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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啵啵的鸭舌帽(穿越重生)——胡八椒

时间:2020-02-22 08:59:57  作者:胡八椒
  “帮我这一次,你不吃亏,与其费尽心思讨好老爷子,不如我给你送颗定心丸。”孟雪回双手插在裤兜里,语气诚恳道,“洪晋江,你顺着白范达这根线去帮我找下那孩子的下落,事成之后,我彻底退出你们的大舞台。”
  “什么意思?”洪晋江抬起头。
  孟雪回笑得很坦荡,“于我而言,这一回不仅封笔,也是封路,你懂我的意思。”
  洪晋江沉默了一下,开口问他,“你这么做,可是连记者都不能当了,以后怎么养活自己?”
  “搬砖,卖菜,这大街上处处是营生。”孟雪回开口打趣。
  “值得吗?”洪晋江问他。
  “我现在有家了,不用害怕在外面风吹雨打。就算今天不决定,退出去也是早晚的事。”孟雪回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而认真。
  “好,我帮你,不过要是你找的这根线错了,我也没办法。”洪晋江摊摊手。
  “尽人事,听天命,再说了,我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出过错。”孟雪回停在原地自信地笑了笑,叫洪晋江又看到了记忆里那位神采飞扬的年轻人。
  “行,有消息了我直接联系你。”洪晋江说。
  “就此别过。”
  孟雪回转身打了个响指,把戴在头上的鸭舌帽压低。师从一门,各有所长,他信洪晋江的手段。
  **
  入夜,白公馆迎来了一位稀客。
  许久不曾与白范达正面打过交道的金洵,借着商讨生意的由头,开着汽车不请自来。
  知晓叶白两家纠葛内情的人不多,除了孟雪回,怀疑到白范达身上的人,还有金大老板这一位。
  当天白范达支使人在叶公馆制造混乱的事情,被他意外撞破,如今成演大白天的在公共场合叫人抱走了,谁有最大的嫌隙,当真不言而喻。
  车子开到白公馆,仆人通报上去,说是大老板在书房处理急件,让金大老板先在楼下的客厅喝口茶。
  金洵点点头,八风不动地在沙发上坐下。等仆人走了,手里茶杯一放,伸着耳朵走到了楼梯口。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他能听到楼上有孩子在哭,断断续续的,叫人很难辨别方向。
  金洵听到这里,索性放轻了手脚上去找孩子。循着哭声一番好找,发现成演果然是被掳到白公馆来了。
  白家二楼,靠内的一间客房内,成演躺在床上一边摇头,一边推开保姆手里的热牛奶。这孩子在晚上的睡觉时候认床认人,除了原先叶家那位奶妈子,并不肯跟白家找来的保姆讲亲近。
  金洵站在外面,从门边缝隙里看着成演,决定去跟白范达谈一谈。
  他有这个心,白范达也正在书房里等着,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该摊开讲,还是和和气气地理个清楚比较好。
  金洵敲门进来,白范达支开会计,让他在对面坐下。金洵忍着火气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质问道,“上次在背后闹完了叶家还不够,这回又动手掳孩子,白范达你到底想干什么?”
  “金大老板,我把自己的孙子接回家,有什么不对吗?”白范达手里工作不停,抽空看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金洵双手拍上他的桌子,开口质问道,“你想让这孩子当继承人?”
  白范达不说话,停下书写文件的笔,表情很漠然。
  “你就没别的人选了,那个法国来的……”
  “这是白某的家事,就不劳金大老板操心了。”白范达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理直气壮。
  “我不信你没有别的花招。”金洵怒视他。
  “人老了,心思总会变的。前两年,我巴不得把那些人都给拉回来给儿子殉葬。后来想想,人死不能复生,何苦去扰了阿琛的清净。”
  白范达离开桌子,背对了他说道,“既然金大老板你今天是以合作的借口来的,我也不妨提前告知你,过阵子会有人替我接手这边的生意,你到时候有事去找诺普就好。”
  金洵听出了,他这是想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冷冰冰地问道,“你不怕我告诉叶家人?”
