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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灯】獾与蛇(终将成为你同人)——雾山

时间:2020-03-14 15:24:44  作者:雾山
  “不错啊!”希斯汀·卢瑟福德喘着气,从魔杖头喷出水来,“我可不记得六年级教过这么大范围的引火咒!”
  “只说你不用教学范围以外的咒语,可没说过我不用!”七海灯子回嘴道。趁着希斯汀切断水源的片刻,她成功施放了一个障碍咒,将对方打飞了。缴械咒紧跟着发射出去,却没击中目标——希斯汀·卢瑟福德对自己施加了一个悬停咒,愣是歪曲了下落的轨道。
  “速速禁锢!”希斯汀在落地的瞬间喊出声。这道咒语的力量比无声咒大了不少,竟把展开铁甲咒的七海生生击退了几步;揪住七海步伐不稳的当口,女人舞了个复杂的花式:“清水如牢!”
  水流从七海头顶凭空出现,形成四面瀑流,将她包裹其中。七海以肘击试探,发现水流如同弹性十足的布料,带有反射性质,便当机立断地将魔杖指向地下:“藤蔓成群!”
  蓬勃生长的青藤迅速撑破了水牢,清水打在她身上,迷住了眼。在侑的惊呼声中,七海凭感觉向右一滚:“盔甲护身!”
  这回,她的铁甲咒不仅仅竖在前方,更在七海的咬牙冲刺中向前推进——如同举盾的骑士,她一路弹开密集的咒语,逼近了希斯汀身前。后者也跑动起来,举杖叫道:“飞鸟群群!”
  物理性质的攻击能够穿透铁甲咒——希斯汀是这样打算的,但七海毫不犹豫地引爆了护盾,炸散鸟群的同时也波及了两人——希斯汀毫无防备地飞了出去,早有准备的七海则在弹出去的瞬间大喊:“除你武器!”
  缴械咒顺利击中了希斯汀的腹部,银椴木魔杖从后者手中飞出,落在了几米开外的地上。
  “认输吧,”七海灯子从地上爬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要逼我把你打晕。”
  希斯汀的发髻散开了。她单手撑地,仰视着逐渐走近的七海灯子,面上露出一丝微笑:“……你真的很有意思,七海。”
  “谢谢夸奖。”七海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也很强了,以一个研究者的身份来说。”
  金发女人眨了眨眼:“真过分。你的小花招也太多了,明明是我的咒语比较强。这下可怎么办呢……?”
  她边说话边暗暗压低身体。注意到女人腿部的蓄力动作,侑惊呼出声:“前辈,小心!”
  “什——”
  这声警告来得太晚了。希斯汀·卢瑟福德以一记扫堂腿狠狠击中了七海的小腿,在对方跌倒的同时干净利落地欺身而上,一举夺过了她的魔杖。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雷蒙德和侑都惊呆了——他们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巫师决斗中这样“大展拳脚”。
  “——是你输了,七海灯子。”
  希斯汀·卢瑟福德用七海的魔杖指着她,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后者奋力挣扎了两下,绝望地合上了眼。
  The Heir of Ravenclaw(4)
  小糸侑拧松药膏的盖子,轻手轻脚地撩开了女人的长袍后襟。雪白的肌肤上几块醒目的红色,看得她一阵心痛。到了这种时候,她才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钻研家务咒语的同时将医疗咒语也一并看了。
  “前辈,稍微忍耐一下,我要揉开,可能会有点疼……”
  七海灯子没有回应。自从她被小糸侑从地上架起、一路带回房间后,就一直是这个状态。
  她不说话,但很听话地拿捏着后襟的一角,好让侑能够腾出手来上药。小糸侑忍不住抬头去看她的脸,从这个角度却只能看到她精致的耳朵和颌骨。
  “前辈……”她不禁呢喃着,词句间夹杂着轻浅的叹息。气息喷吐在背上,与清凉的药膏混合成复杂的触感,七海哆嗦了一下,有些干涩地开口:“好了,就这样吧。”
  “还有其他地方吗?”侑不放心地问道。
  七海摇了摇头。
  “前辈,你……”侑张口又闭上,半晌,笨拙地抱住了她的头。“你……不要怕。我们一定有办法……对了,我们可以去找麦格教授,她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一定不会坐视学生被胁迫的……”
  七海蹭了蹭她并不宽阔、却很温暖的胸膛,语气轻渺地说:“麦格教授一向不喜欢斯莱特林,也许我退出竞选她还会高兴一些呢。”
  侑立时反驳:“她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高兴的,我们告诉她这是多丽丝·塞尔温的主意,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她能做什么呢?”七海闭上眼,“这本就是卢瑟福德的家事,何况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塞尔温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了。”
  “可是……”侑欲言又止。
  七海捉住她的手腕,缓缓地扬起了头。那双曾像海洋一样吸引着她的蓝眼睛中写满了疲惫,沉重到侑几乎无法呼吸。
  “我还有一个选择,”她梦呓般开口,“卢瑟福德有一个传统,继承人之位是允许挑战的——只要通过‘拉文克劳的试炼’。如果我成为继承人,希斯汀就再无立场干涉我了。”
  她这么说着,眼中却毫无希望。
  “前辈……”
  “拉文克劳的试炼,侑。”七海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忽而拔高了声音,“而我是个斯莱特林!”
