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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风华录(古代架空)——夭桃子

时间:2020-03-16 10:19:57  作者:夭桃子
  张子浩见他都拒绝得这般明显了,也不好再问。“我已经告诉他们在雁水亭来找我了。”
  “那便好,你想好要如何做了吗?”
  张子浩吞吞吐吐道,“我……不想杀他。”
  “不想杀他?你难道忘了灭门之仇吗?”
  提起灭门之仇,张子浩的心就隐隐作痛。拳头不自觉地紧握,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将他的恨意尽数化作了指甲深入手心的力道。
  张子浩的眼一闪杀意,他解释道,“自然没有。只是……他们怎么看也不大像是恶人。”
  “哦?那你说来听听,为何他们不像恶人?”
  “我的腿受伤的时候那位谢公子为我小心包扎,后来又不计前嫌将我放走,可我感觉我却觉得自己才更可恨,谢公子好心待我,我却在离开之前狠心刺伤了他。”
  “听说过假仁假意吗?他既然知道你是来杀他的,却仍然放了你,不是有所企图是什么?”
  “可他们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装的!”张子浩依然坚持说道。
  斗笠男子冷哼了一声,“若是让你看出他们是装出来的,那还了得?你放心,你的家仇也是我的仇,这仇,我帮你报,也愿能安慰张丞相的在天之灵。”
  “可若是如此下去,我们这一辈的恩怨又会牵扯到下一辈,永无宁日。”
  斗笠男子靠近张子浩,眼里半是无奈半是轻蔑,冷笑道,“那你可别忘了,当年先帝是如何对你父亲的?表面和和睦睦君臣相照,可实际呢?还不是为了天书赐你父亲酒和牛,逼你父亲自杀。那你可知道为何先帝就知晓天书在丞相府中?”
  许风华眸子骤然紧缩,听到斗笠男子不等张子浩回答又继续道,“谢氏也是因天书而被先帝派人灭族,而在谢氏长老,也就是你说的那位善人谢公子的父亲在将死之时,告诉先帝天书在丞相夫人谢氏身上,这才将灭门之祸惹到丞相府中。”
  许风华握着药方的手颤了颤,他没想到丞相府被灭门一事其中竟有这么多牵扯,更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拜父皇所赐。
  张子浩想起在他年幼时常伴自己身旁的父亲,眼中不由得酸涩了起来,“我已经许久未见过他了。灭门之仇,我一定会报!”
  斗笠男子沉默了片刻,生硬地拍了拍张子浩的背,“别想了,去抓药吧,到你了!”
  许风华怕被发现转过身后退了几步,待两人离开药铺后,许风华才锁着眉头心情复杂地去抓了药。
  宫内,皇后接来心腹递来的书信,看完后不禁大怒。桌子上的琉璃盏不可避免地被摔了出去,头上的金步摇也随着皇后的动作而来回颤动。
  宫女们跪倒一片,身子抖得厉害,心里不住发慌,也不知自家娘娘看见了什么惹得这般大的怒气。
  皇后的心腹试图劝劝自家娘娘别生气,她低着声音对皇后道,“娘娘,您别动怒,有伤身子。”
  皇后敛了怒容,露出淡淡一笑,“本宫无碍,你无须担心。你先行随本宫去泰安殿找皇上。”
  “皇后找我是为何事呢?”许风齐笑着踏进殿中,在榻边坐下。低眼却看见碎了一地的琉璃盏,问道,“皇后这是怪朕没有来看你而生气了?”
  有眼见的宫女立即便上前收拾了玻璃碎屑,陆梦仪温声道,“慧儿,小心手。”
  那宫女嘴唇微张,刚要回道自己不是慧儿,怕是娘娘认错了人,但脑海中突然想起姐姐提醒她的话,少言语多办事。
  宫女只好点头,“多谢娘娘关心。”
  许风齐嘴角轻扬,意味深长道,“朕的皇后当真担得起母仪天下这个重任啊!”
  陆梦仪在许风齐身边坐下,半带撒气的意味低头抠着涂了兰蔻的指甲,全然没有方才盛怒凛人的样子,“妾身不敢。”
  许风齐笑着拥她入怀,调笑道,“你不敢,那这后宫就更没有人在朕面前撒气了!”
  陆梦仪倚在许风齐怀中,“妾身有一事要求皇上。”
 
 
第18章 心意
  许风齐低头扬眉轻笑,“你倒说说看到底是何事?”
  陆梦仪依偎在许风齐怀里,垂着眼娓娓道来,“前几日沈贵人派人送来一些芦橘,尝了几个只觉清甜爽口。妾身想得小弟陆海甚贪此果,便私底想着送予他尝个鲜,连带着去瞧他一瞧。”
  许风齐轻抚着陆梦仪的青丝,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像是想到什么好事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许。“难得你有这份心,也罢,过几日待朕抽出身来便同你一道去见他,免得你放心不下,梦仪认为如何?”
