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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审美与世界格格不入(穿越重生)——碉堡rghh

时间:2020-03-11 11:53:36  作者:碉堡rghh
  “你身上有着赵氏的血脉,容不得你说不,朕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日后登基为帝,把她带回来给个位分便是了。”
  启星再没说话,不是默认了,而是皇帝的思维与他完全不同,便也懒得白费口舌,他飞速行了个礼,
  “皇上若无事,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后退一步,转身决然的离去,吴庸从殿外探进了半个脑袋,
  “陛下?”
  “你陪朕出去走走吧。”
  皇帝将圣旨小心翼翼的卷起来,塞进了一个玉筒中,然后藏进袖子里,裹上披风走出了殿外。
  长夜寂寂,星河皎皎,树梢被风吹得一晃一晃,发出沙沙的声响,吴庸在皇帝身侧打着灯笼,一步步的陪着他走。
  “朕有许多年……许多年未这样看过星星了……”
  皇帝睁大了那双浑浊的眼睛,瞳孔深处多了几丝亮意,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此刻看着周围的景致,忽然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这碧昙花,是朕当年同舒妃一起栽种的,如今已长得如此茂盛了……”
  皇帝粗糙的手抚摸着那碧绿的叶片,指节都在颤抖,他似乎已经神智不清,问吴庸,
  “舒妃呢?”
  吴庸垂眸,
  “舒妃娘娘十年前便仙去了……”
  “啊,是了,朕想起来了,那年她小产,一直郁郁寡欢,没多久便去了。”
  皇帝忽然用袖子抹了把脸,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然后一路到了上朝的大殿里,值夜宫人许是偷懒睡觉了,里头空无一人,寂静空荡,走路稍微响些都有回声。
  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皇帝三年都没来过了,他一步步的走上那九十九道玉石阶,仓皇而又失措。
  “陛下小心些。”
  吴庸搀扶着他走上去,臂弯里的灯笼一晃一晃。
  皇上愣愣的在龙椅上坐下,愣了会儿,忽然在上面站了起来,然后踩到了批阅奏折用的桌案上,他费劲抬头,堪堪能瞧见正大光明牌匾下的暗格。
  “吴庸,”
  他忽然出声,
  “朕百年后,你要昭告天下,让英王继位。”
  吴庸低低的应了,
  “是。”
  皇上缓缓从袖子里摸出玉筒,对准暗格轻轻一掷,叮铃一声轻响,竟被他扔了进去。
  “唉……”
  皇帝忽然长叹了口气,似解脱,似愧疚,似后悔,似乎还有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扶着桌沿颤颤巍巍的下来,吴庸连忙去扶,臂弯里的宫灯闪了闪,刷的一下熄灭了。
  所幸夜不算黑,依稀能瞧见些轮廓,皇帝步下台阶,只觉遍体生寒,他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哑声道,
  “回吧。”
  吴庸找门口的宫人要了盏新灯,搀着皇上回了寝殿,等他入睡之后,又悄悄原路返回大殿,不多时便出来了,直奔长信宫而去。
  彼时谢初云已经和陈宇直睡下,听闻吴庸有要事求见,不得不从床上起身。
  陈宇直原是抱着他的,忽觉怀里一空,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
  “干嘛去……”
  谢初云下意识屏住呼吸,又返回去拍了拍他的背,
  “我喝口水,马上回来。”
  于是陈宇直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吴庸正焦急的在书房等着,不多时谢初云就来了,他身上还穿着寝衣,只随意披了件玄色的披风,愈发显得皮肤苍白,面上是被人扰了清梦的愠怒,声音沉沉的道,
  “何事深夜来此?”
