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嘟起了嘴,小声在他怀里说:“自然不告诉你,给我了就是我的了,你可别想要回去。”
“好,那你的呢?”
方知偷笑,像是不好意思了,抬头用一只手去捏宋承青的脸,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我的心当然是和你的在一起了!”
两人对视,方知软下来,溺在了宋承青温柔的眼底,贴着对方的嘴唇撒娇:“你干嘛呀……”
“不干嘛,亲亲你。”宋承青捧着他的脸亲的温柔,在这大雪后的寻常日子里互诉心声,唇舌交缠,将两颗心相融,藏在各自最珍贵的记忆深处。
非但没挨骂,还讨了一顿缠绵的亲吻,方知心里乐开了花,得寸进尺,娇气地不行,明明伤得是手,平日里却这也要人抱着那也走不了路,洗澡穿衣也就算了,寻常就是宋承青伺候惯了的,这会儿受伤,更是宠的紧。
可到了最后倒连块糕点都吃不了了,什么都要宋承青喂,还变成了粘人精。宋承青走哪儿都要把这家里的小宝带着,否则回来就哭给你看,哭得一双桃花眼肿起来,委屈地看他,怎么都哄不好。
一到周末就格外懒,喝喝小酒吹吹小风根本不想更新,风光太好想找个人撒娇,看着空荡荡的身边叹气,只能让小知儿替我撒撒娇了。
第25章
这天午后出了太阳,在冬日里照得人懒洋洋的,宋荷带了几个丫鬟把冬天的被褥晒在后院里头,床榻上便空了。
吃完午饭方知有些犯困,宋承青原本陪他在书房看账本,看着看着方知的脑袋就小鸡啄米似的直往桌子上磕,宋承青干脆拉了他去小憩一会儿。
两人在窗边的小榻上躺下,地方有些小,方知大半个人都靠在宋承青怀里,看着开了一半的窗户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朦朦胧胧的问:“这春天怎么还不来呀……”
宋承青看的好笑,道:“前几天就过立春了,忘了?你这是春困了。”
方知幡然醒悟:“哦,那过不了多久天气就暖起来了,到时候咱们可以多去集市里走走,春天郊外风景好,还有啊,你不是说要去江南吗?什么时候带我去啊……”说起春天,方知又不困了,小嘴嘀嘀咕咕的趴在宋承青怀里,哪儿还有刚刚犯困的小猫样。
宋承青神色温柔的摸他鬓角散落的发丝,没接话,凑过去亲了亲,过了会儿喊了句:“小宝?”
“干嘛呀?”
“过段时间,我要出一趟远门。”
“啊?”方知撑起半个身子看他,一脸不解。
宋承青虚揽着他:“前些日子朝中下了诏书,北边战事吃紧,我……”
不等他说完,方知眼里的光便黯淡下来,心下了然,虽然成天不着边际,可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孩儿:“又要走吗?这次是多久呢?”
宋承青看见他这幅模样,心里不忍,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对于宋承青来说,他方知是这辈子是要紧的头等大事,可对于代代为朝效力的宋家将军来说,家国社稷,才是他应该时刻记在心头的信条。
这段日子接了方知回来,刚好逢上过年过节的时日,府里有了个要紧的人,平时只顾着想怎么哄他开心,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那将军的战袍久不穿上却不代表他就能忘了。
“没关系,多久我都等你回来。”没等到回答,方知便自己趴下来,把脑袋放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泛酸,“又不是头一回。”动荡年代,他尚且有个安稳的去处,可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地方,战争却从未消停过。
宋承青跟他是聚少离多,所以以前他总觉得跟不跟这人回宋家也是一样的,回来两人也待不了几个日子,宋将军的家在战场上。书信年代,交通都不方便,来来回回尚且要花上个把月,一年到头总共就这么几个月,哪儿能够呢?
宋承青将他抱住,亲他眼角的泪水:“是我不好,总是让你伤心。”
方知摇了摇头,往他怀里钻,本来只是自己想到两人的境况一时伤感罢了,被他这么一哄,眼泪倒止不住了,一包一包的滚下来,最后抓着对方的衣领没忍住发出一声抽泣。
宋承青去亲他,被他耍脾气的躲开,撇着嘴不让亲,也不要他哄,自己翻了个身拿个后背对人家,暗地里抹眼泪。
宋承青的心像被人拿手攒住了,紧紧的握住喘不上气。方知娇气,他也宠得紧,平日里眼泪不少见,但头回哭的这么让他难过,明明憋不住还要使劲不让自己哭出声,偷偷抹眼泪的委屈劲看得他心里发苦,倒是宁可他发发脾气,想往常一样招惹他才好受些,可偏偏这人到了正经事上就懂事的让人心疼。
强硬的把他的肩背掰过来,脸上已经被手抹的全是泪,嘴角瘪着,垂着眼不看他,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却也不甜了,像是盛满了苦酒。
“不哭了,我们小宝这么好看,再哭可要哭丑了。乖不哭了……相公亲一下好不好——”宋承青到底把人搂进了怀里,去亲他的嘴唇,尝到了咸涩的滋味,心里头越发不好受,贴着嘴唇哄他:“再哭老天爷也要跟着你哭了,雨天满地烂泥,路都不好走,你还想不想出去玩儿?嗯?”
