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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药(近代现代)——吸猫成仙

时间:2020-02-25 10:29:15  作者:吸猫成仙
  可是要怎样,他才会爱上我?
  为什么秋醒不是我的,他怎么才能成为我的?我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9月8日今天他又和宁锦铭吵架了,因为宁锦铭带了个女孩回家。他说爱是不应该给对方带来伤害,可是宁锦铭总在伤害他。
  我也有很多想伤害他的想法。
  我就是个变态、垃圾、人渣……我配不上他。
  ……
  8月5日我决定出国了,或许离开秋醒我们都会好一点。我要忘记他,我会做到的。忘掉他,我就会变回正常人。
  秋醒,再见!!!
 
 
第4章 迷恋
  宁锦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像尊大理石像,只有薄薄的嘴唇动了动,他说:“秋醒,你在偷看我的秘密。”
  说着他走进来,把掉在地上的日记本捡了起来,放回原位。
  秋醒惊慌失措地看着他,还没从刚刚看完日记的震惊恢复过来,下意识道:“你怎么不锁门。”
  宁锦钺淡然答道:“我一个人住,没有锁门的习惯。”
  秋醒环视了一周房间,咽了口唾沫,道:“这,这些……”
  宁锦钺不躲不避盯着他的眼睛,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曾经深深迷恋过你。”
  秋醒跟他对视,沉默像网一样在房间蔓延开来。
  秋醒却没有落荒而逃,反而嘴角勾起一点幅度,露了点迷人的笑:“是吗,那你现在呢,还迷恋我吗?”
  他从这震惊里很快恢复了过来,好歹也是个偶像明星,被人迷恋是多平常的事情。他年轻的时候,被人跟踪、偷拍、甚至翻垃圾都有过,宁锦钺也只是偷了点他的东西,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情况了。
  宁锦钺转身拉着他往外走,回头关上了门。
  边走边说:“现在不了,那时候青春期,总有过多无法释放的荷尔蒙和想象力。你看了日记,也应该知道你跟宁锦铭在阁楼,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造成的视觉冲击是很强烈的。”
  宁锦钺突然问道:“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对我笑呢?你不会觉得羞耻吗?”
  这是困扰宁锦钺多年的问题,如果那时候秋醒不笑,而是惊慌失措、落荒而逃,那他很可能过了就忘了。
  秋醒看着宁锦钺,还在笑,他说:“我有笑吗?我不记得了。如果我真的笑了,那大概是觉得自己笑起来很好看。”
  宁锦钺盯了秋醒片刻,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去?”
  “这是在撵我走?”
  宁锦钺点了点头:“是。”
  秋醒四处打量着这房子,戏谑道:“小变态还有更多秘密害怕被我发现吗?”
  “我不喜欢私人空间遭到过度侵犯。”
  秋醒走到沙发处,很自然地侧身躺了下去,他撑着头,桃花眼斜飞,迷迷看着宁锦钺:“果真男人都是这么无情啊,不喜欢了,就赶人走。”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秋醒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无神看着天花板:“我能不能再住两天,现在满世界都是狗仔在找我。”
  宁锦钺就那么盯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秋醒败下阵,烦躁说道:“一天。”
  “好。你去换衣服,今晚我们出去吃饭。”
  秋醒“啧啧”两声,心想,知道他准备走了,用得着这么高兴么,还要出去吃饭庆祝。但他在房间换衣服时,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失落感。
  32岁的年纪,秋醒还是个没转型成功的“老鲜肉”,没演过两部正经电影,还在偶像时装剧里摸爬滚打混人气,这对于一个32岁还一部电影代表作没有的演员来说,意味着事业快走到谷底了。
  还被相恋十多年、做好跟他共度余生的恋人抛弃,心理和感情受到的创伤只是一方面,更要紧的是,他的事业还会因此更快走到谷底。
  他虽然不是因为宁锦铭的钱和身份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但事实上,这些年他因为宁锦铭,才会有一些有价值的戏接。也是因为大家私下都知道,他跟宁创集团老董事的大儿子关系不一般,多多少少都会给他点面子。
  经过上周那次大闹,他跟宁锦铭闹崩的消息想必已经无人不知了,接下来,他在事业上会面临什么,他还真很难说。
  其实刚刚他发现宁锦钺原来一直喜欢他,虽然很震惊,但不得不说内心深处是有一丝窃喜的。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知道有人那么深切地爱着着他,也许他是不爱对方,但心里是有慰藉的,让他觉得自己还没那么狼狈。但是一问出口,却被对方淡然一口否定,然后就着急赶他走,秋醒挫败感更加强烈了。
  他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啊,别人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他是事业和爱情都颗粒无收。他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这么些年,在演戏和宁锦铭身上花费那么多心思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证明他秋醒一无是处吗?
