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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醉木的秘密(近代现代)——冂人人

时间:2020-03-05 08:26:49  作者:冂人人
  后穴里面紧涩,水也没有前面那么多,进入到一半就难以继续,贺远便将阳具抽出来插进前穴搅弄,等阳具被前面的淫水浸湿后再重新操进后面。
  性器反复在两个穴道里轮流抽送。前面刚被操到流水,阳具就抽走去插后穴,没插几下又换过来,两个穴道都是又舒服又空虚,时时刻刻都处在不满足的状态,导致不管阳具操进哪个一个穴道都会被穴肉急迫地夹住不放。
  柔软又具有弹性的臀肉抓在手里,阳具交错贯穿着两个被操透的穴,贺远放任欲望把龟头深深抵在女穴的宫口上射精,射进去的精液浓稠,阳具拔出来后过了很久才沿着红肿的内壁流出来,周楠禹也泄得一塌糊涂,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玻璃上。
  之后去浴室清洗,周楠禹搂着贺远说些老公好厉害老公好猛的淫词浪语,贺远全程黑着脸,出来把最后那颗解酒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为什么要我吃药。我没有醉。”周楠禹不高兴地说道。
  贺远把被子盖在他身上:“这句话你明天早上再跟我说。”
  “老公我真的没有醉,我都知道的……”手脚被对方压着,后背也被轻轻抚摸,周楠禹死撑着眼皮说,“老公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贺远太清楚该怎么哄他睡觉,抚拍背后的节奏时缓时重,偶尔顺着他的脊背来回抚摸,这么哄着没到一刻钟,周楠禹就扯起呼噜睡着了。
  回想刚才的情景,没想到喝醉后的周楠禹这么难缠。贺远捏了捏眉心躺下,盼望明天快点来。
  只是今晚的噩梦并没有结束。
  贺远在周楠禹之后睡着,可是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身边有什么动静,他当是周楠禹翻身,可动静越来越大,腿间还有股湿热的感觉,当即睁眼掀开被子。
  视线下,周楠禹正趴在他的腿间舔屌,见他醒了,开心地扑上来:“老公。”
  “……”贺远捂住眼睛,心想这是没完了。
  “老公我睡不着,下面一直好难受……”周楠禹扶着阳具对准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坐下来,阳具顶开后穴的褶皱缓慢地插进,甬道内壁压迫着突然闯入的肉棒,入口处紧紧地箍住根部,“终于、终于进来了……”
  贺远呼吸不稳,绷紧的下颌像是在酝酿怒气。
  “操得好深呀。”周楠禹坐在他身上打开的膝盖细细颤抖,他上下颠动身体让阳具全根没入,很快就沉浸在快感中,还拉过贺远的手放到自己肉缝间磨蹭,“好想要老公进来,前面也要,嗯……”
  贺远被他弄得火大极了,三根手指直接塞进去抠弄,曲起腿往上顶弄后穴。
  周楠禹叫声更浪了,他不知足地坐在贺远身上扭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心上摩擦操弄。前穴已经被塞了四根手指,入口都撑大了,深处的水液滴滴答答流了出来,他手撑在贺远腹肌上,挺着腰把阳具对准穴心:“这里,多操几下,嗯,老公快点……”
  贺远抓着他的腰就往上狂顶,把前面流出来的水操进后穴中。
  “啊啊、好厉害,啊……”周楠禹叫声更甜了,他满心欢喜地迎合操干,激动得不能自己,“操到了就是那里……老公……”
  贺远听着耳热,更别说把阳具裹紧的穴肉是那么的热情。他用力挺起身,将周楠禹压在身下猛操了一通,见他想摸阴茎便抓过他的手腕固定在两侧,对准了他要的地方不停地猛干,穴口贪婪地吞下粗壮的阳具。
  “太爽了,不行了……”周楠禹尖叫着射出后阴茎还在疯狂地颤动,他抓上贺远的胳膊央求,“我好像,我好像要被老公操尿了……床会脏的,好羞耻啊……可是又舒服、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周楠禹咬着手指,额头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了:“老公,你帮帮我……”
  贺远就着插入的姿势掰过他的腿让他趴下,听着周楠禹没什么诚意的哭喊声顶了顶胯:“爬过去。”
