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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初凉gl——希涯

时间:2020-02-23 10:12:48  作者:希涯
  我冷冷地俯视摔在我脚下的她说:“别以为老实人就好欺负。”
  她嘴里乱叫着爬起来,抓起旁边的凳子,高高地举起来作势要砸我。
  我同样拿起一条凳子举在身前斜向上四十五度的方位,以做防御。
  不曾想这人举凳子举了半天,摇摇晃晃地压根不敢砸下来,这时恰逢有人过来劝架,她便顺势把凳子放了下来,嘴里犹自嘴硬地说了一句:“你,你给我等着。”
  我用冷漠而残暴的眼神盯着她,说:“以后不要再招惹季末和我。老子从来不惹事,但是也从来不怕事。”
  说罢砰地一声把凳子放到地上,转身回座位。
  隐约听到有人说好霸气,也有人说好嚣张。回到座位请同学帮我们拍了借位接吻的背面照和正面照,而后和陈珍贵她们亲在一起的照片放到一起发了一条说说。
  并附言:感受一下什么是借位诬陷,什么是真枪实战。
  下午第六节 课下课,陈珍贵跑来向我和季末求情,央求季末把那条说说删了。
  “求求你们了,把说说删掉吧,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之前季末让你删照片你是什么态度?”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之前那条说说我已经删掉了。”
  季末拉了拉我的衣服,“要不就删了吧。”
  我点头,对陈珍贵说:“要删也可以,你发一条说说,为之前的事情道歉,我们就删。”
  “好,好,我道歉。”
  正说着话,班主任忽然走了进来,面色不善地看着我和季末,“李小珠,季末,你们两个来我办公室一下。”
 
 
第37章 毕业
  我和季末齐刷刷地看向陈珍贵,她慌忙摆手,“天地良心,绝对不是我!”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她说:“两分钟内把道歉的说说发了,赶紧的!”
  和季末一起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班主任正装模作样地翻着历史书,看到我们进来,啪地一声把书放到桌子上,说:“知道我为什么喊你们来办公室吗?”
  我假做乖巧,“学生不知。”
  季末接腔:“望老师指点。”
  班主任没好气地瞥了我们一眼,“发了这么性质恶劣的说说,自己心里没点数?”
  “原来您是说那个啊,”我佯装惊讶,“向您告状的人该不会告诉您是我们主动惹事的吧?”
  班主任看着我们,不置可否,那眼神好像在问:“不然呢?”
  “既然如此,那学生就不得不澄清一下了。”季末说着,掏出了手机,给班主任看了陈珍贵之前所发说说的截图,以及我们的反击说说,还有陈珍贵刚刚发的道歉说说。
  “看了这些,相信我们英明神武的班主任大人肯定已经明白了这件事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谁了吧?”
  “咳咳,”班主任皱着眉清了清嗓子,“把陈珍贵和陈清叫来。”
  “好咧。”
  季末答应了一声,挽着我转身欲走。
  “等等。”
  我和季末复又转过身来。
  “马上高考了,把心思都放到学习上来,知道吗?”
  “好咧,我们会的,谢谢老师。”
  “还有,以后不准带手机来学校。”
  季末闻言,赶紧把手机藏进了衣服口袋里,嘿嘿一笑。
  “好的呢老师,以后我不带了,今天是特殊情况。老师您还有事吗?”
  班主任挥了挥手,“去吧。”
  “好的呢,老师再见。”
  自打这件事以后,季末老是戏称我为小狼狗,每当她喊我小狼狗的时候我心里总会浮现出一个滑稽脸的坏笑。
  这小妮子大约不知道小狼狗似乎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阿弥陀佛,非礼勿思,非礼勿思。
  ***
  自从教室前头挂上了一百天倒计时的日历之后,时间就像疯了一样疯狂地往前走。
  高考愈发地近了,心头的重压与焦虑也生长得愈发茂盛了。
  其实高考本身大约也就是一次重要的考试而已,从小到大陆陆续续考了那么多次试,高考不过是其中一次而已。
  有什么好焦虑的呢?
