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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醉不醒(近代现代)——赵明明

时间:2020-03-02 09:56:09  作者:赵明明
  方泅鲸像案板上的鱼摆动着,他声音带了几分哭腔,“你滚啊。”
  于踞洪此刻舒服得叹了口气,那水润和紧致让他欲罢不能,他就这后入的姿势律动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而后立即向前,撞击着一下比一下刺得更深。
  方泅鲸感觉到后面的东西更加发硬发胀,他呼吸不畅,微张着嘴巴,津液缓缓流下来,他的泪也跟着向下滴,“你捅死我算了……”
  于踞洪像打桩机一样抽插了几十下,有几分薄汗滴落下来,落在方泅鲸光滑的背上。他拍了拍方泅鲸的屁股,把它往后提了提,一鼓作气的射了进去。
  肠道痉挛着接纳滚烫的精液,方泅鲸眼神迷离,情欲把他的脸染得西方古老神话里的海妖一样诱惑。
  于踞洪笑了,“你的脸倒是比女人还经不得红。”他掐了掐那绯红的脸蛋,掐出一道红痕,餍足的退了出去。
  方泅鲸顾不得后穴还在隐隐作痛,把脱下来的衣服捡起来,说:“你走吧。”方泅鲸走进浴室,立即顺着瓷砖滑坐在地上,靠着墙,寻找好一个支撑点,他想自己在做什么啊,自己失控了,更可怕的也不置可否的是,动心了。他把手机拿到浴室,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之前是刘霖发的一条消息:生气了?
  方泅鲸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握紧手机,回了句:没。刘霖的消息马上回了过来,“之前是我不对。”
  人都是这样么,若是你一直强迫,这东西好像永远得不到,当你走远了,他好像又能迁就你似的回来了。
  方泅鲸想到以前自己跟刘霖闹过好几回,为什么发消息不能秒回,刘霖烦了,直接挂断电话,一天没搭理他。到了第二天,跟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我不能时时兼顾你的感受。话说的好像一点挑不出错来,难道你的事就是除了工作就是一天到晚应酬吗?他们年龄的差距造成了认知的差距,刘霖始终觉得物质保障比虚无的甜言蜜语更重要,而方泅鲸极度缺少安全感,他的心已经在刘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越飘越远。
  今天这个消息,他明明知道自己挂断了电话,还是等做完事再打过来,真他妈可笑。刘霖总是在教育自己要独立,要学会独处……方泅鲸想了想,刚刚把手按在键盘上,刘霖的视频就打了过来,方泅鲸吓了一跳,还是接了起来,看着屏幕上刘霖英俊的眉眼,还有自己曾经最爱的眼角那道小疤,方泅鲸还记得自己说过,“原来自己就是栽在这道坑里了。”
  刘霖漫不经心的搓了搓眼睛,说:“在干嘛呢?”方泅鲸没说话,他想不是在干嘛,是在被干,在酒店里,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恶意的想,甚至希望刘霖立即发现自己在做的事,看到背后这面青花纹的墙纸,凭什么这人把一切抛给自己,占着一个名分,活得却像废物一样。两人这样拖着,耗着仅有的一点情义,真可笑啊。
  方泅鲸听见自己说“准备洗澡。”
  “我想看。”听到方泅鲸的回答,刘霖的声音立即带了一点嘶哑,方泅鲸气极反笑,是啊,这人除了这个能想到什么呢?“不了。”他啪一声挂断电话,关机,把花洒打开,开始洗澡。
  外面有电视的声音,没来由的,这声音让他觉得十分安心。
 
 
第3章 不安于室
  方泅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其他两人都回到了床上,于踞洪也适逢其会的回来了。
  他和于踞洪是隔铺,自从上次之后于踞洪没有再碰过他,但也拆开了中间隔着的栏杆,这样相当于一个竖放的双人床。方泅鲸当时心惊胆战,但于踞洪只是拆开了栏杆,其他什么也没干。
  寝室一共四人,都是上床下桌的款式,每人床前都摆了个高高的窗帘,而自己和于踞洪住在这边,好像偷情一样——别人自然不会这么想,事实怎么样,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而此时于踞洪皱着眉沉默的看着方泅鲸,他不自然的红晕,微微发汗的鬓角。发出了一声讥笑,他把方泅鲸一把拉回来,动作很轻,在他耳边说道,“就这么离不开你男人?”
  方泅鲸的动作顿时呆住了,浑身僵硬冰寒,好像掉进了冰窟的兔子。
  于踞洪继续把他拉近,紧紧裹在自己火热的怀里,他轻轻的声音像梦魇一样传来,“还是说,就想我在这上你?”
  “不……”方泅鲸羞愧的挣扎起来,他脆弱的自尊心在面对于踞洪时总是溃不成堤。他贪恋带动自己浑身火热的高温,但他害怕于踞洪。
  他面对于踞洪时处处戒备,身体却总是忠心的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比如现在,他穿着薄薄睡裤的臀部感受到了那抵住自己的物事又开始隐隐流水。方泅鲸叹了口气,说,“你先放开我。”
  于踞洪充耳不闻,他不管不顾的伸手摸向那肥软的臀,大力揉搓着,直到方泅鲸发出喘息声,他才停了,懒散的说,“真他妈像个白馒头。”
  屁股被揉得发红发痛,方泅鲸毫不怀疑如果于踞洪再揉几下就得脱皮。他愤恨的用屁股顶开于踞洪的手,而于踞洪放在他的睡裤里,他怎么顶得开呢?