  周楠禹早没了理智与羞耻,他朝着浴室的方向挪动双腿,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面那根肉棒一直都在干他,身体爽到要裂开,刚走进浴室门内他便忍不住高潮失禁,贺远抱他操到淋雨间的那几步路阴茎坏了一样漏着尿水。
  “太爽了,我要不行了……”身体里充斥着持续不断的快感,周楠禹美得不行,两条腿夹在对方腰上磨蹭,“老公,你不要停下来……”
  贺远不想听他再喊一句老公,将人抵在墙上阳具从正面插进后穴。
  这次他控制节奏,持续不断地干着他,每一下都操到穴心上,操了约有百余下,周楠禹抖着两腿再次射出稀薄的精液。这时候的贺远也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想放下周楠禹拔出来却被对方用腿夹着腰不放,粗喘着说:“放开。”
  “你不要走,”周楠禹黏人得要命,是一刻都不愿意和贺远分开,“射在我里面啊……”
  “射什么。”贺远说话时整张脸都红了,“喝了那么多酒睡觉,你根本没弄硬我。”
  周楠禹还糊里糊涂地扭腰:“你硬了啊……”
  贺远骂了句脏话,左手强掰他的腿。
  柱身上青筋胀动得厉害,周楠禹终于明白过来,,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夹紧后穴轻声说:“不要走。”
  贺远撑墙壁的右手猛然握拳,他憋得都快炸了。鼓胀的肩背肌肉被人用双手缓缓地抚摸,埋在穴肉之中的阳具也被热切吸绞,顶端马眼翕张,瞬间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当舌尖被吮吸到发麻时他再难自制,松开了最后理智。
  滚烫的尿水灌进肠道,周楠禹搂着贺远发不出半点声音,肚子被热液撑得满满的,他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
  失禁后阳具抖动着射出精液,贺远爽得头皮发麻,他按捺不住地在穴道里顶了两下,听见周楠禹痛苦的呻吟急忙退出来,担忧地检查他的身体:“很痛吗?”
  “好胀,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周楠禹摸上平下去的小肚子,“唔,老公的都在里面了。”
  “……”贺远面无表情地打开花洒。
  打开的热水冲走了狼藉与疲惫,周楠禹整个人挂在贺远身上,羞涩地亲了亲他的喉结:“老公……”
  “你今晚再说一句,”贺远掐住他的下颌,“我就操死你。”
  周楠禹:“……”他急了。
 
 
第34章 番外五
  大概是回想起以前惹怒对方的后果,周楠禹不敢说话了。
  简单冲洗结束,贺远打发他去马桶上坐着,他自己换衣服出门。
  亏得周楠禹日常不正经,贺远下楼去他的车上翻出了装有生理盐水和清洗剂,拿衣服在包装外面裹了两层便急匆匆地赶回房间。回来时周楠禹睡着了,贺远帮他灌肠清洁眼皮都不带睁一个。贺远担心他事后脱水虚脱,还强行喂了他一壶水。
  将房间内打扫干净后贺远才躺下。这一次没有周楠禹的骚扰和酒精的作用下他睡得很沉,直到被周楠禹的呕吐声吵醒。
  打开手机发现是上午十点,他下床去浴室,见周楠禹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吐完胃里的所有东西,一脸菜色的周楠禹跌跌撞撞来到洗手池前漱口刷牙,刷到一半又弓着腰干呕。
  贺远走过来顺着他的背拍了拍。
  “唔——”周楠禹摆摆手,“我没事。”
  贺远帮他接了杯水漱口:“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周楠禹一脸状况外地抬起头,透过镜子看着贺远。脑海中开始浮现昨晚的记忆,那些不要脸的话和突破下线的行为一个都没忘,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贺远:“看来你记得。”
  “我不是……”周楠禹抱住头,“……我喝多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根本就……”
  “还喝酒吗?”
  “……”周楠禹把脸埋进洗脸池中,绝望地低吼,“我再也不喝了!”
  贺远洗漱好后走出浴室,周楠禹跟在他后面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摔在床上,扒拉过被子蒙住自己。
  “你哥让我们中午过去。”贺远说,“时间不早了。”
  “一定要去吗?”周楠禹呻吟一声,“我今天哪里也不想去,贺远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远换上鞋:“现在不喊老公了?”
