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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醉木的秘密(近代现代)——冂人人

时间:2020-03-05 08:26:49  作者:冂人人
  贺远接之前看了眼房门,心想该来的时候不来。
  “贺远?”电话里白跃语气轻快,“刚忙完累不累?”
  “你说有什么事。”
  “我看到你发群里的分镜图,我也有点想法,要不我去你那边聊聊?”白跃笑着说,“想喝点什么我带过来。”
  “不用了。”
  白跃问:“家里有人不欢迎我?”
  贺远:“是。”
  “那好吧。”白跃语气不变,“周一再说,你早点休息。”
  贺远懒得客套,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出书房看到整个屋子灯火通明,挨个关灯的同时,顺便熟悉了这间400平的大平层豪宅,除却奢华的装修不谈,大部分房间都是当杂物间空置状态,不少未拆包的包裹和名烟好酒就堆在里面落灰。
  末了来到卧室,门口就听见周楠禹的鼾声,贺远进屋发现他都睡着了手里还抓着手机。
  “嗯……”周楠禹翻了个身,梦里的他正在指挥贺远帮自己捏腿揉脚,还缠着问喜不喜欢自己,连带着梦外的他嘴里喃喃不停。
  贺远凑近:“你说什么?”
  梦里被贺远抱在怀里又亲又告白的周楠禹乐得冒泡,现实里他一直嘿嘿傻笑。
  贺远等了一会儿,见没下文后把手机抽走。
  旁边床头柜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贺远放下手机看到摆在灯罩上的礼盒,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本来就是他买的,只是没想到即开的礼盒外面会被封了一层膜,里面的马醉木彻底干成枯枝了。
  他不敢置信抓起礼盒摇了摇。
  听见动静的周楠禹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到贺远正在摇盒子,立即委屈地抢过礼盒:“你干嘛呀……你不要动它……会弄坏的……”
  贺远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对此毫无察觉的周楠禹把礼盒放在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了?”
  贺远:“两点。”
  “这么晚了……”他哈欠打不停,眼角挂着眼泪,“你为什么不睡觉……”
  贺远把被子拉上:“就睡了。”
  “那我先去上个厕所,”周楠禹掀开被子,晕晕乎乎地爬下床,还没走到外面就绕回来了,“外面灯怎么关了?”
  贺远刚刚进卧室就把灯关的只剩床头一盏。
  “我怕黑啊。”周楠禹挠了挠肚子,“你把灯都关了我不敢出去。”
  明明卫生间就连着主卧,中间不过就一条小走道。贺远问:“你在我家怎么不怕?”
  周楠禹:“你家小。”
  贺远:“……”
  想到这里主卧就能抵上自己租房总面积,贺远无言以对,下床陪他去卫生间。
  回来后,周楠禹没把灯都开着,只不过一上床就抱着贺远不放。贺远躺下时正好能看到对面床头柜上礼盒,他想了想说:“你……”
  “我怕黑!”以为他在说抱着睡的事,周楠禹立刻抱紧,“超怕的!”
  “……”
  “我不骗你嘛。”周楠禹窝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平时你家小,下面会留个夜灯下楼方便,我家没有我很怕的。”
  “……”贺远拉上被子,“睡了。”
 
 
第九章 
  隔天一早贺远被铃声吵醒。来电的是负责住宿的剧务,姓朱,安徽南部口音特别重,贺远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对,我改签了,今晚的飞机。”他从床上坐起来,“孙制片和王副导和我一起。”
  贴着他睡的周楠禹也醒了,眼皮都没睁开就抱上他撒娇:“……周一开机今天才周六,明天去嘛……”
  本来贺远今天白天就应该到场了,他也没解释,手机刚放回去又来了一个电话。
  这次打来的是王鹏副导演,他的大嗓门硬是让手机有了外放的效果:“贺导啊,刚刚你接到剧务电话了吗?晚上一起去机场怎么样,孙制片包了辆车,把我们东西一起拉过去,可以的话下午四点咱们楼下小花园见。你现在在家不?我等会约上白老师,咱仨儿中午一起去吃点?”
  “我现在不住那边了。”贺远把一直摸自己腹肌的咸猪手拽开,“你们去吧。”
  “哎?你搬家了?现在住哪里啊?”