  他的动作牵动着于踞洪的一呼一吸,于踞洪吐息渐渐危险起来,“别他妈乱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真想我在这上你?”
  方泅鲸立即不动了,他乖顺的依偎在于踞洪的怀里,像一只收敛利爪的小猫。
  于踞洪此刻才满意了他的表现,他低着头亲了亲方泅鲸的头发,说:“以后就这样和我睡。”
  ……
  方泅鲸已经很少在宿舍和刘霖打视频电话了,因为于踞洪每每看到之后,当时不会说什么,事后都会向他讨要回来,比如此刻。
  卫生间的灯光很微弱,方泅鲸跪在地上,于踞洪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把自己粗大的阴茎往方泅鲸狭小的口腔中捅,他的语气很冷,“用这张嘴对他笑的?”
  方泅鲸嗯嗯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柔嫩的嘴已经被撑到极限,边缘甚至开始渗出几丝殷红的血丝。于踞洪退了出来,抓住他的头发使得他的头往上仰,凌厉的眼神带了一点柔和。
  他俯下身去,亲吻那泛血的嘴角,命令似的说,“这里只能被我插,再笑下次全插进去。”
  他把方泅鲸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用手抓住他柔软的腰肢,他看到那熟悉的洞口又开始流出一点水来,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而方泅鲸浑身又痒又麻,开始深重的喘起来,身上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红。于踞洪扳过他的头来,看着那张小脸竟有点发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带着一点紧张的问:“怎么了?”
  “我要射。”方泅鲸委屈得好像要哭了,他催促道,“你再插快点……”于踞洪此刻了然了,他看向方泅鲸那根小小的阴茎,正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龟头出已经流出了一点晶露。
  “你是不是早泄?”于踞洪以疑问的语气肯定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方泅鲸可怜兮兮的回头望着于踞洪恳求道,“别告诉别人……”
  于踞洪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说:“我告诉别人,然后别人也来操你?”
  忽地他又很温柔的弯腰亲吻方泅鲸的乳首,把两粒在略微隆起的小山丘上嫩粉的葡萄噙在嘴里,他用嘴吸吮着,咀嚼着,把乳头弄得嫣红充血,而他的阴茎还深深楔着方泅鲸的体内昂扬着。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方泅鲸没有得到照顾的乳,“这里也只能我吃,记得了?”
  “嗯……”方泅鲸闭上眼大口的喘着气,“你动……”
  “骚货。”于踞洪不尽兴的骂了他一句,立刻大力抽插起来,方泅鲸被插得浑身发软,他只呓语着嗯嗯啊,前面也跟着一股股的射精,射出的精液稀薄又量少。
  于踞洪快要射了的时候猛的抽了出来,捏住方泅鲸的嘴,把那嘴圈成一个漏斗似的圆形,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射了进去。
  方泅鲸被迫接受着,那带有腥膻味的液体卡在了他的食道,他呛着咳了好几下才吞完那一大波精液。
  刘海落下来有些挡住了方泅鲸眼尾略弯的桃花眼,于踞洪把他的刘海往旁边拨了拨,欣赏着那张神态糜烂、堕入欲海的脸——脸蛋和几根头发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
  谁也没有注意到,卫生间门外桌子上的手机里,刘霖传来的信息:明天我来看你。
 
 
第4章 毫毛斧柯
  其实方泅鲸以为的错了。他以为刘霖没有任何改变和察觉,其实那天刘霖挂了电话之后也暗自反省了自己。他想到方泅鲸平时的软绵绵可人的样子,他想他,也想他的身体了。他想到方泅鲸看到自己惊喜的样子,也自认为自己在最近的冷战中是先退一步的那个。
  而当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方泅鲸冷漠的脸让他内心产生了一点恐慌和莫名的忐忑。
  “不想。”方泅鲸拒绝了刘霖的求欢,转过身去,想好好的睡觉。却不知道,刘霖看着他宽大的衣领里露出的那节后颈,珍珠似的在月光下泛白,好像默许着任人采颉。
  刘霖手足并用的又缠了上来,呼吸粗重起来,是十分情动了,他的手慢慢向下滑去。方泅鲸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退,按住了他的手。
  炽热的温度被冰凉的手降了温,刘霖有些不爽了,他甩开了方泅鲸的手,自顾自的说:“我他妈今天非得上!”
