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正经良男不嫁豪门(近代现代)——窥吴江

时间:2020-03-03 11:56:35  作者:窥吴江
  见刘姨看它,它还:“喵呜——”
  易多言下意识看裴继州,果然裴继州一转头,白猫一个哆嗦,火速躲猫窝里。
  “切了吧。”易多言果决道,顺手比划一下,“听说公猫不用开腹腔,恢复得快,偶尔想想当个太监其实也不错。”
  裴继州头顶一打乌鸦呱呱呱飞过。
  刘姨看看易多言又看看裴继州,旋即联想到什么了不得的,倒吸一口冷气,继续干活,仿佛刚才的话题并不存在。
  易多言完全沉浸在我有一只猫的喜悦中无法自拔,咧着嘴笑开了花,“等我忙完就带它去切蛋蛋。”
  裴继州头顶乌鸦盘旋,不走了还。
  易多言说完即忘,翌日回公司上班,又想起来,首先搜全城的宠物医院,意外这年头宠物医院五花八门。耳边有人打响指,他抬头,姚淮站在他身边,笑容腼腆。
  “好久不见。”
  易多言不知道作何表情,木讷地点头:“好久不见。”
  姚淮明显的瘦了,看来他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开心:“你同事说你请假,我……也不好意思问你……中午能请你吃个饭吗。”
  他还穿着松松垮垮的廉价西装,看来身份没曝光,易多言发现好几个同事都偷偷看他,不知如何回答。
  姚淮一脸真诚:“感觉和你说话很放松,第一次在咖啡馆时就发现了……就在附近的吃,火锅?”
  以前不知身份,易多言还有借口糊弄,现在他只能摇头:“算了吧。”
  姚淮的脸色出现一刹那微不可查的僵硬,然而他掩饰得太好,只是笑着说:“你还欠我一顿。”
  明明是最平淡的话,易多言却读出一丝异样的威胁,他打开微信,操作迅速。
  姚淮看着手机上的转账消息,鲜红标志格外刺眼,他眼睛酸涩,苦笑道:“至于这么绝情,是在气我之前的隐瞒?”
  易多言面无表情地摇头:“不是啊,继州都知道了,我跟你出去,他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会生我的气,我得哄好几天。如果从源头上就可以避免,就没有必要,不是吗。”
  姚淮低下头,遮掩着眼底恨不得碎尸万段的狠戾,他插在口袋中的手握紧拳头,半晌才回复常色:“多多,我其实……只是担心你。”
  易多言有点动心,毕竟多一个关心你的朋友总没有坏处,何况能与姚家和平共处,裴继州也必然受益的。
  姚淮敏锐地察觉到他片刻的破绽,紧抓不放:“火灾的事我听说了,那天我就想找你,但我不敢。后来打听到受伤的不是你,才放心,你没事就好。多多,我——”
  “够了,就这样吧,你别再联系我了。”易多言突然开口,想反正他也要辞职了,姚淮要找都没地找去,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姚淮轻声说,“好狠的心,跟裴总学的?难怪,他们裴家人连亲兄弟都敢下狠手,你要当心了。”
  易多言不知所措地挠挠后脑勺,这话说的好像裴继州罪大恶极,活该横死街头。明明是个好人,怎么到他嘴里就十恶不赦了。
  他在原地发着冷汗,又去茶水间泡咖啡,没留神倒了七八包白砂糖,一口闷,看见杯底化不尽的颗粒才回过神。
  倚着窗口,易多言重复地看着他和裴继州你来我往近千条消息,都是他被叮嘱按时吃饭喝水,下雨了我想来接你,加班了等我回家……
  收到时还想你丫真矫情,现在再看,易多言嘴角不由自主地浮出笑意,一连吓跑几个同事。
  说谈恋爱的是自己,照做的其实是他。裴总哪里懂这些玩意,估计是秘书处少女心泛滥,整天出谋划策。
  易多言照葫芦画瓢,发消息:“天阴了,你笑一下吧。”
  电话很快打过来,裴继州含笑道:“我马上要去开会骂人了,可笑不出来。”
  裴继州在公司里要么发火要么面无表情,他从未见过他这两种面貌。易多言想,要么是小心翼翼哄他讨他欢喜,要么满足了看着他微笑。
  天空放晴,往年已经下了第一场初雪。易多言盼着,说:“那你去吧,别嘴下留情。”
  “我以为你想劝我。”
  “劝什么?该骂的骂嘛,我犯错也没见你留情啊。”说起这件事,易多言就动肝火。
  “多犯几个错吧,反正有我在,什么都能摆平。”裴继州浮想联翩,舔了舔干燥的唇。靠着窗边时,如果有人路过,能看见他眼角出现罕见的潮红。
  易多言大骂自己没事招他干嘛,脑袋抽风了!?他额角青筋一抽一抽,那叫一个悔之晚矣,踹了叫落地窗,骂道:“你好好琢磨待会怎么骂人吧!别重复!”
