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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

时间:2020-03-15 08:46:31  作者:北紫苏
  “额……?”他可没说是和他自己,靠!这帮白让挡个烂桃花而已,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了。可顾虞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干嘛这么较真,反正……就像这妇人说的,也不差白让这一个……
  至于白让……有隐疾这种话他都说的出口,说他喜欢男的,应该也辱没不了他什么清誉吧!嗯!算了,先就这样吧,把这女的先打发走了再说……
  “那……我就先不进去了,我回去再问问我那闺女,呵呵呵呵呵呵……”说着那妇人竟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这边顾怀思同那仙童都是一脸疑问,那仙童问道:“那女子不是来找你的吗逍遥君,怎么又走了?”刚刚看那女子架势可是非要进去不可的。
  顾虞道: “没有,她跑错地方找错人了!”接着又看了一眼顾怀思道:“怀思,我们进去吧!”
  “哦,好!”
  接着两人就再次一前一后的进了宴堂。
  在寂静的目光中走了出去,在看好戏的目光中走了进来。顾虞这一来一回,可是掳获了不少目光。
  都以为他进来会带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可惜,并没有!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女子呢?
  顾虞并不理会,自顾自的依旧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想不到,广为人知的逍遥君,竟是生的如此俊美纤细,柔弱似女子啊!”走到顾虞身边,前来搭话的是禹陵楚山的医仙逐散道人游厉,他的长子游相见是仙界有名的神医妙手,还有一小女,名叫游重锦,只可惜这个女儿在医道方面并没有什么造诣。
  顾虞同游相见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这游厉又是游相见的父亲,他自然识得。只是游厉不会识得他的真实身份,因为自己换了副身子,而顾虞在游厉脑中的印象大抵也不过是一个六百年前,入了妄生门,被灰飞烟灭的魔头吧!
  顾虞闻言站起身,恭敬的作了个揖,说道:“在下景遥镜湖逍遥君顾消,给逐散道人行礼了。”
  “噢?你认得老身?”游厉对于面前这个不假思索就能认出他并喊出他大名的仙士有点吃惊。他印象中自己同这逍遥君可并没有见过,平时也只不过是听到些关于他的桃色琐事而已。
  顾虞扶额,摸了一把头顶的虚汗,说得对!可怪只怪自己嘴太快!也自觉自己考虑不周,唐突了点,如何收场呢?顾虞转念一想,于是接着说道:“楚山神医妙手逐散道人游厉,美名远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民间有不少仰慕之士都喜爱画您的画像,在下看过自然已熟记于心!”胡诌而已,谁还不会了!
  “呵呵呵呵呵……”
  顾虞这一手好马屁,拍的游厉这小老头美的笑逐颜开!
  “我倒觉得逍遥君谦谦有礼,也并非传闻中那样的——额——”游厉硬是将一句话说了个半截说到了死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呵呵呵呵呵……”只能独自讪笑一番,甚觉无趣,就扭转身子去往别处了。
  见游厉走远,顾虞复又端正的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走至一边的游厉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拉着问道:“诶,逐散道人,最近清泉寺有个传闻您老可有听说?”说话的是凉州城梁良,一小仙门的主家,见游厉朝他这边走来,忙上前搭话。
  “什么传闻?”游厉不甚明白其意思。
  只听那梁良接着说道: “闹鬼啊!听说一旦日落西去,周边百姓都紧闭门户,不敢出来!街道之上更是冷清寥落,连个打更的更夫都没有!这件事您没听说吗?”梁良心道,那清泉寺乃禹陵游氏地界,这么离奇的事情游厉作为楚山的仙首竟是没有听到一点风声,也是有点匪夷所思啊!
  “闹鬼?”游厉狐疑。清泉寺可是供奉着九天圣母神佛,能在此处作乱的,会是什么鬼?
  “而且每天晚上哭声震天,据说这整个清泉寺,到了夜晚就仿佛成了屠宰场一样。”
  “还有这等事?”旁边的一众仙士听闻此言也都甚是稀奇。
  “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
  “你也知道?”
  “我倒听说是一仙家在作乱!”
  “鬼界作乱不稀奇,哪有什么仙家作乱!”
  ……
  ……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对此事唏嘘不已。
  游厉心想,此事竟也没有人向他提起,“闹鬼”异事能如此广传于仙界,必然不是件小事,回去得细细详查一番才是!
  这边顾虞在坐上自己的位子之后,除了将刚刚自己早就有所耳闻的“闹鬼之事”记于心下,细细琢磨着,同时还察觉到不断有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诧异的,惊讶的,不屑的,打量的,各式各样的。心想,今日此行,他这臭名远扬的真身,也总算是正式正名了!
