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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很好闻(近代现代)——日千引

时间:2020-02-25 10:34:55  作者:日千引
  聂星然已经知道后面的话是什么,邢洲竟然问他生气让明柯去买饭是不是因为勋章?带着不敢置信和愤怒,回头,“你想死?”
  邢洲愣了下,忙道歉,“对不起,我只是这么说一下,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明柯被谁打,让他去买饭是因为……”
  聂星然眼里怒意不减,“闭嘴。”
  他甩开邢洲的手,走了两步还是气不过,又转身揪住邢洲的领子把他按到墙上,眉眼清晰,“我最烦这样,一句话没完没了的分析,瞎猜,敏感,你他妈再给我一次,别怪我没提醒你。”
  邢洲无措点头,小心又飞快抱住聂星然的腰,怕他走,“我知道,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聂星然瞪他,“我就在生气。”
  邢洲后悔不已,这几天得意忘形,忘了聂星然其实脾气不好,很容易不耐烦,他几次说明柯,聂星然可能就在烦了,昨天一次,今天还没够二十个小时,又一次。
  是他做得不对。
  惹了聂星然。
  “我就是太开心了,你看我那一眼。”
  聂星然直接否定,眼神很凶,“我看你了吗?”
  邢洲只想哄住他,附和,“嗯,没看。”
  聂星然发脾气的时候太漂亮了,整个人都发着光一样,邢洲眼也不眨地紧紧盯着他。
  聂星然骂了句脏话,“看了,怎么了,有问题?”
  “手拿开,今天不许碰我。”
  邢洲手松了些,“下午好不好啊?”
  聂星然:“讨价还价?”
  还又加上了语气词,聂星然用力捏了下邢洲的下巴,往宿舍楼走。
  其实没那么气了,但该给邢洲的教训还是得给。
  十一长假前学校要考试,时间还早,但聂星然想快点把考点都看了,在宿舍睡觉。
  邢洲给他讲题,很注意地不碰他,午休也没耍赖一起睡,下午是数学课,聂星然不想去,趴在床上。
  邢洲蹲在床头,看他,“那我也不去了,自习。”
  聂星然闭上眼,“随你。”
  邢洲轻声,“你这么放心我啊?”说完了他又说一句,“没有啊。”
  聂星然嘴唇蹭着枕头,“改不了就别改了。”
  邢洲以为他说的反话,笑,“能改。”
  “再睡会儿,起床接着给你讲题好不好?”
  聂星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下午起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邢洲没开灯,宿舍里不算暗,还能看见东西。聂星然拿着本书,靠在墙上,邢洲虚压在他身上轻轻地亲他。
  两手没有碰到他的身体,人半跪着,亲了很久。
  嘴唇好像都亲热亲软了。
  “2,对不对?”
  邢洲低喘着气退开一点,“嗯,答案是2。”
  聂星然把数学书扔一边,“学化学。”
  邢洲把化学的笔记本和试卷给聂星然,“想做大题吗?”
  聂星然换了只腿支着,“选择题。”
  他要看题目,邢洲就不能亲嘴唇了,侧头只亲一点唇角,含住,这样的亲法比亲嘴唇还要缱绻亲昵,邢洲不自觉地一点点吸更多的唇肉,最后还是亲住了整个,聂星然微微抬起脖颈,让邢洲亲,心算化学公式。
  邢洲亲的深,聂星然的后脖颈贴到了墙,腺体发烫。
  窗外和阳台外都亮着光,只有他们两个隐在黑暗里,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信息素弥漫出来。
  走廊上时不时经过几个人,窗户没拉窗帘,如果他们往里看,是能看到的。
  邢洲不停地亲聂星然。
  聂星然把一张卷子做完了,洗澡睡觉,邢洲在他床上睡着了,可能运动量过大。
  “弱鸡。”
  聂星然睡了对面床铺,没自己的床舒服,也没有邢洲的信息素,但那张床上太多东西了,他嫌弃,将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打起床铃的时候邢洲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换了,很干净。
  邢洲亲聂星然,“抱你去接着睡好不好。”
  聂星然睁不开眼,伸出胳膊,短袖都滑到肩膀上了,露出整条手臂,白皙,睡得热,还有一点粉红,这只手伸出来要邢洲抱的画面可太刺激了,邢洲缠住,把人抱起,放到那张床上。
  “我先去上课,你醒了给我发信息,我回来给你带早餐。”
  聂星然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轻哼了下,邢洲失笑,眼里都是温柔和喜欢,没再说话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了。
  他昨天下午问聂星然为什么那么放心他,去不去上课都随便,其实他知道,聂星然是放心他在学习上的自控力好,但因为他说了啊,聂星然就没回这个话题。
  回不回都可以,他那会儿只是想跟聂星然说话。
  平常来算,聂星然肯定要睡到第三节 课,然后干脆整个上午都不来,但这次第二节课就来了,从邢洲腿上跨过,坐到里面,还打着哈欠,“我笔呢?”