  会议室里各部门经理们吓得打颤,心中祈祷裴总夫人神兵天降,救他们于水火之中,虽然只救过那么区区一次,但逃出生天的感觉太美好。大家都十分想念人美心善的夫人,不少人表示想要张照片请回家供奉,保证香火不断,贡品新鲜。
  裴总进门时自带一束光,大抵是刚被夫人温暖过那颗强大的心灵,也就意味着他们还有一线希望。
  裴总低头垂眸,身子斜着看手机,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让人摸不透心思:“说吧。”
  经理们面面相觑,祈祷裴总夫人在线春风化雨。
  其实他们想错了,融化裴继州冰冷内心的是律师发来的消息。
  裴继州不常用微信,更不听语音,钱律师知道他这些习惯,不能电话中说的,适当的文字叙述加合理化配图,字里行间充分体现律师的严谨性。
  【钱律师:跟典当行师傅见了面,能确认戒指,监控已拿到,同意出庭作证。】
  【钱律师:我这就跟多多说,下午打电话听他的语气挺着急的。现在顾忌的是房东狗急跳墙。】
  【裴继州:等会。】
  【钱律师:???】
  以严谨著称钱律师没懂这个“等会”背后的含义究竟是告诉还是不告诉,于是他默默地在线等待。
  裴继州皱眉——
  全会议室屏息,刚才还口若悬河的经理骤感尿急。
  钱律师和易多言联系的第一天,跟裴继州说明情况时张口闭口多多这个多多那个。
  钱律师怎么知道易多言小名多多的?凭他们雇主和顾客的纯洁关系,钱律师那种中年老男人结婚纪念日只懂送玫瑰花和烛光晚餐,那一定是易多言主动开口“您叫我多多就好”。
  多多主动伏低做小,背后一定悄悄作妖。裴继州敏锐的神经完全是被易多言的一尘不变训练出来的。
  比如,易多言随手打草稿,画完了才发现背后有字,怕是重要文件,那就过来黏糊一阵,挑点干柴烈火,再斟字酌句地说刚才犯了什么事,可能毁了你多少万的生意。
  柔软的声音再加擦枪走火,裴继州又是大尾巴狼,面沉如水时特别唬人,推到先干,干到人哭哭啼啼,还不忘问:“我可以值那么多钱了?”
  全世界都比不上你。
  这几天易多言在家可小心了,连白猫都不放出来闹腾,裴继州把公寓里里外外检查一遍,一切完好。账户查了,分文没动,开保险柜,完好无损。
  最后钱律师告诉裴继州,易多言怀疑房东偷了戒指,问他怎么办,报警有用吗?甭管多少万,他只要戒指。还给了钱律师六千万的最高报价,那是裴继州那天亲自和安抉谈的价格。
  裴继州想了想,回钱律师:别让他发现我知道了。
  戒指的鉴定证书和原图都是他提供的,典当行也是他找的关系,否则人家怎么肯出庭。追踪时也用了点特殊手段,进出的人,下楼丢的垃圾,连路上随手丢的东西都一一查看,只为找到戒指。必要的话,绑架威胁都可。
  这些事,裴继州不想让易多言知道。他画图做设计,做最开心的多多就好。
 
 
第61章 戒指
  白猫恋恋不舍地扒着易多言睡裤,两岁多的它体重七点八斤,而裤腰只是松松垮垮地挂着,全靠小屁股支撑,登时露出半边屁股。
  易多言啊啊地抓狂,为了让白猫欣赏到美丽绚烂的夜景,阳台的窗帘多久没拉起来了都不知道,这楼六十来层,一层有多少户啊啊啊!
  全看见了吧!穿内裤了也不行!
