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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死在南方(近代现代)——废骷髅

时间:2020-03-12 19:45:33  作者:废骷髅
  江辽被变大的雾块吸引去了视线,他在水雾上画了颗星星。
  周昶有些失落地眯着眼,轻轻推了一下江辽,“走开,自己哈气去,我要画!”
  江辽软绵绵的又靠了过去,“昶哥,过些天你有空带我去北方吧,我想玩雪。”
  “好。”
  周昶迅速答应了。
  “昶哥,我饿了,想吃大酱骨,等会纹完身你带我去吧。”
  “好!怎么这么多要求!”
  “昶哥!昶哥!昶哥!昶哥!”
  “有屁就放!”
  “就叫叫你。”
  “好。”
 
  ☆、冻死在南方
 
  冬天纹身的客人比较少,因为周昶在朋友圈发了通知,纹身店没有空调,请客人尽量在春天来纹身。
  但也还是有急匆匆的客人来了。寸头招呼他敷上麻药后,看见江辽从小房间走出来,有些惊讶。
  “江,江辽?”
  “是我啊。”江辽在小房间直播完,又录了很久的歌,都没察觉天已经黑了。
  这是也是今天的最后一个客人,周昶把大家都提前放走了,只有寸头说留下来打扫卫生,周昶随他,就一个人拉好布帘,埋头帮客人纹身。
  “你这次高考又逃了,真不后悔吗?”
  寸头拿起墙角的扫把走到江辽腿边,随意扫了扫。
  “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我以前那不叫逃,我只是名字没写而已,题目都做了。”
  江辽没立刻坐在沙发上,他去厕所拿了抹布擦着椅子之类的用具。
  寸头见他也在帮忙打扫卫生,挠了挠头走到江辽身后轻声说道,“那个,真不好意思。以前跟着川哥闹你,其实就是想报复报复你,谁让你打我们打得太狠了。”
  江辽停下来了手里的动作,转头扯了个笑脸出来。
  “我没吧,学校的人我基本不打出血的,你出血了?”
  “我没,川哥被你打出胃血过,是你爸付的医药费。你那时候就经常不来学校,不知道也正常。对了你还跟社会上的哥们有联系吗?”
  寸头见江辽笑了,立刻说了一堆话掩饰内心的谎张。
  比起寸头的慌张,江辽听到江古来做的事,心脏才是跳个不停。却面无表情地问,“这样啊,怎么了?”
  “川哥好像跟他们混一起去了。”
  江辽若有所思地说,“你就别混了,好好学东西。感觉你都成熟了很多。”
  “真的吗!没办法,她喜欢成熟的人。”
  寸头被夸成熟,开心得很。
  “是那天坐摩托车的女孩吗?”
  “你怎么知道!不过她喜欢昶哥,不会喜欢我的。昶哥人酷还有才华,最主要是他对我们很好,我总觉得跟他喜欢上同一个人,有点愧疚。”
  江辽见他双眼无神,实话实说地安慰着他,非常自信。“你想太多,你和他才不是喜欢上同一个人。”
  “啊?”
  寸头和客人同时“啊”了一声,江辽更在意客人的那声啊,他立刻站了起来,想往周昶那走,却被寸头拉住了衣服。
  “啊!老板,你轻点嘛,我有点疼!”
  “我挺轻的了。”
  “啊!我还点痒,你让我挠挠。”
  “忍忍,忍一下,不能挠!”
  江辽听着帘子里的对话,脸越来越臭,寸头都察觉到了他低焰情绪。
  “周昶有病啊,纹个身干嘛把帘子拉起来!”
  江辽踹到了身边的空垃圾桶,响声不大。
  “那个男人要纹太阳在屁股上,你要看吗?”
  寸头解释后把垃圾桶又扶了起来。
  “好迷惑,为什么要纹屁股上。”
  江辽又喝了口桌子上的水,那是周昶平时喝水的杯子,喝完就把杯子重重敲在桌子上,响声有点大。
  “正常啊,还有奇葩想纹/□□上呢。”
  寸头倒是一脸轻松得回忆着这个趣事。
  江辽听到这,克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怒气两个字就写在脸上。“周昶给那人纹了?”
  “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后来纹背上了吧,我记得好像是。”寸头话音刚落,客人就出来了,江辽立刻变成面无表情,他觉得不爽,可也不能让客人看见。
  周昶给客人交代完纹身注意事项后,客人就离开了,寸头赶紧吐槽着说:“服气!一会说痒,一会喊疼,好矫情一男的。”
  周昶好脾气帮客人解释着,还没注意到江辽的不愉快。“正常,人家第一次纹身。”
  寸头也同意周昶的话点着头,他下班之前凑到周昶耳边小声嘀咕着。“昶……周哥,他刚一开始就这张臭脸,你一个人真不要紧?”