  吴庸赶紧请罪,
  “奴才该死,扰了督公休憩,只是事关重大,奴才不敢拖延。”
  说完将今日的事讲了一遍,从袖中将一件东西呈上,赫然是方才皇上扔进暗格的玉筒。
  谢初云接过来把塞子拔掉,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布帛,一目十行的看完,忽的嗤笑了一声,
  “这老东西。”
  他挥手招了身旁的近侍,耳语几句,也不知吩咐了什么,那近侍出去片刻,再回来时怀中便抱了个锦盒。
  谢初云打开,里面是一张明黄色用来书写圣旨的布帛,另还有一方玉玺,吴庸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乖觉的上前磨朱砂墨。
  只见谢初云提笔,将圣旨原样照抄了一份,笔迹分毫不差,只是将“英王赵启星”五字改成了“信王赵握瑜”,末了他用玉玺在下方盖了印,吹干后塞原样进了玉筒,将东西递给吴庸。
  “拿回去,放到原位,届时老东西驾崩,你知道怎么说的。”
  “奴才省得。”
  吴庸把玉筒塞进怀里,低调的离开了。
  谢初云拉了拉滑落的披风,纤细的指节衬着玄色的衣料无端显得苍白无力,他的手握紧又松开,踟蹰片刻才入了内室。
  陈宇直睡得沉,往日俊美逼人的容貌此时少了几分侵略性,谢初云半跪在床边,慢吞吞的俯身,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一板一眼的道,
  “殿下日后登基,可莫负了奴……”
  他大权在握,纵然陈宇直日后登基怀了什么不好的心思,谢初云也是不怕的,照着他以前的规矩,一剑杀了便是,再扶一个傀儡皇帝登基也没差……
  可谢初云到底不想那么做。
  陈宇直是一个难得合他眼缘,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的人,若是杀了,世间还有第二个么?
  不,没有了。
  谢初云心中摇头,就这么一个了。
  陈宇直睡眼惺忪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抬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覆上了谢初云的脸。
  掌心是温热的,脸颊是微凉的。
  他迷迷糊糊的问,
  “怎么还不睡?”
  然后手往下,抱着谢初云的腰一个翻转,二人便都滚到了床的里头去。
  谢初云悄悄解了披风扔出床下,如同往常一样,声音带着些软软的意味,
  “喏,这便睡了。”
  皇上昨日晚间受了风,第二日便不大好了,浑身高热不退,一直说胡话,太医扎针又喂药,却是半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中间醒过一次,却是让吴庸传召诸位内阁大臣进宫。
  这是要交代后事了。
  陈宇直与启星在殿内侍疾,心里一时也说不准是个什么感觉,也许他见惯了生老病死,心中更多的只是感慨和淡漠。
  皇帝活了这许久,也享了这许久的福气,他不苦,苦的是要接下这个烂摊子江山的人。
  朝中各路文臣武将,但凡有些地位的,都在乾元殿外面候命,说是候命也不恰当,只不过是在等着皇帝驾崩的消息罢了。
  他们有的是真伤心,有的是假伤心,更多的大概是心如死灰,毕竟都是大晋多年的老臣,当初投靠谢初云一是为了保命,二则是因为皇帝昏庸,扶不起来。
  他们之中,武将浴血疆场,文臣十年寒窗,年少时亦有拳拳报国之心,可如今皆已被尽数磨灭。
  昨日的气候尚是寒凉,今日却是艳阳高照,谢初云抬眼望了望天,被烈日刺得沁出了些许泪意,恍惚间又听得殿内一阵嘈杂的惊呼,转身走了进去。
  皇上方才吐了口血出来,面若金纸,双眼瞪得老大,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他胸膛像是风箱一般,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太医都退下……启星……老九……你们……你们上前来……”
  陈宇直闻言半跪在了床边,启星也沉默着跪下。
  “老九……朕……朕对不住你……”
  皇帝迎着陈宇直疑惑的目光,断断续续的道,
  “启星还小……等朕百年……你……你要好好辅佐他……”
  言下之意就是皇位会传给启星,陈宇直心想这年头皇帝说话都跟放屁似的吗,说过就不算话,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之前好像说会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吧?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人都快死了,让他走的顺畅点吧,陈宇直正要点头,外间便传来了一道细细柔柔的声音,
  “陛下何出此言,您乃真命天子,何必妄言生死之事?”
  转过头,是谢初云站在外间,他双手揣在袖子里,一步步的走来,经过一名太医身边,毫无预兆的一脚把人踹趴下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去给陛下诊治,一个个跪在外面是等本督公给你们赏钱吗?!”
