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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昏(古代架空)——Ermiao

时间:2020-02-24 09:31:03  作者:Ermiao
  容澶打断他想说的话,走进去,顺手把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神色漠然,凌施不知怎么的,看见这样的容澶却鼻头一酸,立刻乖巧地坐下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吃到中途,听见身边的人微微叹了口气,“不想说也可以,我不会再问了,你不必躲着我。”
  凌施抬头看容澶,他之前身上的锐气确实肉眼可见的软化了下来,这人好像真的不再生他的气了。
  “我没有躲着你……”
  容澶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好吧,我……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容大夫,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凌施放下碗筷,深深凝视着容澶:“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心里狠狠地唾弃我,当然,你有正当的理由,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所以……唉,算了,总之,我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容澶依旧淡漠,眨了两下眼睛,抬眼看他:“明天一早,我们离开这里。”
  “……为什么?”凌施心里一沉,联想到离卢的那些话,不禁猜想是否最近真的发生了什么可怕的,而他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只要有一个人能找到你,其他人找上门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还有骆孟思,你不是也担心他回来吗?”
  凌施低头沉思,看来容澶的消息渠道比他还不如,估计更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按他所说,只是担心有人找上门来而已。
  理由充分,不过……凌施有些奇怪,怎么容澶看起来比他还要紧张被其他人找到?
  他暂且压下心中的一切疑虑。
  “我们要去哪里?”
  “去淇庄,在扶风镇,我在那里长大的。”容澶说道:“放心,大隐隐于市,不会有人找到你的。”
  “……”
  凌施有种错觉,似乎容澶想要把他藏起来。
  是个奇怪的想法,但眼下这里确实不能久留,容澶的建议很靠谱。
  “好,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吃吧。”
  凌施没有反抗,重新拿起碗筷,本来想问容澶吃饭了没有,每次看过去,就发现那人定定的看着自己,看得他说不出话来。
  容澶面无表情,眼神带有审视的意味,凌施和离卢待在一起经常会有现在的感觉,是那种想逃开的感觉,本能告诉他,面前的人很危险。
  但容澶不是个危险人物,他甚至原本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以救人为本,怎么会给他一种和那个魔头带给他的一样的感觉呢?
  安静地吃完饭后,凌施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容澶先他一步,将所有东西如数端走,再没跟他多说一句话。
  凌施手粗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容澶离开的背影,心中霎时间升起不可抑制的羞愧来。
  第二天一早,容澶来敲他的门,凌施前一晚就早早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跟着容澶出门,在大门外看着容澶关门,竟有些不舍,他离开化宁派之后,这里算是他短暂的避风港,怎么都算是在这里渡过了一段平静的时光,可容澶却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
  就像这地方与他无关,见凌施在门口停留,还开口催促他抓紧时间赶快离开。
  容澶先领着凌施在临近的镇子牵了两匹马,他依旧维持昨晚的态度,凌施一路上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无论自己说什么,容澶都不搭话。
  凌施坐在马背上沉思,容澶兴许是对他厌恶极了,如果他没有中合昏,或许根本不愿再见到他,也不愿意与他同行。
  傍晚在客栈落脚,凌施将二人的马交给小二交待好一切才进去,却发现容澶只开了一间客房。
  上楼的脚步都慢了慢,小二在后面跟着停顿,以为这位客官找不到房间位置,跨了两步上前头去了,一边走一边招呼着凌施。
  凌施低头抿唇跟了上去。
  容澶在房间中央坐定,将随身携带的药材一一摆在桌子上,正拿起一种什么药材放在鼻尖轻嗅,小二领着凌施进来,看到容澶的动作,再看到满桌子的药材,笑吟吟地问道:“客官懂医理?”
  “他是……”
  “不懂。”
  “……”
  凌施刚想说容澶本来就是大夫,并不是稍微懂一些医理而已,却被本尊扔出二字驳回。
  小二发觉二人间暗流涌动,讪讪一笑,识相走了。
  凌施坐在容澶身边,盯着桌上的药材细细看,一个都不认识,不是大众药材,还有些绿植鲜花,都洗得很干净,他猜测那些是容澶上山采摘回来的,在……他和离卢在一起的时候。
  “在想什么?”
