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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近代现代)——狄醉山

时间:2020-03-07 09:52:52  作者:狄醉山
  “老公,老公轻点...求、求你了..唔、老公...”
  他没听见贺津回答,动作也压根没慢,甚至愈加亢奋的把他干的屁股漏风,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其实白秋挺喜欢在公众场合偷偷摸摸的做爱,别样的尝试总会带来极致的刺激,以前他也和前男友们试过,可从没像这样。
  贺津这个王八蛋简直就跟尾随的痴汉疯狂的奸淫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反倒是白秋十分害怕被人发现,只好咬着嘴唇尽力忍住。
  快射出来的时候白秋又紧张了起来,他们一会儿还要回去,下了火车还要坐公交去酒店,路上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人。
  他不可能夹着一屁股精液,走一路就漏一路的水,这也太丢人了。
  他真怕了,惊惧的哀求贺津。
  “别射进去,老公,我还要见人,裤子会湿的,求求你老公,求求你了。”
  贺津宛如发情的野兽盯着他,脸上还浮着情动的红,剧烈的粗喘着,不过这次他总算听进去了,在射出来之前就抽了出来,扯过卫生间里面的纸,过了一会儿将沉甸甸的湿纸扔进了垃圾桶。
  白秋的屁股上只沾了一点黏液,他慌忙也拿纸擦了擦,确认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
  离开卫生间之前贺津又抱着他吻了好一会儿,才将他放下来。
  白秋双腿发麻,两股战战,放松下来后的羞怒翻倍的将他淹没,他从来都没有交过这么不听话,这么失控又神经质的男友。
  他心里对贺津恨的要死,表情也不好看,气冲冲的出去,没等贺津就走了。
  等贺津追着他回到座位,白秋已经侧坐在座位上,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了,腮帮子还气的鼓鼓的。
  逐渐平静下来的贺津也难得生出几分自责与不安,他用手垫在白秋的脑下,防着他撞到玻璃,然后沉默的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在认识了白秋之后,贺津才发现自己的脾气其实挺坏的。
  可其实也说不上坏,这是男人,或者说是陷入恋爱的人的本能,他会因为白秋望向别人的余光而吃醋,会用最原始的深度亲近来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真实的。
  只不过贺津从未拥有过,所以一旦抓住了,就会抓的格外紧。
  这次白秋真的生气了,贺津知道,而他已经在脑海里思考了很久怎么道歉和哄弄。
  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曾经高高在上傲慢无礼的贺少爷,也会有低三下气讨好别人的一天,而这居然是他心甘情愿,甘之若饴。
  的确是甜蜜的。
  贺津的嘴里和心间都还浸着草莓的酸甜味道,让他为之沉醉不已。
  火车行驶到夜里,乘客们也陆续寂静了下来,摇摇晃晃的频率是最安适的摇篮,绵长平和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少许打鼾与呓语。
  今天贺津是下班后才和白秋来到火车站的,体力的疲惫也在静谧的放松中倾袭。
  白秋似乎真的睡着了,不自觉往后嵌在了他怀里。
  嘴唇微微张着,生气的神情完全消失了,他的神色安然又懵懂。
  贺津心里一软,动作轻柔的将他搂在怀里,下巴枕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很快他也打了个哈欠,疲惫的闭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如同是苍茫夜色中陡然闪过的一道刺眼白光,贺津眼皮一颤,猝然惊醒。
  他睁开眼,眼前发黑了几秒钟才渐渐凝出焦距。
  黑暗里,车厢尽头的显示器滚过一行红字,实时呈现着车速与温度。
  短暂的排列后,红色的时间字样从贺津深色的眼瞳擦过。
  晚上十一点半。
  距离他们到站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贺津清醒了过来,心里一松,随即却感到怀里莫名的空落。
  偏过头,原本窝在他怀里安睡的白秋,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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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服了
  还在专注于房租低廉火车不卫生臭的去看我微博,我懒得在这里再呛一遍了
  我看评论是看大家一起快乐搞凰的,不是看房价科普卫生检查的,依然纠结的建议直接取关,纪实文学医院纪录片比我更精准比我更干净
  (不过你也挺可怜,别人尝的都是草莓的香味,而你只闻得到臭味)
 
 
第七章 跑
  斜对面的格子衫起身拿行李的时候,白秋就睁开了眼,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为了让贺津放下戒心才假装困倦的。
  贺津的手臂环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肩膀沉沉睡着,呼吸均匀而温热。
  白秋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头推开了,却无法挣脱开他的怀抱,于是望向了对面的格子衫,压低声音求助。
  “同学!同学——”
  格子衫看向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礼貌的低声问。
  “怎么了?”
