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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GL)——酒暖春深

时间:2020-03-06 10:13:20  作者:酒暖春深
  林厌手里报纸翻过一页,闲闲扯了一下唇角,摘掉眼镜准备睡觉的时候,又瞥了一眼法制版。
  她眉头一皱,又把眼镜戴了回去。
  标题宋体黑字写着:“6.1案匪首“秃鹫”因畏罪潜逃途中失足掉入河中溺水而亡。”
  这一页全黑版,图片还打了马赛克,模糊得根本看不清楚。
  林厌伸手:“放大镜。”
  旁边伺候的管家给她拿了过来,林厌把报纸平铺在膝头,摘了眼镜,拿着放大镜一寸寸挪了过去。
  她在观察尸体。
  衣物完整,鞋子少了一只,报纸上说是逃跑途中跑掉的。至于脸则打了马赛克,看不清具体的尸表特征。
  至于指甲啊这些小细节更是看不清楚了,林厌死死盯着他的体型,在脑海中换算着图片比例与现实比例。
  四肢长,身体流线型,肩膀宽阔,人高马大,他很有可能会水!
  她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换衣服,我要出门!”
  ***
  关禁闭的这一个多月里,宋余杭也没闲着,她一边做着复健,一边开始着手修复林厌的那根机械棍。
  她到底不是坐牢而是关禁闭,有一定的自由权限,每天有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她泡在了图书馆里,又想方设法联系上了她的一个老同学,对方如今已是举国闻名的枪械专家了。
  把图片给他发过去后,对方很快传来消息:修复不了,得融了重新铸。
  宋余杭坐在这看守所的老旧台式电脑前打字:怎么融?
  对方又发来一长串图文并茂的图纸。
  宋余杭下载了下来,狱警过来叫:“放风时间到了啊,到了啊。”
  宋余杭关了电脑,三步一回头,还在想着那图纸的事。
  等一回到禁闭室,她就打开台灯,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描摹。
  天天如此。
  赵俊峰抿了一口茶水又放下:“宋余杭最近在做什么?”
  “画画。”
  “哦?”他略抬了头。
  “好像在画什么图纸。”
  赵俊峰又低下头来看报纸:“瞧瞧这日子过的,比我这个厅长还清闲嘛。”
  冯建国好不容易来一次省厅汇报工作,都焦头烂额了:“我说赵厅啊,您倒是清闲了,我们底下的基层单位都要跑断腿了。”
  言下之意就是,赶紧把人给老子还回来。
  他当然不敢这么说,但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
  赵俊峰当然也知道越是收尾了,越是忙的时候。
  离了宋余杭这么个得力干将,江城市局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他等的就是冯建国来跟他要人,心里骄傲面上却不露分毫。
  “去,叫那个混账东西滚出来干活,哪有领导们一天天跑断腿她倒好画什么图,躲清闲!”
  当初宋余杭那个事一出,冯建国虽然也大为光火,但始终觉得情有可原,搁他自己别说是老同事,就是犯人在监狱里自杀了他也得发火,况且那狱警也没什么损伤,宋余杭还负着伤被一拥而上的武警好一顿捶。
  他的意思是党内警告,停薪留职意思意思算了,谁知道赵厅比他还狠直接把人送进了禁闭室,拦都拦不住。
  宋余杭功过相抵,还落了个处分。
  你说她图啥呢!
  冯局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算了算了,紧接着就是极光行动的收尾以及一系列扫黄工作的进展,忙忙碌碌了一个多月才有空来省厅要人。
  此刻听着赵俊峰有松口的意思,忙不迭拱手:“谢了老哥,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赵俊峰在江城市局当局长的时候,冯建国还是他手下的一个片儿警,这声“老哥”他担得起。
  不过他这么一喊,倒是让老厅长想起了从前的峥嵘岁月,脸上皱纹都活泛了些,唇角就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也先别忙着谢,还是得好好锤炼锤炼她,戒骄戒躁!你看看她这次一急就冲动成什么样子,哪里是能成大事的人,别辜负了她父兄对她的期望才是。”
  冯建国心里一凛,赵厅这是对宋余杭寄予厚望啊。
  也是,她在刑侦支队副职的位置上待了不少年了,赏无可赏,除非……
  冯建国的脸色也严肃了下来:“赵厅放心,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敲打敲打她。”
  ***
  “宋队,宋警官,这次您受累,辛苦,辛苦了。”
  狱警前来送她出去,顺便把她的东西都还给了她,包括手机还有背包。
  宋余杭接过来打开一看,机械棍还在里面,她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道:“上次动手,是我不对……”
  她说着,已经举起了右手跟他敬礼:“对不起,跟您郑重地道歉。”
  狱警一怔,她级别不知道比他高出了多少倍,顿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磕磕巴巴地也给她回了个礼道:“啊……不……不是……没……没关系。”
  江城市局派来接她的人是段城,最近没什么命案,活少人又清闲,早早地就等在了看守所门口,见她出来就开始摁喇叭。
  “宋队,这边。”
  宋余杭跑过去,大半个月没见阳光没和人说话,看谁都亲切。
  “怎么是你,林法医呢,回去上班了吗?”