  他粗暴的扯开方泅鲸的裤子,白里透红的屁股露了出来,他用手捋开臀肉,粉嫩惹人的小口立即显露出来,刘霖的眼睛因为兴奋有些发红,他粗喘一声,没有一点前戏的挤了进去,方泅鲸痛得一激灵,痛感和失重感一并起来,此刻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挤出去了,他咬着牙不说话,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刘霖也不好受,干涩让他举步维艰,他艰难的说:“放松点。”这句话像一颗小小的石子,一圈一圈荡开激起了方泅鲸内心的憋屈、不满、失望。放松点,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在乎我是不是放松,也不是关心我好不好受,只是放松点你比较爽。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狗。
  方泅鲸用手把刘霖的下身往外推,解放了自己遭罪的屁股,挣开了刘霖死死禁锢的怀抱,转过头来,眼神清明,一字一句的说:“我们谈谈吧。”
  刘霖看见他清醒的眼神,情欲退了几分,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像一个以为座无虚席浓妆艳抹的小丑,而当灯打开了,观众席上,没有一个人。他尽量忍住声音里的怒意,说:“怎么了?”
  “刘霖,我们别在一起了。”
  刘霖的脑子像受了一拳重击,随着他这句话,他觉得混混沌沌,一团雾笼在他眼前,他看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听得到方泅鲸,他爱的那个人的声音,在肯定、清醒的告诉他,别在一起了。没有加任何语气词,只是简单的陈述句。他甚至想到方泅鲸此刻不是依附他的恋人,他是法官,是刽子手,他只是在宣告自己的决定,自己没有反击的余地,在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就被判了死刑。
  空气里还漂浮着腥香的味道,在月光照耀下好似无比恩爱的这对恋人,此刻却退无可退,身陷绝境。
  “为什么?”刘霖这样问,他应该撒手,或者立刻离方泅鲸远点,他的心被拉扯着,他这时的不甘心和怒火远超了他的爱意,燃烧的怒火驱使他必须立即马上得到这个答案,哪怕他给这个人几个耳光,把他踹到地上,他也必须知道。
  看着方泅鲸失神的样子,他的眼睛似乎定在了墙上被月光投下的影子里,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刘霖几乎立刻肯定了这个念头。但,方泅鲸的嘴角含蓄、矜持,甚至有点羞涩的态度,神态里竟有小情人的娇俏和亲昵。刘霖的心里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他看着出落得如午荷一样不胜娇羞的人,这几个月来,他们都没见过面,不应该是这个情态。刘霖突然怒不可遏,他的怒火像狂风一样卷来。
  没有一丝停顿的,刘霖抬起的手隔绝了月光和小房间的交流,在安伏的锥尖影子上加上一只狰狞的触手,“啪”的一声,在不闻蝉鸣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有力度,刘霖用尽全力给了方泅鲸一个耳光。
  方泅鲸白净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红肿的痕迹显示着一切恶行。方泅鲸没有一丝怨愤,他依旧平静,抬头的时候甚至还笑了。他看着刘霖像孩童一样用暴力来掩饰自己的仓皇失措和嚎啕大哭,他内心出现一阵酸麻。喜欢是个人的主观情感,不分年龄和性别,小孩子的喜欢来得纯粹。而爱是更加沉重的感情,你接过,不止那一份情感,还有随之而来的沉甸甸的责任和义务。刘霖事业有成,但他的情感来得幼稚单一,他单方面的给予方泅鲸自己的情感,从不换位思考方泅鲸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我们这样也没必要在一起了吧。”过了一会,方泅鲸还是好脾气的回答了他,他看着脸色铁青,有些发抖的刘霖,补充说,“这个巴掌,就当我欠你的。”
  刘霖看着脸还肿着却还嘴硬的方泅鲸,他后悔了,悔意像潮水一样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开始后悔那一巴掌,是不是把方泅鲸对他的爱也打走了?刘霖没有想过方泅鲸不爱、不和自己在一起的模样,他可以给方泅鲸一些教训,教他一些道理,譬如不可以随便离开自己。他想现在应该缓一缓,方泅鲸和他都竖起了全身的刺来伤害对方,那么他可以“包容”他,暂时放下面子,于是他伸开了双臂揽住了方泅鲸,说:“别这样。”方泅鲸立即浑身扭曲踢手踹脚挣扎了起来。
  刘霖想起以前那些方泅鲸总是偷偷抱住他睡觉,空调开得不低,两个人挨着睡非常热,他一般都推开方泅鲸,好几次还因为这个发了火,那个时候,方泅鲸狡黠的眼睛眨了眨,离他远了一些,只用纤柔的手指头勾住他的手。现在他回来抱他了,方泅鲸却像上岸的虾,要死要活的和他叫板。
  “我们结束了。”方泅鲸说,“你不放开我会让我对你的厌恶更深。”
  浑身麻痹的神经突然碎了,密密麻麻的痛从心里传遍全身,刘霖无力的松开手,方泅鲸立刻站起来,穿好衣服,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他面对刘霖是镇定自若的,然而不可否认的,他内心深处是怀有愧疚的。他为自己擅自对另一人出现的情感而懊丧,他藏匿着,他怕刘霖再多问一句他就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一点悔意像星火一样萌芽,呐喊着,喧嚣着,在某一天会破土而出成为一场燎原之势。
 
 
第5章 墙头马上
  走出门外,微风里夹杂着桂花和青草的植物香气,方泅鲸深深呼吸了一口,他非常想于踞洪,在里面经历那些事的时候,他必须得竭尽全力想着于踞洪才能汲取一点力量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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