  “可以帮我拿一下背包吗?黑色的那个。”
  格子衫将他把行李架上的背包拿了下来,车站即将停靠的提示再次响了起来,他犹豫的看了一眼白秋,然后不舍的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座位。
  白秋屏息凝神,一边紧张的盯着贺津熟睡的面庞,一边蹑手蹑脚的将背包替换成自己塞进了他怀里,最后把他的身份证和车票塞回了他的口袋,然后从小桌子下钻到对面的座位出来了。
  做完这些,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单手叉着腰,恋恋不舍的朝贺津挥了挥手。
  “要不是你不肯分手,我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拜拜喽,我的前男友。”
  如同越狱成功的罪犯终于重获自由,白秋喜上眉梢的转身就往车厢之间的下车口跑去,动作轻快的追上了心不在焉的格子衫,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
  格子衫似乎正在想着什么,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扭头看到他后露出了错愕的神色,也难掩一分无措的欢喜。
  不等他开口,白秋已经蓦然凑近了,压低声音笑眯眯的说。
  “同学,偷看偷听完就想走,这可不行哦。”
  格子衫怔住,脸刷的就红了,窘迫的结结巴巴道。
  “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那你,你想要什么?”
  白秋早就察觉到格子衫偷看了自己好多次,而且留意到离开卫生间时远处的衣角,就知道他肯定偷听了自己和贺津的墙角。
  就凭格子衫的这些小动作,他才会临时决定跟着格子衫跑路。
  白秋歪着头,笑的无辜又可爱,声音软绵绵的。
  “我想要一个新男友,带我走吧。”
  说完,白秋踮起脚尖,亲了一下格子衫的脸颊。
  小城火车站的出站口检查很宽松,没有机器验票,门也是敞开直通的,因此白秋和格子衫畅通无阻的出了站。
  格子衫叫陈醒,是在外求学的大学生,这次是特地请假回家参加远方亲戚的葬礼。
  从火车站回到老家还需要坐几个小时的公交车,不过这时已经是深夜,他们只能在火车站附近的便宜旅馆住一晚。
  他们要了一张大床房,陈醒涨红了脸,进了房间也紧张的没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白秋看。
  白秋刚在火车上被贺津干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的厉害,不太想和陈醒做,于是勾着他的脖子亲他,没几下就把这个纯情大学生吻得七荤八素,下面的东西挤着白秋的腿缝就喷出了一股液体。
  等陈醒反应过来后,臊的不行,一个劲儿的给他道歉。
  白秋见他这么乖,忍不住撒娇。
  “哥,我饿了,想吃薯片,你去给我买嘛,好不好?”
  陈醒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也满身倦怠精疲力尽,可看着白秋亮晶晶的眼眸,根本就无法拒绝,于是又心如擂鼓的穿了外套跑去找附近的小超市。
  等人走了,白秋嫌弃的把被弄脏的裤子脱下来扔到地上,他看到床单一角洗不净的污渍又不愿意去床上待着,就窝在椅子上打开旅馆的电视看,心情畅快的哼着歌儿。
  虽然陈醒看起来也穷得要命,不过这么个纯情性格倒是挺招人喜欢的,白秋还没交过这一款的男友,倒是可以试试。
  反正陈醒肯定没有贺津那么变态,这就足够让白秋满意了。
  门铃响了,白秋趿拉着旅馆的拖鞋去开门,手摸到门把手才想起来陈醒的手里还有一张房卡,并不需要敲门的。
  意识还在疑惑,手上的动作已经将门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不是陈醒,而是面无表情的贺津。
  他长的高,在破旅馆黯淡的走廊灯光里如同恐怖的阴影将白秋吞噬掉,一声不吭,神色也冻住般,可脖颈延伸到额角的青筋狰狞可怕,分明就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正在暴涨的汹涌情绪。
  白秋懵了,怎么都没想到贺津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可能...
  是他看错了吧?
  他脑子里空白一片,茫然的忘记了所有动作,只知道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而这短暂的瞬间已经令他彻底失去了逃离的机会,贺津往前踏了一步,宽大的手掌推住了半开的门框,然后在白秋本能后退之前扼住了他的后颈,森森道。
  “宝宝,你下错站,还把老公弄丢了。”
  “真粗心。”
 
 
第八章 干
  “贺...”
  白秋震惊的确认了眼前真的是贺津,条件反射就要推开他跑,可贺津早就牢牢禁锢住了他,任由他惊慌失措的拍打推搡着自己的胸膛,没松手,反而捉的更紧。
  贺津的目光缓慢的从他的头发尖检查到了脚趾,忽而莫名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开口。
  “嘴唇好红,看来被亲过了。裤子也都脱了,所以和你的新朋友上过床了?”
