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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GL)——酒暖春深

时间:2020-03-06 10:13:20  作者:酒暖春深
  宋余杭摸了摸鼻子,被这漫天灰尘弄的喉咙有些发痒,遂放下。
  “好吧。”
  检查完两间卧室,就剩下厨房和卫生间了,农村的旱厕和猪圈连在一起,臭气熏天。
  林厌有些泄气:“按理说他一个工作几十年的老法医,不应该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啊,不说工作记录什么的,连本日记都没有也太奇怪了。”
  宋余杭沉吟了一下:“再找找吧,如果真照你所说,李斌是在装疯卖傻的话,即使有说不定也早就藏起来了。”
  “就这么大点地方,能藏哪呢?”林厌转来转去,再找不到她们就只能去翻猪圈了。
  宋余杭连房背后的柴堆都找了,一搬开枯枝,一条拇指粗的菜花蛇受惊,闪电般地窜了出来,她来不及闪躲,食指一痛,轻嘶了一声,手里的柴垛也落了地。
  林厌听见动静跑过来,只看见咬伤人的动物拖着长长的花色尾巴窜进了田坎里。
  她额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宋余杭退后了两步,被人一把扶稳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也许是疼的,宋余杭脸色有些白,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她的动作惊在了原地。
  林厌使劲挤着她指侧的淤血,见渗出来的不多,张口就含了进去轻轻吮吸着。
  酥痒瞬间从她舌尖扫过的地方爬上了脊椎。
  隐隐作痛里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
  宋余杭喉头微动,一时忘了动作,愣愣看着她把淤血吸出来又吐在地上,反复几次,直到伤口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林厌松一口气,抬起头来,唇角还沾着点血渍,她皮肤白愈发衬得容颜惊艳。
  宋余杭只觉得那一丝痒也窜进了她的心里,勾得她牵肠挂肚,四肢百骸里都像爬着蚂蚁,蠢蠢欲动。
  “没事了,我们现在就下山,去打一支抗病毒血清……”林厌安慰她,话还未说完,对上她微暗的眼神,猛地一怔。
  她太熟悉了,昨晚四目相对时她也是这样的表情,宋余杭尚未摸清楚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却已先有了欲。
  林厌又急又气又恼,忍不住破口大骂:“宋余杭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人命关天你知不知道,还不赶紧……”
  看她发火,宋余杭反倒低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写着愉悦。
  林厌在紧张她。
  “你笑什么?!!!”林大小姐就差暴跳如雷了。
  宋余杭一把把人揽进怀里,略带笑意的声音响在耳侧:“我笑你明明关心我也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来,你的人生字典里是不是没有“坦诚”这两个字?”
  看她站了这么久,又说了这么多话,还有力气抱她,林厌也回过味来了,那条蛇压根没毒!
  她想明白了,顿时有些咬牙切齿:“你早知道那蛇没毒还让我……让我……”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身体本能让她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救宋余杭,等到回过神来才觉得脸皮发烫。
  宋余杭捧起她的脸瞧着:“还说不关心我?让我滚,让我去死吗?”
  她还记得昨天那茬呢,论记仇宋余杭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感受到那指尖又有往自己唇上凑的趋势,林厌皮笑肉不笑,狠狠一脚就跺了下去,踩在她的鞋面上,还钻了钻。
  宋余杭单脚跳开:“嘶……嘶……你……”
  林厌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死性不改,把你那满脑子黄色废料都收一收!”
  宋余杭一瘸一拐跟上:“不是……你听我说……我想到了会藏哪儿了……”
  ***
  宋余杭戴着手套从土灶里掏炉灰,林厌拿了个簸箕接着,尘土漫天,她几乎快睁不开眼。
  “咳咳……你好了没?”
  “好了,好了。”宋余杭说着,一手撑在灶台旁边,伸长了胳膊掏到了最里面,眸中一亮,使劲扯出来了半本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的书。
  “我看这房背后有柴,就在想既然是很重要的东西,李斌不想被人找到的话,会不会已经毁了,就来厨房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
  她说着,拂去笔记本上的灰,又拿袖子擦了擦。
  笔记本封面是硬壳,里面的纸张却已经都被烧的差不多了。
  林厌一页页翻着,大多数都是残缺不全,略有些失望地又递回给她。
  “费了这么大劲找到了也没什么用了。”
  宋余杭接过来继续翻:“皇天不负有心人。”
  林厌的那个案子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她倒是敏感地看到了余新叶这三个名字。
  她手指着那泛黄被烧毁一角的一页给她看:“你看,这里说,死者余新叶和余新叶的家属血型检测不符,怀疑并非死者本人是什么意思?”