  临近高考的那几天,生活中最常出现的字眼便是平常心,父母老师都尽其所能地反复劝诫——保持平常心,千万不要紧张。
  但恰恰是由于家庭,学校,到社会的重视。反而给学生营造了一个愈发焦虑的氛围,你越重视,学生压力就越大。
  这大约也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既是无解,便也不去多解。
  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的压力来源于父母,大抵也不过是因为关心与爱而已。
  无需嗔怒,尽力便好。
  下午考完最后一门,我抱着信封袋,脚步飘忽地走在走廊上,轻轻仰望着蓝天上的白云,有些不敢相信。
  高考它,
  真的已经结束了。
  当我从神游太空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疯狂地扔起了书。
  几乎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教学楼下已经被白色的书本纸张覆盖了,宛若一层厚厚的积雪,其间夹杂着些许五彩斑斓的树叶。
  不过四合院内的天空的白雪却还未停下,并且愈演愈烈。
  真乃是
  “自在飞书轻似梦,无边试卷细如愁。
  而今书卷都抛去,满腔愁绪化溪流。”
  我心头激动,跃跃欲试,奈何翻遍课桌,也没找可以扔的东西——因为家离学校近,之前很多东西都已经被我拿回家了,现在剩下的都是重要教材资料,我舍不得扔。
  好不容易才搜刮了几张试卷出来,我叹了口气,凑合着扔一下解解馋吧。
  正欲出门,忽见季末从门外跑进来,她信封袋还未放下就使劲地抱住我,开心地说:“考完啦。”
  “是啊,考完啦。你怎么才来?”
  “嘿,碰到一个熟人,续了下旧。”
  她放开我,把东西放进书包,指着我手里地试卷问我:“你这是准备去扔书?”
  “是啊,不过我没有书可以扔,只好……”我晃了晃手里寥寥几张试卷,无奈地耸耸肩。
  “哈哈,看我的。”她说着,从课桌下托了十几本书上来,放在课桌上。
  我看了看,都是生命与健康常识,信息技术以及其他一些无用的书籍,其间还夹杂着几本化学物理书。
  “我专门留着这些书等着今天扔的。”她狡黠地冲我眨眨眼睛,“来,分一半给你,我们去楼上扔。”
  我接过书,两人抱着书兴冲冲地往楼上跑,不曾想竟然碰到了白秀才。
  彼时他正站在楼道边,看着无数书本被粉身碎骨扔在风里,无比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恰逢我们两个从他身旁经过,看到我们两个手里一大叠的书,他的小眼睛瞬间瞪得滚圆:“书别急着扔,现在扔的开心,别明年要复读的时候再来找书。”
  季末讪讪笑道:“老师,我们这扔的都是没用的书,您看。”
  白秀才扫了一眼季末手中的书,叹一声“罢了”,复又转过身去了。
  我两窃笑着跑去了楼上,白秀才话虽扎心,不过却迂腐得可爱。
  五楼虽然历经了两天的高考,走廊边上的扶手处还是有些脏,我们先把书铺在上面,然后就开始大撕特撕起来。
  讲真的,对于我这种极度偏科,物理化学自高中以来从未超过五十分的人来讲,一页一页地把物理化学书撕掉的那种爽感,简直不可以用言语来形容。
  我一口气把一整本书都撕了,拢起一大堆书页正准备扔下去,季末忽然喊停。
  “等下,我下去拍照,发消息叫你扔的时候你再扔哦。”
  对此我当然欣然接受。
  等她找好位置之后,我用力地把手中近百张书页甩向天空,一把书页还没冲出多高,就被风给吹散了,大多纷纷扬扬地飘落下去。
  然而其中有一片却越升越越高,越升越高。我望着天空,有些怅然又有些释然。
  高中生活,终于结束了啊。
 
 
第38章 仇人相见
  六月八号高考完的这天晚上,很多同学都相约去外面通宵,或唱K,或上网,或开房打牌,胡吃海喝。
  而家长也都表示默许。
  其实做这些事情未必有那么好玩,只不过想要一种结束高中生活的仪式感吧。
  虽然我也有些心动,不过对那一次的夜半惊魂仍然心有余悸,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推着单车和季末一起走在出校门的路上,她问我今天晚上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回家睡觉吧,哈哈。”
  “带我一个嘛?今晚不想待家里,好不容易被允许放纵一夜,怎么可以浪费。”
  “哈哈,在我家睡也不叫放纵吧?”