  “!!!”周楠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满脸通红地开始找衣服穿。
  退房时周楠禹去前台签字,贺远在外面取车。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周楠禹出来,手里还拎了个手提袋。周楠禹上车后根本不敢和他对视,默默缩在座椅里当一只蜗牛。
  之后开车来到周宅。
  周楠禹进门被周父叫去厨房打下手,而周屹安将贺远喊到周楠禹的卧房,把文件袋递给他:“这是他出生时的医院档案,是我父亲从他生母手里买过来的,老人对这件事情比较执着。楠楠不理解,你挑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吧。”
  文件袋里装的是病例,封面名字是刘宝,旁边注明母亲姓名刘秀花,内里备注了胎儿两性畸形需尽早手术矫正。
  贺远看完后收好:“我知道了。”
  “还有,恭喜你获奖,希望你能在未来收获更多的成就。”周屹安伸出手,“这样我弟弟就不会那么激动了。”
  贺远笑了:“谢谢。”
  “你们俩在干嘛?”周楠禹站在门口,是想进又犹豫。
  周屹安走过来:“爸不是让你去帮忙吗?”
  “我昨天喝多了不舒服。”周楠禹绕着他进了屋,等他走了问贺远,“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贺远把文件袋放在一边,“你头晕了?”
  “没有,我骗我爸的,他非要让我切洋葱,还是没有冻过的那种。”周楠禹盯着文件袋像是想到了什么,往旁边床上一坐,木着脸说,“这是爸爸从那个女人手里买的东西?他们不敢给我知道,肯定找你。”
  贺远把里面的病例递给他:“他就是想知道有关你的记录。”
  周楠禹看完,撅着嘴说:“我还是喜欢我现在的生日。”那是福利院捡到他的日子。
  贺远走过来抱住他。
  周楠禹小声嘟囔为什么要找那个女人,又抱紧了贺远。
  贺远问:“你小时候怎么不做手术?”
  “福利院没钱,也找不到领养家庭赞助。”周楠禹说,“回来的时候都大了,并且我那会儿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又要上学考试,医生说我生殖系统都发育不完全,未来不考虑生育的情况下有性别认知再来做手术。”
  贺远揉了揉他的头发。
  周楠禹仰起脸:“你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吗?”
  “有吗?”贺远松开他。
  “不过也不算是小时候啦。”周楠禹走到书柜前抱出十几本相册,“都是被爸爸接回来拍的了。喏,这是第一天被接回来的时候。”
  照片里周楠禹站在最前面,后面是周父和周屹安,背景是十年前的北市街道。
  “刚到北市爸爸就带我去逛商场,买一了辆非常贵的自行车,他都没敢给我看价格。”周楠禹往后翻了翻找到他骑自行车的照片。
  “车子呢?”
  “被我弄坏了,零件要送到国外总部才能修,我觉得太贵就没让,现在还在仓库里放着呢。”周楠禹哼哼,“我一开始还是很节俭的。”
  贺远忍笑:“你穿的裙子就是衣柜里那条?”
  “嗯。也是爸爸买的。”周楠禹说,“后面做过体检就没买过了,爸爸觉得我像男孩,不该穿裙子。”
  贺远还看到早年一家人合影旁边有条京巴犬,他问:“这条京巴……”
  “是阿姨的,我阿姨临终前养它的时候才巴掌大,后来走了我爸把它送去墓地合葬了。我那时候才知道还有专门和人葬在一块的宠物墓地,有钱真好。”周楠禹戳了戳贺远,“你养过狗吗?”
  贺远说:“没有。”
  “你想养吗?养条边牧,超聪明的。”周楠禹说,“上回我遇到一条,到最后真的是它陪我玩。”
  贺远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想到你很像一种狗。”贺远看着他,“泰迪。”
  “……”周楠禹撞了他一下。
  “所以说你小时候为什么会被当做女孩?”贺远翻着相册不停地摇头,“你真的太皮了。”
  “因为领养人都喜欢女孩子。”周楠禹从书柜里拿来一个信封,倒出来都是集体照。他把福利院的那些放在最上面:“只要有人被领养走福利院就会拍照,你看,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男孩。”
  贺远看见每张照片里周楠禹都站在角落,问:“他们欺负你?”
  “也不算欺负。”周楠禹解释,“收养我的那个院长人很好,他过后的继任者不待见我,也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候需要接受激素治疗,天天吃药花钱比较多吧,他态度不好,其他人也就跟着学咯。”
  “那其他的呢?”
  “我跟他们都聊不到一块去。”周楠禹看着自己初高中的毕业照,“我一开始上的初中是私立,学风不好,我哥给我换了公立,里面都不是人,天天下课都不玩就坐在桌子上看书。疯了都。”
  贺远说:“我爸带的高三就是这样。”
  “那也是高三,初中谁这么夸张啊。”周楠禹说着,又反思了一下,“也可能是我不爱学习,没有共同语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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