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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

时间:2020-02-25 10:33:17  作者:清茶淡舟
  只是他如今手脚不能动,修为又没恢复,只能受制于人,先暗中观察,暂且走一步算一步,待到时机成熟,便找机会逃出大月国,再……
  他毕竟伤势沉重,身体还很虚弱,乍惊乍喜乍怒乍悲之后,便耗尽了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点精儿气神,尚没想到后面该怎么做,就昏沉沉的睡着了。
  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传入祁璟耳中,祁璟快速扒完碗里的饭菜,轻手轻脚的叫人进来收拾完之后,静下心来开始琢磨,该怎么刷晏止澜好感度。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原书中晏止澜被暴君祁璟囚禁了八年,终于用最后两年的时间,趁着祁璟一时松懈,逃出了大月国。然而他的身体在祁璟的折磨下已经千疮百孔医药枉然,逃出去没过几年就病逝了,因为没有丹核,死后连尸身都没留下,几乎是等于灰飞烟灭。
  这个世界的设定,丹核相当于修真之人的第二条性命。在这个人人修真,个个有丹核的世界,没有丹核空有修为的人,就像是武侠剧里空有一身好身手却没有内力的人,身手再好碰到内力高手也是枉然,仿佛大象群里扔进一只小小的蚂蚁,随便一个人一根手指头就能碾压,弱小卑微又可怜。
  毁人丹核,无异于灭人满门害人全家,除非血海深仇,不然没人会做这种遭人诟病又不利己的事情。除了暴君祁璟,那个脑子有坑精神有病,明明拿着顶级装备号却将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的煞笔!
  祁璟在心里暗骂了几句,之前他犹豫了很久才救晏止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促使他真正下定决心放手一搏的是,反正他就是个普通人,只要他救活晏止澜,再抱抱原书主角靳黎的大腿,改变被主角杀死的命运,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没有丹核,只要自己不作死,再不济退位之后也能混个富贵闲人当当,一辈子吃喝不愁衣食无忧。人生终极目标达到,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通此间环节的祁璟对自己很是满意,觉得自己真是再机智不过。
  吃饱喝足,他嘴里哼着小曲,爬上床,躺进晏止澜里侧。这短短的一天经历了穿书、惊吓、救人、安抚等一系列事情,他早就疲惫不堪,几乎是一躺进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因为心头大患解除,身心舒畅,甚至还打起了愉快的小呼噜。
  ……
  晏止澜是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喧闹的人声吵醒的。
  他一向浅眠,性子又警觉,几乎是人进来的一瞬间就醒过来了。
  醒过来之后又觉察哪里不对,清浅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他蓦地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缓缓转头,祁璟正八爪鱼似的手脚缠在他身上,将他紧紧捆住。
  晏止澜的脸上立时一阵青一阵白,倍感屈辱。若不是身体极其虚弱,他绝不会睡的这么沉,沉到连祁璟睡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他就知道,这个祁璟不会那么容易改邪归正!居然趁着自己睡着了之后做出这等事来!怪不得他费心费力的医治自己,原来竟存的是这个心思!
  晏止澜心神恍惚,不过这么一晃神的时间,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已经走到了距离床榻不足五步远的地方。
  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自帷帐外面响起:“把人给我拉出来!孤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子有如此手段,竟引得新君荒废国事不上早朝!”
  他话音一落,立时就有人上前两步,欲要拉开帷帐。
  晏止澜的目光落在越来越近的两个黑色人影身上,遮在衣袖里的双手不由握紧了拳头,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若是被人当众发现他躺在龙床上……
  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对他,对晏家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宫中一向人多口杂是非多,一旦流言四起,他几乎能想得到,这件事传出去之后……晏家的百年清誉,怕是要毁在他手里了。
  怎奈他现在手脚皆使不上力气,浑身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影,就要拉开帷帐——
  晏止澜脸色一白,狠狠闭上了双眼。
  千钧一发之际,耳边传来一道狂妄不羁的声音。
  “本座的床也是你们能随便摸的吗?”祁璟不知何时醒了,坐在床的里侧,在內侍的手触上帷帐的刹那,怒声喝道,“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两个內侍明显听出来了是谁的声音,伸着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君上饶命!君上饶命!”