  白范达笑了,“金老板,凡是叶家给你的照顾,我哪样都能给。正如你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我现在就会让你如愿。”
  说罢,他动手拨通了内线电话,意味深长道,“玛珍,金老板到了,我有事要忙,你泡杯茶上来陪他坐坐。”
  果不其然,金洵听到苏玛珍也在这里,态度明显有了松动。
  白范达是老江湖了,金洵的那点心思瞒不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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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大结局
  被拉开的线索因为金洵的自私而被掩盖,好在孟雪回还有洪晋江这么个帮手,赶在白范达有所动作前,把挖出来的消息给及时传递了出去。
  根据信上带来的消息,白范达将在明天把成演带上去往法国的游轮。
  事关重大,孟雪回不好独自行动,通过秦慕白把得来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叶德利。
  当晚,叶家保镖闯进白公馆的时候,该地早已人去楼空。白范达除了自己,对其他人都有所防范,所以提前开始了行动,带着孙子往别处挪地。
  叶德利被他摆了一记,气得额头跳青筋,当即联络巡捕房出去拿人。
  此时,白范达抱着成演在另一处私人寓所下了脚,听到管家带来的消息后,笑得很得意。
  出发的船票改在零点以后,届时他带着成演登上通向法国的渡轮,一切都将画上圆满的句点。自己这辈子,有过一次失误就够了,这一回,谁都别想再阻他的路。
  入秋之后天气凉,孟雪回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正巧撞上了墙上的挂钟当当敲响。
  “好,我知道了。”秦慕白坐在旁边挂了电话,抬手揉了揉眉心。
  孟雪回凑过去顶顶他的肩膀,“怎么样,叶先生找到孩子没?”
  秦慕白摇了摇头,语气不得轻松,“白范达有所防备,已经提前带着成演离开了公馆。”
  孟雪回一听这话愣住了,他没想到白范达是这么个变卦人。
  秦慕白揉了揉他的头顶,“情况还没变得那么糟糕,大哥已经动用巡捕房的关系一起出去找人了,只要白范达还在上海,他就逃不出去。”
  孟雪回此刻心情有些乱,本以为提前包抄白公馆就能抢回孩子,没想到现在的事态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要想放心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他紧了紧手里的靠枕,开口问道,“哥,上海这几个出洋的码头里,你知不知道有哪些是晚上还能通运的?”
  秦慕白摇摇头,“近两年因为加强了管制,对于出洋游轮的开放时间,最迟不过六点,想要晚上通运,那是不行。”
  孟雪回“哦”了一声,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那照这么说,白范达暴露了行动,又没法在半夜登上游轮,是决计逃不出上海了。”
  秦慕白点点头,“除非他神通广大,能改的了新规律法,否则再怎么痴心妄想也是不能的。”
  “是哦。”孟雪回抱着膝盖点点头,“除非白范达自己去海上辟出一条水路走……”
  这话说到一半,他在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后,突然警醒道,“他们改走了通货码头。”
  如今,载人的游轮有时间规定,管货的商船却是畅运无阻。白范达是做水上生意的行家,若是托了关系从商船出行,那可真是登上甲板连天王老子都追不上了。
  事实也不出他所料,白范达在公寓里避了两个小时的风头后,已经暗自坐上去往通货码头的汽车,抵达了今晚包下的货船。
  白范达把事情办的很漂亮,这艘货船今日出航,不为载运,打着维修的幌子去往广州海岸。这个时间水手们都睡在底层内舱里,为新一天的工作养精神,完全不知道甲板上来了一位贵客。
  金洵跟诺普两个人站在通货码头上,默默目送白范达踏上货船。他们的本意都不是来送人,只因为白范达不放心诺普,非要当面看他跟金洵交托好合作关系,才肯在最后一刻把自己的生意给委托过去。
  这一次,苏玛珍没有到场,她要留下来替白范达稳住金洵。
  江浪拍上船身,激起一排水花,金洵心不在焉地给自己点了根烟,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以后生意上面,就互相照顾了。”
  诺普淡淡地“嗯”了一声,大半个身子陷在晕黄的灯光下,同样心不在焉。
  他抬起头向甲板上看去,白范达意得志满地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再过不久,这艘船就会带着他们离开上海。而自己,将成为他的附庸,被困在这座城市无法逃脱。
  江风呼啦啦地吹,汽笛在深夜拉响,白范达居高临下地站在甲板上,刚准备进内舱,看到对岸投来两束灯光。
  匆匆赶来的孟雪回,从秦慕白的车上跳下来,看到船要走,脸色骤变。
  “来不及了。”金洵背过身去,给了他跟秦慕白一个抱歉的眼神。
  孟雪回怔怔地站在原地,握在秦慕白掌心的手,十足冰凉。
  诺普眯着眼睛看过来,走到他们面前开口问道,“你们是来追白范达的?”