  “不要紧,你下班吧,谢了啊!”
  寸头笑着说没事,就离开了。
  寸头离开的店里有些安静,周昶洗了个手,江辽也走到厕所洗了个手,他把手擦干净后,搂着周昶的腰说:“他屁股好看吗?”
  “啊?”
  周昶还穿着工作服,怕脏了江辽,连忙推开了他。
  “装什么啊,他的好看还是我的!”
  江辽见他推开自己,醋气一下冲到了脑子。眨巴眼的速度越来越快。
  周昶见他委屈皱眉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吼他。
  “江辽你有病啊!让我换个衣服!我是赚钱又不是在乱搞!他要叫成那副鬼样,我有什么办法!你听着不舒服就带耳机!”
  “没有耳机,回来得太急很多东西忘了带。”
  “你脑子带回来没?”
  江辽把周昶拉到小房间,找了干净的素灰色长袖替周昶换上了,换衣服的途中咽了好几次口水。
  “周昶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我回来多少天了,你碰我没?你都摸了多少男的女的!我的纹身也还没纹!”
  “我还不是怕你冷着了!用毯子把自己包起来,然后把裤子脱了!”
  周昶不解风情的准备给江辽纹身。
  江辽对走出小房间的周昶大喊一声。
  “就不能特别对待一下吗!我可是你男朋友啊!帮男朋友脱下裤子有很难吗!”
  周昶无奈的又走回了小房间。
  “行!公子您别动,爷马上就来。”
  江辽坐躺在床上,周昶有些不熟练得扯着江辽的裤腰,江辽今天穿着周昶的睡裤,是天蓝色的珊瑚绒裤,松紧腰。
  明明一扯就会下去,但周昶扯了老半天才扯下来。
  他冰冷的指尖凉得江辽打寒颤。
  周昶看着江辽突出的腰骨,轻轻挠了挠。江辽的皮肤太干,被挠得起了有些白屑,他靠近吹掉了细屑,留了个吻。
  随后又被那些烟疤吸引去了视线。
  “狗东西你瘦了好多。这疤有两块是新的?你给我解释解释!不,能,撒谎!”
  周昶看江辽的眼神很尖锐,他抚摸着那两块颜色比较深的新鲜疤痕,心里全是忐忑。
  “这两块是外面那段时间我自己拿烟头烫的,不过跟你在一起我没干过这种蠢事,怕你闻到烟味。”
  江辽回答得很轻巧,感觉他这伤口只是被针扎了一下。
  “你还知道蠢啊!不准抽烟听见没有!”
  周昶慢慢紧搂着江辽的腰,他能感受到江辽的肚子上一伏一起的呼吸很规律。
  江辽没有撒谎。
  “你亲我的时候闻到过烟味吗?我家就燕姐抽,我妈怀孕后,她就不抽了。”
  “我亲亲,把腿伸直!”
  江辽听了周昶的话,乖乖地把腿伸直,周昶蹲在床边,没有轻柔的吻只有轻柔的咬。
  “嗷嗷嗷嗷,我真想咬死你!你以后不准这样对自己,我会很心疼!”
  江辽听周昶说心疼自己,他突然按着周昶的后脑勺,让周昶的头向自己的身下靠得更近,他的手骨伸进了周昶的帽子里,周昶的头发长出来了,刺刺短短的毛发刺激着他手心的每一寸纹理。
  而此刻周昶在他身下呼着吸,吐出的气弥漫在大腿四周,更刺激着江辽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血液快速在身体流淌,让江辽脑子一时缺了氧,他不要一点脸皮说:“昶哥,你往上面点咬!”
  周昶被他的大手掌突然这么一按,就亲了上去,猝不及防脸瞬间红透了,但很快就移开了脸,朝江辽没有烟疤的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江辽翻着正宗的白眼,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
  “你这也叫心疼?”
  周昶得意的仰起了头,随后被江辽一个吻堵住了嘴。“昶哥,问你个事,我是你的谁?”
  吻完周昶后,江辽用大拇指玩弄着周昶的下嘴唇,翻下来翻上去,他的大拇指上都是周昶口中的液水,他又把这些唾液往手心顺,好像当成了宝贝。
  周昶想了半天,想不出东西,突然想到刚刚的纹身图案说,“是朝阳,最干净的太阳!”
  “听不懂,能说人话吗!”