  段城西子捧心:“啊,我为我们江城市局全体公安干警感到伤心,我们心心念念一心牵挂茶不思饭不想的宋队,心里居然只有林法医。”
  宋余杭笑骂:“去你的,我不在你们应该很轻松才对。”
  段城打开车门把人迎上来,有气无力地:“轻松,轻松,太轻松了,就连炊事班都差点出去扫黄了能不轻松吗?”
  宋余杭想笑,脸上的笑容终究淡了下去,她没再开口。
  段城一边开车,一边偏头看了她一眼,仿佛知晓她在想什么,轻声道:“林法医请了长假,听说……听说伤的挺重的,上面给的红头文件是……是功过相抵,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但要承担相应的民事赔偿,并且提起党内批评,记大过一次且停薪留职。”
  宋余杭抿紧了唇角,放在膝头的手紧握成了拳,良久,她阖上的眼睛才睁开,长出了一口气道:“知道她住哪家医院吗?”
  段城摇摇头:“不知道,没人知道,林法医这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了。”
  车开到加油站去加油,段城跳下车跑去超市:“宋队我去买点吃的啊,回去还得几个小时呢。”
  宋余杭也下了车:“行,你去吧,我附近转转。”
  超市旁边有个小报刊亭,她走了过去随手抄起一份报纸,翻到法制版,眉头一皱,打电话去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办公室核实。
  “我,宋余杭,警号是……”她利落地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及职务,捂住了听筒,走远了些。
  “秃鹫的遗体你们解剖了吗?死因是什么?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怎么可能会犯失足落水这种低级错误?”
  负责接听电话的接线员最近回答此类问题口水都要说干了:“千真万确,省厅组织司法,包括社会学者在内的数十名法医专家一起解剖的遗体,结果再真也没有了,确确实实是溺水死的,也没有任何他杀迹象。”
  “好,谢谢。”宋余杭挂掉电话,仍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掏出手机来想给赵厅打电话要求重启调查,拨到一半又摁了挂断。
  不行,不能打,没有证据赵厅不会信的,而且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巧合。
  她和林厌去省城是临时起意,没有告诉任何人。
  路上接连遇到林厌的车坏,她的车半路抛锚这两件巧合,好,姑且算是巧合罢了。
  那么,那个刀疤脸是怎么认出林厌的呢。
  她当时做了伪装,戴着墨镜口罩,手里还拎着菜篮子,走了一路都没被人认出来,怎么偏偏就被刀疤脸认出来了呢。
  未免太过巧、合、了。
  宋余杭想到这里,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还是说他早就见过林厌或者说看过林厌的照片,还是琢磨了千百遍的那种,才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来,或者……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从脚底板里瞬间升起了一股寒意。
  宋余杭扔了报纸就跑,刚好有一辆回城的大巴经过,她冲到路边挥着手,顺利上了车,等段城买完东西从超市出来,加油站已经空无一人了。
 
 
第37章 相见
  林厌用牙咬着纱布又往肩膀上缠了一圈, 打了个死结才穿上衣服。她对镜仰起头, 脖子上的伤还在, 她用指尖蘸了点膏药涂上去化开,这才拿了一包无菌敷料敷好,又用医用胶带固定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好几把难看,像戳得千疮百孔的蛋糕。
  算了算了, 反正慢慢养总会好起来的。
  林厌这么想着,下意识去摸后腰的机械棍,却发现棍子早就被她扔了。
  她一怔,随手从桌上摸过水果刀,拿在手里甩了甩,还行还算趁手, 就这个吧。
  一切收拾妥当,林厌戴上口罩, 压低了帽檐, 把背包甩上了肩头, 大踏步推开了房门。
  车已经停在疗养院大门口了, 司机看她上来,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已经查清楚了,殡仪馆守卫森严,警卫每半个小时换一次班, 摄像头全方位覆盖整个厂区,并没有监控死角。”
  林厌懒懒倚在椅背上,看着手心里的平板,拿指尖划了划,对整个厂区地图大致谙熟于心了。
  “五分钟够了,断电五分钟能做到吗?”