  “……”
  凌施很惊讶,容澶似乎能看懂他的想法,说能看穿他有没有说谎倒也罢了,但为什么心里有某些想法出现的时候,他都能适时地直接问出来呢?
  “你不仅仅是大夫吧?你好像能看穿我。”
  容澶不以为意:“你胡思乱想的时候,呼吸与平时不同。”
  “……”
  凌施想尝试一下,闭上眼,静静听整间房子的声音,可外面正是一天中相对来说最热闹的时候,房间不隔音,即使他想尽全力排除杂念仔细聆听自己想听到的声音,也不可能做得到。
  “这不可能。”凌施根本不信,“你怎么会听得到我的呼吸声?我听到的都是外面的嘈杂声。”
  容澶眼中终于带了丝笑意,“你看着。”
  他将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桌子上,闭上眼,一下一下,轻轻敲打桌面。
  凌施因为紧张呼吸不稳,他没觉得自己发出了能盖住外面嘈杂声的呼吸,但在一呼一吸之间,凌施死死盯着容澶的手指看,发现他敲打的节奏确实和自己的呼吸惊人的吻合。
  容澶睁开眼睛看他,凌施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怎么可能……”
  “因为我在意你。”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凌施的身体像被钉在凳子上一般不能动弹,骆孟思经常会说喜欢他,师兄会说他让人操心,但没有人说过在意他,只有容澶这样说。
  “什……什么?”他喃喃开口问道。
  容澶坦荡地重复,丝毫不扭捏:“因为我在意你,所以我可以摒弃世间所有嘈杂,纷扰,其他人喋喋不休的吵闹,只专注你,只听得到你。”
  凌施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移开目光,偏巧面前坐着的是容澶,说这话的人也是容澶。
  他很清楚,容澶并不觉得这是情话,他只是想这么说,认为这是事实,于是就这么说出口了。
  但……这绝对是情话。
  那句话,容澶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凌施的耳边,凌施脸红得厉害,发觉自己得找个借口离开。
  “你……你想吃点儿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但容澶从来不是会配合他的人,他永远沉浸在自己的疑问中。
  例如现在,他抚上凌施绯红的脸,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凌施强迫自己与容澶的眼神进行对视,认真说道:“你有时候,会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容澶眨了眨眼,“例如什么?刚才?刚才我让你误会什么了?”
  凌施心情轻松了不少,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你让我误会你真的在意我。”
  容澶似乎不能理解:“我确实真的在意你。”
  凌施轻轻摇头:“我们两个说的在意并不是同一种意思。”
  容澶还想说些什么,凌施起身:“我饿了,我去叫些吃的上来。”
  凌施跟店小二吩咐完站在走廊往下看,眼神飘向了很远的地方,他清楚容澶是个怪人,说些怪话,有些怪想法可以理解,但离开师父,离开师兄,被别人的爱慕和在意……哪怕是骆孟思那种暂时执拗的爱意,和容澶这种自己都没当真的在意环绕,感觉很妙。
  他不清楚自己对骆孟思或者容澶是什么想法,他只能确认自己现在喜欢的人还是师兄,但若是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种不真实的奇妙中去呢?
  之后会发生什么真的重要吗?
  师兄不会与他在一起,他和容澶和骆孟思,还有……和离卢做的事,师兄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做,如若未来本就没有任何指望,现在沉溺其中,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第24章 舒服
  夜里,凌施没有任何抗拒先躺在床的里侧,容澶还坐在桌前点着油灯弄他那些草药,似乎没有入睡的意思。
  凌施等了一小会儿,渐渐放了心,真的有了困意。
  然而半梦半醒间,感觉脖子上有类似小动物舔舐的感觉,软糯黏腻,他随意动手一挥,就触碰到了顺滑冰凉的长发,凌施心下疑惑,睁开迷蒙的眼,看到了正趴在自己胸前的容澶。
  吓了一大跳。
  “容大夫!”凌施身体向上缩,想挣脱容澶的桎梏,“你做什么?”