  还还是他拜托老穆给买的……自己连淘宝下单的胆都没有,怕拆快递时被发现。
  于是易多言翻出指甲剪,嘴角噙着阴森森的笑意。
  白猫一见剪指甲的架势,开始疯魔,在豪华阳台满地狂飙。这些日子以来,白猫终于打败人类当家作主,敢于当着易多言的面上房揭瓦,攀肩膀上脑袋,屁股朝天脸朝地,那叫一个耀武扬威。
  裴继州听见人猫大战,出来主持公道。他理所当然地认定叫“继州”的猫,不嫌让多多就算了,敢欺负多多就太过分了。他光着脚往阳台落地门前一戳,整个人就是大写的不近“猫”情。
  易多言没能成功的剪指甲,怂得跟白猫似的。此刻,白猫缩在猫爬架最顶端的邮箱猫窝里,四只爪子紧巴巴勾着,闭眼装死。
  易多言时时刻刻过在拿不回戒指的担忧中,虽然钱律师一再保证,还压上了他律师从业资格证和几十年的从业经验。
  虽然易多言一再想说那些保证在他这里毫无卵用,他还是慌,尤其是回家后看见裴继州,心虚叠加紧张,心跳速分分钟破百。
  让他心慌的原因,其实是出于裴继州从未问过他戒指呢,咱们要不要带上之类的话。
  有几次易多言都憋不住了,想干脆承认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说不定他主动吧唧一口,就万事大吉了。
  然而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原模原样地吞回去。他本来就藏不住太多心事,又差点把戒指弄丢,整天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一回家就任由裴皇帝处置。
  裴继州不处置他,就喜欢这招人疼的小模样儿,愈发轻拿轻放。
  于是一个不舍得一个带悔意,开始无限的恶性循环。不过各自都心知肚明,今夜过后也该走到尽头,一个啧啧惋惜,一个是唉呀妈呀眼泪汪汪终于出狱了。
  四四方方的床没有床头,裴继州真的是能省事则省事,床只要一个基础的“睡觉”功能。他背靠着白墙,也不知道竖起枕头垫着,皱起眉头看笔电。他能维持这个姿势和脸色一动不动,直到长蘑菇。
  易多言看一眼就觉得后背膈得慌,掀开被窝钻进去,才想起来睡裤没脱。于是他把头闷进被窝里,开始窸窸窣窣脱裤子。
  从表面上看,就像他在被窝里翻江倒海。
  配合着他小时候一贯鸡飞狗跳的性格,那一瞬间,裴继州有种返老还童的错觉。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想把易多言揪起来,结果捞到一条裤子。
  这种感觉就像想打捞一头味甘肥美的三文鱼,结果起网才发现是一只破袜子。裴继州顿时黑了脸。
  易多言经他这怎么一手折腾,被褥又厚又重,彻底昏头转向,愣是咚一声,从脚的方向摔了下去。
  刘姨非常有远见地在床边铺了一圈羊绒地毯,摔着也不疼,易多言丢脸,不好意思地扒着床尾,哭丧着脸:“你别看我了,我自己爬进去。”
  裴继州俊俏的脸由阴转晴,笑眯眯地放下笔电,边躺下边关灯,忽的:“!?”
  黑咕隆咚,两个人无论谁转个身都是胳膊碰胳膊大腿碰大腿。
  裴继州闷声闷气地问:“哪买的?”
  易多言拽着被子掩盖鼻子,小声:“那你喜欢吗。”
  裴继州以一种“朕甚欣慰”的语气:“嗯。”
  易多言飞速盖住脑袋,声音透过厚实的被再穿出来,模糊又暧昧:“那你更喜欢穿还是不穿。”
  裴继州没有回答,把易多言捞起来抱在怀里,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在线,整张床晃晃悠悠,好一阵才平息。两人齐齐屏息,生怕床榻。
  然而杞人忧天,这床颇有特色,设计师上一个职业大抵是情|趣用品的制造以及进一步开发研究。
  不过第二天易多言爬上副驾驶时,化身张牙舞爪的食人花,恨不得逮着旁边人的胳膊咬两口。
  纯粹是被捏狠了,易多言皮肤恢复度好,再深的草莓印都撑不到次日中午。他严重怀疑两边屁股都青了,裴继州还口口声声:“没有,我就啃了几口而已。”
  易多言:“……根本不是一种疼法!”
  裴继州送他去一家日式茶馆,这是对方要求的。
  易多言时间观念好,平时约人几本都提前十几二十分钟,没想到钱律师比他还要早。
  钱律师年近五十,精神焕发,身材保持的很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听说以前经常跟裴继州一起打拳,后来嫌裴继州手重,才拆伙。他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了?”
  日式茶馆用榻榻米,铺一团深蓝棉花坐垫,有股晒过冬日暖阳的味道,比裴继州车上的真皮坐垫软和百倍。
  易多言得到细心呵护,对茶馆老板不经意的善意深怀感激。他十分习惯于装四平八稳,并转移话题,“钱律师,你看我叫多多,你叫钱钱。”
  钱律师从平日跟裴继州的聊天中,能察觉出易多言是个不着五六的,然而这也太……他嘴角狂抽:“我不叫钱钱,不过你可以叫我小钱……”
  易多言完全刹不住闸:“不是,我是说,我们俩合起来就是钱多多。”他煞有介事一拍大腿,懊恼道,“这不是等着待宰嘛!”
  钱律师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好,只得万般无奈告诉他:“你放心,绝对不会多花一分钱。另外,我女儿小名就是钱多多,她外婆给起的,保佑钱财滚滚。一开始是钱滚滚,她妈嫌弃不好听,才改的钱多多。”
  “哈哈哈——”易多言趴在矮案上,笑得腹肌疼。
  房东大妈倒是提前了三分钟,这个良好的开端就像暴风雨前的一夕宁静。易多言每年三月份跟她见面,签下一年份的租房合同,每当要提涨价就是这表情。
  房东穿了一身大红裙,貂皮外套,里面还要系狐狸毛围脖。她眉开眼笑指了指身后竹竿似的年轻人:“这是我儿子,姓齐。”
  易多言嘴甜,客客气气地伸出右手:“齐律师你好,这位是钱律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