  林厌浑身一震,又给她拿了过来,那时候DNA检测尚未普及,血型检测已经是较为准确辨认死者遗体的方法了,尤其是在这种大型灾害事故中。
  “有两种可能,一,余新叶没死,偷梁换柱,二,就是单纯的血型检测出了问题。”
  她话音刚落,一股穿堂风幽幽吹了进来,在秋日温暖的午后也让人背心一凉。
  ***
  在她们启程前往小河村的时候,五里镇、庆安县及江城市都开展了针对高速公路的设卡拦截和各大医院的排查。
  “停车,停车,例行检查,身份证、驾驶证出示一下。”
  司机骂骂咧咧地下了车:“赶着回家呢,怎么往常都不查就今天查呀?”
  “少废话,让你出示就出示。”
  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掏出了证件,在交警检查的时候,另外几个交警也围着他的车走了一圈,见没什么违禁物品才放行。
  “妈的,浪费老子时间。”
  他虽然满口脏话,但交警仍是退后了一步,敬了个礼表示歉意目送他远去。
  庆安县。
  “警察,你们医院最近有没有接收救治枪伤的病人?”
  前台护士小妹一见几个荷枪实弹的刑警走了进来,立马站了起来翻着接诊记录:“没……没有……最近一周收治的病人都在这了……”
  诊疗记录写的很详细,从患者名字到病因病情入院时间都记录在案,前台留了一个刑警在翻着,为首的打了一个手势,其余人则走向了病房四散开来。
  走廊尽头,远远地,两个男人就看见了警察。
  其中一个人退后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捂着肩膀,喘着粗气,脸色苍白。
  他的同伴扶起了他:“走吧,我们去下一家医院。”
  男人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失血过多加上连夜奔波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
  “不,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了,去哪家都一样。”
  “那你的伤……”
  “走吧,我自己想办法……”
 
 
第55章 清楚
  果真像那个派出所所长说的一样, 出了五里镇, 全部都是泥巴路。
  山路十八弯,旁边是湍急的江水, 路的右边是高耸的群山,负责开车的是五里镇派出所的民警, 为了防止在这样的路上出危险, 车速放得很慢。
  两岸风景美则美矣,谁也无心观赏,一行人都被颠了个七荤八素。
  林厌拍了拍车门, 示意司机停车。
  车刚在路边停稳,她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宋余杭紧随其后递给她了一瓶矿泉水和纸巾。
  早上本就没吃多少,全吐了个干净, 宋余杭看她蹲在路边脸色苍白,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有些心疼。
  “给,喝点水吧, 再坚持一下, 就快到了。”
  林厌接过来瓶盖已经被拧松了,唇角略有一丝笑意, 又很快压了下去。
  “没事,走吧。”
  一行人走走停停,到了小河村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带路的民警把车停在路边, 指了指半山腰。
  “宋队,那儿就是小河村了。”
  半山腰上的村庄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远远看过去就像是繁星坠落在了山间。
  段城目瞪口呆:“怎么还有村子建在山上的?”
  民警抽着烟“嗐”了一声:“穷呗,年轻有能力的都出去打工了,就剩老一辈还死守着自己家的那一亩三分地,年年还能有点收成,不住山上住哪?几十年前锡矿也曾辉煌过一时,后来出了矿难,专家来了,一评估,不符合安全生产规范,又给取缔了,就连这电灯,也是前年才刚通上的。”
  这样狭窄的山路,警车铁定是开不上去的,一行人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
  宋余杭伸手拨开拂面的刺桉子,还顺手揪了一把果子,把皮剥了回身递给林厌:“尝尝,学名叫金樱子,很甜。”
  “这什么……能吃吗?”林厌略有些嫌弃地看着掌心里这颗其貌不扬的果子,迟迟不敢下嘴。
  宋余杭没回头,一边往上爬,一边又揪了些给其他人。
  “能吃,我妈以前常拿来泡酒,还能入药。”
  前面那个民警笑了:“想不到宋队懂的还挺多的。”
  林厌听了,这才小心翼翼咬了一小口下来,酸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化开,晕车带来的不适感也减轻了许多。
  她眉眼一弯,全咽了进去,口舌生津,眉梢眼角都写着愉悦。
  宋余杭又适时地递来了一把剥好皮的果子:“别吃多,也分给其他人一点。”
  林厌“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分了下去。
  宋余杭一边往上爬,看见有好吃的野果就分给他们,一边和那个民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这里这么偏,你们大概多久来一次?”
