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休息的三天里贺津都没有碰他,所以白秋很难忍得住,忍不住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哼哼唧唧的带了难耐的哭腔。
半晌后贺津松开嫣红的乳头,流连着往下吻他瘦削纤细的腰身,帮他把性器含射后又去舔他的穴口。
白秋湿的很快,拔高了嗓子催他快点进去,跟条鱼儿似的扭来扭去。
贺津微微直起身,将他翻过身,警告般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道。
“宝宝,别发骚。”
白秋回头看他,早就忘了刚才的咬牙切齿,现在只顾着满面含春的晃着屁股求他,哭腔里也裹着糖似的。
“贺津,快点进来嘛。”
贺津向来都招架不住他的撒娇,呼吸喘急的拉下拉链,手握着阴茎蹭了蹭圆润饱满的屁股,股缝深处的小穴就迫不及待的流出了更多的肠液,紧张又期盼的收缩着。
他只停留了几秒,龟头就缓慢而深入的插了进去。
白秋如同溺水般的喘了几口气,身体微微颤抖着,勉强吞下一大半后才逐渐适应,然后意乱情迷的去摸垂着的性器。
只是手被捉住了,又被锁链绑在了身后。
贺津从背后嵌入,微喘着说。
“不准自己碰,等老公把你干尿。”
白秋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两下,就被炙热的吻与激烈的侵犯分了神,红着眼圈呜呜咽咽的哭着。
第十九章 纹
贺津这几天都没有出门,一直待在卧室里陪白秋。
白秋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上的链子就会生气,有时候气势汹汹的骂着他,有时候赌气的故意不理睬,而贺津会哄着他,却坚持不肯帮他解开,也不给他穿衣服。
光着身子的白秋在眼前晃来晃去,贺津根本没有办法克制,况且他也想把白秋干的没力气,这样他就不会再那么凶了。
卧室里的道具被贺津一样一样拿出来试用,捅进性器里碾着尿道的小棍子,情趣手套和一些奇怪的衣服,乳夹,蜡烛,还有浸着催情药的鞭子。
白秋被关了一周就觉得自己快死了,他被没日没夜的干,干的两股战战浑身发软,后来一看到贺津就反射性的屁股疼,还曾经慌不择路的钻到床底下躲着。
贺津蹲下来劝他出来,白秋抽泣着不肯。
“我不!我不要做了...你再碰我的话,我死都不会出来的!”
虚张声势的威胁还带着害怕的颤意,贺津温声细语哄了他很久,终于皱起了眉头,拽着锁链把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然后按在床边狠狠打了屁股。
“床下面脏,又没铺地毯,宝宝磕到碰到了怎么办?”
屁股深处塞着的跳蛋震的白秋爽的直流水,频繁登顶的快感却让他在这几天几乎生出了吃撑般的恐惧,好像把下半辈子的爱都做完了,导致现在他一想到上床就哆嗦。
他哭的直打嗝,胡乱求饶。
“老公,老公我用嘴,用嘴含好不好?别干了,我真的受不了。”
红通通的屁股被打成了艳色,贺津将他的小红痣都快咬下来了,才心软的答应。
白秋跪在他腿间,讨好的啧啧吮着狰狞的阴茎,后来含的嘴太麻,白秋就用脸颊蹭着狰狞的柱身,一下一下的亲着。
他这样乖巧又纯真的看着贺津,还带着一点委屈,贺津没过多久就射在他脸上,把他绯红的脸颊弄脏了、
白秋舔干净他阴茎上的精液,脸上沾着浊白,朝他怯怯的笑。
“老公,老公我乖不乖?”
贺津的血液沸腾翻涌,连太阳穴都跳的眼前发黑。
他把白秋抱到腿上,疯了似的去吻他,粗喘着夸奖说。
“宝宝好乖,宝宝最乖了。”
白秋在他的热吻中发出含糊的嘟囔声,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谈着条件,而很快他又惊慌的挣扎了起来,被迫用红嫩的屁股吞下再次硬起来的肉茎后,崩溃的哭着骂贺津骗人。
抽抽噎噎的骂声像是撒娇的嗔怪,白秋的泪珠又仿佛一滴滴的露水,被贺津用心尖捧住了。
他恨不得与白秋肉体交缠,灵魂相嵌,永不分离。
白秋或许并不愿意,但他又能怎样呢?
一开始就是他主动招惹的贺津,毫不吝啬的说出无尽的甜言蜜语,骗贺津栽进了陷阱里。
他的甜蜜与爱意是假的,贺津却当了真。
荒唐淫乱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白秋恹恹的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奄奄一息的破布娃娃,屁股都快被干烂了。
贺津进来了,走在床边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用眼罩蒙住了他的眼。
白秋没反抗,只是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欲哭无泪的打着商量。
“老公,这次能不能别用道具了?”