  司机想了想:“行,可以,不过若是老爷知道了的话……”
  他从后视镜里看她,林厌窝在座椅里,脸色是大病未愈的苍白,身上还带着伤,这也太危险了。
  林厌勾唇一笑,略略坐直了些:“你跟着我多久了?”
  “回小姐……七……七年了。”
  司机打不定她的主意,有些吞吞吐吐的。
  “既然是老人了,便该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是我,林又元是林又元那个老东西,你想回景泰我不拦你。”
  林厌淡淡说完,阖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司机却浑身一惊,咽了咽唾沫,且不说林厌拿捏着他一家老小的隐私和性命,就从这次她用自杀威胁林又元这件事上看,表面是两败俱伤,实际上是林厌险胜。
  只要她不死,她就是林又元唯一的继承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也是她永远也无法挣脱的宿命。
  待林又元百年,别说他就是整个景泰也……
  现在得罪她可没半分好处。
  “不敢,小姐就是我唯一的主人。”
  车窗外风景飞速掠过,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滨海省殡仪馆建在市郊的一处半山腰上,依山傍水,荒无人烟。
  车行到半途,林厌让他停了车,自己下车步行,看一眼腕表,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半。
  “待会听我号令断电。”
  司机赶紧站直就差敬个礼了:“是,小姐,您事成之后我会在半山腰接应您。”
  林厌点了一下头,背着包没入了漆黑的丛林里。
  她不走大路是为了避开往来的车辆和监控录像,这个点万一被人看到又说不清楚了。
  猫着腰在山路上疾行了一段时间后,林厌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伤口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她咬咬牙,看着前面灯火通明的殡仪馆又把背包甩上了肩头,继续往上爬。
  拨开茂密的灌木丛,脸被树枝刮得生痛,林厌压低了身子,匍匐前进,在探照灯照射过来的时候放松自己往地上一躺,一身黑色风衣完美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她数到三,探照灯挪向了别的方向,林厌离地起跳,一个豹突跃到了墙根下,身体紧紧贴在了墙上绷成了一条直线。
  她打开了手腕上的可视电话手表,压低了声音喝道:“断!”
  整座灯火通明的建筑瞬间陷入了黑暗,监控室里的电脑屏幕霎时黑屏了。
  探照灯也停止了运作。
  值班人员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突然停电了?”
  “警卫,警卫快去看看!”
  一片混乱中,一个脑袋猫上了墙头,林厌纵身一跃,落地的时候姿势标准但到底体力不支,身子一歪脚踝扭了一下,她额头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谁?谁在那里?!”手电筒光往过去一照,几个拿着电警棍的警卫跑了过来,墙根下已经空无一人了。
  “妈的,刚刚明明听见有动静,活见鬼了?”
  为首的汉子顿时朝着说话人的脑袋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别他妈乱说话,也不瞅瞅这是什么地方,你小子眼花了吧?”
  西边院墙边上的宋余杭把风帽拉上脑袋,这个电未免停得也太巧了吧。
  她趁守卫不注意,径直从一扇洞开的窗户翻了进去,然后轻手轻脚关上了窗户。
  这应该是一间办公室,她按亮了手表上的荧光,打量着四周,发现无危险后,从兜里掏出了厂区的地图,锁定目标后,指尖在地图上轻点了两下收起来,蹑手蹑脚推开了房门,窜到了走廊上。
  林厌捂着肩膀上的伤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呼吸,贴在窗沿下方听着外面的动静,手电筒光乱晃,透过窗户照到了屋内。
  林厌一动不动,直到外面脚步声逐渐远去,悄无声息。
  她从背包里摸出了水果刀拿在手里防身,也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房门。
  她只有五分钟的时间穿过走廊找到停尸房,五分钟后走廊上的摄像头会在瞬间捕捉到她的位置。
  所幸,来之前已经大致看过平面图了,林厌轻车熟路,她刚窜到楼道口,一队拿着手电筒的警卫就走了上来。
  “你说这电怎么停得这么巧呢,走走走,去总控室看看。”
  林厌一个闪身,躲进了旁边女厕所的隔间里,那行人逐渐走远,她又贴着墙根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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