  邢洲把自己手里的笔给他,“怎么过来了?”今天上午没测验。
  聂星然没睡醒,恹恹的,“一会儿副校长来代课。”
  他写了几个字,不舒服,“你过来点。”
  邢洲靠得很近,“今天教室里臭?”
  聂星然手指搭在邢洲的腺体上,模样懒懒的,“嗯,可能有个alpha快要易感期了。”
  还有ao结|合的信息素,乱七八糟,熏的脑袋疼。
  “明柯呢?”
  邢洲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垂下眼睫道:“没看到,一直没回班。”
  聂星然察觉到邢洲的异样,抽回手,手撑着下巴,这样闻也行,“找沈知棉去了。”
  邢洲笑,顺着说下去,转移自己注意力,“他这次挺认真的。”
  聂星然不以为意,“他哪次不是认真的?认真着认真着就分了。”
  邢洲:“渣男啊。”
  聂星然看他,“喜欢本身就是很脆弱,肤浅的东西。”
  它比头发丝还细,还容易断。
  邢洲把聂星然的手放回自己脖颈上,“我不脆弱。”
  可能聂星然不相信很多人的喜欢,那他也不用给他举例子,说有更多更多喜欢,其实很重,能贯穿一辈子,他只要让聂星然知道,他的喜欢不是就好。
  64
  聂星然反问,“不弱?”他勾起了点唇,“我觉得挺弱的。”
  昨晚都累睡着了。
  刑洲也笑,揉聂星然的手指,“那是精神太放松了才睡着的。”
  聂星然不置可否,上课铃响了,他没再说话。
  明柯第四节 课的时候也回来了,脸上好像又多了几道青紫,他有点嫌丢人,没去找聂星然,跟小弟在后排龇牙咧嘴地上药。
  “操,明哥,这打的也太厉害了,我带几个兄弟去弄他吧。”
  “你弄谁?是你能弄的吗?要弄也是我弄。”明柯烦,赶小弟,“你他妈离我远点,我自己擦。”
  沈知棉是真太不好攻略了,他之前的那些撩妹技术都不能用,一靠近就揍他,还没笑呢,就一拳头过来了。
  冷酷无情。
  他坚持不懈地天天往高一跑,效果非常低微,跟刑洲不能比,终于在又挨了一顿揍后找上刑洲,想友好和平地讨教一下办法。
  明柯:“你说我学你那样,不要脸地缠着沈知棉怎么样?”
  刑洲温和提醒他,“你已经在不要脸缠着他了。”
  明柯忍,“可是他还是揍我。”
  刑洲:“他不用你的信息素啊。”
  明柯也是神志不清了,忘了这个,揉了揉太阳穴,叹气,“他是beta,很排斥alpha,还疑似有个喜欢的女生,他们俩是同桌。”
  快烦死了,怎么这么不顺,不爽地瞪刑洲,“你真是好运气。”
  刑洲笑,“嗯。”
  “那我怎么办?”
  追又追不了,看到就打,不追又不行,他喜欢,明柯爆了句粗,“我怀疑这就是报应,派他来收我的。”
  刑洲看到聂星然回来,笑起来,眼神很亮,随口应了句明柯,“如果是这样,你要很难了。”
  明柯抬头看到刑洲这个狗|逼样就知道聂星然在后面,他站了起来,“星然。”
  聂星然一手插着兜,挑眉,“你来找刑洲?”他拉开椅子,“不是看不惯他吗?”
  明柯切了声回自己座位,嘟囔,“现在也看不惯。”
  刑洲不在意明柯的话,等聂星然坐下,问道:“下个星期考完就放长假了,我们在宿舍还是回公寓。”
  聂星然坐下找试卷做,“回公寓,床大。”
  后面两个字太过引人遐想,刑洲桌面上还放着计算聂星然的发|情期的日子,他凑过去,低声,“星然,想跟你换一个大幸运。”
  聂星然瞥他,“什么?”