  不过看在秋醒眼里,宁锦钺虽然表面冷漠,实际还是比宁锦铭那个王八蛋善良,至少看在他伤心失意的样子上,让秋醒选吃饭的地方。秋醒当然也没跟他客气,选了一家高档餐厅,还要了一瓶路易十三。
 
 
第5章 吃惊
  路易十三那像大号香水瓶一样精美的酒瓶拿上来,服务生展示过后,正打算替他们开酒时,宁锦钺伸手阻止了一下。
  他问秋醒:“真的要喝这么烈的酒吗?”
  “怎么?觉得贵了舍不得?”
  宁锦钺伸出两个手指,示意服务生开酒:“我只是担心你又会吐在我身上。”
  这话说得秋醒有些讪讪的。他的确不是很能喝,但是又爱喝点酒,特别是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喝了酒晕乎乎像飘起来踩在白云上,能让他忘记很多烦恼。
  烦恼就是这样,你终将要站起来面对它,但被它打倒之后,能躺一时,算一时吧。
  “我那天是情绪失控了,一般我喝醉了也不会给别人添麻烦。”秋醒眼睛一转,好奇问道,“你公司很能赚钱吗?”
  据他所知,宁家的产业都被宁锦铭抓在手里的。也不知道是他大哥太有能耐,还是他父亲就没把小儿子当继承人,反正他家的公司一家都没落在宁锦钺手上。
  秋醒还跟宁锦铭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看来,那对父子也挺狠心的。据说宁锦钺没要家里一分钱,自己开了个游戏公司。而一个小破游戏公司能赚多少钱?跟宁锦钺平时的吃穿用度感觉并不在一个档次。
  宁锦钺淡淡说道:“还凑合,现在市值也就一百来亿美元。”
  “那还行,年轻人挺能干的。”
  秋醒淡然回道,偷偷喝了口酒,压了压惊。这岂止是还行,他业余也玩游戏,对大型游戏公司多少有点了解,这市值能排进全球前五了。他从不知道国内还有这样的游戏公司。
  “你公司叫啥名?”
  “RageStorm。”
  “RS不是一家美国游戏公司吗?”这家公司秋醒当然知道,他也玩过他们公司出品的好几款经典游戏。
  “是的,美国公司,也在美国上的市,我们在那边有办事处,但是总部是在国内的。”
  秋醒若有所思“哦”了一声,端起酒杯又喝了好几口,面前这小子的确挺让他吃惊,或者说是刮目相看。他没想到,以前那个跟锯嘴葫芦似的,三棒子扪不出一个响屁的沉默少年,多年不见,摇身一变,成了一家上市游戏公司的老总。
  还那么年轻。
  他要没记错,这小子比他小六岁,今年应该才二十六。
  秋醒借着酒杯的遮挡,又偷偷打量了宁锦钺好几眼。除了眉眼还跟以前那个单薄少年有几分相似之外,完全看不出来过去那种沉默的、畏缩的,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注意的样子。
  现在的青年眉目俊朗,脸上的表情不算丰富,常常冷着一张脸,但神态绝对是从容坦然的。秋醒又从眉梢一路往下打量,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因吞咽食物而上下耸动,还有那在正装底下肌肉饱满的胸膛。秋醒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
  再见到宁锦钺也好几天了,到现在,他才终于把脑子里那个沉默少年的形象驱逐了出去,彻底换上了他此时颇具男人味儿的青年形象。
  宁锦钺抬起头来,用餐巾擦擦嘴角,看着对面只是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喝酒的秋醒,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你跟你哥不太像。”偷看被发现,秋醒一点也不难为情,一双笑吟吟的眼睛看着他。
  “是,据说宁锦铭长得像我母亲,我更像父亲。”
  现在恐怕也就只有宁锦钺还这么一口一个“父亲”“母亲”,他跟他家里的关系看来还是相当紧张。
  难怪他什么时候回的国,开游戏公司等等事情都一点没听宁锦铭说起。还是秋醒从新闻里看到再问的宁锦铭,宁锦铭当时只轻蔑说了句:“瞎搞。”
  秋醒换了个话题,他随口说道:“我要说我跟你哥在一起是真心的,你相信么?”他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平时可能不太好说出口的感情问题,这时顺口就说了出来。
  “这重要吗?”
  这话让秋醒有些诧异:“这不重要吗?”
  “如果宁锦铭不是我父亲的儿子,不是宁创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之一,”宁锦钺指了指在旁边站得笔直的服务生,“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会跟他在一起吗?”