  “男朋友,宝贝,狗儿子,你喜欢听哪个!”
  “叫爸爸?”
  “滚!”
  喊江辽滚的是周昶,把江辽压着得人也是周昶。
  滚明明是离开的意思,可两人贴得更近了。他们疯狂黏着对方的嘴唇,交换着对方身上的气味,像成年雄狮紧咬着猎物,把猎物的皮毛全部撕烂了。
  江辽紧咬着周昶的耳朵不放,他用了点点力气把周昶撑起来,在他耳洞里吹着气说,“你造反呐!”
  随后江辽一个转身,周昶被江辽十指紧扣紧抓着,他瞪着天花板,故意不看江辽。
  江辽也故意不吻他,就是盯着他看,从头看到脚,重复来回很多遍。
  周昶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氛围,他粗暴得握着江辽的后颈,把江辽的舌头送进了自己喉咙里。然后随手把灯一关,里面黑了一片。
  木床呀咿呀咿响得很大声,和沉重的呼吸声混在一起。窗户也被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咚咚撞个不停响。
  不过没人能听见,他们耳朵里能听见的只有对方嘴里的情话。
  半夜三点多,事情才做完,周昶裹着毯子坐到沙发上喝着热水,他喊着江辽出来看雪,窗外雪和冰雹一起在下。
  江辽光着膀子走了出来,他抬头看了眼深蓝色的窗外,没太大兴趣。
  “我以后赚了钱一定要给这装台空调,这样我们光溜溜的才不会冷。”
  他的兴趣是躺在沙发上的人。
  “冷?你知道不知道你胸口有多烫!”
  周昶把他拉坐在自己身边,用毯子裹着两人。
  “昶哥,我真的觉得我好幸运,在我十九岁能遇见这么好的一个你。”江辽靠在周昶肩边闭着眼,又搂着周昶的腰,很轻很轻的声音说着这话。
  “那你答应我不能再伤害自己了,我真的真的会很心疼!”
  江辽点头答应着,他握着周昶的手,周昶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滑动。
  “我只当十九岁以前的日子都是一场梦,我以后会好好赖在你身边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知道吗?你回来叫我名字的时候,我都听不见四周的风声,你的声音就那样慢慢变大,变清晰,我特害怕回头,特别怕又是我的错觉。”
  周昶低着头,狠狠拍着自己的脑袋接着说,“但是我不会拖着你的,你想去外头闯,你就去,我……嗯,嗯……”
  江辽突然捏住周昶的下巴,咬着他的嘴唇不让周昶说话。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再亲吗!”
  周昶挣扎开了他,他见江辽笑得特别开心,心里头也莫名舒服,江辽在的这些天,他的手术伤口都没在疼过。
  江辽边笑边说,“有人疼真好。”
  然后又一脸严肃。
  “我希望你也一样,不被我拖着,不为了我呆在这个小地方。我希望你跟我私奔,敢吗?”
  “敢!”
  江辽见周昶丝毫没有犹豫就回答了,很满意。他把脸埋进了周昶脖子里。“昶哥,你好香啊,奶香奶香的,鼻子上也是这个味道,脖子上也是...”
  “怎么又变成奶味的了……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你说。”
  周昶还想说些什么,可江辽的手不安份,在周昶背上,身前,胡乱摸着。
  “就是……哎呀!说个垃圾说!我现在他妈的一脑子黄色废料!你他妈还捏?”
  “捏捏怎么了?你是我男人捏捏怎么了?”
  江辽理直气壮的样子很可爱,周昶不舍得骂,只能气得笑。
  “我去,嚣张得人到底是谁啊?”
  周昶一个大字扑倒江辽,这夜大概无法安眠。
  江辽见周昶这样主动,很开心,他笑得很阴险。
  “看来我以后不能来软的,你这人吃硬不吃软啊,非得我来硬的才会这么主动是吧!”
  “快点亲我,再一次!”
  江辽要求着周昶,脸上的梨窝又出来了,这个梨窝仿佛是假的一样,不会消失。
  “叫哥哥!”
  周昶见他要求越来越多,自己也有所要求。
  “我不叫!”
  江辽咬着嘴唇温柔得嚎了声。
  “行,江辽你有种!”
  周昶把毯子都抢了过去,江辽也不闹了,他撑着脸盯着周昶看。
  “昶哥,问你个问题,你喜欢这吗?”
  “你怎么那么多事!”
  周昶有些不耐烦,但是装的,他巴不得江辽跟他无话不说。“这里太冷了,还是北方好,我们那有地暖!不过我喜欢的人是南方人,没办法,我会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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