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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GL)——酒暖春深

时间:2020-03-06 10:13:20  作者:酒暖春深
  偏偏那男人又不知死活地爬了起来,抄起酒瓶就砸向了她的脑袋。
  宋余杭躲都没躲,一脚把人踹飞出去,直接翻出了卡座,砸到了对面的桌子上。
  有人失声尖叫。
  酒吧的安保快速围拢了过来,宋余杭回转身,拉着她就跑。
  林厌挣扎:“别拉我!宋余杭我艹,老娘玩的好好的,你来搅什么局?!”
  “我要是不来,你就准备和那个老男人接吻了是吗?!”宋余杭连拖带拽,用力之大把她的手腕硬生生攥出了一道红印子,径直把人拉出了酒吧,锁进了车里。
  她坐进驾驶位,一脚踩下了油门。
  林厌在后座挣扎,解了安全带去推车门,无奈早就被人锁得死死的。
  她也在咆哮:“你究竟想干嘛?!”
  很快,林厌就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青山别墅。
  这里空无一人,没有人会突然来打搅她们。
  宋余杭现在显然对这里相当熟悉了。
  她把人推进去,反手就锁了门,林厌踉跄两步,警惕地看着她。
  “你……你别过来。”
  宋余杭脱了外套,解了衬衣第一颗风纪扣,步步逼近她。
  “你想找人上床,想和人做爱,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我也可以不是吗?”
  林厌咽了咽口水,酒还未醒,脚步有些虚浮,看着她明显有些阴沉的脸色,往后退着。
  “怎么,现在害怕了?今天不是调戏的我挺开心的嘛。”
  林厌绕过沙发,躲着她。
  “谁说我怕了,我有调戏你吗?不记得了。”
  宋余杭笑了一下:“忘性真大,林法医。”
  她堵住了她的去路,把人逼到了楼梯口。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昨晚你去哪了?”
  林厌梗着脖子看她,硬是装出了一副大无畏的模样来。
  “我去哪儿,有必要跟你报备吗?宋警官。”
  宋余杭埋头笑了一下:“很好。”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唇齿里蹦出来的。
  落地的那一刻她就动了!
  林厌也不甘示弱,侧身躲过她的抓握,反手就是一个标准擒拿。
  在她的身上接二连三吃过了巴柔的亏,宋余杭学聪明了,虚晃一招,引着她去抓自己的右手抱摔自己,实际左手快若闪电,在她的手触碰到自己衣服的时候,抓着她的腰把人提了起来就是一个过背摔。
  林厌浑身一轻,暗道一声“不好”,却没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反倒是头重脚轻的。
  她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被人扛了起来。
  她轻,宋余杭扛她就跟扛沙袋一样,抱着就往楼上走。
  林厌破口大骂:“宋余杭我艹……”
  “你给我闭嘴!”话音未落,就被她积攒许久的怒气怼了回去。
  宋余杭用胳膊肘怼开她卧室的门,把人扔在了床上,压根没开灯,还顺手反锁了房门。
  林厌被摔了个头晕眼花,等她回过神来想躲的时候,“咔嚓”一声脆响,手腕一凉,被人铐在了床头上。
  林厌挣扎,把手铐扯得哗哗作响,喘着粗气:“我艹,妈的,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
  看着她慢慢俯身下来,那一丝无形的恐惧终于紧紧攫住了心脏。
  这种不由她掌控的局面,令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有些惊慌失措了。
  林厌抽着气,躲着她的靠近:“别……别过来……我……我报警了……”
  宋余杭险些笑出声来,捏住了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细细端详着这张脸,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不安,以及眼底浮起的水光。
  尾音全数湮灭在了彼此的唇齿里。
  “我是警察,我来了。”
 
 
第78章 惩戒
  狼群打架必然是要见血的。
  林厌手不能动, 还有脚, 脚也被人摁住了,还有牙。
  彼此交颈的时候活脱脱像两头猛兽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弱点。
  宋余杭被咬疼了, 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摁进枕头里, 喘着粗气,眼里全是被嫉妒愤怒烧出来的血丝。
  本来今天这事,她并非不讲理的人,林厌低头认个怂, 解释清楚前因后果, 也就过去了。
  可她偏偏要用最惨烈最不理智的方式来激怒她。
  宋余杭是又气又心疼又委屈,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一生气扭头就去和别的男人玩暧昧不清不楚的游戏?
