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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喻】婚姻的正确包办姿势(全职高手同人)——一路春白

时间:2020-03-10 16:42:48  作者:一路春白
  讲完这些话以后,鹿族之王以自己的血肉补喻文州的血肉,以自己的精魄元神护住喻文州的神智,十岁的男孩得以安然无恙,他自身化作飞灰齑粉。
  从此以后,喻文州知道了世界待我们果然是温柔的。
  “说完了。”喻文州对卢瀚文说,“你的父亲,是我所知道的,最善良最智慧的人……或者说鹿。”
  卢瀚文抽了一下鼻子:“好吧,我姑且理解妈妈为什么喜欢他了。”
  “我们都有一个好爸爸,我们应该为他们感到骄傲,虽然我们都不太记得他们。”喻文州揉揉他的脑袋,“好了,听完了往事就回去吧,我叫景熙送你。”
  “那文州哥哥呢?”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解决。”
  “那我不要回去!我要跟着你去!”
  “听话,别闹,小孩子就乖乖呆在家里,让大人逞逞英雄不行吗?”
  卢瀚文不听他的,直接开启了熊孩子撒泼打滚模式:“我不听!我不听!凭什么把我撂在家里!难道我就活该生活在单亲家庭吗!”
  “……”
  “我都能想象到隔壁的小明嘲笑我的嘴脸!说我是没妈的野孩子!”
  “……”
  “你知道这对青春期的孩子会造成多大的精神伤害吗!已知男孩子的身高体重,求男孩子的心理阴影面积!”
  “……”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十三四岁!没了娘啊!”
  “………………………………”喻文州哭笑不得地扶着额头,伸手抱了抱卢瀚文,在他耳边小声施了一个催眠咒,动作很轻地帮他在床上躺好。
  “爸爸可以保护的人,我也可以保护……我比他……厉害……”卢瀚文的眼皮耷拉下来,不甘愿地声音越来越小地说。
  “谢谢。”喻文州吻了吻他的额头。
  “怎么样了?”方世镜问背着行李走出房间的喻文州。
  “睡着了,就拜托师父送他回去了。”喻文州笑了笑。
  “小卢刚刚跟我讲,黄少天在那边处理蓝雨内部的反对声音,估计也快来找你了。”
  “唔,那就得麻烦他白跑一趟了。”
  方世镜摇摇头,倒也没纠缠这个问题,继续说:“那你往西边去找的那个……”
  “师父。”喻文州突然出声打断了他,“我不去西边了,我会去总坛。”
  “去总坛干嘛?你是去逃命的还是去送死的啊!”
  “被总坛清洗,也不过是抽魂放血嘛,没有那么糟糕,万一我活下来了呢,不是能一劳永逸?”
  “我不准许你去!你这已经神志不清了!”
  “师父,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喻文州微笑一下,“我不能总是靠人庇佑。我不是轻生,是前所未有地重视了,才感到不得不自己去踏出一条路来。”
  方世镜在那个瞬间有些恍惚,又觉得眼前确乎是那个自己从幼童抚养至青年的人,打定主意之后从来不曾动摇过的神色这二十余年来隐在他温和的面容之后从未变过。自己大概是一个不称职的家长,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孩子的变化。
  原来他已经尝过了人世间的甜苦,经过了独一无二的恋爱,比活得更加长久的人还要透彻些,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了。
  喻文州朝他行了一个拜师礼,弯起嘴角来:“我永远爱您。”
  “……要回来,你坑还没填完。”
  “好,那就再见,也请您替我向师弟们辞行。”
  方世镜悄悄拿手背抹了抹眼角,想了想还是叫住转身出门的喻文州:“那你要在路上遇到黄少天怎么办?上下山就这么几条路。”
  “没关系!我有您教的压箱底的变形咒呢!”喻文州挥了挥手,手里法杖一挥,变了个活灵活现的老头子,佝偻着身子下山去了。说什么就来什么,喻文州走了没一会儿,就看见远远的有个身影牵着夜雨过来了。
  那身影越走越近,恭恭敬敬地向喻文州打了个招呼:“老爷爷,您知不知道蓝溪阁怎么走啊?”