  过分平静,近乎温和的询问让白秋突然生出了一股寒意,他知道贺津长得凶,性子也冷,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死缠烂打的话,贺津不可能会同意做自己的男朋友。
  而贺津在他面前从没表现出这么凶的一面,准确来说——是可怕。
  明明他的唇角甚至还带着一点温柔的笑意,一双沉沉的眼却让白秋僵住了,本能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现在肯定跑不了,白秋只能暂时先安抚他,况且他说的也是事实。
  “没,没上床,就是亲了一下。”
  心虚的回答带着点畏惧的哭腔,白秋不知道贺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简直就像是噩梦成真,吓的他立马就怂了。
  他把陈醒抛之脑后,连忙往前钻进贺津的怀里,半撒娇半害怕的道着歉。
  “对不起,老公,我、我们回家吧,我马上就跟你走。”
  “跟我走?这多不好,好歹也要跟你的新朋友打个招呼吧。”
  贺津平和的语气无端让白秋寒毛乍立,他整个人被提溜着往后退,眼睁睁的看着贺津走了进来,房门被他反手轻轻一推,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没关严。
  他只来得及仓促看一眼,就被贺津捏住了下巴,被迫迎上蓄满狂风暴雨的眼眸。
  后颈处的指腹还在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口吃了猎物,从未有过的侵略性让白秋完全吓懵了,不寒而栗。
  他忽然觉得贺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是说他生气起来本来就是这么可怕,只是原来一直没发过脾气?
  原本白秋想趁机再次表明和他分手的决心又动摇了,他本能的预感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再激怒贺津的话,可能是死路一条。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白秋惯会用这一招对付贺津。
  他立刻改口,软声说。
  “不用打招呼、不是,没有新朋友,只有我,哥,老公,我们快点回家吧。”
  拙劣的谎言和刚才的口径根本不一致,连白秋都差点说不出口,但他怕陈醒会突然回来,只能硬着头皮求贺津,也不知道贺津是直接拆穿,还是心照不宣的配合他了等回家之后再算账。
  贺津盯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的白秋惴惴不安。
  “既然都住到这里了,也别浪费房钱,明天我们再回家。”
  “啊?”
  白秋没想到他居然会顺势接下去,愣了愣又快流出来冷汗了。
  一会儿陈醒就回来了,贺津要是留在这里的话肯定会碰见的,到时候连他自己都圆不下去谎...
  突然被抱起腰腾空,眼前又是一旋,白秋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撑在了房间里的电视桌上,胯骨隔着宽松的卫衣顶着坚硬的桌沿,又凉又硌。
  撕拉一声,随即屁股一凉。
  只穿着棉白色内裤的两条腿被抵住了桌侧,拖鞋掉到了两边,脚尖勉强能踩着地面,却因为怕冷而瑟缩着微微屈起,慌乱间压在了贺津的鞋上。
  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裤子沾着点腥膻的液体,墙角放着陌生的行李箱。
  贺津一进来就扫到了这些,也早就清楚白秋在说谎,可他没揭穿,阴沉着脸撕开了白秋的内裤,破破烂烂的布料间露出了白嫩的股缝,他喜爱的小红痣也若隐若现。
  大拇指用力揉着小红痣,修长的指节则挤开臀肉钻了进去,几个小时前刚在火车上被干过的地方还湿湿软软的,热情的肠肉贪婪的缠裹着他的手指。
  只插了几下,手指就收回去了。
  白秋听见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贺津的阴茎就撞了进来。
  “唔!...”
  白秋下意识挺了挺腰,胯骨却被贺津的手臂锁着,他耸着肩膀撑在桌面上,欲哭无泪的想求饶,却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知道白秋是故意丢下贺津跑下火车的,所以白秋被他粗蛮的力道干的双腿发软,也不敢说实话,只能徒劳的说些平时常用的字眼,喊他哥喊他老公,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贺津当然没有理会,神情阴戾的盯着白秋小巧的耳垂和发抖的肩颈,那么白那么可爱,动人极了。
  可贺津以前有多喜爱他怜惜他,现在就有多想把他干坏,让他再也没胆子跑去找野男人。
  “老公的鸡巴不大吗?不好吃吗?你叫的这么可怜干什么?”
  手指插进了白秋湿哒哒的嘴里,逼他含着呜咽,白秋狼狈的吞咽着口水,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害怕的吃力回答。
  “好吃...老公的鸡巴好大..也好吃...”
  “那宝宝喜欢吗?”
  贺津贴着白秋的耳畔继续问,嘴唇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如同阴魂不散的恶鬼般吓的白秋骤然一缩,哆哆嗦嗦的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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