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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O后暴君非要我生崽(近代现代)——小野客

时间:2020-03-09 16:36:52  作者:小野客
  “可以。”
  谢临聿并不拘泥这种无关末节,他面前一口未动,见肖以蓦盘中已经空了,颇有深意问他:“吃完了?”
  “吃完了,谢谢陛下。”肖以蓦饭量不大,几只蟹黄包下肚,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只想找个舒舒服服的地方,好好睡一觉。他不由得打个哈欠,半真半假道:“那陛下,我先回去……”
  休息两个字还没落地,谢临聿的信息素,忽然浓厚得如有实质,只听到Alpha淡淡道:“你吃饱了,该我了。”
  肖以蓦:???
  说……说好的等结合热呢?
  现在逃跑,显然已经晚了。
  二人之间相距不到一米,足够谢临聿在一秒钟内以任意方式制住他。肖以蓦优势在于辗转腾挪的灵巧劲儿,还要费心思找对方破绽——可如今那位是没有破绽的顶级Alpha,是食物链上最尖端的存在。
  他果断放弃不切实际的逃走念头,浑身紧绷,咬住下唇,面容显出许多困惑,茫茫然假装听不懂:“……陛下?”
  谢临聿已经不打算再放过他。
  若真的是情报所说的那样……就更不可能。
  这个小骗子。
  Alpha的气势,隐隐笼罩下来。所谓的领域,更一直存在。将紧张不已的肖以蓦,圈在属于自己的领地内。野兽精神抖索站起来,舒展着身体,缓缓接近。肖以蓦头皮发麻,一阵一阵涌上难以忽略的心悸。
  不敢逃、不能逃、逃不了——千钧一发、箭在弦上,炸裂般战栗升腾,海潮汹涌,呼啸席卷奔涌,以无可匹敌的姿态,悬浮半空,恍如达摩克斯之剑,悬然欲坠。
  他也无处可逃。
  情急之下,肖以蓦狠狠咬牙,突然破罐子破摔、突兀大喊道:“陛下!我……我说实话!我全都告诉您!”
  他涨红脸颊,弥天大谎脱口而出:“我……其实我是个残疾人!”
  “真的,陛下,我一直没敢告诉您,其实我是个残缺的Omega,我怕您说我欺君,我……我不想的。”
  “我不是个完整的Omega,我……我得了腺体发育不全综合症。也不能被标记。呜呜呜……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解释……”
  不是,不能被标记、腺体发育不全——这和Beta有什么区别?
  不不不,肖以蓦不能说自己Beta,他就是Omega!板上钉钉的!不孕不育的!
  就算是垂死挣扎,他……他也要奋战到最后一刻!
  谢临聿眯了眯眼,好像在判断他话语中的真假。
  肖以蓦咬牙,闭了闭眼,豁出去似得坚决贯彻着这个谎言:“陛下,我一直以为自己就这样了,可是在和您近距离亲近的这段时间里,我……我没想到……”
  “我没想到,您居然会……会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包括碧羽、包括冰淇淋,我真的很感激您。”
  “陛下,现在真相大白了,我很对不起您。我犯了欺君之罪,应当处以极刑。”
  “您是陛下,是帝国皇帝,不应该有我这样一个污点存在。纵然我已经很仰慕您,对您动了心,可我知道,我不能和您在一起的……”
  “我……我真的好难过……”
  肖以蓦唱念俱佳、边哭边洋洋洒洒剖析内心,说了一堆话。说着说着,他也有点动容。好不容易有个有感觉的人,偏偏是个Alpha,还偏偏是帝国暴君。现在好了,卧底事业要失败了,人生也快终结了。他的小命不保,也回不去黑星了……
  他一边想,一边眼泪也情真意切几分,呜呜抹着眼角道:“您……您快处死我吧!”
  “好歹,好歹死之前,我和您有过亲密接触,也……也算没白活!”
  这番话感人肺腑,怕不是真情流露。不过皇帝只是听,听完了,屋内静默,肖以蓦抽抽噎噎,时不时偷偷观察对方表情。
  他……还是不想死的。
  要是实在不行,他就假死、或者逃跑、或者……或者随便什么。反正,他不想死。
  他、他都这么主动了,皇帝怎么……怎么没反应呀?
  总不可能、是被他气懵了?惊呆了?傻掉了?
  呸呸呸,谢临聿要真的傻掉了,那还好呢!
  谢临聿仍旧注视着他,除了金眸愈发深邃,瞧着反而漫不经心。
  四下无人,肖以蓦泪眼汪汪,终于还是抬头,鼓起勇气与Alpha对视,在对上那双金眸的一刻,他忽然定下心来,胸膛起伏,也渐渐平缓。鬼使神差中,他喃喃道:“谢临聿?”