方知抽抽噎噎地锤他胸口一下:“那你……那你背我去、抱我去……呜——”
宋承青温柔的给他擦眼泪,轻笑出声:“好,你到哪儿我都抱你,我们小宝最乖,亲一下——”
方知打着小小的哭嗝,乖乖张了嘴,让那游走在外头的舌头伸进来,迫不及待的也伸了舌头去交缠,舌尖碰撞、安抚,被对方吮吸唇舌的感觉让他慢慢安静下来。闭着眼去搂宋承青的脖子,委屈的哭声慢慢成了呜咽的呻吟。
我的脑子还想写,我的身体告诉我不行了。
工作日的时候只要不上班干嘛都快乐,连写更新都更有动力了,但周末只能靠酒精提神的样子QAQ
第26章
方知被下面硬涨的物件儿顶着了,戳的他大腿根硌,宋承青随手一招把边上支着窗户的叉竿放下,轻轻地一声响,木窗合拢,屋子里就少了点光,但因为临着窗户,又不暗。
用手把方知的衣服掀起来,去揉弄他胸口的两颗乳尖,方知却忽然生起气来,按住了他的手,也不让他亲了,哽咽着控诉:“不给你!你总是欺负我呜呜呜……”这是还难受呢,要找个由头发泄。
但宋承青却真不动了,把手拿出来,嘴里还是贴着对方的唇瓣吮吻,用手摸他的头发,温温柔柔地哄他:“好好好,不弄你,我欺负我们小宝了,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不哭了好不好?小宝要把我的心都哭疼了……”
宋承青亲着哄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抱着他,要不是腿间的东西还没软下去,方知真要信了他。抽抽噎噎的哭了会儿,抬头看宋承青。
宋承青就问他:“做什么?”
方知不说话,还生着气,自己跟自己生着气,也跟宋承青生着气,嘴巴撅起来,像个不知道该怎么办又实在没有办法的样子。
最后到底是心疼宋承青,被自己缠着作弄了一下午,本来说好睡觉也没睡成,宋承青这几日总是往那位叔伯府上跑,想必也是为北方战事烦忧,自己还要这样闹他。
方知越想越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可刚刚话都说出口了,这会儿怎么办呢?想了想,自己给自己顺了个台阶,一只手慢慢摸下去握住了宋承青的物件儿。
宋承青嘴角弯起来,把他抱住,亲昵地蹭他的额头:“这是在做什么呢?你不是不给我吗?”
一点红晕爬上方知的脸颊,随即低低地跟宋承青道歉:“是我不好,你都这么累了,我还要整日里哭,让你哄我……本就不是你的错……”说着话呢,又瘪起了嘴。
宋承青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好福气,能遇上这么好的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人带在身边,事事都要给他最好的,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只为让他这会儿好不要这么难过。
“胡说,我们小宝最乖,你没有不好,是我的不对,不哭,小知儿最乖,是不是?”
方知打着小小的哭嗝,脸红着说:“那我帮帮你。”
宋承青喉结滚动,嗓音沙哑,低低地趴在方知耳边应了声“好”。
方知最是熟悉那物件儿的样子,这会儿探进了人家的衣裤里,却临场露怯了,眼皮被宋承青温柔的亲着,他酝酿了一会儿,把手伸了进去,炽热的温度烫的他脸上通红。
握住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的抬眼看对方,宋承青带着他的手上下动起来,他无师自通的去揉顶端的龟头,渐渐地那里就湿了些,吐露出一些黏糊糊的液体,宋承青趴在他耳边咬他的脖子和耳朵,穿着粗气。
方知心里就有了些成就感,手下也渐渐大方起来,另一只手寻摸着去找那根阴茎底下的两颗囊袋,摩挲着揉弄,还要小声趴到宋承青耳畔去问:“舒服吗?”
