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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GL)——酒暖春深

时间:2020-03-06 10:13:20  作者:酒暖春深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大褂,波浪小卷扎起来,颊边留了少许碎发修饰脸型,眉峰上挑,眼吊眉梢,肤色白唇色深,看上去像是杂志上妆容精致五官立体的模特而不太像是医生或者是法医。
  “这是去年的报道吧,不才今年解剖数刚过六千。”
  众人循声来源看了一眼,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椅里抚摸着自己精致的美甲。
  几个人又麻木地把脸转了回来,胖子又继续念道:“不过最让人疑惑不解的是,林小姐明明有令人艳羡的家世,作为景泰集团(林氏)的大小姐是唯一的继承人,身价早已过亿,就算不工作也能衣食无忧一辈子,据说,林小姐已经放弃了继承权,和父亲林又元决裂,林氏集团倒还未发布官方声明,不知这是否是真的,还是林小姐一贯的炒作?”
  “是真的,我巴不得那个老东西早点死呢。”林厌觉得这公安局的椅子咯得慌,扭来扭去,怎么坐都不舒服,只好又坐直了些。
  众人齐刷刷回头。
  胖子把自己的眼镜在衣服上擦了又擦:“经常替嫌犯翻案被滨海省公安厅列为“头号公敌”的林厌?”
  对方撑着下巴微微点了下头,一眼看过去还有那么些风情万种。
  刚刚看书的男生咽了咽口水,抚摸着自己兜里那张纸:“据说私生活混乱,同时交往三个男朋友的林厌?”
  “昂?”大小姐伸出纤细的手指晃了晃:“是四个。”
  技侦唯一的女警留着齐刘海,戴着比啤酒瓶底还厚重的眼镜,手动把自己因为惊诧而合不拢的下巴掰上去。
  “家财万贯挥金如土的……林厌?”
  这个问题林小姐都懒得回答,小小打了个呵欠。
  女警眼里顿时冒出一阵星星眼,此刻在她眼里林厌就是行走的人民币和印钞机。
  “行吧,问也问完了,谁带我去一下更衣室,洗手间在哪?”
  三个人同时扑了上去:“我,我,我来!”
  “你来什么来!女更衣室你进的去吗你?!”
  “姐,姐,那我给您拎包,这张桌子没人坐,我给您擦干净。”
  胖子一脸扭捏:“林……林法医,你饿不饿……这是我早上没吃完的包子……”
  林厌回头,脸上溢出笑意,端的是花容月貌,蓬荜生辉。
  没等胖子沉浸在这样的温柔里,她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滚”字。
  寂静中胖子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男生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忙着给林厌收拾东西去了。
  “哎呦宋队,这是怎么了?”宋余杭换好衣服出来,还没到开空调的天气,屋里还是有些闷,因此只穿了清浅蓝色的短袖制服,露出胳膊上好大一片擦伤。
  从胳膊肘到整条小臂,血迹已经干了,还有灰尘沙砾什么的都嵌在里面没挑出来,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是刚刚救那个老人在地上擦出来的伤痕。
  她随手抽了一张纸巾草草擦着,眉头也没皱一下:“没事,一点小伤。”
  有关心她的同事凑过来递给她湿巾:“这年头还有人敢袭警啊?”
  袭警?
  宋余杭想起那个女人嚣张跋扈的气焰,不着痕迹弯了下唇:“袭警倒是不敢,就是遇见个神经病女人撞了人还——”
  “嗐,别提了,你们江城可真够堵的,大清早出发路上遇见两个神经病不要命一样往我车上撞——”
  门口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
  众人纷纷回头,看了一眼宋余杭又转向了门口。
  搞刑侦的都分外敏感些,江城也就这么大一点地方,顿时眼中都有些跃跃欲试。
  只见宋队口中的神经病女人踩着七厘米高跟鞋走了进来,不太合身的警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顶上扣子没系好,露出雪白的肌肤与削瘦的锁骨,耳朵上缀着一颗叫不上名字的小巧耳钉。
  刑侦的支队长跟在后面:“各位同志,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林厌,林法医,想必她的名字大家都已经如雷贯耳了。”
  有人差点没坐稳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宋余杭的表情刹那间闪过一丝不自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小警察捅了捅她的胳膊:“哎,宋队,你说的疯女人不会就是她吧?”