  谢临聿,动了。
  Alpha微微靠近,与他亲密贴合,有力臂膀把他揽在怀里、牢牢禁锢在一方天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扑面而来尽是Alpha浓如硝烟烈火的信息素气息,却意外让他安宁。
  ……他忽然觉得,当Beta还是Omega,都不太重要。
  良久,谢临聿眸中满是笑意,他抬手,指腹拭去他眼角一点湿润,嗓音柔和又暧昧道:“无妨。”
  “无论你是不是Omega,我今天都会标记你。”
  肖以蓦:哈?今今今今今……今天?
  他说了半天,不是要这个结果啊!)
 
 
第37章 
  危急关头, 肖以蓦灵光一闪, 支支吾吾出声:“可是陛下,我的腺体……”
  标记不是要腺体上咬一口吗?虽然他不是Omega, 但大概流程还是清楚的。分什么临时标记、长期标记、永久标记……最、最后那个, 肯定要在腺体上咬一口,里里外外的、充分的……
  他脸上爆红,已经不知所云,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什么:“我……我不能被标记的, 不能的。”
  Omega深深低着头,声如蚊呐,又害羞又忐忑, 雪白牙齿不安咬住下唇,内心懊恼无比——
  自投罗网!一个小笼包就把他忽悠了!
  不管谢临聿是出于什么原因、纵容他一直到现在,他都深切意识到一个事实:他要露馅了!
  会死得很惨哒!
  ……而且, 谢临聿根本就是打定主意,让他在自己作死、与坦白从宽之间,来回盘旋,偏偏不给他一个准话,兴致高昂看他瞎折腾, 逗弄他这只热锅上的小蚂蚁。
  太坏了, 真是太坏了!
  肖以蓦想到这个部分, 气呼呼抬起头来, 黑亮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皇帝, 略有嗔怪道:“陛下什么都知道了?”
  谢临聿微微扬眉, 不疾不徐反问他:“知道什么?”
  肖以蓦:好气啊!
  他也不问了,眼珠滴溜溜乱转,想着从哪边逃跑还有点希望。可是肖以蓦忘了,他现在还在谢临聿的怀抱里,谢临聿的手臂,也还牢牢禁锢着他。
  Omega一会儿气恼、一会儿眨眼、一会儿皱眉,像白布上染了七彩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都有,堪称精彩纷呈。谢临聿不由抬起手指,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含笑开口:“想好了?”
  “……没。”肖以蓦一张小脸皱巴巴的,苦哈哈道:“再、再给我一小时?”
  最好俩小时。
  哦不,最好九百九十九小时!
  这种时候,当然希望越久越好啦。
  然而,皇帝显然不想等他过完侥幸心理。
  谢临聿稍一用力,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内室走。
  肖以蓦:……等等啊!!!
  他还没做好准备呢!
  雷厉风行的暴君,已然一只脚踏入内室。宽敞舒适的皇帝卧房中,夜风顺着开启的窗户飘散进入,吹拂在温热肌肤,陡然袭上几分凉意,肖以蓦忍不住垂死挣扎,抵抗到底,然而下一秒,他被丢在柔软织物之上,随体重作祟,结结实实陷入厚实柔软的被褥。
  “我……”他昏头转向,勉强爬起来,慌忙往另一边跑,脚踝忽然一顿,动弹不得。再回过头,谢临聿轻轻松松将他拉回来,并没有急着下口,而是犹如刚抓到猎物的大型猛兽,好整以暇还要逗弄一会儿。
  金眸锐利的视线钉着他,轻巧将他翻了个身,肖以蓦突兀脸朝下,一下子懵了。
  怎、怎么突然——
  “嗷!”
  肖以蓦一下子叫出声:……谢临聿居然打他屁股!!!
  居然!!!
  打他屁股!!!
  隔着夏天的薄衣服,Alpha的手心此时炽热无比,轻轻击打在弹性极好的软肉上,手感妙极,令他眸色越发幽暗。谢临聿只不过打了一下,就抬手没有继续。但肖以蓦显然大为窘迫,甚至软绵绵的、失去了起身的想法。
  因为,太羞耻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他的屁股。就算几年前未成年的时候,恶作剧被老头子追着满大街打,也没有打屁股的!
  他鸵鸟一般,这回真的把自己深深埋在被褥里,不肯抬头,气恼着低声埋怨:“过……过分!”
  Omega弓着身体,下意识全身绷紧,像一把优雅的弓。衣衫凌乱,又动来动去,露出好大一截白皙细瘦的腰,皇帝抬在半空的手略略一滞,终究覆上此处,放着没有动,但也没有挪开。
  肌肤相亲,体温交融,谢临聿眸中已然幽深,语气却还是淡淡的:“还想跑,嗯?”