  复又看了一眼依然空荡荡的主位,白让这是去哪儿了?突然就觉得甚是无趣,交代了一下顾怀思,便只身走出了宴堂门外。
  出门向右穿过一条小径,走到了后院,此刻顾虞眼前看到的是戒律堂,悬挂高阁的是一把象征惩罚的戒尺。“戒律堂”三个大字则悬在其正下方,看着就让人脊背发凉。
  看到此处,顾虞心道,他怎么不记得六百年前灵山境有这么一所戒律堂!难不成是自己死后白让又重新修建的?
  转眼几步过去,顾虞就已经走到了门口,门是开着的,并无人把守,仿佛里面的东西平时就是要展览给各弟子看。
  事实也的确如此!
  白让建此戒律堂,意为警示后人。人神都会犯错,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还有就是会受到些什么惩罚。可能仙界仙史会将污点全部抹去只留一些好的,受人景仰的事迹,可灵山境的戒律堂,几百年来,人尽皆知,白纸黑字,功过是非,惩罚与否,写的明明白白,画卷更是生动形象,挂满了整个戒律堂阁楼,供灵山境各大子弟们阅览和警戒。
  “戒律堂!”顾虞默念出声,心想难不成这是白让惩罚犯错弟子的地方?
  当然,他只猜对了一半!
  顾虞双手背后,大步走了进去准备一观其貌,可刚抬脚进门,就被正堂之上挂着的一幅图,吓得他全身绷紧的又将脚给缩了回去。深呼一口气,不得不说,他还真被里面的东西给吓到了!
  艹——!
  顾虞有点匪夷所思,心想着这白让什么时候口味变得这么重!是他死了之后吗?
  这么血腥的东西,就这么明晃晃在这挂着,大白天的在这吓唬人!真是有够变态!
  可顾虞终究是忍不住的偷瞄了进去。
  那是一位修仙之人被九十九根刺仙钉刺穿背部,血肉模糊的图片,此仙人冠发竖起,头顶龙冠,应该地位不凡。旁边几行小字写着:白氏先祖白群大弟子白傅文曾私藏炼化凶兽祸害人间,被处以极刑,废除仙道绩,永生轮回人间疾苦,永不能再回归仙座。
  接着顾虞又瞄向其旁边另一副,同样也是画着一副人身肉。体受极刑后惨不忍睹的景象,不由的转身就要离去,可还没走远,旁边忽尔就传来了笑声阵阵——
  “这位仙友,你莫不是刚刚被里面的东西给吓到了吧!哈哈哈哈哈——”迎面立在走廊里的是两位年纪较小的仙童,身穿净白色长袍,腰间配有银灰色竹纹腰带,別着一块菱形腰牌。灵山境白让的弟子没错了。
  两人相视而笑,定是瞧见了刚刚顾虞在门前缩头缩脑的怂样!
  “呵呵……额——让两位仙童见笑了——呵呵……”顾虞尴尬一笑,扭头便绷紧了一张脸,接着抬脚作势就要离去,不走干什么?继续被两个小屁孩在这里取笑吗!?真丢人……
  只见顾虞刚走没两步,背后就听见另一仙童开口同他说道: “我劝这位仙友可不要在灵山境乱跑,到时候出了事,贵府主家说不定还会找我们麻烦,说我们照顾不周了。”
  “是是是,这位仙童说的极是,你看我这人微言轻,跟着主家第一次出门,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走错了路!虽然没给仙府立过功吧,可也不能给自家仙府招惹麻烦不是。我这就回去!我这就回去!”顾虞一番话说的倒是极为流利顺畅。
  “嗯,你虽身份低微,倒也挺通情达理。行了,你暂且过去前堂宴席处吧。”
  “多谢两位仙童,多谢多谢!”说着顾虞头也不回的转身没入了走廊尽头,躲进了一圆形拱门的后面,刚背靠墙藏好了身子,就开始自言自语的骂出了声:“小兔崽子,还敢嘲笑我逍遥君,本仙首当年风光正盛,除斗妖魔之时你们还没从娘胎里钻出来呢。”难不成自己真是混倒回去了?竟然被两个小辈逮着一通教训。
  接着顾虞摇了摇头,又是一通自我否认。
  话又说回来,也不过是啰嗦两句而已,顾虞才不会跟这些个小屁孩计较那么多。
  “诶,你不是刚从竹林过来么,可有看到师尊?前堂客人大多都已经来了,师尊再不出来见客,怕是要失礼了。”刚刚调侃顾虞的两位仙童的其中一位询问身边的另一位道。而顾虞正躲于门后的墙边,侧耳倾听。
  他们口中的师尊自然正是蓬莱灵山境的仙首白让,雅号玉卿子。
  “没有,我还以为师尊已经到了前庭。师尊好像今日早起晨课就没过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呸呸呸!别胡说!”
  “你们在这干什么,还不过去招呼宴堂客人!”正当两位仙童疑问未消争论之时,从旁边走廊又过来一位仙童。
  “素敏,你来的正好,你可知道师尊的去处?”