宋承青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吻住了那双柔软的嘴唇,亲的他气喘吁吁,眼里氤氲起水汽,手下却被抓着不停动作,玩弄对方的性器,明明心里觉得羞耻,又因为给宋承青带来了快感而欣喜。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渐渐喜不出来了,手也酸了,嘴唇也要被亲破了,苦着一张小脸直皱眉,嘴里嘀嘀咕咕求饶:“好了没有啊,你快点行吗……”
宋承青被他这一嘀咕,刚刚上来的一点意思又消下去了,哭笑不得的亲住那张嘴,含糊着说:“不许说话……”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出来了,那东西一挺一挺的射了方知满手,方知上面被亲着,下面被按着手接了一掌心的白浊。
苦着脸把手拿上来,那白浊就顺着掌心流到了手腕上。宋承青笑,边笑边给他拿了一旁的帕子擦了,抱着人温存,两手捧着方知的脸蛋,摸他的眼角,不时啄吻两下。
方知羞臊的仰着脑袋说:“亲亲。”
宋承青就趴下去,唇舌交缠间,外头已然是黄昏,这一下午又哭又哄的,总算是把心头的事说出口了,宋承青心里轻松了点,想着这几天更要好好多疼疼这人。
寻常的日子总是过得慢些,冬日里本就倦懒,又不爱出门,还总嫌这冬天漫长,那春花烂漫的时节怎么还不到来,光想着出去玩。
可一旦知道了别离的日期,数着指头的日子就过一天少一天。
作者没话说。
第27章
方知变得格外娇气爱哭,寻常就总黏着宋承青,随着分别的日子将近,身边总是一刻也离不了人,才一会儿不见就要自己生闷气,偷偷抹眼泪,让宋承青好不心疼,知道是他没个发泄的出口,找这些小事情闹人,但也哄着宠着,一切尽着方知的意思来。
天气变好的日子越来越多,往往睁开眼外头已然是天光大亮,宋承青被拉着陪他睡回笼觉,方知这段日子总是郁郁寡欢,脸上的笑都少了,于是说趁着天好带他出去玩。
换了往常,方知定是高兴地立刻就要拉着他动身的,这会儿却不急着起了,凑到他怀里把脸埋进宋承青的胸口,闷闷地说还想再睡会儿。
宋承青抱着他,拍他的背,温声哄他:“小宝是昨夜梦见什么不高兴的了?怎的睁眼就跟我闹脾气呢?”
方知不看他,用手握了个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气呼呼的说:“梦见你这个大坏蛋!”
宋承青笑,回握住他的手摩挲,在他耳畔说:“我这个大坏蛋是不是又欺负你了?该打!”
胸口的人于是就咯咯咯地笑起来,蹭他的衣领,哼哼唧唧地:“哼,你都不对我好。”
这就是胡说八道了,简直张口就来顺杆子往上爬,欺负人家宋承青宠他哄他不让他受委屈,还要这样污蔑人家。
宋承青在被窝里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嘴上说:“是哪个小坏蛋整天要这要那的,路都不好好走,成天里要我抱来抱去,我不好?我明天就把你卖了,唔,就卖给集市上那个卖糖人的老头子吧,让你给他当儿子去,反正你那么爱吃糖人,你让他对你好去……唔!”
“你胡说!”方知抬头嘟着嘴看他,用手捂他的嘴巴,宋承青被捂着嘴,低头和他对视,眉眼弯弯,笑意分明,方知皱眉,隔着自己的手亲了一下他的嘴,撒起了娇:“你胡说……你不能把我卖给那个老头子,我、我、我吃多了糖人要牙疼……你不心疼我牙疼吗?”
宋承青这下再忍不住,笑出了声,拿下嘴上的手去亲他,含糊着舔方知的嘴唇:“是我胡说,我该把你卖给那个卖拨浪鼓的,你不是说他家拨浪鼓做的好看吗?还说有机会要全买下来……”
被他压着亲的人不说话,哼哼唧唧的用手锤他,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宋承青把两双手按在他头顶,低头看他,两人对视,额头贴着额头,亲昵的蹭脸颊,见他不说话,宋承青又问:“嗯?说话,好不好?”
方知眼里氤氲起水汽,倒真像是被卖了似的,委屈的不行,瘪着嘴瞧他,泪水慢慢聚集,从眼角滑落到枕头里,宋承青放开他的手,去捧他的脸颊,轻轻舔眼角的泪,砸了咂嘴,说:“咸的,我们小宝不是最甜的吗?怎么成咸的了?是不是被眼泪泡多了?”
方知还是不说话,平日里话最多的人在这个早上成了个小哑巴。含着泪伸手去抱他的脖子,宋承青把人搂进怀里,亲他,温声哄他:“不哭了,乖,等战事结束,我一定早早回来……我们小知儿最听话,不哭了好不好?”可战场上刀枪不长眼,每一次出征前的分别,都应当视作是最后一次,方知是知道这些的。
到底是被哄好了,乖乖的在宋承青怀里点了点头,像个被迫长大的小孩儿,再也不能随意撒娇玩闹,依靠的人始终有离开自己的时候。与其说是被宋承青哄好的,倒不如说是方知自己想明白了。
军中事宜早已打点好,明儿天不亮就要启程,今天是特意空出来让将士们与家人告别。
回笼觉没睡成,方知挂着眼泪起来了,宋承青照旧伺候他穿衣洗漱,蹲在床下给他穿鞋袜,嘴里婆婆妈妈的叮嘱他:“晚间的泡脚不能偷懒,我让宋荷跟宋管家一起盯着你,大夫给的药我让宋荷每日给你用热水烫好了再端来,泡完脚要擦干才能爬上床,这些事让下人去做,你不要偷懒这点功夫都不肯花,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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