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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伊】Animal Instinct 动物本能(K同人)——鸦未

时间:2020-02-23 09:55:19  作者:鸦未
  社边走边想起了在实验室里被注射奇怪药物的日子,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察觉自己身体的异常多半和那些人类对他做的事情有关。社分明记得自己从高楼的窗户跳下去的时候摔断了后腿的,但现在他的骨头无恙,能跑能跳。那时候的疼痛是真实的,就像昨晚被狗朗那样对待一样真实……他现在已经不痛了,这很不正常,社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社走走停停,来到一片平坦的林地,一東東阳光穿过树冠和枝条射下来,有几只乌鸦似乎想要落到地面上寻找食物,他们见到社路过了只瞥了一眼,并没有将社视作威胁,社一路上几乎没遇到活物,正想要上前问个路,“请问……”
  可他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
  “走开!”一只乌鸦扇动翅膀飞跃到社身边,试图将他驱走,“别碍手碍脚的,这里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些鸟体型硕大,展开双翅膀的时候看起来比社大了两倍不止。社心怀畏惧,正疑惑着,不远处的争斗声便吸引了他的注意,一大群乌鸦停正在争抢食物,确切的说是一具尸体。 看起来是头山羊,不知道是病死的还是被谁袭击了,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流了一地,到处是嗡嗡叫的苍蝇。那些内脏就是乌鸦们争抢的美智。
  只见过人类处死实验动物的社从未见这种场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又不得不强装镇定,他将视线移开,伸直了腿,迅速地换了个方向离开了那里。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社感到他特殊的感官开始发挥工作了,他能听到几英里往外林间的悉悉索索,人类呼唤驱赶的声音,铁器和硫磺混合的刺鼻味,还有血……社意识到危险,他心里有些朦胧的概余,人类喜欢在特定的时期带着武器夫野外杀掉一些动物,有的甚至不是用来吃掉。
  社一心想着快点逃离,避开乌鸦们的视线,匍匐着从灌木底下走。突然,他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那是……从什么掠食者身上发出来的,不是狗朗,这个动物的气味和狗朗完全不一样。社趴下不动,偷偷往外看去。一条猎犬正用充满傲慢的眼光看过来,盯着社藏身的灌木,并朝他低吼着。没错,这是条猎犬,只有狗才会如此竖直尾巴。社将胸脯贴在泥地上,好抑制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不多会儿就有一个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猎犬见主人来到身边,受到了鼓舞,洋洋得意地摇尾巴,邀功似的冲着社的方向叫了几声。社紧张地看着猎人手里握着的枪,后背早就汗湿了。留在原地相当于坐以待毙,社咬咬牙,转身就逃。
  “原来是只兔子,去追吧,带回来就属于你了。”人类收起了枪,似乎对这样小型的猎物不感兴趣,全当做给自己猎狗的奖赏了。
  猎犬受到了主人的首肯,立马追了出去。
  社唯一能做的就是甩开四肢拼尽全力地逃命,这条猎狗看起来就十分凶悍,他左躲右闪绕着弧线跑,却始终没法将距离拉得更开。社心想如此下去只会徒劳地消耗掉体力,最后被抓住。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形成,于是他开始往自己时来的方向跑,一直跑到路过的那条河边。
  社想也没想直接跳进了河里。河水立马淹没了他,泥沙遮断了他的视线,涌进他的口鼻之中,社只听到岸边传来猎狗气急败坏的的吠叫声,然后就是一阵让他心惊胆战的撕咬声……兔子并不擅长游泳,而且这条河水流又急,没一会儿社就被冲到很远的地方去了,社看准时机,让自己被浪拍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他忍着痛竭力往岸边爬,但沿岸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湿滑不已,社根本抓不住。就在他力气殆尽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觉得后颈一股力道把他揪了起来。
  他被那股力道带着摔在岸边的草丛里,眼前一黑,就这么瘫倒在地上,许久之后才逐渐恢复意识。社浑身湿透,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却努力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眼睛。
  “你不要命了!?叫你别乱跑还跑出来!”
  果然是狗朗啊。社这么想着,忍不住伤心地呜咽起来。
  狗朗原本恼怒不已,可一见到社哭泣就心软下来,上前舔了舔社湿漉漉的额头安抚道,“你这小东西真叫人不放心, 不是说了不准出来的吗?”
