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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炒CP呢![娱乐圈]——七寸汤包

时间:2020-02-29 13:11:23  作者:七寸汤包
  谢沐然眼皮有些吃力地一抬,脚步虚浮:“没事,还顶得住。”
  这位同学你先冷静。
  谢沐然的样子很明显是发烧了,思索片刻,何子殊还是擦了擦手,看着谢沐然一本正经道:“我可能要摸你一下!”
  然后在谢沐然“你他妈在说什么”的眼神中,抬手覆在谢沐然的额头。
  “你在发烧。”何子殊眨了眨眼睛,“烧得还不轻。”
  “那怎么办?”谢沐然总算顶不住了,卸了大半气力在何子殊身上。
  “先给安姐打电话,然后去医院。”
  “医院里挺凉快的,WiFi也挺快。”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他很有发言权。
  “不行,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医院?头都没洗。”谢沐然垂死挣扎。
  何子殊:“……”
  “真不行,安姐今天不在这里,电话别打了,去一趟医院又要闹一圈,粉丝又要担心,”谢沐然深吸了一口气。
  他其实隐约能猜到上次过敏的时候,何子殊为什么瞒着不去医院。
  前些日子何子殊进医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眼下他要是后脚再踩进去,怕是要坐实炒作的传闻,甚至还会再度波及到何子殊。
  “吃点药就好,你忙你的吧,我还行。”
  紧接着,谢·还行·沐然在何子殊眼皮底下,把毫无阻碍物的走廊,走成了一条曲折蜿蜒的山路。
  眼看下一秒就要匍匐前进了,何子殊赶忙上前撑住他。
  “我觉得我还行。”谢沐然颤巍着双腿强调。
  “嗯,我知道,我就是搭把手。”何·没有感情的AI智能回话机器·子殊回道。
  何子殊把谢沐然送回房间后,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敷上湿毛巾,又在锅里煲上粥,开始翻箱倒柜找退烧药。
  最后,看着一水的扭伤拉伤、活血散瘀的喷雾药膏,就是没有退烧药的抽屉,深感偶像的不易。
  他盯着手机看了很久,还是给纪梵和陆瑾沉发了个消息。
  家里有没有备用药这种事,他们大概会比较清楚。
  陆瑾沉消息回的很快,他没有多说什么,只发了个地址和药房的名字。
  何子殊看了一下,位置就在小区内,倒也不远。
  他没功夫多想,又怕等会儿谢沐然烧沉了,于是抓着手机就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然然:其实我超好哄的!
  陆瑾沉:感觉头上有点绿,还是墙内起火。
 
 
第8章 他很怕你
  谢沐然不想麻烦何子殊。
  他知道这几天何子殊都在公司练习,几乎是没日没夜,才空了那么一天出来。
  再加上他们的关系,也算不上好。
  谢沐然拉过被子,从头盖到脚,打算老老实实睡一觉。
  小队友给自己倒了温水,还敷了湿毛巾,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就在迷迷糊糊刚想入睡的时候,谢沐然却感觉有人拿着湿毛巾帮自己擦脸。
  冰凉的触感,烧灼的感觉瞬间散了大半。
  他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先入眼的,就是何子殊蒸的通红的脸。
  “你被我传染了吗?怎么脸这么红?”谢沐然烧得混混沌沌,“流感都没这么快吧?”