  她可以放下她的过去,但并不代表能容忍她现在的所作所为。
  宋余杭也是骄傲的,恣意的, 第一次动心, 第一次谈恋爱就遇上林厌这种妖精,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她嫉妒得快要发了狂。
  尤其是, 她碰她,她还躲?
  她居然躲。
  她怎么可以躲。
  难道和那些男人就是心甘情愿,和她就是避如蛇蝎,不情不愿?
  林厌此时此刻的表现,成了压断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像有阳光就有黑暗一样,宋余杭不是圣人, 林厌的出现更是勾起了她内心阴暗偏执的那一面。
  不,或者说,林厌,就是她的阴暗面。
  宋余杭埋在她颈窝里笑了。
  下一刻,林厌就猛地瞪大了眸子。
  宋余杭把她床头挂着的丝巾一把扯了下来,抬起她的脑袋,缠住了唇,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紧随其后的是裂帛声。
  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人抬了起来,异物感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并未完全湿润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林厌仰起头,痛苦悉数咽进了喉咙里。
  那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助地在半空挣扎着,扯得链条哗哗作响,白皙纤细的手腕很快就被磨出了红痕。
  林厌侧过头去,不想看见这样狼狈的自己,宋余杭又掰过她的下颌,硬是要让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林厌唇齿间的那些谩骂因为喊不出来都变成了呜呜咽咽。
  偏偏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升起了奇怪的感觉。
  一定是自己空窗太久了,太久没和人……所以才会。
  林厌模模糊糊想着,又羞耻又愤怒又委屈又不甘,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在她又一次戳中某个点的时候,忍不住偏过头去,哽咽地不成调子。
  宋余杭强硬地又把人脑袋掰了回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丝温热,顿时一怔。
  她又摸了摸,林厌的眼角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来。
  她即使哭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林厌觉察到了她的动作,侧过身去,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宋余杭脸上神色莫辨,但终究是冷静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无论她停不停手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林厌这样的人,桀骜不驯,必须给她一个血泪教训,否则三不打时跟别人搞搞暧昧,她可能会被气到英年早逝。
  但她这样未免又让她想到了从前警犬基地训狼犬的时候,狼的后代有野性,会反扑主人,你只有比它更强,才能让它彻底服从你。
  林厌现在这样,就像是被打服了的狼,呜咽着,尾巴还不肯彻底垂下来,躲在一边,默默垂泪。
  宋余杭把人翻过来,她知道,有时候也务必给她一点安抚,软硬兼施,才是瓦解一个人内心最大防线的手段。
  这一招她审讯的时候用的无比娴熟。
  不过对林厌,看她这样,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气归气难免还是心疼了,也稍稍有些后悔自己的蛮横。
  宋余杭放低了声音,吻去她的泪水:“别哭了,对不起,是我错了……”
  骄傲的狼王也在她面前低下了头颅。
  吻从额头落到了鬓角,直让她的泪水再也无处躲藏。
  宋余杭尽可能地给她全部温柔。
  她一直在重复:“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
  那肆虐的手指也退了出来,宋余杭专心致志做好这一件事,耐心地吻她,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伤口,抚平她的不安。
  “昨晚我回去是因为紧急审讯……”宋余杭说的耐心,做的更耐心,两个人不再针锋相对,她现在才有空把全部真相和盘托出。
  林厌仰着头,被迫承受她的温柔,在耐心细致的安抚下,眼角微微泛起了红。
  和刚刚哭的时候不同,那是情动的红。
  她想说话,嘴还被丝巾封着,一开口就是呜咽。
  宋余杭被刺激了一下,她的耐心快用尽了。
  她把人略微抬了起来,往她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林厌骤然被拔高,有些无措地抓了一下虚空,什么也握不住。
  她明白了,宋余杭原谅她了,但必须略施惩戒,今晚这顿打,是怎么也逃不过的。
  林厌略有些惊惶地往后缩,被人拽了回来架上脖子。
  宋余杭余下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了,林厌也没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脑海里似炸开了一朵烟花。