  她不答话,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啧,这小表情,我怎么感觉贼有深意呢?
  话说我二人窝在卧室闲闲地翻着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因我话少,大多时候是她问我答。
  不过,虽然她问了好多问题说了好多话,但我总感觉今天的她有些欲言又止,似乎一只在忍着一个特别想问的问题没有问。
  在我又看了几页书的沉默时间之后,她忽然把书扣在床上,凑到我近前来,严肃地看着我。
  我一抬头,吓了一大跳。这不成功便成仁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壮士别激动,咱有话好好说啊……
  “你……”
  “我……”她似乎好不容易积攒足了力气,正准备说话,某处忽然响起了音乐。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外一个人……”
  我听了半天才想起是我的手机铃声,急忙找到手机,一看,竟然是洛初凉。
  我是没想到有生之年洛初凉竟然还会给我打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那头洛初凉开门见山,“喂,是李小珠吗?我现在在K歌之王,要不要过来一起玩?”
  我顿时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来嘛,说不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本来心里还在纠结,听到她说这句话我马上做出了决定,“好的。”
  “好,鼓楼的这家,118包厢,我等你哦。”
  “好。”
  挂了电话,我对季末说:“洛初凉喊我去唱歌。”
  “别去好吗?”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季末看起来特别失落,我想说如果你实在不想去,那我就不去了。
  可是她说:“好吧。”
  “谢谢哈,”我开心地抱了抱她,“我们一起去好吗?就进去坐一下,见个面我们就走,顺便去小吃街,我请你吃晚餐,好嘛?”
  “好。”
  她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的笑,虽仍残留着些许失望之色,但总算淡很多。
  我这才松了口气,牵着她往鼓楼去了。
  从鼓楼大路进去,路边有一碎石铺成的小道。沿着小道一路往里,小道的尽头是一方广阔的庭院。
  庭院左边是一酒吧,右边是KTV,正前方是一夜市,成三足鼎立之势。
  我们出小道的时候,有五六个个头发黄黄绿绿的社会女青年正聚在路边抽烟聊天。我眼角余光瞥见其中一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并未多想,径直往KTV进去了。
  进包厢的时候,洛初凉正靠着茶几和一个人吆五喝六地摇骰子。
  当看清和她一起摇骰子的那个人的时候,我一下子蒙了。耳边惊雷震震,好像忽然掉进了异世界,满屋子的妖魔鬼怪。
  我走到洛初凉面前,指着她旁边的那个人问:“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是我闺蜜。”
  “你知不知道她曾经霸凌一个女同学被关拘留所。”
  “那件事不是她的错,是那个女生先惹的她。都那么久了,还提这些讨厌的事干嘛?”
  “哦,那知不知道,我和张艳的关系?”
  “不知道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呀?张艳非要让我请你来,问她理由也不肯说。”她说着话,娇嗔地看了一眼张艳。
  我看着她,眼圈发热,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想想当初一心想要守护她,为此还让朋友受了那么残忍的伤害,现如今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暴走的边缘,但是还残留着最后一点对她的温柔。
  于是我努力忍着,忍着,强迫自己直接转身走了。
  再多待哪怕一秒,我都怕自己忍不住冲上去砸碎张艳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然而出了KTV,走到那条小道的时候,之前那几个黄毛绿毛却堵着路不让我们过去。
  张艳从后面跑了过来,嚣张地叫嚷着:“跑什么跑,有种别怂啊,你不是拽得很吗?”
  我把季末往后推了推,“你去叫人。”
  说罢深吸一口气,弓起身体,右脚用力蹬地,迅速地冲到张艳面前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再插到她两脚之间,捏着她的脖子往边上使劲掰,掰得她侧摔在地上。
  我马上骑到她身上,毫不客气地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她的同伙纷纷扑过来揪住我的头发,拉开我的手,踢我的背。
  头发被揪住真是撕心的痛,我拼命挣脱出手,双手抓着那个人的手顺着她揪的方向移动,同时十指顺着那人的手腕使劲往下抠。
  很快,我的手指就感受到一种滑腻恶心的触感。那人痛苦地尖叫一声,终于放开了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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