  社觉得自己如此情绪失控有点丢人,立即抽抽鼻子不哭了。他左右环视,看到不远处那只刚才还追着他的猎狗——被咬断脖子,已经死了。野外的每一次战斗都是生死相争, 社无法忽视狗朗脸上的那道伤口,所以更加不敢直视狗朗的眼睛。他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撒了个谎,“他们发现我了, 我只能跑。”
  “算了,你没事就好,”狗朗叹口气,亲昵地将社的毛皮舔干净,确认他没有大碍才叮嘱道,“今后不要离开我身边了,以后我去狩猎的时候你也跟着吧,不然我不放心。”
  “知道了……”社明明不想做狗朗的伴侣,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TBC
 
 
第6章 
  伊佐那社试探着看向狗朗,发现那只狼也同样在看着他。对方笑意盈盈的黑眼睛里,社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身影,又狼狈又弱小的身影。
  狗朗他究竟看上我哪一点呢?社在实验室里听过年长的兔子们讨论过交配的事情,但刚刚经历过一场被迫情事的社,对他们将这事推崇之至的说法感到十分怀疑。难道狗朗觉得很舒服吗?所以才想让我成为他的伴侣?社注视着狗朗的眼睛,忽然腾地脸上烧起来,默默低下头去。
  社觉得自己肯定是累坏了,这会儿他连狗朗舔他的耳朵根他也不觉得有多讨厌了。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脊背上,他湿透了的身体渐渐有了干燥的迹象。
  狗朗笑起来,咬住了白兔后颈松软的组织,再次将白兔提溜起来。但这次狗朗没有像叼幼崽一样待着社移动,而是将社放在一块较高的岩石上,好与社的目光平齐。
  “我们回去吧,我带你走。”狗朗用鼻尖推了社一下,靠过去并稍稍侧身,示意社爬到自己背上去,“你的速度太慢了。”
  白兔黑色的鼻尖不愉快地翕动了一阵,最终还是没有将抱怨和拒绝诉诸于口。他往前爬,犹豫中踏出了第一步。脚底肉垫上传来狼皮良好的触感,然后是第二步。社简直快忘记怎么走路,他紧张地踩在狗朗的肩膀上,脑海中不知怎么浮现出掠食动物的肌肉线条和被其覆盖的骨骼的形状。
  狗朗窄窄的背没什么可以令他舒适待着且不容易摔下去的地方,社想找一个更加稳固的姿势,他向前一些,不小心按到了狗朗后脑勺上那对狼耳朵其中的一只。后者不出意料地灵活地动了动。
  “怎么了?”狗朗忍不住扭头询问。
  社的身体晃了晃,他伏下身子如实相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站不稳。”
  “真是的,以后不要为了这种事情道歉。”狗朗没有摆脱掠食者的固有思维,他从未当过狼嘴下逃生的兔子,又怎么会理解社如此再三再四地害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呢,“一会儿抓紧了,我不会用跑的,但也不会走的太慢。”
  “知道了。”社应了一声,继续向上。他的后肢踮起向前迈了一步,前爪避开在狗朗耳朵搁在对方的头顶。社小心地将自己缩成一团以维持平衡,并发现自己有幸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只骑狼的兔子。看起来或许威风凛凛,然而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白兔社就灰心丧气地垂着脑袋。
  狗朗感受着头顶上的小小重量,和小小的沮丧,决定暂时假装并不知情。
  狗朗载着他穿过那片幽深的林子,路过山羊的时候决定扯走那只羊当做这天的午饭。要是平时的狗朗,一只单身的动物可不会讲究那么多。他可能就直接守在山羊尸体边住上几天,把食物吃的差不多了再走。但现在他有了社,得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巢穴才行。
  可还没等狗朗真正靠近山羊,那群乌鸦就炸开了锅似的一个个飞跃到空中又突然俯冲下来想要虚张声势赶走他们。狗朗自然不吃这一套,然而正趴在他脑袋上的兔子却成了显眼的靶子。
  社的头顶当即就被狠狠地啄了一口。社捂着自己的耳朵发颤,没敢出声,也没敢在狗朗头顶动一下。
  然而狗朗却怒不可遏。
  黑狼向前跨了一大步,紧绷着身体向他们展示着獠牙,低吼道,“滚开!”