  何子殊笑了一下:“家里没退烧药了,刚去了趟小区的药房。”
  因为心里挂着病号和厨房的粥,跑得急了些。
  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所以尾音还有点喘。
  “你跑着去的?”看着何子殊额角沁出的薄汗,一时之间,谢沐然竟有些语塞。
  “就在小区里面,也不远。”何子殊看出了谢沐然的不好意思,不着痕迹转了话题:“等粥熬好,先喝点粥再吃药。”
  何子殊拿下耳温计:“都快39度了,如果吃了药还不见好,必须去医院。”
  “39度,我这么厉害的吗?”谢沐然睁大眼睛,显然也被这体温吓到了。
  何子殊换了条毛巾,毫无感情迎合他:“嗯,厉害厉害。”
  “你不用给我煮粥了,楼下冰箱有面包,我随便吃点就好了。”谢沐然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小心翼翼瞟何子殊。
  千万要拒绝。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吃面包。
  不仅想喝粥,甚至还想啃猪蹄。
  谢沐然眼神太热切,何子殊差点笑出声来,只好强忍笑意:“我自己也还没吃。”
  生怕何子殊反悔似的,谢沐然连装模作样思考一下的功夫都没做,直接回道:“哦,那就好,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吃一点点就可以了。”
  饶是何子殊对谢沐然这“没什么胃口”持高度怀疑态度,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仍旧觉得自己低估了他。
  他这个生病的小队友吧。
  弱小、可怜、无助……
  但能吃。
  而且是很能吃。
  “子殊你竟然会做饭?而且手艺这么好。”谢·没有胃口·沐然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一点都不像个烧到39度的。
  “我以前没做过吗?”何子殊一边递过药片,一边收拾碗筷。
  看着那见底的碗盘,何子殊顿了顿。
  总觉得这饿狠了的样子,没人看着,说不定连药都会想多吃一粒。
  于是何子殊严肃道:“只能吃一粒,不能多吃。”
  谢沐然没听出何子殊话外之音,摇了摇头,“刚出道那会儿太忙了,想做顿饭也没时间。”
  “那后来呢?”何子殊不经意开口。
  “后来……”谢沐然说到一半,语调一下子沉下来。
  忽地顿住。
  他一抿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
  他抬头的速度很慢,像是很吃力才做完一系列动作。
  因为正烧着,脸色依旧不大好看。
  病恹恹的,可一双眸子却透亮。
  他就这么看着何子殊,半晌,一字一字道:“不知道,你突然间就不理我们了,还和安姐说要单飞。”
  可能是人生病的时候,会把所有情绪放大。
  所以谢沐然语气中的委屈不加掩饰地淌了出来。
  他眨了眨眼睛:“可是……”
  “为什么啊。”
  声音嘶哑,带着一点小小的哭腔。
  明明把话说得重了,可语气反倒淡了一层。
  谢沐然自己也觉得奇怪。
  他想说的话其实很多,可到头来,说出口的竟也不是责怪,只是一句“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
  何子殊也很想问。
  可是他也不知道,问题会以这样的方式结尾。
  他不知道的,想知道的,也是谢沐然他们不知道的,想知道的。
  就好像扑通一声,踩进一个死胡同。
  那些无从找起的从前,硬化成顽石,立在中央。
  周围蔓草不长,从醒来到现在,都没给自己留个落脚的地方。
  何子殊忽地就不想费劲去讨一个结果了,那太累了。
  也许只是现在时间还没到,等到时间到了的那一天,他会给他们答案的。
  只是眼下,何子殊不知道什么话才是谢沐然想听的。
  看着因为生病格外孩子气,就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似的谢沐然,何子殊只是愣愣地把刚做好的酥皮蛋挞递过去。
  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嗯?”谢沐然视线在蛋挞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何子殊身上。
  “嗯,”何子殊一股脑把蛋挞全塞过去,“都给你。”
  “对不起。”
  暖洋洋的风,蛋挞甜腻腻的香气,慢半拍的思绪。
  谢沐然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又想笑。
  他仍旧没等来解释,却先等来了一句“对不起”。
  顺序错了,地点、时间也不正式,道歉的礼物更是只有几个蛋挞,仅此而已。
  可谢沐然却轻轻巧巧的释怀了。
  就好像,他们之间,本该就是这样的。
  “我还想吃别的,”谢沐然侧过身去,背对着何子殊,闷在被子里。
  “好。”何子殊笑着回答。
  “要八菜一汤。”
  “好。”
  “还要啃猪蹄。”
  “……”
  —
  陆瑾沉和纪梵收到何子殊的消息,放心不下,结束通告后都掉头回了家。
  陆瑾沉上楼的时候,谢沐然的房门正半开着。
  纪梵靠着墙,却没有进去。
  “睡了?”陆瑾沉勾手松了松领口,垮了形的领带虚虚挂着,他一把抽下,随手放在扶栏上,低着头问道:“退烧了没?”
  默了好一会,纪梵才开口道:“应该退了。”
  “应该?”陆瑾沉手上动作一顿,“量过体温了没?”