  贺远顿了一下。
  周楠禹凑近小声说:“月馥园。”
  王副导演听到了周楠禹的说话声,立即笑哈哈道:“哎哟那是豪宅哎,贺导你忙,晚上你也别来了,到时候我们开车去接你好了。”
  这边通话一结束,周楠禹就问:“怎么喊你导演了?”
  贺远下床去卫生间。
  “你别走啊。”周楠禹急忙拉住他,“你不是之前一直做摄影吗?我记得去年你还跟着郭导拍那个讲海运的电影。”
  你也知道是去年,贺远说:“你放手。”
  “你等等你说清楚。”周楠禹不放,“去年你不是拍了两部吗?第二部 呢?”“汪导的电影我是执行导演。” 
  “这么大的事情你没跟我说过啊……”周楠禹瞪着眼睛,那段时间他正好被家里人喊去忙着实习工作没时间探班,他不甘心地扯着贺远衣服扭来扭去,“你都当上能潜规则别人的导演了,你不跟我说!”
  贺远:“……”
  身上睡衣很快就被弄得凌乱,周楠禹还在撒泼:“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贺远:“画分镜脚本、实地采景这你都是知道的。”
  周楠禹愣住。
  “上个月去看美术布置的拍摄场地,你也知道。”贺远面无表情,“你还要我回来给你买礼物。”
  此时周楠禹才想到这些工作除非是任职摄影指导,一般来说跟摄影关系不大,曾经贺远跟他说过剧组人员的工作分配,现在被点醒,他立即把睡衣松开:“……是我不把你当回事。”
  贺远直接往卫生间走,进去就把门关上。
  周楠禹扒着房门大喊:“贺远我错了!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
  等到贺远洗漱完出来,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拍了两下:“给你打,打两下。够了吗?哥哥。够了够了,谢谢楠楠。”
  贺远:“…………”
  “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这么快就……明明我认识你那会儿你刚拿最佳摄影奖,就一年的时间这进步也太快了。”他说个不停,“再说了,你每天都忙来忙去,从来也没提过是在筹备自己的电影。”
  贺远:“你让开。”
  “贺远哥哥,贺远哥哥,不要不理我嘛。”周楠禹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摸,捏了捏对方的胸大肌,“原谅我嘛,贺导。”
  “……你好吵。”
  周楠禹眨眨眼:“不生气了?”
  贺远走出卧室。
  见人是要去厨房,周楠禹抢先跑过去把冰箱打开:“你想吃什么,有水饺还有馅饼,肉包豆沙包,哦,还有面条!”
  贺远绕开他去另一边,边倒水边翻开手机信息。
  周楠禹悄悄伸长脖子偷看他的手机屏幕:“我之前看到你跟郭导去采景,还以为郭导是导演啊,他那么有名,不怪我错想吧。”
  “郭导是监制。”贺远说。
  这两年业内确实有新导演请名导当监制的例子。
  “那你这次拍的什么剧本?这你没跟我说过对吧,你要说你拿到一个好剧本拍电影,我能不关心吗?”
  贺远:“剧本是我大学写的。”
  “怪不得呢,大学啊……”话说到一半周楠禹神情大变,“大学?!”
  贺远被他吓了一跳。
  “你这个人——”周楠禹狠捶了一拳料理台台面,“怎么想着碗里的,还吃锅里的!”
  贺远放下水杯:“你说什么?”
  大学时期的剧本、第一次担任导演、白跃回国、两人的共同导师郭新明当监制。这他妈是拍电影吗?!这是要拍订婚片啊!证婚人都有!
  嫉妒让周楠禹面目全非,他瞪着贺远:“你是让白跃来当副导演的!”
  贺远:“……副导演是贾文涛和王鹏。”
  “白跃呢?!”
  “我怎么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了!他都来你剧组了你还装不知道!”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周楠禹踹了一脚旁边的餐桌椅,“你上次还跟他说摄影助理的事情!!!是你让他回来对不对,你找他当你处女作的合作人!你们俩名字还要印在一张海报上!”