  这话问得民警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一个月……不是我们不想来……您也看到了,路忒不好走,村子里也没几个人,每次来处理的也都是些偷鸡摸狗的小事,上个月我们还破了一桩偷鸡案,您猜,嫌疑人是谁?”
  宋余杭倒也没真怪他的意思,笑了一下:“黄鼠狼吧。”
  “您真聪明!”
  民警一拍大腿,年纪看上去比她还小一些,性格也比较活泼,爬上了一个土坡就想回身拽她,岂料宋余杭根本不用他操心,手扶在树上长腿一迈就上去了,然后还回转身把自己的队员挨个拉了上来。
  “我自己……”林厌话还未说完,宋余杭的手已经扶上了她的胳膊,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腰间,相当于半扶半抱把人弄了上来。
  林厌咬牙切齿,低声道:“宋余杭你抱上瘾了还?”
  宋余杭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一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又伸手去扶方辛,却是很规矩老老实实地扶着人家的胳膊,手都没挨一下。
  “都上来了没?”等人到齐,她往底下看了一眼,黑黝黝一片矮树丛,转身欲走了。
  “宋队,宋队,还有我……”郑成睿在底下抱着树,使劲挥舞着他粗壮的胳膊,气喘吁吁,感觉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宋余杭又跳了下去:“来,帮忙。”
  几个男刑警也下去了。
  林厌站在土坡平坦的地方,看着他们几个人拽的拽,推的推,拉的拉,硬生生把一个二百斤的胖子折磨得生不如死。
  方辛:“谁给老郑的勇气要跟着我们一起上来的?”
  林厌:“梁静茹吧。”
  ***
  庆安县。
  深夜的街道已没什么行人,三两个酒鬼勾肩搭背摇摇晃晃从马路上过。
  风吹倒了墙角的易拉罐,又被人踩了几脚踹到一边。
  隐在巷子里的私人诊所也准备关门了,小医生打了个呵欠,刚把卷帘门放下来,后腰上就顶了一个金属铁质的东西。
  他咽了咽口水:“谁?抢……抢劫吗?我……我没钱……”
  面罩挡去了大部分面容,男人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嗓音分外低沉凶狠些:“开门。”
  小医生哆哆嗦嗦从兜里掏钥匙,不经意间回头看见了抵在他腰间的东西,顿时双膝一软,尖叫声还堵在喉咙里,就被人拿枪托砸晕了。
  男人拉开卷闸门,把他拖进去捆在了椅子上,又出来从街角扶着人进了诊所,卷闸门落下,黑暗淹没了一切。
  ***
  即使林厌的体力比大部分女生都要好一点,但晕车加上高海拔的爬山,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更别提走在她身后的那些人。
  “还有多久啊?”她扶着树喘气。
  “快了,快了,还有一公里吧。”走在前面的刑警按亮手电筒,看了看地图。
  宋余杭回身,把她的勘查箱接过来背在了自己身上,伸手扶她。
  “还行吗?”
  林厌攥着她的手,踩着枯枝烂叶又上了一个陡坡。
  “可以,走吧。”
  宋余杭捏了捏她的手,掌心里都是汗。
  “不行就说,停下来休息会。”
  “不用……”林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去扒拉她肩上的勘查箱:“我自己来。”
  宋余杭躲过,去拉其他人上来,林厌逐渐抿紧了唇角,面上有些不悦,心底却流淌着一丝淡淡的暖意。
  谁不喜欢被人照顾呢,再强大的女人也不例外。
  “奇怪了,上次来明明记得就是这里的啊。”民警拿着地图和指南针在林中转了个圈,嘟囔着。
  宋余杭走上去:“怎么了?”
  “指南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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