  全部尖叫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宋余杭太绝了,不给她留一丝余地,甚至还剥夺了她唯一通过喊叫发泄的权利。
  林厌成年后和形形色色的人滚过床单,男的女的,大的小的,自认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甚至可以说,每次她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
  可是现在,一切感官都被剥夺,宋余杭也不知道从哪摸到的领带,最后连她的眼睛都蒙上了。
  可不是应了她上午在办公室说的那句话——绑手、蒙眼、捂嘴,缺一不可。
  她就像一叶飘荡在汪洋大海里的孤舟,浪花一层层拍打过来,把她高高抛上天空,又拉入谷底,循环往复,至死方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厌是真的累了。
  嗓子都哑了。
  宋余杭把丝巾取下来的时候,已经全部湿透了。
  她忍笑下床准备去给她倒点水喝,补充补充水分,谁知道赤脚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拿起来拧亮了床头灯一看,是个装药的铝箔板。
  一长串化学名称她看不懂,不过看懂了适应症:失眠、抑郁、性亢奋……
  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林厌背对着她,蜷缩在一起,只在腰上盖了一块毛毯。
  她刚刚给披上去的。
  宋余杭心里抽疼了一下,摸到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通讯记录。
  林厌昨晚一共只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给她的,她那时候正在审讯室里,无法带手机,因此没有接到。
  第二天出了审讯室给她回拨过去的时候,因为太困了没等接通就睡着了,是她的错。
  宋余杭想给自己一巴掌。
  第二个是陌生电话,应该是她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位,不过……
  宋余杭看着那通话时间,一秒钟,应该是接通立马就挂断了。
  那时候的林厌在想什么呢?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林厌仿佛如梦初醒,瞬间就把手机扔了出去,浑身冰凉。
  她在做什么?
  她想做些什么?
  不,不可以。
  因为见识过阳光,所以不想回到黑暗里。
  林厌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床头柜,七手八脚翻出不常吃的药。
  她往常不吃这个,因为她不需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体力的流失和高潮过后的空虚能让她睡得更好。
  可是现在,她像个疯子一样抠着铝箔板,把整整一板都抠了下来,一股脑塞进嘴里,就着红酒囫囵吞枣。
  林厌脱力靠着床边坐了下来,因为药物副作用的缘故,不停恶心干呕,最后抵不过困倦,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三个电话是今晨拨出去的。
  打完电话后不久,她就出现在了市局门口,和人卿卿我我。
  宋余杭有理由相信,她是故意让她看到的,包括她的顺嘴一提。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林厌依旧背对着她,肩膀微微抖动着。
  宋余杭俯身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林厌没再抗拒,她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压根提不起一丝力气。
  两个人鼻尖对鼻尖,宋余杭怕她冷,裹了一床毛毯抱住她。
  “怎么不告诉我,你昨晚压根没出去,嗯?”
  林厌垂下了眸子,瘪着唇,不答。
  宋余杭蹭蹭她的额头:“好了,不提了,不想说就不说了,我抱你去洗澡,嗯?”
  浑身黏腻得紧。
  林厌略微点了一下头,下一刻就腾空而起了。
  她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脖颈,宋余杭唇角略微浮起了一丝笑意,抱着她往楼下走。
  林厌小声:“楼上就有浴室。”
  “我就要去楼下。”
  “……”
  还记着呢。
  林厌磨牙,由着她把自己放进浴缸里,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有些不适的地方好了很多。
  宋余杭见差不多了,把浴霸开到最大,跑进厨房给她热了一杯牛奶。
  林厌接过来,小口抿着,就是不看她。
  宋余杭蹲下来,目光和她持平,揉了揉她的脑袋:“还疼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更让林厌想起了那屈辱的一幕,顿时涨红了脸,咬牙切齿。
  “你完了,宋余杭,看我怎么收拾你。”
  “荣幸之至。”
  虽然看她到,自己也很……
  但现在不是个好时候,宋余杭怕她累着,见她手里的玻璃杯见了底,拿过来放在一旁的隔板上,自己脱了浴袍下水。
  林厌瞥一眼她的身材,刚刚黑灯瞎火的,她又不能动,现在才有机会看个仔细。
  如果说她是骨感美的代名词,那么宋余杭就是另一种野性美的代名词。
  一般人通过高强度的训练可以达到六块腹肌,而宋余杭,林厌数了数,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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