前几天贺津就玩过这一招,蒙住了他的眼,然后用道具玩他。
白秋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异常敏感,不知道被干失禁了几次,最后嗓子都快喊哑了才被放过。
事后,贺津把哭的眼睛都肿了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很久才终于哄好。
这一次贺津又想来,白秋光是回忆就浑身发麻,却也不敢反抗,摸索着钻到贺津怀里黏黏糊糊的求他。
“老公,我只想吃老公的鸡巴,不要别的东西,好不好嘛?”
白秋跟条美人蛇似的跟他撒娇,贺津鼻息沉热,一言不发的和他接吻。
白秋乖乖张开嘴,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里被渡了什么液体,他以为是催情药,惴惴不安的等了半晌都没有难耐的流水,反而逐渐困倦的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贺津才将睡衣给他穿上,只是睡裤往下扒了扒,露出一截屁股。
片刻后,有人小心的敲了敲门,拎着工具箱走了进来。
白秋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贺津的怀里,只不过居然穿了上面的睡衣,下面却还是空荡荡的。
贺津什么时候给他穿衣服了?
白秋迷惑的低头看,稍微一动,屁股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原本他以为贺津又打他屁股了,可这疼痛是从一小片密集处传来的,犹如蚂蚁噬咬。
他惊愕的使劲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伸手想去碰,急急的说。
“屁股好疼,我的屁股怎么了?”
贺津捉住了他的手,用链子圈在胸前,然后托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扭,逼他看向身后的镜子。
全身镜前几天还被当作羞耻的道具,如今同样发挥了作用,清晰的照出了白秋衣角下的两瓣屁股。
在原本长有小红痣的地方又多了同色的漂亮线条,看起来俨然是一个j的形状,而最鲜艳的小红痣就是j上面的灼灼一点。
贺津,津,j。
独特的设计故意描粗了j的下半部分,乍得一看能看出来是字母,细看之下却又有种艳丽的怪异感。
在白秋彻底懵住的时候,贺津舔着他的耳垂,心满意足的低笑道。
“宝宝,这个形状是不是很像老公的鸡巴?”
“喜欢吗,恩?”
微微翘起来的顶端仿佛渗着浊白的液体,在被贺津点醒后的形象一下子就淫糜了起来。
白秋如坠冰窖,止不住的发起了抖。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凄厉的崩溃痛哭。
从来没有人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长久的标记,也没有人敢,可是现在贺津将他钉死了,让他摆脱不掉这个标记,甚至今后连屁股都不敢再露出来。
——
【温馨提示:(rap)如果这是现实生活,偷偷给人纹身要不得,但这只是搞凰无脑小说,所以谁跟我讲三观就罚你以后永远都没肉汤喝,呦,哟。】
第二十章 是
初冬的城市还没有下雪,气温却已经降到了零下,和寒冷萧瑟的街道截然不同的宴会厅温暖而明亮,形形色色西装革履的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
白秋无精打采的跟在贺津身边,像个附属品被贴身携带。
他穿着定做的合身西装,但因为不习惯,一直在扯着勒人的蓝色领结,喘不过气似的怏怏不乐。
贺津毫无顾忌的在公众场合和他十指相扣,对于其他人投来的视线视若无睹,而白秋就更不在乎了,况且这些人他又不认识,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凭什么去在意这些奇怪的视线。
原本他是不想来的,贺津想到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出过门了,又不放心让他自己待在家里,所以半哄半强硬的把他带出了家门。
尽管出来了,贺津也是疑心重重,一刻都没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更过分的是,他没给白秋穿内裤,又给他戴了贞操带,唯一的锁被藏了起来,使得白秋除了正常小便外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依附于他,这样才让贺津稍微放下了心。
白秋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聚会,总之看起来跟上流人士装模作样似的。
而他压根不懂礼仪,被夹杂着鄙夷的复杂目光看的心烦意乱,磨了好久才让贺津答应放他去甜点桌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休息。
贺津立在人群中,亲眼看着他坐到了单人沙发上,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尽管他还在和贺游一同与别人对话,余光却还始终放在白秋身上。
白秋站的腿软又羞耻,好不容易坐下来后松了一口气,舒舒服服的靠着沙发背吃甜点,大快朵颐的模样与这个宴会格格不入,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视线。
有人站在了他面前,目光嫌恶的傲慢问。
“你是谁?和津哥是什么关系?”