  “妾身自是受宠若惊,只是朝堂上事务纷杂,恐怕皇上出宫后会引起大乱。”
  许风齐的声音悦耳如玉珠落盘,嘴唇贴在陆梦仪耳旁,“皇后考虑得甚是周到,不过这一点朕早已想好了,在朕出宫后,便将这身后繁杂事务全交予柳相与贺中郎管理。”
  客栈内,谢墨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腹部的伤还不时隐隐作痛,每做一个动作都会生生扯开伤口,鲜红的颜色渐渐渗透了白色的纱布。
  他努力地强忍着痛楚坐直身子下了床,想穿步靴,但弯腰太费力又要忍受一番伤口撕裂的痛,谢墨干脆赤着脚走到桌旁,颤巍巍地伸手拿过白瓷茶壶,想往杯里倒茶水。
  茶水还未倒满,茶壶已经空了,谢墨猛地摇了摇茶壶想着好歹也要将茶杯倒满以解眼前之渴。然而眼看着豆大的茶水水珠一滴一滴沿着壶嘴慢慢滑落,谢墨终是没了耐心,一把将空了的茶壶摔在地上。
  谢墨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入口的茶水冰凉苦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抿了抿嘴。
  许风华进来时就看到满地的茶壶碎屑,茶汁四溅,谢墨坐在地上仰头喝着凉茶,嘴角的茶水沿着下颌缓缓经过喉头落在衣襟上。
  他顾不上欣赏,急忙将药扔在一边,头疼了起来,像照看小孩般将谢墨扶了起来,一边喋喋不休道,“地上凉,你快起来。你才受过伤,身子弱。”许风华又抢过谢墨手中的茶杯,“还有这茶,都搁了几日了,我记得我们才来这里时,这茶就在这了。”
  许风华将谢墨缓缓扶到榻边,时刻小心着他的伤口,又在谢墨耳边道,“我给你抓了药,待会熬给你喝,虽然本王以前没有熬过药,但也不妨试试,你在一旁指点便好。还有,你饿不饿?还渴不渴?若是渴了本王去给你煮茶,若是饿了本王带你出去好好吃一顿,方才回来时我看见那个酒楼里有红烧鱼块,可是……”许风华无奈可惜的叹了口气,摸了摸有些瘪的肚子,“本王还没有来得及吃。”
  谢墨在榻边坐下,莫名觉得好笑,一个王爷整日馋嘴,尤其是对鱼有着莫名的钟爱执着。不过许风华没去吃,想必也是担心自己,谢墨想着到底是自己连累了他。谢墨舔了舔嘴唇道,“我可不想尝你煮的茶,万一你嫌我烦,一不开心往里面加些东西那可该如何?”
  “那本王就为你熬药好了。”
  谢墨见许风华要去拿药,立刻抓住许风华的衣角,闷声道,“小爷不想喝药,小爷饿了,想吃东西。”
  许风华低头看了看谢墨的腹部,疑道,“就你这样还怎么走?”
  谢墨坚定道,“这点小伤,还不碍事。”
  许风华还是不放心,谢墨为证明自己顶着伤也能走,站了起来,在许风华面前走了一圈,边走边倒吸口凉气,眉头快要皱成一条麻绳,但又碍于面子,坚持走了一圈,“看吧,小爷真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许风华看着谢墨还在逞强,怕他真出什么事,“我背你。”
  谢墨又忍着痛走了几步,“我都说了,我真没事,我们快走吧!”
  许风华再也看不下去了,抓住谢墨的肩膀怕他又有动作扯到伤口,转过身子语气强硬道,“你再走下去是不要命了吗?难不成你是想让本王抱着你?”
  谢墨失了血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红晕,耳朵也红得一塌糊涂,幸好许风华背对着他才不至于看到他羞到脸红的样子,“我,我很重的,我一顿能吃好多。”
  “又不是女人,磨磨蹭蹭干什么?”
  谢墨只能硬着头皮爬上许风华的背,双手慢慢环着他的颈子,又强调道,“我真的很重,不是吓你!你看你这么瘦弱,要是被我压垮了,我……我可不负责!”
  许风华背着谢墨一路到了酒楼,此时正值午时,正是用午膳的时候。
  酒楼里坐了许多客人,熙熙攘攘,吵吵闹闹,说说笑笑。
  许风华看着端上来的红烤鱼头,眼里冒着精光,刚拿起筷子要尝一口,突然面前就多了一个人,身上的青衫破破烂烂,胳膊处似乎还有一个脚印,胡子却白得发亮,极为刺眼,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两鬓斑白,约值知命之年。
  谢墨也看到了此人,惊讶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许风华也是惊得眼珠都要突了出来,这就是山间神医冥七。
  冥七瞪了徒弟一眼,“怎么?我想看你还得给你知会一声啊!”