  林厌唇角含着笑微挑了眉头看过来:“好巧啊,碰瓷的。”
  背后说人坏话被戳穿,宋余杭倒也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尴尬来的快去的更快,甚至主动上前伸手。
  “不是碰瓷,是你超速,你好,林法医,刑侦支队副队长,宋余杭。”
  主动报上姓名与职务是交好的意思。
  林厌却没打算与她握手言和,微微点了一下头算过。
  场面又恢复了死寂,宋余杭把那只受伤的胳膊收回来,仿佛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似得,径自走到一旁去干别的事。
  市局刑侦支队正职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微胖,发际线已经开始上扬,看上去倒像是油腔滑调的商人而不是警察。
  此刻干咳了一声,缓解气氛:“那,都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胖子最先走上来握手:“那个……林法医,我叫郑成睿,计……计算机专业毕业,现任江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技侦科网安大队的一名技术员。”
  本来技侦和网安应该是两个不同科室的,但他们网安人少,招不到什么好的人才,便索性并入一个科室了,还能省一间办公室。
  林厌连眉头都懒得给他挑一下。
  胖子识趣,垂头丧气走开了。
  还是刚刚那个男生,精神抖擞走上来手一抬敬了个礼:“江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刑事科学技术侦查科实习法医段城!”
  他洋洋洒洒说了这么一长段,林厌开始磨起了自己的指甲。
  最后是那个女警扭扭捏捏走上来,也敬了个礼:“技侦科痕检员方辛,跟您报道。”
  从职务上来说,林厌是主检法医师,她这么叫是没错啦,但大小姐向来是对人爱答不理的性子,懒懒抬了下眉头算是回应。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介绍了自己,一屋子林林总总的人,林厌也没记住几个。
  倒是那个女人,名为副队,却坐在角落里不起眼的位置,安静地人如其名,像窗外缓慢流淌过的蓝天白云。
  如果不是见识过她那一手的话。
  “等下,技侦就我一个法医?”林厌目光一转,看了看围坐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个歪瓜裂枣。
  张金海轻咳了一声:“还有一位主任法医师,前不久刚病故,组织上一时半会儿也……”
  “……”
  算了算了,她就不该问,她就没见过哪个市级公安局能寒酸成这样的,活脱脱像十八线乡镇临时捣鼓起来的草台班子。
 
 
第5章 交锋
  宋余杭轻轻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进来”,这才推门而入,把手里的结案报告放在了办公桌上。
  冯建国在埋头处理公文,手边放着一只大搪瓷杯子,上书“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据说是他刚参加工作荣获三等功时的奖励,一直用到了现在。
  见她没说话也没动静,他有些诧异地抬头望了她一眼:“怎么了?”
  宋余杭动了动嘴唇。
  他好似明白过来了什么,把笔插入笔帽里:“听说你早上和那个新来的林法医在路上起了点冲突?”
  宋余杭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侧目看了一眼:“没事,蹭破点皮而已”
  “前些年跨省缉凶,和歹徒激烈搏斗了半小时也没见你伤成这样”冯局为人温和,戴着眼镜,甚至还调侃了她一句。
  宋余杭低头没说什么,冯建国却已明白她心中所想:“你是想问,为什么会让林厌这样的人进咱们市局吧”
  这一早上开了个会,来了个伤情鉴定,林厌打发段城去做了,她只对死人感兴趣,对活人可没什么兴趣。
  别人都忙到飞起的时候,这位大小姐窝在办公室里喝着方辛给她泡的咖啡,电脑放着一首舒缓的音乐,仰面躺在椅子上,脚翘起来放在桌子上,面上还敷着面膜。
  按她的说法就是,午间保养时间到了。
  “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好去接你”
  听筒里传来慢悠悠含着笑意的声音。
  林厌一边小心翼翼地按着鼻间的面膜不让它翘起来,一边瓮声瓮气地说话。
  “得了吧,你工作那么忙,哪有空来接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站在诊室门外轻轻笑了一下:“接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林厌浑身一个激灵:“咦,恶不恶心,说人话”
  男人没忍住笑出了声,惹来过往护士侧目,他轻咳了一声恢复正色:“好,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饭?”
  “又是林又元那个老东西让你打电话给我的吧?”