  秋醒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服务生。这种高档餐厅的服务生也都是周周正正的,穿着西装马甲,带着小黑领结,仅从颜值上来说,倒也不会比宁锦铭差太多。
  秋醒摇着酒杯,自嘲大笑:“所以我还是为了钱,我他妈原来是为了失去的钱而难过,哈哈哈哈。”
  秋醒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重要。宁锦铭已经结婚了,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并忘掉他,借酒浇愁没什么用。”
 
 
第6章 醉酒
  宁锦钺说:“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重要。宁锦铭已经结婚了,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并忘掉他,借酒浇愁没什么用。”
  “没用吗?”秋醒拿过宁锦钺的酒杯,给他倒了大半杯。他一手拿着一只杯子,像自己和自己庆祝,互相碰了碰,在宁锦钺伸手来接他杯子时,秋醒转手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了他。
  他拿着宁锦钺的酒杯,一饮而尽,醉眼迷离看着对方,勾着嘴角,笑得很是迷人:“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嗯?”
  宁锦钺拿起秋醒的酒杯喝了一口:“你需要被我喜欢吗?”
  “被人喜欢的感觉当然很好。”
  “我也这么觉得。”宁锦钺也一口喝光了所有酒,但他眼神仍然十分清明,“所以我不喜欢你了。”
  “那为什么还专门腾出一间房,留着那些东西?”
  “我念旧,”宁锦钺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秋醒也醉得差不多了,招来服务生,掏出一张卡结账,“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习惯,但人总会有点不为人知的怪癖不是吗?过度打探别人的隐私,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宁锦钺说得轻巧而平常,脸色冷静,好像过去偷秋醒的东西,收集他的内裤袜子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坏习惯。
  结完账,秋醒站了起来,踉跄两步,宁锦钺赶紧上前扶住他,一手拉着他的胳膊,一手虚虚拦在他的腰侧,没有握实,道:“你又醉了。”
  秋醒举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在宁锦钺眼前掐出一小截儿:“一点点,只是有些头晕,没事的,我今天不会吐在你身上。”
  果然,他脚步稳了稳,站定了,努力保持着行进的直线,下了楼,往停车的位置走过去。等他规规矩矩坐上车,自己系好了安全带,才满意一笑:“怎么样,我说我没事吧。”
  少有表情的宁锦钺也终于笑了笑,规矩坐在后座的另一侧,双手紧紧交叉着,压在自己膝盖上。
  司机发动了汽车,秋醒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酒醉的状态还是让他有些头晕,然而又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脑子还是清醒的,反而因为其他感官变得迟钝,脑子越发清醒。酒能放大各种情绪,此时也放大了他心中的愤懑和挫败,比喝酒前更难过了。
  宁锦钺让司机打开了天窗。秋醒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香水味儿。此时清新的海洋感前调已经散尽,后调却是甜香的果味儿,此时混合着酒的气味儿,像极了发酵的果子,醉人的甜腻从破掉的气泡里散发出来,弥散在整个车厢。
  宁锦钺咬了咬牙,手肘支撑在车窗上,手掌掩着自己下巴,掩藏起一些神色,把目光投向了车窗外奔流的夜色。
  回到了家,宁锦钺把秋醒扶进他自己的房间,确保他还有行动力之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他洗完澡后,就去了书房,他还有点工作没做完。
  在路过秋醒的房间时,他驻足了一秒,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和音乐声。
  等书房的门开了又关上,客厅天花板一角那个藏在射灯里的监视器摄像头,转到半圈后,正对着秋醒的房间门。
  很快秋醒也洗完了澡,洗漱后酒意散了一些,他穿着宁锦钺的棉质衬衣,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光腿赤足,到客厅找水喝。
  此时没人注意,他就放任自己走得摇摇晃晃,脚步虚浮。端着一杯水进屋里,一会儿出来放水杯,放了水杯却没有再进他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往书房走过去。也没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就进去了。
  宁锦钺背对着他,穿着长袖棉质睡衣的他,坐的笔直,带着包头耳机,拿着手柄在打游戏。如果不是能看见他前面那三块大屏上显示的是游戏画面,看他端正认真的背影,还会以为他是在写书法。
  秋醒走了过去,把手臂随意往搭宁锦钺肩上一搭,半个身体倚在了他的椅子一侧,裸露的大腿紧贴着宁锦钺的上臂,什么也没说,就看他打游戏。
  宁锦钺连姿势也没变化,眼睛还是紧盯着屏幕,手指灵活而高效地操作着游戏手柄,没有一次无用操作和失误,这是个游戏高手。
  秋醒的注意力很快从游戏屏幕转到了他手上。
  宁锦钺的手,长而白,手背上青色的血管突兀,手指并不纤细,指节出略凸出一些,有力而优美的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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