  “前辈!”
  “我是个斯莱特林啊!”七海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我是个斯莱特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前辈,你冷静一点!”侑用力地抱住她,“学院只不过是个符号——”
  “——就是因为这个符号,我必须走到今天这一步!”女人的号叫里已带上了哭腔,“我努力了啊,我努力了啊!可是每个人都在阻拦我,没有人相信我,所有人都认为我只是个笑话!”
  “我没有!”侑高声反驳,“我从没觉得你是个笑——”
  “——究竟我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我不想进斯莱特林的啊!这不是我想的啊……!我不想的啊……”
  声音由高转低,逐渐模糊不清,淹没在一片低低的呜咽声中。小糸侑感觉得到衣襟在被某种温热的液体打湿,而她除了愈加抱紧对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小糸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无力。
  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无能为力。
  她能做什么?她能做什么?这个问题一遍遍在她心头划出沟壑,渗出的血液却无法书写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答案。
  她错了。她的前辈从没从那片冰冷幽暗的湖底走出来过。七海灯子至今仍被禁锢在令人窒息的黑湖水中,经受着永不停歇的拷问。分分秒秒,日日夜夜,月月年年。
  ※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缝时,七海灯子悠悠转醒。
  直到小糸侑眉间微蹙的睡颜映入眼帘,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对方抱在怀中。女孩纤弱的手臂穿过她的发间,轻柔但坚实地环绕着她的臂膀,体温透过轻薄的衬衣传来,一点一滴渗入心头。
  七海很是迷糊了片刻,然后才想起昨晚的事情——自己似乎哭累了之后就径直睡过去了。
  霎时间,阵阵羞恼卷送着难以言说的甜蜜流经全身,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事而崩溃、大哭;小糸侑的怀抱仿佛接纳一切的港湾,让她能十足安心地停泊在内,不问世事也毫不在乎。
  她就这样恍神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拿开了女孩的手臂,从床上坐起。小糸侑和她都是和衣而眠,想必是她连累对方不敢放手离去,只好一同就寝。
  回想起女孩昨晚焦急又手足无措的神情,她有些苦涩地勾起嘴角,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呢喃道:“你就是太温柔了。”
  兴许是她的动作不够轻柔,又或许是她说话时离她太近了,侑的眼皮不安地跳动了几下,缓缓地打开了。
  “……前、辈?”
  女孩小小声嘟囔着,迷迷糊糊地捉住了撑在她身边的手腕。七海赶忙退开,整理了一下表情:“醒了?冲个凉、洗漱一下,然后下去吃饭吧?”
  “……喔。”侑困倦地爬起来,甩了甩头,然后仿佛才清醒过来似的瞪大眼看着她:“前辈,你……?”
  “嗯?”七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怎么了?”
  “……呃,”侑的目光在她脸上巡回了片刻,而后略略低垂,“没什么……”
  她没有提昨晚的事,于是她也不提。默契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二人用餐完毕的那刻。
  “前辈,”侑迟疑地放下刀叉,“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七海神色自若地将最后一口煎蛋送进嘴里。
  “……”侑再度垂下了视线。她的面上写着难耐的忧虑,落在七海眼底就成了刮磨心脏的刀——曾经她好奇过这女孩会因为什么事而慌乱失措,如今却是因为自己。
  这说明我在她心中地位特殊吗?还是说,换成是谁都一样呢?