  肖以蓦:“……”
  他无话可说,声音在被子里变了形,闷闷不乐道:“难道不跑吗?”
  你不跑、我不跑,何时节/操就丢掉!
  琴键迎合乐曲,Alpha的信息素缓缓充斥着整个房间,也同样萦绕在Omega鼻尖,渐渐浓重,肖以蓦不想抬头,却晕晕乎乎,情不自禁抬头大口喘息。
  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忽然觉得,Alpha的信息素,非常好闻?
  Omega揪住被子一角,又想把自己埋进去,又迟疑到底该怎么办。大脑好像也被蒙蔽,缭绕着一圈迷雾,浑浑噩噩之间,肖以蓦心神迟钝,茫茫然、晕乎乎、无意识中伸手,看向始作俑者:“……我好热。”
  他白皙面容,不知何时染上浓墨重彩的红。眼神中毫无焦距,喃喃低语只有三个字:“我好热。”
  ……可是,他的状况,分明不太对劲。
  肖以蓦糊里糊涂飘起一个念头,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觉得眼前的Alpha,是自己现在最大的解药?
  谢临聿的气息,渐渐慢了一拍。
  这是他的Omega。
  也是他的小骗子。
  他等了很久,不需要再等。
  ……也不想再等。
  肖以蓦已经迷迷糊糊,全然忘记自己怎么在这里,要做什么。Omega像一株挺拔的小树,此时却类似攀援的藤蔓,难耐乱动,四肢不明所以、胡乱挥舞,又被Alpha一点点限制在自己的领域内。他慢慢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他,仿佛难以理解,谢临聿为什么不准他动。
  他低声抽泣了一下,其实没有眼泪,只是眼睛还水汪汪的,不管不顾、挣扎着坐直了,紧接着却坐不稳,往他怀里一倒。
  Alpha将他抱个满怀,动作轻柔,如同握住独一无二的珍宝。而后,他轻轻地、把一个热切的吻,触及在他的眉心。
  眉心一点。
  然后是鼻根、鼻梁、鼻尖,是唇。
  红薄的、柔嫩的唇瓣,微微开启着,隐约露出贝壳似得牙齿、柔软的舌尖,无声无息在邀请他。
  谢临聿忽然放下Omega,解开自己的外袍。
  肖以蓦的外套,早就在外面就脱掉了。胡乱的蹭弄间,里面的衬衫也□□都不像样子。察觉Alpha的离开,Omega流露出几分依赖,撒娇似得跟了上去,扬起下巴,小声嘟囔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话,缠缠绵绵伸开双臂,显出孩子气的童稚:“谢临聿……”
  “谢临聿,你抱抱我好不好……”
  只要他抱着他,体内的那股没来由的燥热,似乎就消散许多;只要他抱着他,内心深处填不满的空虚,似乎就能稍稍遏制住;只要他抱着他,他就觉得、仿佛一切都有了安全感。
  这是Omega自远古传承下来的、烙印在基因之中的,对Alpha的渴求。是他无可抵御的本能——可肖以蓦不认为自己是个Omega,于是被迫面对难以适从的局面。
  他困惑眨眨眼,歪着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因为……因为眼前的Alpha,是他的Alpha。
  尽管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难以克制住涌上的阵阵热潮,呜咽着,与Alpha融为一体。
  几声呓语之后,窗户上两个身影,渐渐重叠。
  ……
  午夜时分,谢临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Omega的光滑后颈。
  Omega的腺体,就在这里。隔着薄薄的肌肤,看起来毫无寻常,却囊括着最为奇妙的器官。
  每一个Alpha,都会忍不住对这里着迷。
  尽管,它看起来毫无异样。
  肖以蓦已无力软到在他臂弯里,精疲力尽,耗尽心神——方才那一场,也同样愉悦到他。
  他朦胧中翻来覆去,却也模糊感受到,还少了些什么。
  存在感极强的Alpha,已隐隐给他一种危险感觉。可他偏偏不怎么害怕,反而暗自期待,心头升起自己也不了解的雀跃。他深深呼吸,屏气凝神等候他下一步。
  Alpha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谢临聿眉心忽而隆起,锐利金眸迅疾看向一边。微微敞开的窗户处,窗帘飘动,屋内光线柔和,突兀窜进来一道深色幽影。
  黑影又快又迅速,眨眼间就跳上大床,四只爪子踩在Omega面前的被褥上,前半身稍微压低、耳朵向后斜斜飞起、重心向下,是一个准备攻击的姿态,龇牙咧嘴对准谢临聿哈气:“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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