  喻文州不能给他指对了,也不能绕太远怕引人怀疑,像个老人家一样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粗略地偏了个角度:“你沿着这条路上去往左拐。”
  夜雨朝他打了个响鼻,看样子很想靠上前来,终还是犹疑地跟着黄少天道了谢以后往前走了。喻文州背着手弯着腰继续下山,十步以后没忍住回头望了望黄少天的背影。
  如果不是父母给他的光明洗和师父教他的法术发生了一点小冲突的话,他也不会混进蓝雨,不会认识蓝雨上下,不会认识小卢,不会认识黄少天。
  前辈说得太对不过了,多好呀,自从我们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以来,发生的全是好事。
 
 
第19章 【黄喻】婚姻的正确包办姿势19
  终于……写到了……这里……简直……就是……为了这一幕而坚持写下来……
  黄少教您什么叫做男友力<。)#)))≦【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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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讲:浮生恰似一局牌,主要是看跟谁打
  魏琛很多年不曾上过白云山了,说起这事儿时李远手里捧着新栽的玫瑰花风骚地唱着G城最近的流行歌曲路过魏老板:“你是我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
  “哪儿凉快滚哪儿呆着去!”魏琛啐他一脸,“老夫这么坦荡荡的人,主要是因为太远了懒得爬山,谁跟你们小年轻似的作死作出花来!”
  “是,你不作。”方世镜听他说时用淡淡嫌弃的目光看了魏琛一眼,“你当年在蓝溪阁糟践的东西都能再建起来一个蓝雨了。”
  魏琛故作爽朗地大笑着洗牌,十指间有蝴蝶飞一般:“都是姓蓝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当年不是还叫老夫师兄呢嘛!——不是,我说,你很屌屌的嘛!我这还没跟你算你算计我们蓝雨的账呢你就飞到天上了是不是?!”
  “啊哈哈,打牌,打牌。”方世镜笑得超然物外仙风道骨,“师兄弟,都是姓蓝的,不算外人!”
  “哼。”魏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说老方啊,你这事做得还是不厚道,说句实话这也就是个各取所需的事情,但是你遮着掩着就不对了,你说我当时还那么单纯善良地乐颠乐颠地把少天卖给你们了,现在想想我都要为自己的单纯点蜡!”
  “……”方世镜沉默一下,“这么多年了,比不要脸我还是比不过你。”
  “嘿嘿,抓牌抓牌!”魏琛把砌好的牌堆码在桌面上,“今天我可是要赢你,输了一个干儿子给蓝溪阁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这就叫输了?那我徒弟还给蓝雨当了一年的发展部长呢任劳任怨业绩斐然你怎么不说!一对三!”
  “那少天就没帮忙了?这个叫夫夫共同功绩懂不懂?一对四!”
  “哼!文州搞定了械斗摆平了新城主!一对八!”
  “少天亲手抓的人!一对十!”
  “文州跟百花帮发展了友好关系!一对皮蛋!”
  “少天出面联络的!一对尖儿!”
  “文州识破了嘉世的阴谋!还有老城主是圣职系的奸细这一点也是文州发现的!四个五!”
  “那还不是少天拿下的罗德!四个钩!”
  “……”宋晓把刚准备扔下去的四个六收起来了,徐景熙手里拿着一张没出的牌拍拍他:“我想走了,我觉得他俩只是想吵架而已。”
  “不要!”方世镜鼓着眼睛,“你浪!你干儿子还在我徒弟手上呢!”
  “在你徒弟手上又怎么样!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徒弟在哪里呢!”
  “好吧,我也想走了。”宋晓说,“你说他们这样互相揭伤口有意思吗?”
  “中老年人的特殊爱好吧?”徐景熙怜悯地说,“我去给他俩下碗面条,你去不去?”
  徐景熙跟宋晓放下牌一前一后地走了,留两个中老年人在斗室里相对无话,魏琛烦躁地薅自己的头发,骂骂咧咧地点了一杆烟:“文州,不会有事的,肯定。那个小子,鬼得很,我知道,我看人不会错的。”
  方世镜支着额头笑笑:“我有时候怀疑我当年该不该捡他,要是被个圣职术士捡走了凭他的天分现在已经是圣职大术士了吧,八成在都城里当青年才俊呢。再不济当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好过现在生死未卜的,我还不能去找他,哈哈,连向总坛那边递句话都递不进,说文州戴罪之身已经移出蓝溪阁的宗谱,说我不该管的不要管,不然是要把整个蓝溪阁置于何地。多好笑啊,我一个都保不住还得保一座山头的。”
  魏琛拿了一张牌弹到方世镜脸上:“醒醒啊,你问过孩子了吗你就不该捡他,这话要是被他听到了不知道怎么心脏地报复你啊,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带出来的孩子都是好孩子!”方世镜不高兴地说,顿了一顿,“好吧,文州的心是有一点脏……”
  “嘿,我带出来的也都是好孩子!嗯,当然少天精力有一点充沛哈哈……”
  一股清风从半敞着的窗子里拂进来,窗外的树荫在阳光里发出沙沙的枝叶碰撞声,二十多年前魏琛从白云山上下去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天气,那时候他师父对他讲,你是我蓝溪阁出去的弟子,我为你点一盏灯,为师在一日就记得添一日的灯油,哪天忘了,就是你我缘分尽了,你就算不回来也不必对蓝溪阁抱什么愧。
  “给文州点了灯吗?”魏琛喷出口烟,“还有老头子那些个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术法,我是没学会,你个继承衣钵的,总给了文州几道保命符吧?”