  邢洲:“刚刚明柯说的,说我那时候信息素正好是你喜欢的很幸运,可不可以换?”
  聂星然哼笑,“想什么你?这种的当然不能换。”
  邢洲笑意很深,他喜欢听聂星然这样笑,“那一半呢?”
  聂星然靠到椅背上,转着笔,“行,你要换什么?”
  邢洲勾住他的手指,喉结滚动,“这次不用抑制剂可以吗?”
  聂星然唇角弧度大了些,“问我?”
  邢洲磨蹭顶|弄聂星然的指甲,“我们标记久一点。”
  “可不可以?”
  聂星然听到他刻意收回去的语气词,比说出来还勾人,可怜巴巴的,拿走手,“随你。”
  邢洲如果要自己标记他,会持续很长时间,过程中他们精神上的战栗会更大,神经末梢都激动的打颤,而且这是他们第二次标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的腺体和身体都会记住邢洲。
  哪怕洗去标记。
  聂星然是真的完全在纵容邢洲,允许他走进来,对他做很多事,弄他。
  明柯在和好后找他聊过一次,很严肃正经,他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就是顺着邢洲,把他当成你的alpha养。”
  聂星然不想理他,点了支烟抽,“然后呢?”
  明柯皱眉,低着头看地上的瓷砖纹路,“星然,我们认识好几年了。”
  聂星然应了声。
  明柯:“我知道你不喜欢表现出来,有些事也不愿意琢磨,其实你还是挺弱的,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小孩。”
  明柯不跟聂星然,明柯才是真正成熟又稳重的人,他一直都是。
  聂星然不自觉抿了下唇,明柯笑了,“你看,你不能听我说你弱。”
  “你把邢洲当成未来男朋友,老公,养。”
  “养的意思是,你认这个人了,先圈起来,慢慢等发育,等他,也等你自己,对吗。”
  聂星然暴躁,“对你头。”
  明柯自顾自接着道:“他那人行,就是太弱了,冲他把你拱走了,我就看不顺眼他,见他就想抽。”
  “不过没办法啊,你都把人圈起来了,我能怎么办?”
  “慢慢来吧。”
  结果说着慢慢来的人现在天天挨揍,明柯连沈知棉手都没摸上,更没带沈知棉上来给他们看过,聂星然收回思绪,嗤了声,“养你妈。”
  聂星然答应刑洲不用抑制剂,考完试了聂老太太却给他打电话,“星然啊,奶奶举办了个宴会,请了很多圈里的年轻人,家里太冷清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回来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话。”
  她笑呵呵的,“你也回来吧,我让司机去接你。”
  聂星然眯了眯眼,飞快想了遍最近有什么日子,确定聂老太太真的只是心血来潮办个宴会,“奶奶我要复习,过年回去看你。”
  聂老太太还是笑着,“我看了你这次的成绩,不错啊,学习还是要劳逸结合的,回来玩一天,不碍事。”
  聂星然剥了颗糖吃,意外,“成绩出来了?”他毫不避讳,“刑洲的呢?”
  聂老太太也告诉他了,“这孩子挺好,年纪第一。”
  之后他们都没再聊邢洲,几分钟后,聂老太太说要去午睡,挂了电话,正好邢洲洗完澡出来,下巴上还挂着水珠。
  “过来。”
  邢洲搭好擦头发的毛巾,走过去,笑,“我听到有人给你打电话,怎么了?”
  聂星然忍很久了,没回他,先一手拽住邢洲,拉到自己面前,把嘴里的糖推给他,太酸了。
  邢洲一愣,就要用力地亲聂星然,被掐住了下颔,“不许再弄我嘴里。”
  邢洲两三下咬碎糖,抱住聂星然,想亲。
  聂星然靠回枕头上,很懒散,“憋着。”
  邢洲嘴里也是那股酸味,不许亲。
  邢洲难耐,火都出来了,他俯下身亲聂星然的脖颈,聂星然揪了下他的头发,“我洗过澡了。”
  邢洲含住一块软肉,口腔里的温度滚烫,“一会儿我帮你再擦一次。”
  等邢洲在聂星然身上弄够吻痕了,聂星然才说:“老太太叫我明天回去。”
  邢洲一愣,“可是你这两天……”
  聂星然打了个哈欠,“打抑制剂,而且不一定明天来。”
  邢洲担心,几乎没考虑就道:“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好吗?我在外面等你。”
  聂星然嘲他,“怕我被别的alpha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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