  秦慕白替孟雪回开了口,“白范达抱在怀里的孩子是我的小侄子。”
  “那好极了。”诺普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面朝货轮的方向冲他们努努嘴,“今天他走不了的,你们快去追。”
  “走不了?”在场的人,除了诺普都惊讶了一声。
  “我知道有人在阻拦他离开上海,但不知道是谁,所以在背后搭了把手,把今天的船给停掉了。”诺普指了指停在江里的货轮,竟连舷梯都没有收回去。
  此时,愣在甲板上的白范达,显然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对,他眼睁睁地看着秦慕白和孟雪回两个人追上了船。
  “你走不了了。”诺普跟在后面,从阴影中走出来,目光戏谑地看着白范达。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动的手脚?”白范达看看诺普,又看看金洵,不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
  而事实比他想的更精彩,诺普在前面带头整他,金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等着看结果。
  “不可能,货轮是商会的,你根本没有直接调动的权限。”白范达看着诺普,眼里简直能喷火。
  “这有什么。”诺普把烟头丢到地上,笑得意味深长,“只要船出了故障,你不停也得停。”
  白范达气得头发昏,指着诺普想要唾骂,简直无从开口。趴在肩上熟睡的成演被他惊醒了,一脸茫然地看向四周,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范达,今天你可以走,但是孩子一定要留下。成演是叶家的子孙,他姓叶不姓白。”秦慕白懒得跟他追究下去,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白范达半眯着眼睛,嘴里“呵”了一声,显然不同意。
  此时,孟雪回借着夜色昏暗,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趁白范达不留心,把临时找来的破水桶套上他的脑袋,抢了孩子就往对面送。
  成演被成功送到了秦慕白的手上,可是孟雪回还没来得及脱身,就被白范达动手一拽,脚后跟踩到打了蜡的翘板,直接半个身子从桅杆上翻了出去。在紧要关头,他险伶伶地抓住了生锈的栏杆,身子荡在江风里摇摇欲坠。
  “雪回!”秦慕白呼吸一滞,一颗心跟在后面吊紧。
  “别过来!”白范达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他,“把孩子给我。”
  秦慕白心里一慌,抱着成演往前走了一步,“孩子给你可以,你快把人拉上来。”
  白范达竹篮打水一场空,显然没有耐心跟秦慕白讨价还价。他抬起右脚,用皮鞋的后跟碾上孟雪回的手背,表情狰狞道,“我不介意拉一个陪葬的。”
  孟雪回被他踩得闷哼一声,痛得直抽气。夜半的江风冰凉刺骨,白浪在货轮周围翻涌拍打,喧嚣起来叫人头皮发麻。
  “别跟我比狠。”白范达咬牙切齿,又是一个浪头拍上了船身,孟雪回手上一吃疼,差点滑下去。
  秦慕白心急如焚,把成演放到了地上,自己往后退了两步,“现在你给我把人拉上来。”
  白范达眯着眼睛说了一声好,一边留意着他的动向,一边伸手去拽孟雪回。
  诺普冷眼盯着白范达,看到他把孟雪回往回拽的时候,手上明显有松动的迹象,连忙阔步拉住成演的领子,把人往回带了两步。
  “秦,白范达在说谎,等孩子过去了,他就会松手。”
  “白范达,你!”秦慕白怒不可遏。
  “怎么,你信他的话?”白范达狡猾地看了秦慕白一眼,目光擦过诺普,嘴里恨骂道,“这个养不熟的畜生,只是想找到机会把我连根拔起,再霸占白家的产业罢了。”
  诺普闻言,嗤笑了一声,对他开口说道,“我对你的财产没有兴趣,不过我很确定,你的弱点在哪里。”
  说罢,他拍了拍手,让人从内舱里抬出了一副担架。上面盖了一床大棉,把整个担架遮得严严实实。
  诺普从口袋里拿出白范达开给他的支票本,从里面撕下来一张,掏出打火机点燃,火舌舔舐着纸张,很快将其烧成了灰烬。
  白范达目光扫过放在地上的担架,眯着眼睛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替你把行李打包好。”诺普看了一眼成演,冲站在担架后面的金洵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把孩子的眼睛捂住。
  秦慕白站在旁边低声问道,“诺普,担架上藏着什么东西,你准备怎么对付白范达?”
  “秦,一会儿我拉开棉被之后,你注意留心白范达,在他松开孟的手之前,冲过去救人。”
  “但是……”这样的行为类似于赌博,秦慕白不敢拿孟雪回的命来开玩笑,脸上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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