  躁动的乌鸦们顿时四散开去,仅仅安静几秒之后他们又重新聚集过来,一个个伸直了脑袋摇晃着接近那只山羊和狗朗,七嘴八舌地抱怨咒骂。
  “你没事吧?”狗朗低声问,但没有把社放下去,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对这个小雪球的自保能力十分怀疑。
  “我还好,要不我们走吧……”
  “他们我只是虚张声势,有我在,不要怕。”
  社不能对狗朗渴望肉类的行为有所指责,就像他自己需要植物才能活下去一样。在野外的生活和实验室衣食无忧的环境不一样,抢夺和随之而来的风险每一天都在发生,但为了生存下去,风险是必须得承担的。
  “我不害怕乌鸦,刚才也不疼。”社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劝狗朗放弃这份免费的午餐,只好作罢,于是他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要不把内脏留给他们?不然这一路恐怕都不安生。”
  社在说内脏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些别扭。
  “这办法不错。”狗朗瞅着那群愤愤的黑鸟,同意了。比起食物,伴侣的安危显然更重要。
  猎食者都不喜欢分享东西,食物也好,伴侣也好。但这次他觉得社的提议很不错,这时候和乌鸦群发生正面冲突很不明智。于是,他在那群吵闹的鸟面前撕开羊肚子,把内脏扯出来抖落在地,好堵住那群无遮无掩的鸟嘴。
  乌鸦忌惮着同狗朗维持着距离,等狗朗扯着大半只羊扬长而去后,才重新回到原地为了几块新鲜的肠子哄抢起来。
  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狗朗的好心情,乌鸦算不了什么,他的小伴侣正在他身边,再也不会走丢了。
  狗朗一直拖几乎是完整的一只羊走出了乌鸦的势力范围才停下休整。
  “我只能拖着它走,你坐稳了别摔下去。”狗朗再三叮嘱,却不见社回答。
  因为待在他头顶上的社正闭着眼睛,不想去看一只食草动物的尸体在狗朗嘴里是什么样子。
  “你不舒服吗?”狗朗关切地问。
  “我很好,我们快回去吧。”白兔勉强地往前缩了缩,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他现在只想回去倒在干燥的草垛里睡到不省人事。
  后半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狗朗顾及着他走的很稳,社半睡半醒着被载着回到了今早他想到逃离的那个地方。
  社一见到那片熟悉的景色就从狗朗身上滚下去踏在地面上,落地姿势还算优美,而后三步一跑蹿进了山洞里,并惊讶地发现他们原本睡觉的地方堆着一些绿色的植物。全部都是社要求的苜蓿,一片杂草都没有。
  社吃惊地扭头看狗朗。
  黑狼将那只山羊丢到一边后,走过来,站在他身后解释,“我回来之后找不到你,就沿着你的气味出去找。”
  社有些羞愧,转回身体面对墙壁,用前爪将那些草叶扒拉到一边,然后拼命往嘴里塞叶子。
  “我才没有气味……”
  “当然有,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了,我能认不出来么。”狗朗见他小嘴巴快速地咀嚼着,开心地笑了,“好吃吗?要不要我再去弄些回来?”
  社正拼命往嘴里塞食物,被狗朗这番露骨的言论吓得呛到直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含糊不清地抱怨,“难吃死了,又老又干瘪,有些还是枯的。”
  狗朗默默记下,下次要找最美味的苜蓿草给自己的伴侣。他讨好地舔舐白兔的后背,从耳根一直到尾梢。社被刺激地一阵酥麻,哪还有心思继续吃东西。他触了电一般跳起来把那张狼嘴推开,“你!你嘴巴里都是血的味道,不许再舔我了!”
  在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渐渐能用这种口吻和狗朗对话。
  不过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譬如当兔子恼羞成怒时,理智也就基本不存在了。
  TBC
 
 
第7章 
  填饱肚子以后,社趴在洞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百无聊赖地看着狗朗嚼羊腿。看得久了,社已经不觉得带血的羊肉恶心。起码他不会看见这些“尸块”就怕的四肢发僵,而是能够将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动物,规划到食物的范畴去了。
  社可不会承认自己在用狼的思维看待眼前的一切,他伸出一只爪子扒拉着所剩无几的绿叶,眯着眼睛,向着外头的狗朗问道,“你说你不认识苜蓿草,可这里一根杂草都没有。”
  狗朗停了下来,打了个哈欠,舔了舔自己爪上沾染的血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问了其他兔子。”
  社盯着狗朗露出的犬牙,心里蓦地一跳,自以为不动神色地问,“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放心,我没有吃他们,”狗朗一眼就看穿社的心思,站起来抖抖四肢,往社的方向走去,补充道,“以后也不会。”
  听了这个回答社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正在社愣神的片刻,狗朗已然来到他的身边,并挨着他躺下。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呢?”酒足饭饱的狼这么问,饱食之后的掠食者心情愉悦,言语间自然也越发地和颜悦色起来,“我们得增进一下对彼此的了解。”
  犬科柔软温软的腹部贴着社的侧脸,而社忙着回味自己的疑惑,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关于我的事?”社扬起脑袋,看看狗朗,“你没有问过我。”
  “那么,我现在问了。”狗朗放松了身体,将下巴搁在自己的前肢上,这样就能把脸贴在社的旁边。
  “我……我没什么可说的。”社不想和狗朗有过多的交流,支吾着,企图让狗朗从对自己的兴趣里稍微解脱一会,于是反问,“狗朗,你为什么没有族群呢?我听说狼都是有族群的?”
  “我一直都是自己生活,没有族群。”狗朗简洁地说,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社,“那你呢,兔子也应该有族群。”
  他们靠的这样近,社都快能数出对方鼻尖上黑色和灰色的毛到底有几根了。这样热烈的眼神叫社有些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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