  他皱着眉,还伴有没有睡醒的起床气,又羞又恼,像个被歹徒非礼的小娘子。
  可容澶一脸无辜,“我想做了。”
  凌施听完愣了一下,随即浑身发抖,一时半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气到浑身发抖,其实是事后才想明白的,他认为容澶对他的态度不像是对待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一个……可以随时使用的抚慰品。
  当下他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把容澶推远了些,“你并没有毒发。”他语气不好。
  “是。”容澶也不隐瞒,事实上他不觉得自己需要隐瞒,但他似乎不太理解凌施此刻的反抗是什么意思,“所以呢?”
  凌施心中有千军万马呼啸而过,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和容澶说话:“我们不是爱人的关系,更不是夫妻,甚至我们都没有相爱,肌肤之亲是错的,之前都是逼不得已,可今日,不能再这样了。”
  容澶眯着眼看他:“可你也和其他男人做了,为何不能和我做?”
  凌施紧紧攥着被角,“你终究好奇那件事,好,我告诉你,那是离卢,我身上的合昏是他下的,我打不过他,也杀不了他,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布,你问我是不是被迫的,之前我可以斩钉截铁说是,可如今,我的身体仿佛不由自己控制,它对男人的抚摸亲吻都会起反应,离卢那天说,我浪荡的性子或许根本不是因为合昏,而因为我的本性,我越想反驳他这句话,就越是怀疑起自己来。”
  他眼中竟噙了泪,“容大夫,你说,我是不是被迫的?我又是否是天生性淫呢?”
  容澶面上神色已经温和了许多,轻轻握住了凌施攥紧被角的手。
  “你不是。”容澶轻声说道:“交媾之事本是顺应双方之意,和我们饿了会想吃饭,渴了会想喝水一个道理,你被人逗弄会有反应说明你的身体敏感,并不能说你的本性放/荡。”
  他轻轻肯定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凌施闭了闭眼睛,“我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
  “我并没有轻慢你的意思,我只是,很喜欢与你亲近。”
  凌施整个人愣愣的,“为什么?”
  “和你在一起很舒服,和你交媾也很舒服,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吵闹,聒噪,总是让我疲惫,你很安静。”
  “……”
  容澶喜欢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他不爱说话?
  那也是因为容澶本身太难琢磨,他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不过凌施听他说完这些话,心情舒畅多了。
  容澶见他情绪稍有好转,又凑上来,凌施还是往后躲:“容大夫……”
  不过容澶没有继续安抚他情绪的意思,这次没有停下来。
  “我不喜欢你拒绝我。”
  容澶坚定地扯下凌施肩头的衣服,看着自己留下的伤痕,怔了片刻,迎上去吻了一下,凌施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
  “还疼吗?”
  凌施咬唇摇了摇头,“好歹也是……习武之人,这点儿伤算得了什么。”
  容澶笑了笑,又看向那个已经飞速愈合的伤痕,“若是能留下永久的痕迹就好了。”
  凌施偏头想自己看看,却看不真切,“虽说男人身上留下伤口也没什么,但……这一看就是被咬的,应该不会留疤吧?”
  语气中倒是有些介意的意思。
  容澶的舌尖从他的伤痕处舔向耳后,凌施喉结一动,险些把持不住想要拥住容澶,“容大夫……”
  “其实是可以留疤的,你抹的那种药……”
  “不会吧?”
  凌施立刻联想到容澶从不用到正道上的医术造诣,清醒了一些。
  容澶凑得很近,喝醉了似的对他笑笑:“吓唬你的,有我在,不会留疤。”
  凌施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容澶常常给他一种深不可测捉摸不透的印象,但两人单独相处的这段日子,也偶尔会有这样的对话,让他察觉到容澶的可爱之处。
  他只是性格奇怪了些,总归还是个普通人。
  有普通人的想法,有普通人的情绪,会生气,会愤怒,会不开心,但他好像做什么都是坦坦荡荡的,不加遮掩。
  凌施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盯着容澶的脸看了很久了,对方也静静地看着他,周身围绕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容澶下/身顶了顶凌施,凌施身体被这滚烫畏缩了一下。
  “做不做?”容澶的呼吸近在咫尺,凌施有些恍惚,想不起来自己和容澶认识多久了。
  “做。”他说。
  容澶床上的技巧少得可怜,明明凌施也没有多少值得学习的经验,但正经说起来他确实是比较有经验的那一个,却在容澶身下常常失去理智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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