  “点了,保命符是没有那么灵的,就有一道,如果他熬不住了,就打散他的三魂七魄……”
  “打散魂魄?!这不是在杀人吗?你干嘛?死在别人手上不如死在你手上吗?中学二年级毕业了吗??”
  “我没说完呢急什么。”方世镜瞪了魏琛一眼,“打散的魂魄不会湮灭,如果有人能收集回来再找回他的肉身,一定概率上来说就可以复活。”
  “……狡猾!你这个设定一听就是坑少天的。”
  方世镜苦笑了一声:“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他千万不要被坑。”
  黄少天一个人穿过大片的森林往北边走,阳光漏过树木的枝叶匀称地铺在他前进的道路上。他已经离开G城快一个月了,那天在白云山上黄少天扑了个空,方世镜也不肯告诉他喻文州的行踪,但是不肯告诉他又不肯骗他或者说重话叫他死心,黄少天何等敏锐的人,学名叫做心细如发目光如炬的机会主义者,盘腿就在蓝溪阁的地板上坐下了:“方师父,您就说吧,我一定不会告诉文州是你告诉我的,当然我觉得就算我不告诉他他也会知道是你告诉我的,到时候您就说是我死缠烂打坑蒙拐骗从您这儿打探到消息的,或者您就说是我一直念念念念得您都受不了了感觉精神都被控制了没有办法才说的我觉得他肯定会理解的……”
  “……”还真有点这个意思。方世镜把黄少天搀起来,“我想或不想告诉你并不重要,我尊重你自己的想法,你真的要去找文州?为什么?”
  “我还没有想得特别明白,但是我想我见到他时一定会想明白,我会亲口告诉他。”黄少天说。
  出发去总坛时有好几条路可以选,黄少天选了会路过肖时钦的那一条,结果猜错了,喻文州没到肖时钦那儿。第一次见到喻文州遥远的心友黄少天半是好奇半是感伤地在肖时钦家住了一晚,肖时钦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给他说他跟喻文州一起捣鼓出来的小发明跟他八喻文州以前的卦,摇摇头对他讲他还不算彻底懂了喻文州,他其实是个洒脱到看似有点冷情的人,大概是从小就怀着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的心态长起来的。又摇摇头说也许他俩都不算了解喻文州,那个人做什么事都不会给人奇怪的感觉,或许他远远地看了肖时钦一眼就走了也未可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多么奇妙,与喻文州相处更加奇妙,他总是有这么多未可知的部分,黄少天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呢?黄少天想喻文州于他而言像一块没拼完整的拼图,看着总是有一点这样那样的违和,经过一场变故他开始得到了更多块的喻文州的侧面,也许他明天就能拼好,也许永远都不能。
  但是多奇妙啊,他并不是爱上了未完成的喻文州的错觉,而是每一块的喻文州都让他喜欢。单听后半句有点惊悚,好像他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把喻文州分类收藏了似的,如果能描绘得更文艺一点话更好理解一下,比如帮蓝雨攻城略地的喻文州他很喜欢,大部分时间里带着温和的笑容的喻文州他很喜欢,喝醉了酒坐在屋顶上笑的喻文州他很喜欢,不甘心地蹲在路边等羊的喻文州他很喜欢,想吐槽又有涵养地憋着一笑而过的喻文州他很喜欢,实在憋不住了半夜会说梦话的喻文州他很喜欢。
  一个人是有他的特质的,这种特质会一视同仁地投射在他的每一个侧面上。也许他就是有幸爱上了喻文州的特质,所以也并不惧怕喻文州的未知,好比家里的阿黄是用鼻子多过用眼睛来认人,他在硬性的生物种属上比阿黄高级一些,讲究的是心灵的距离的远近,而非色相的视角可以局限。
  他像一只飞越了半个国度的燕子,不远千里地寻找喻文州的屋檐。
  最后他在最靠近暗夜系总坛的一个小镇子的边界上遇到了往回走的喻文州,那人站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朝他微笑着点点头:“蓝雨还好吧?”
  “挺好的,你不是都算好了吗?蓝雨这样的份量,你再加点我们的功绩,那就是一城的支柱,上头也不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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