  “……白跃他要回来跟我没关系,也不是我要他来的。”贺远看了眼餐桌椅,难得多说两句,“郭导是监制,白跃回来也是找郭导。”
  好巧不巧,当下白跃来了电话,周楠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陷入沉默。
  贺远按下静音键:“事情就这样。”
  周楠禹噘起嘴:“我不相信。”
  贺远把手机放下。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周楠禹赶紧抱住他,“我说的是不相信他!他肯定是后悔跟你分手了!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好还要当导演,一定是想跟你复合,你不能被他骗了,他当初抢了纪录片导演的名额,不然出国的就是你了,他根本就是骗你感情,你不能再上当啊!”
  事情并不是他说的这样,但是贺远无心解释:“我没有。”
  周楠禹比眼前的当事人还委屈:“真的吗?”
  贺远点头。
  周楠禹还是担心:“你都跟我睡了那么多次,就算是炮友,我们也是关系稳定的情人!没有感情也有肉体,不能随便就分了!”
  贺远:“……”
  周楠禹巴巴地望着他:“你要对我负责的。”
  贺远神色冷淡:“哦。”
  这时白跃再次来电话,周楠禹还要说话,贺远已经拿起了手机。
  周楠禹按住他的手,扑着亲了上去。
  -------------------作者就是安徽人,关于方言问题不用紧张。
 
 
第十章 
  被突袭亲吻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情,特别对方还是冒失的周楠禹。
  贺远躲避不及,直接被扑了个满怀,牙门都被撞松了两分,当即捂住嘴,痛得说不出话。
  前一秒还痛到飙泪的周楠禹下一秒趁人不注意把手机抢来,看着屏幕上白跃二字,捏着手机的手指发白,也不是知道是在说给谁听:“早上不睡觉,一个个没完没了,不接你电话你不知道改发微信问问人是不是在有事——”贺远夺回手机。
  “哎。”眼看手机离手,周楠禹心有不甘,但是瞧见他嘴角的血丝后慌了,“你嘴怎么流血了。是刚刚我弄的吗?疼吗?”
  贺远挂掉电话后冷漠地看着他。
  周楠禹着急到顾不上手机:“你说句话啊!”
  贺远刚张嘴血丝立即溢出唇缝。
  周楠禹转身从制冰机里铲了勺冰块倒进玻璃杯里,塞到贺远手里后掉头就往外面跑去:“你先漱口!我去给你拿棉签。”
  贺远看了眼窜出去的周楠禹,无奈的叹口气。
  还好伤口不大,用冰水漱口没多久就止血了,拿着棉签回来的周楠禹心虚地躲在旁边洗漱,他注意力都在贺远身上,大块的牙膏掉到衣服上也没察觉,看不下去的贺远把毛巾甩到他身上。
  周楠禹这才看到胸口的牙膏,乱擦一通,转头看到贺远在热早饭,他凑过去想帮忙,结果一开口牙膏沫喷得到处都是:“……”
  贺远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周楠禹手足无措。
  “漱完口去餐桌坐着。”贺远摆了摆手。
  之后周楠禹坐在餐椅上没一分钟就又跑过来。他从后面攀上贺远肩膀,手指摸了摸他的嘴巴:“你嘴巴好冰哦。”
  贺远正在热粥,手里勺子在锅里搅弄发出吱吱声。
  周楠禹绕到旁边,垫着脚亲了亲他的嘴角,怕再弄砸什么,也没敢大动作。
  亲完见贺远不为所动,他试图解释:“我错了,我不应该抢你手机,我……我就是不想让你接他电话,你要开机了,他这时候找你肯定没好事,你要是又被他骗了怎么办?我也是担心你……”
  “就这样?”贺远转过头。
  他瞳孔黑得可怕,周楠禹怯怯:“不然呢?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还是属马的,我就是提醒提醒你。”
  “呵。”贺远气笑了。
  直觉告诉自己事情不妙,周楠禹赶快表态:“你别这么笑啊我瘆得慌,你说嘛,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贺远:“你不要说话了。”
  周楠禹还想辩解,贺远直接捂住他的嘴。
  强制开启静音模式的周楠禹一脸哀怨:“……”
  接下来的清净时光实属难得,贺远吃完早饭,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剧组人员商定杂事,最后按照备忘录里的清单收拾行李,周楠禹帮不上忙又说不上话,全程跟在他身后,拖鞋踩得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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