  声音又狠又厉,那名被他踹倒的太医慌忙起身,不着痕迹的抬头与他视线对上,然后赶紧磕了一个头,
  “微臣该死,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一众太医拎着药箱挤到了床前,陈宇直后退给他们让出位置,悄悄到了外间,跟谢初云说悄悄话,
  “皇兄约摸是想传位给启星的。”
  陈宇直说这话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告诉他一声,岂料谢初云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陛下这几日病得昏昏沉沉,脑子也是糊涂的,怎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说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勾起,
  “这皇位一定是你的。”
  “是不是的也不打紧,人好好的最重要。”
  陈宇直说的敞亮,心里其实也虚呢,他当不成皇帝就得被发配到末世去,丧尸满街晃,肠子流一地,吃了上顿没下顿,这种日子想想都令人头秃。
  谢初云正欲说些什么,殿内忽然传来一阵惊天的哭嚎声,
  “皇上!”
  太医院院首哭着跪爬了出来,
  “督公,皇上他……他驾崩了!”
  二人闻言俱是一惊,不同的是,谢初云的惊是惊喜的惊,他眯了眯眼尾,见吴庸从内阁中走了出来。
 
 
第79章 夜深莫摘瓜
  殿门大开, 外间群臣下跪,吴庸红着眼睛道,
  “皇上已留下后事交代,传位于信王,遗诏便藏于大殿正大光明牌匾之后,还请诸位大人与奴才前去一同开封。”
  启星跪在内室,将外间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心下一时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他抬头, 正正对上陈宇直有些怔愣的眼神,像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皇位会是如此结果。
  谢初云抖了抖袖子, 对陈宇直略微躬身,以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朗声道,
  “请殿下与臣等同前去大殿, 启先皇遗诏。”
  他这一个动作, 让诸臣心中都有了数, 齐齐叩首跟着道,
  “请殿下与臣等同去大殿。”
  事情比想象中发展的更加顺利, 有了谢初云的支持, 再加上是皇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这个皇位板上钉钉,只会是陈宇直的。
  庆历十一年五月,乾元殿内阁,庆历帝驾崩, 享年五十九岁。
  庆历十一年七月,新帝继位,改国号为元景。
  老实说,陈宇直觉得当皇帝和当王爷其实区别不大,只是头上没压着那座山,到底自在些。
  他在清辉阁中伏案批改奏章,只觉得这些大臣真是没事干,屁大点的事都得来报备一声,怪不得先帝不愿意上朝呢。
  陈宇直打算阅完手上这一份就不阅了,低着头一目十行的匆匆略过,脖子忽然传来了一阵痒意,
  “陛下已看了两个时辰,该用晚膳了。”
  谢初云微凉的指尖故意去挠陈宇直的痒痒,笑得乐不可支。
  陈宇直头也不回,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悄无声息的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腰上捏了一把。
  谢初云一惊,痒得站都站不住了,弯着腰后退了好几步。
  陈宇直淡定的放下毛笔,嘴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成功反杀,耶!
  宫人很快传膳上来,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只是正值盛夏时节,陈宇直没什么胃口,再一看谢初云,他也没吃几口。
  大晚上不去浪一会儿多可惜,陈宇直眨眨眼,对他勾了勾手指,
  “出去溜溜?”
  谢初云茫然挑眉,
  “溜什么?”
  狗吗?
  陈宇直笑嘻嘻的道,
  “我们出去溜溜,过二人世界。”
  “……”
  见谢初云不说话,他径直站起身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半拖半抱的往外带,
  “走走走,说不定能看见萤火虫呢。”
  谢初云只能笑,
  “陛下还真是……童心未泯。”
  “那当然,朕永远十八岁……不过话说回来,你年岁几何?朕还不知道呢。”
  谢初云嘴角一僵,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被陈宇直牵着走出殿外,用白皙的指尖点了点自己如桃花艳丽的容貌,娇笑着问道,
  “陛下看奴像多少岁的,奴便是多少岁的。”
  陈宇直说,
  “我看你像八十岁的。”
  “……”
  第一天发现,这厮的嘴巴这么贱。
  陈宇直赶在谢初云发飙之前拍拍屁股一溜烟跑远了,一众宫人打着灯笼在后面追,
  “陛下慢些!”
  “夜深路陡,陛下当心啊!”
  谢初云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也跟过去了,只是一张脸拉得老长。
  陈宇直也没怎么逛过皇宫,稀里糊涂走到了凤凰台,此处临近刑狱那个鬼地方,也没什么人来,像是荒废了许多年的样子,栏杆上都爬满了壁虎草。
  挥手示意宫人去四周守着,陈宇直把谢初云拉了过来,指着天上的星星说,
  “看!”
  谢初云头也不抬,
  “看什么?”
  陈宇直万丈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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