  “师尊?我早起晨课途中看到他朝浅湾方向去了。”
  “浅湾?”两人面面相觑,从晨课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时辰,怕不是真出什么事了吧?其中一位仙童更是白了另一位一眼,说道:“你还真是个乌鸦嘴!”
  而这边偷听的顾虞,在听到了“浅湾”之后,早已没了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闪亮亮的攻就会上线了?(^?^*)
  小鱼儿:瞧喜欢你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真是没眼看!
  白让: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小鱼儿:滚!
 
 
第5章 弱鸡
  冰翼魔龙被称为上古仙界四大凶兽之一,有翼会飞,腹中寒气凝聚,异常凛冽,伤人于无形。一千年前沉睡中被惊扰开始霍乱苍生,被仙界各大仙首齐力镇压,方才平息了祸乱。
  不错!浅湾就是镇压冰翼魔龙的地方。
  此刻,浅湾深处,一深青色衣衫男子端坐在地,乌黑的发丝不知是被潭水还是汗水打湿正紧紧的贴在脸颊上,一滴滴水珠从发丝滑落至脸颊,再滑落到地上,不停的,像断了线的串珠一样。安静的浅湾水底,独留水滴滴落拍打地面的声音和一串奇异的“打呼噜”的声音。
  这“呼噜”声时而安逸匀细,斯文悠长;时而粗犷躁动,惶恐不安。声音时大时小,时有时无。单从这音色和律动,显然不是此刻闭眼打坐的男子发出来的!
  而是他面前的那头凶兽!
  原来竟是这冰翼魔龙睡着了!
  藏在潭中礁石后面的顾虞见此景象,轻吐了一口气。复又将目光锁在了那位端坐男子坚毅的侧脸上面!
  此人长相俊美,鼻子鹰挺,双目紧闭,隐隐可察觉到眼珠的滚动,显然虽端坐此处,情绪也不甚安稳。
  依然是记忆中的模样,沉稳从容,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点坚毅。
  青衣男子手臂之处,一道狭长的口子,由深到浅,血水侵染着被划烂露出的白色里衣,犹为艳丽。身上似乎还有几处,深浅不一,仿佛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他就是蓬莱仙首玉卿子,白让,也就是一众仙门世家口中的战神殿下。此刻他闭目养神,眉头紧锁,额头两侧青筋一条一条蜿蜒着微微凸起,似乎在隐忍着某种不适。环绕在他右手腕处的一缕红线,是他的法器,名叫流光。流光出袖,五彩耀世,嗜血疯魔,不死即伤。这是仙界近三百年来一道口口相传的铁律。
  今日晨起之时,白让便发觉浅湾这边景象不同往日,潭水翻起漩涡,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他知道,沉睡多年的冰翼魔龙又苏醒了——
  冰翼魔龙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苏醒闹腾一下,有可能是几年,几十年,或者几百年,简单的说,毫无章法可循,完全看其心情!心情好了就继续睡,心情不好就起来活动活动,释放一下情绪。就像今天,似是经历了一场噩梦,由最初的躁动不安,变为逐渐清醒,接着便开始翻江倒海,纵然周边灵力压制,它竟是还想翻出一片自己的天。
  白让赶来,挥起流光就是一顿猛抽,五彩霞光所到之处,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打斗期间,冰翼魔龙那锋利无比的凶兽利爪瞬间将白让的皮肉也撕裂了几道血口。可如今的白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儿,庞大的灵力持续输出将其压制,打斗一番,凶兽气势显然已开始缓缓低迷。趁其意识凌乱之际,白让遂取出玉芦,玉芦是一件能够缓人心神的法器,音色婉转好听,音律舒缓,悠扬辗转,不消片刻此兽便开始沉沉入睡。
  而白让的身体此刻也已经虚耗过半,需要原地修整一番,缓一下心神。
  静坐了片刻,白让突然眉头紧缩,额头两侧青筋暴起,脸色亦是由红开始泛青,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直到几乎整张脸都泛着青紫,心间的那缕难过与痛楚终是压制不住的时候,白让一个弯腰侧身便将胸中憋闷的一口瘀血尽数喷出,溅了一地的殷红。
  一口鲜血仿佛又夺走了他不少力气,眼神有些涣散。正当白让散神之际,一块石头骤然落地的声响打破了此刻的静谧,在这片不算宽敞的浅湾深谭中显得尤为刺耳。这个声音恰是从顾虞躲身的那座礁石处传出来的,其实是顾虞瞧见了刚刚白让吐血的情形,心里连同握着旁边一块石头的掌心突然就那么抽了一下,那块石头就那样不经折腾的被生生的扣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谁?”
  白让迅速调整了一下刚刚的不适,转头看向声音所发之处,起身挥袖唤出流光,接着一道五彩霞光便向顾虞藏身的那座礁石呼啸而去!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思索,他明明刚刚才驯服了一头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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