  祁璟冷哼一声,却在床上对着晏止澜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吱声,自己则越过晏止澜下床,反手又将帷帐遮的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里面,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躺在床上的人影。
  “怎么?孤的命令,也做不得数了?”充满怒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祁璟一跳,险险没站稳滑倒在地。
  祁璟抬眼,自己正前方,一个白发苍苍满脸威严的老人,正怒视着他。
  祁璟一哽,顿觉脖子一凉,连连倒吸两口气:这个架势……这个气质……还有这个语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对方怕是祁璟的父君,如今的老君上祁望山。
  祁望山本身资历平平,修为在大月国算不上高,然而靠着父辈荫护,拥护者众多,在位期间也算得上是无功无过。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祁望山膝下子嗣单薄,大多数幼年夭折,长到成年的皇子仅有两位,一个是在北疆染病身亡的大皇子祁尧,另一个便是祁璟。
  随着他年纪渐大,身体每况愈下,眼见着日暮西山,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缘,不得不退位择立新君。这才由祁璟捡了漏,否则若是那位大皇子祁尧在世,论品性论人脉论资历,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祁璟上位的。
  眼看对方面色阴沉,祁璟脸上忙堆起讨好的笑,磕磕巴巴问好:“父……父君,您怎么来了?”
  祁望山重重哼了一声,瞪着祁璟,冷声道:“孤要是不来,又怎会看到这出好戏?”
  原书中祁望山在祁璟登基不久后就病逝了,只在围观群众的谈话中潦草提了一句,说若不是祁望山死的早,还能多管教祁璟几年。暴君祁璟肆意妄为,天不怕地不怕,却能乖乖听祁望山的话,由此可见,祁望山在祁璟心中,具有多大的威慑力。
  祁璟被训得灰头土脸,不敢抬头,委委屈屈的为自己辩解:“不是父君想的那样。”同时在心里盘算,他之前已经命人封口,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又快速琢磨了一下,祁望山到底知道了多少?
  “不是孤想的那样?”祁望山厉声喝道,“祁璟,孤素来知道你自小跟晏止澜不对付,拿他入狱,孤也只当你是小孩子心性,闹过便罢。”他因为老迈而略显浑浊的眼睛盯着祁璟,喝道,“你却不该对他用刑折辱,生生断了人性命!”
  祁璟闻言,愕然抬头:“啊?”
  祁望山气的手都在发抖:“晏止澜是世家子弟,晏家也算得上是名门,你一即位便做出这等事情,岂不让世家众人寒心?祁璟啊祁璟,枉费孤一番苦心,你真是……真是……”
  兴许是年纪大了,他不过说了这么几句话便气喘吁吁,旁边的內侍忙有眼色的搬来座椅,扶着他小心坐下。
  祁望山缓了缓气,乌黑的檀木拐杖重重点在地上,说出一句评语:“你真是,朽木不可雕!”
  祁璟的瞳孔猛地紧缩,心脏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一般,连带着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这句话……
  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
  祁望山再说什么,他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模模糊糊中,他仿佛出现了幻听,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兴奋道:“父君,阿璟做的怎么样?”是年少的祁璟的声音。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是尚显年轻的祁望山的声音。
  “祁璟!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祁望山的声音饱含着怒气,“你这辈子都别想越过你大皇兄!”
  ……
  祁璟头疼欲裂,他跪坐在地上,缓缓抬头,眼里满是猩红的血丝,冲着祁望山,一字一顿道:“父君,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大皇兄?”
 
 
第6章 
  祁望山愣了一下,怒不可遏道:“你再说一遍!”
  祁璟神差鬼使的说完那句话,猛地回神,不由打了个激灵。
  方才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满是怨怼和不甘,像是积攒了很久一样,被祁望山的一句斥责达到顶峰,突然一下子全部爆发了。
  原主对祁望山的感情,敬畏多于敬爱,换做原主,是万万不敢这么跟祁望山说话的。
  就连祁望山,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祁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什么……”
  显然祁望山也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跟他过多纠缠,他把目光落到他身后的床榻上,脸色阴沉:“床上何人?还不露面!你以为躲在后面,孤便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晏止澜躺在龙床上,紧握的手心里全是黏腻腻的湿汗。若是晏家清誉毁于今朝……他发誓,一旦寻到机会,他一定要亲手杀了祁璟,以报今日之辱!
  祁璟浑然不知自己的小命已经被晏止澜惦记上了,只是隐隐有种预感,要是让祁望山看到是晏止澜躺在龙床上,事情一定会往更加糟糕的方向上发展。
  他腾地站起来,两步走回床榻前,伸开双臂,挡在床前,环顾众人,傲声道:“谁敢过来!”