  纪梵闻言,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往前迈了一步,就好像刻意挡住陆瑾沉的视线,道:“没,睡了,怕把他吵醒。”
  “我去看看。”陆瑾沉没漏过纪梵的小动作。
  心下有些怀疑谢沐然是不是仗着生病,又偷吃东西了,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纪梵又容易心软。
  他径直推开门,可却一下子怔在原地。
  然后知道了纪梵往前迈那一步的原因。
  昏黄的灯光下,谢沐然和何子殊并排躺着,显然睡沉了的模样。
  被子半悬在床边,皱巴着将谢沐然裹得很齐整。
  何子殊却只将将盖住一半,手贴在枕侧,蜷成一团。
  陆瑾沉偏过头去,看着纪梵,半晌,笑了:“挡在这里,是不想让我看见?”
  纪梵不答。
  “说说吧,怎么想的。”陆瑾沉随性往门上一靠,往何子殊的方向扫了一眼。
  “如果一直记不起来,也很好。”纪梵走到沙发边上,扯下薄毯,轻轻盖在何子殊身上。
  陆瑾沉眼中虚浮着的笑意一沉,不咸不淡开了口:“没有一句解释也很好?”
  “嗯。”纪梵点头,“这样,就很好。”
  陆瑾沉抬眸,深深看了何子殊一眼。
  大抵是感觉到了暖意,那人抱着被角抵在下巴,顶头的灯给他罩上一层不轻不重的光,柔软又无害。
  睡着的样子,很安静。
  这样,就很好。
  陆瑾沉知道纪梵说的是真话。
  对于纪梵来说,现在的何子殊的确很好。
  陆瑾沉还记得纪梵加入APEX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那时候纪梵还没有成年,年纪最小,又刚从国外回来。
  脾气冲得要命,谁都敢顶上一嘴。
  谢沐然还没来,陆瑾沉手头事情又多,所以“看小孩”的任务自然而然交待在了刚刚成年的何子殊手里。
  陆瑾沉从没想着叫何子殊管住纪梵。
  只是到后来,磨着磨着,纪梵渐渐没了脾气的时候,陆瑾沉才发现,何子殊远比自己想象的更适合。
  适合做一个队员,适合做一个朋友。
  那时候通稿都说,不可一世的“纪哥”是因为怕了陆队,所以变乖了。
  可事实上,只有陆瑾沉知道,甚至连何子殊自己都没发觉,纪梵最迁就的其实是何子殊。
  何子殊之于纪梵,是一个习惯成自然的存在。
  那感情很纯粹,也不复杂,没什么风花雪月的念头,也无关情爱。
  只是简单的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然后下意识去依赖他。
  所以之后那些事,纪梵很生气,却又比谁都护着他。
  两人对峙似的沉默着,关灯,出门。
  在楼梯转角的瞬间,纪梵却忽地开了口:“哥,你还在生气吗?”
  陆瑾沉顿住脚步,眸色一沉,声音被压得很低,所以显得有些哑:“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
  “生谁的气?”陆瑾沉转过身来,稍一挑眉。
  “他。”纪梵目光灼灼,丝毫没有闪躲。
  “因为怕我在生他的气,不想让我看见他,所以堵在门口?”
  “让我避开他?”
  陆瑾沉话里没什么情绪,纪梵甚至听不出他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还是在反问他。
  “嗯,我不想让你生气,”纪梵顿了顿,“但也不想让他觉得不自在。”
  纪梵垂下眸子:“他很怕你。”
  因为纪梵的极尽诚实,陆瑾沉反倒怔了怔,笑道:“我不想看见他,却不代表我在生他的气。”
  “那你在生谁的气?”纪梵一反常态,不追究到底不罢休的架势让陆瑾沉有些头疼。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生谁的气,自己又在气什么。
  “没生谁的气。”
  “你骗人。”
  “你陪着他们好好住在这里,沐然年纪小不懂事,他又没了记忆,平日里多注意一点。” 陆瑾沉扶额,有些头痛。
  “那你呢。”纪梵几乎是条件反射回道。
  “接下来几个通告离这里太远,不方便。”
  陆瑾沉睁眼说瞎话,但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那有什么区别,你搬出去和他搬出去,有什么区别。”纪梵眉头紧皱。
  纪梵很久没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态度了,尤其是对着陆瑾沉。
  哪怕是最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他也很少冲陆瑾沉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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