白秋瞥了一眼身穿小洋装的女孩,慢吞吞的回答说。
“他啊,是我老公。”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这个人有没有羞耻心!”
对方轻易就被激怒了,不过碍于良好的修养,说不出太直白的反击,白秋却不一样,冷嘲热讽的笑眯眯怼的她脸色涨红也毫不嘴软。
而一道惊讶的男声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若宁?”
这个久违的熟悉名字让白秋僵住了,他近乎惊惶的扭头看去,看到了他的第二任男朋友。
这一任男友是大学里的温柔学长,对白秋很好,现在突然看到他了,脸上的神色也是惊喜大于错愕。
对方同样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显得愈加斯文,认出白秋后就疾步朝他走了过来,似乎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白秋的心猛地一跳,完全没想到当时的贫寒学长怎么就成为了参加高级宴会的成功人士,而且他现在也根本不敢用假身份和对方相认,毕竟贺津就在不远处。
要是贺津看到他撞到前任了,非得吃醋到把他干死不可。
白秋屁股发凉,而同时塞在屁股里突然震动起来的东西又捅的他几乎跳了起来。
他慌忙朝贺津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几个人挡住了他们之间的视线,却依然能看到贺津高高的个子。
应该是贺津看不到他了,才会用这种方式迫使他回来。
白秋又羞又气,火烧火燎的起身钻进了人群里,没敢去听身后焦急的“若宁”。
贺游还在和几个人笑着聊天,贺津就站在他身侧,这次没有参与对话,只沉默的单手插着兜,凝视着白秋走过来的方向。
短短的路程,白秋就走的踉踉跄跄。
他几乎是扑到了贺津的怀里,咬牙切齿声里带着微弱的哭腔。
“贺津!”
如同训斥般的怨怒语气使得旁边几个人投来了不可思议的目光,他们深知贺家在地下的生意王国里几乎可以称王,而已经稳稳当家的贺游与逐渐接受生意的贺津更是成为了他们所深深忌惮的骇然角色。
他们诚惶诚恐,甚至战战兢兢,可眼前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生居然就敢对贺津直呼其名。
在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贺津若无其事的揉了揉白秋的头,明知故问。
“宝宝,怎么了?”
白秋看他装懂不懂,想骂他又想哭,忍不住握紧他的手悄悄掐紧了,焦躁的呼唤里带了一丝难堪的哀求。
“贺津...”
薄薄的一条西装裤根本无法遮掩任何异样,白秋知道再任由屁股里的东西震动的话,他肯定会止不住的流水的,难道他要在大庭广众下湿了裤子?
那也太丢人了!
白秋稍稍踮起了脚,拉着贺津的衣袖凑在他耳边,哽咽着求他。
“求求你,老公,别弄我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几乎快要贴上嘴唇了,贺津旁若无人的低头亲了他一下,面容柔和了许多,然后将他揽在怀里和贺游低声打了个招呼,就把人带离了偌大的宴会厅。
贺游歉意的解释道。
“不好意思,年轻人热恋起来还真是没眼看...不用管他们了,我们继续谈吧。”
参加这次宴会的除了表面正当的商人们,也有和贺家一样不干净的产业家族,当然也会有动了歪心思想要攀附上贺家的其他人。
刚才贺游慢悠悠的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一群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一些精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们。
刚才当面挑衅过白秋的那一个更是脸色煞白,难以相信白秋刚才的回答,居然是真的。
第二十一章 骚
金碧辉煌的走廊铺着红丝绒地毯,华贵又奢靡,吊灯落下暧昧似的柔光。
白秋被贺津拉进了一个会客厅,没上锁,就被按在了沙发上抱着吻。
他怕别人会进来,着急的不停瞟着门的方向,好不容易才吞咽着口水含糊道。
“先把门锁上啊...”
贺津的嘴唇流连在他的面颊,鼻息热乎乎的,指腹碰着他的眼睫,低声问。
“先锁门,还是先停下?”
另一只环在腰身的手无声无息的沿着裤缝摸了下去,白秋被勒的难受,自己胡乱解开了裤扣,还没松口气回答就听见贺津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宠溺般的亲了他一口。
“这就忍不住了?”
裤子里光溜溜的屁股被宽大的手掌随心所欲的玩弄着,指尖钻到了股缝,然后沿着正在震动的粗棒子,从旁边的嫩肉挤了进去。
白秋顿时快弹起来了,惊惶的抓紧了贺津的手臂。
“你干吗!”
他身上戴着的贞操带锢着性器的同时也插着屁股,本来他还期盼着贺津会解下来再做,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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