  冥七撑着头细细打量着许风华,良久点了点头,“恩,不错!”许风华不明所以,看着谢墨。
  谢墨道,“不必理会便是。”
  冥七也不计较谢墨的话,回道,“徒儿,你看上的人不错啊!”
  谢墨听后连忙低头拉了拉冥七的袖子,挤眉弄眼暗示冥七别再说下去了。
  偏偏冥七继续道,“害羞什么?为师知晓你对他的心思。”
  谢墨恨不得把冥七赶出酒楼去,也恨不得现下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说出去的话还得圆下来,谢墨对着许风华疑惑的的眼光虚心解释道,“师父是说我很有眼光找了你做试药人。恩!”
  冥七又看向徒弟,亲切问道,“徒儿啊,你还没告诉他啊?”
  许风华挑眉,“告诉什么?”
  谢墨接道,“告诉你试药很危险!”
  “我自然知晓。所以谢墨你若是心疼,还不如就放过我了!”
  谢墨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行!”
  冥七拉着谢墨的手,瞟了一眼许风华,“你们两个一定会……”
  冥七的话突然被谢墨打断,“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许风华觉得这对师徒还真是心有灵犀,只说了半句话就能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谢墨不想让冥七再问下去,忙转过话头,喝了一口茶,随口问道,“你可知那小二为何要杀人?”
  许风华的鱼肉刚入口,听到谢墨这么一问,忽然想起正事,也不知该不该告诉谢墨。
  “你记不记得张丞相另有一子?”
  谢墨认真想了想,“我想起来了,可张小公子不是早就不见了么?”不过许风华能问他这件事,估计也是与此有关,他大胆猜测道,“莫非这小二便是张小公子?”
  许风华点头。“不错,那你可知道丞相府是因何而惨遭灭门?”
  在一旁吃鱼吃的津津有味的冥七举手道,“我知道我知道。”
  谢墨知道冥七知道许多事,便问了他。
  冥七放下竹筷,开始侃侃而谈,“此事与先皇有关,也与你们谢氏有关。当年对外战事纷乱,对内权势相争,窝里横。内忧外也患,就有方士告诉先皇你们谢氏手中掌管着天书,得了天书就可以修改国运,可保国运亨通江山稳固。于是先皇就派人去了谢氏,派去的手下在谢氏没讨到好处,反被外人嘲讽一顿,那些手下一怕传出去丢了面子,二怕办事不利得不到报酬,便痛下杀心灭了谢氏一族,”
  “别急,让为师喝口水哈!”
  冥七喝了口水继续道,“那些人在谢氏无功而返后心有不甘,后来出现了一个人,告诉他们天书在丞相夫人身上,但要取其书,必先以其血做祭。先皇以此事也与张丞相做过商量,张丞相最终同意以身殉国,只要能兴复盛朝,张丞相便在所不辞。只是没想到的是,关于天书的这段被人传了出去,野心家便私下借机灭了丞相府满门。”
  冥七讲完后又喝了一口水,一副等着被夸的得意模样,“怎么样?为师知道的是不是很多?羡不羡慕嫉不嫉妒?”
  许风华咽下一口肥美鲜嫩的鱼肉,“前辈说的竟与我听到的有些出入。”
  冥七笑着拿起竹筷,看着已经被许风华和谢墨吃得只剩骨头的鱼,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
 
 
第19章 和亲
  许风华见冥七细眯着眼睛紧盯着盘中的鱼骨,他了然一笑,为了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是有必要付出些什么,更何况只是区区一顿鱼罢了,也花不上几两银子,这点小钱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许风华一抬手唤来店老大,神采奕奕道,“再来两盘红烧鱼头。”
  店老大听见许风华又要了两盘,再看了眼桌上吃完的鱼,顿时喜上眉头,心里一边暗戳戳的期待着即将到手的银子,一边吱声应和着去准备。
  听到要再来两盘鱼,冥七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打起十足的精神,坐直了身子,笑眯眯地看着许风华,“年轻人,倒很聪明嘛!来来来,你说你听到的和我听到的不一样,那你说说有什么不一样?你又是在哪听到的?”
  许风华便将他在药铺里听到的尽数告知冥七。
  冥七神色恍惚,沉吟了片刻,“你说是个带斗笠的人?”
  得到许风华肯定后,冥七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剧本里没有这个情节啊!喂,你知道吗?怎么越来越难以琢磨了!难道剧情已经开始自己发展了?”
  许风华听见冥七在一个人瞎嘀咕,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许风华将目光投向谢墨,企图能知道些什么。谢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师父他就是这样,整日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说这个世界来了一个大反派?”冥七就像和别人在说话一样,许风华与谢墨虽然不知道冥七在与谁说话,但他们能确信的是冥七并不是说给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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