  祁望山顿时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直爆。
  祁璟怂怂的别开视线,脑中突然闪过祁望山方才的一句话,祁望山一上来便训斥他不该杀了晏止澜。
  本来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祁璟却直觉哪里不对,有什么地方被他疏忽了。
  他一面拦着人,一面在脑中快速思索。
  晏止澜被抓进大牢的时候没有避忌旁人,众人皆知,祁望山知道此事不奇怪。祁璟将晏止澜扔进死牢用刑,祁望山身为上代君主,有耳目向他禀告也不足为奇。
  怪就怪在,祁望山言里话外,几乎是一口咬定晏止澜已经死了!他气势汹汹的前来,其真实目的并不是为了捉奸,也不是想知道妖媚惑主的人是谁,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捉拿媚主之人,不过是到此之后意外得知后,顺水推舟用来做个噱头而已!
  祁璟目光无意中瞥到取出来扔到一旁的噬灵鞭,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传递消息给祁望山的人,究竟是谁?他为何会知道晏止澜死了?且十分笃定的将消息传给了祁望山?
  祁璟穿书纯属偶然,从死牢里提审晏止澜也是事出突然,求无双圣手帮忙医治更是知者甚少,他又下了封口令,这么短的时间内,消息想要传递出去,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否则但看祁望山的反应就知,即便是同住在皇宫之中,前后仅仅是隔了几个宫殿的祁望山,都没摸清楚状况,甚至不知道他床上躺着的人的真实身份,就是晏止澜。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设想,那个通风报信的幕后之人,此刻还不知晓晏止澜还活着一事?不然如何解释他的消息这么滞后,连晏止澜被自己救活了都不知道?
  而且很明显,那幕后之人的举动,绝对不是单单通风报信这么简单!
  若是想要救晏止澜,为何不在他刚被用刑的时候就报给祁望山知晓?反而在明知晏止澜被废去丹核命不久矣的情况下,告知祁望山?人都死了,再搬救兵,搬来何用?
  祁璟此时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幕后之人,不仅想要晏止澜死而且想要对他不利!并且用在晏止澜身上的噬灵鞭,一定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祁璟电光火石间想到此中要害,换上以往原身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反问:“父君如何得知晏止澜死了?”
  祁望山一听此话,顿时怒气不打一处来,脸上青筋暴露:“你这个混账东西!事到如今,还想抵赖不成!”
  祁璟摇头:“父君先消消气,儿臣只是想问问是哪个多嘴多舌的,竟敢挑拨本座与父君之间的感情。”他顿了顿,环视一圈,目光落在祁望山周围的几个內侍身上,加重语气,“若是被本座查出来,定要拔了他的舌头,以儆效尤!”
  警告完不安分的人之后,他又转向祁望山,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儿子承认,之前是我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是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如今知晓错误,已经叫了无双圣手给晏止澜疗伤。晏止澜如今已无大碍,只需好好静养便是,父君无需担心。”
  他瞅着祁望山的神情,又补充一句:“父君若是不信我的话,大可叫无双圣手前来,一问便知。”
  祁望山脸上显出几分犹豫之色,祁璟虽然品性不堪,却是从来敢作敢当有一说一,不屑于推脱。他思索片刻,对旁边的內侍道:“去问问无双圣手,是否真的如此?”
  內侍领命而去,很快复还,在祁望山耳边低语几句,便垂首站在了一旁。
  祁望山脸色稍霁,目光复杂的看了祁璟一阵,咳了一声,语气放缓:“今日暂且饶你这一回,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祁璟知晓他方才定是已经从无双圣手那里确认过晏止澜无事,此时色厉内荏,不过是放不下身价罢了。
  祁璟也不拿乔,见好便收,乖乖的递上台阶给他下,同时做出一副理亏的样子,连声道:“是是是,儿子谨记父君教导。”
  兴许是脸上挂不住,祁望山扔下这句话,也没再计较床榻之人的事情,便起身匆匆离去。
  祁璟自是放低了姿态恭送他离开。
  只是走出殿门的时候,祁望山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活人是永远比不过死人的。你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即可。”
  祁璟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祁望山便坐上了辇驾,扬长而去。
  祁璟看着祁望山的辇驾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压下心头莫名涌上来的苦涩和不甘,暗骂了一句“操!”转身回殿内。
  祁望山虽然气势汹汹,来闹了这么一出,恰好也证明了他跟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干系。否则,何必多此一举,专门来看晏止澜死透了没有?
  不过让祁璟想不通的是,就算他把晏止澜弄死了,祁望山过来教训他一番,对幕后之人又有什么好处?
  以现在的形势,祁望山最多也就是不痛不痒的骂他几句,不然还能废了他另立新君不成?
  除了祁璟,祁望山也没别的儿子可用了。他不信,祁望山他会将祁家把持数百年的基业拱手让人。以祁望山的性子,祁家的江山绝不可能落进外姓之人的手里。即便祁璟再不济,他也姓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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