  “别那么说林叔,毕竟……”
  林厌听见那个名字就烦,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得了,你要是说这事,咱们没什么好谈的”
  “别,别挂呀,你不给林叔面子,也给我妈一个面子吧,毕竟,她可是经常挂念你的”
  她刚被林又元接回家的时候老被林诚欺负,甚至还扬言有她在就离家出走,林又元没办法,又把这个刚接回家的女儿送到了林舸家寄养着。
  这一养就是两年,到了她必须得上学的年纪,林家管家才又把她接了回去。
  从辈分上来说,林舸算是她的堂兄,只不过二人小时候厮混惯了,这哥哥妹妹怎么也叫不出口,便也一口一个“林舸”“林厌”地喊着了。
  她高考后便和林家彻底决裂了,也只和林舸保持着隔三差五的联系,这么多年来和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一直是不咸不淡,他的存在感可能也只体现在每个月账户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钱上了。
  她沉默一会,不着痕迹吐了口气:“不了,你家我就不去了,改天单独请你吃饭吧”
  “行啊,不过得提前预约啊,我不确定有没有空”
  “去你妈的,有情况啊?”林厌笑骂了一句。
  “也没,就是听我妈的,相亲来着,隔三差五总得见一面联络一下感情吧”
  “哟~看来这次是认真的了”大小姐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林舸比她还大七岁,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念书,好不容易回国之后又放弃了林又元给他安排的工作,自己成立了一家专业的口腔医院,现任院长兼口腔科主任。
  正是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也是他家里那位老母亲抱孙子的心蒸蒸日上的时候。
  那边长叹了一口气:“认真倒也谈不上,就是当个朋友处着吧,我估计对方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你呢,也老大不小的了,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
  “滚你妈的老大不小,老娘三十一枝花!”
  林法医气愤地喊完这句话之后,空气凝滞了两秒,音乐声戛然而止。
  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抬头,门口站着那位宋警官,逆光看不清表情,不过看样子站在那儿应该有一阵子了。
  这人走路都没声儿吗?
  林大小姐翻了个白眼:“得了,有人来了,不跟你说了啊”
  “那个,请问,有纱布酒精之类的吗?”
  林厌上下翻动着手机通讯录,物色着晚上的约会对象,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知道,方辛”
  方辛从堆积如山的公文书本里抬起头来推了推眼镜:“啊?怎么了林姐!”
  宋余杭又重复了一遍:“酒精,纱布”
  怕她们不解似地,又加了一句:“我处理一下伤口”
  方辛赶紧站了起来:“有,有,在解剖室里面的柜子里,我去给您拿”
  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法医解剖室,方辛拿出来递给她:“我帮您吧,宋队”
  “没事”
  宋余杭说着,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把袖口卷到肩膀以上,一手拿棉签沾了酒精有些别扭地去挑嵌在皮肤里的小沙砾。
  方辛见不得这些血肉模糊的东西,小脸煞白,反倒那人不知疼似得,硬是一声不吭。
  林厌一边给晚上的约会对象打字一边不咸不淡地:“有些人啊不蹦出来逞英雄啥事儿都没有”
  这话有些过分了,方辛一脸紧张地看着她俩,生怕下一刻就打了起来。
  谁知,宋队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自己处理好了伤口,用过的棉签和纱布扔进了垃圾桶里,把酒精瓶盖扭好递给她。
  “谢谢”
  方辛去隔壁放个东西的功夫,回来两个人已经大眼瞪小眼对上了。
  林厌脸上还贴着面膜,猛地一抬头差点被她吓出鬼叫。
  宋余杭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好像看什么都是淡淡的不上心,如果生在古代可能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白衣负剑淡泊名利的武林高手。
  可是放在这里,就有点吓人了吧。
  被这么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盯着看。
  “我脸上有东西?”
  宋余杭俯身。
  她本就比她高出一个头,两个人距离拉近,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扑面而来。
  林厌一脚踹在桌子上,坐着椅子生生往后退了几步:“宋队,办公室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太好吧?”
  宋余杭直起身子,胳膊已经包扎好了,一只手插进裤兜里看着她:“根据《公安机关人民警察着装管理规定》第七条第三细则规定,警服不得披衣、敞怀、挽袖、卷裤腿”
  林厌看了看搭在一旁椅子上的制服外套,再低头看了看自己领口敞开的两颗扣子,以及卷起的裤腿,缓缓地打出了一个“?”号。
  方辛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警服捋了两下头发以示妆容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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