  “我想回房休息一会儿。侑去日本队参观吧,园村同学应该也很想见你。”
  七海暗暗掐紧手心,以此来提醒自己要维持好面上的微笑。
  “我不去,”侑想也没想就回答,“我要和你一起。”
  七海凝视着女孩暖黄色的双眸,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那我跟你一起去参观。走吧。”
  她带头起身,衣袖却被侑拉住。
  “前辈,”女孩难过地看着她,“我不喜欢你勉强自己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她反而舒缓地笑了:“我也不喜欢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侑。不要担心我,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两个人闷在房里也想不出什么不是?出去走走吧。”
  侑没有回应,只是倔强地收紧手指。七海牵过那只手,再度轻声道:
  “走吧。”
  ※ ※ ※
  “侑,你怎么了?”
  园村菜月在空中停下,抹了把头上的汗——这是小糸侑一小时以来第十一次漏掉传球。
  “你看上去心情不好。”她笃定地说。
  “算是,吧……”侑勉强地笑了一下,降落在地上。菜月也跟着降下来,瞥了眼在场边看书的七海,道:“跟七海小姐有关吗?”
  “你怎么知道?”侑诧异地看她。
  “你们两个之间的氛围很微妙啊,”菜月笑了笑,“吵架了吗?好像也不像。有什么烦恼?我帮得上忙么?”
  “嗯……其实不是我,”侑挠了挠头,“是前辈遇到了一些很棘手的事情,我……我很担心她。”
  “就这样?”菜月瞪大了眼,“你这么魂不守舍的,我还以为是碰上了超——麻烦的事情呢,结果只是担心别人啊?”
  侑有些不乐意了:“我当然担心啊,前辈是我的……”她停顿了一下,“朋友啊。”
  这句话是顺畅地说完了,她心中却有一个地方感到微弱的不痛快,似乎自己有哪里说错了一样。
  “那一定是非常特别的朋友了,”菜月爽朗地笑起来,“以前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为了谁、为了什么事而担忧到这个程度——你总是很冷静,即使遇到大家都很慌乱的情况也是。”
  “那是……”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特别吗?当然。她从未见过这样矛盾却美丽的人。既强大又纤细、既倔强又脆弱,既率真又狡黠。她对她敞开了心门,让她看见了内里掩藏着怎样的一片荒芜,而她自然也变得无法放下,任由自己被那一颦一笑牵动心弦。
  七海灯子对她来说是特别的,特别到她甚至有些不愿只用“朋友”这个词来定义。
  “嘿呀——”
  在她发呆的当口,菜月不知何时为球箱中的金色飞贼解开了束缚。飞贼蹿入空中,挑衅似地转了个圈,然后飞快地消失在视野里。
  “菜月?!”侑吓了一跳,“你怎么——这要怎么抓回来啊?”
  园村菜月大笑道:“当然是交给你啰,‘冷静的找球手’!来吧,限时二十分钟!”
  “太过分了吧——?!”侑嘴上嗔怪着,手却拿起了扫帚。
  ——运动的确是最好的消愁方式。飞舞在风中的小糸侑这么想。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前辈也尝试一下啊——
  七海灯子合上书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小糸侑悬挂在二十英尺的高空中,警觉而敏锐地环视四周;时而俯冲至低空,时而轻巧地拐弯滑行。这幅景象让读不进书的她毫无自觉地勾起嘴角,看得入了神——连身边不知何时起站了个人都没有察觉。
  “真是美丽,”棕发女人喃喃地赞叹,“好久没有见过这样沉着的身姿了。”
  “你是……”七海立刻认出了她,“佐藤小姐?”
  眼前留着棕色中发的女巫与小糸侑买的小雕塑一模一样,连脸上的雀斑位置都十足十地还原了。
  “对,”女巫爽利地伸出手来,“我是佐藤典子,你好。”
  “七海灯子。”七海与她握了握手,“她飞得很好,对不对?”
  女巫愣了一下,随即将目光投回场上,毫不掩饰自己的赞叹:“是啊,虽然技术的痕迹很明显,却让人感觉不到突兀;能够这样灵活地运用所学,也需要很高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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