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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你眼中的世界(鬼灭同人)——楚國國君

时间:2020-03-17 10:07:48  作者:楚國國君
鬼舞辻无惨却答不出来。
不是没有想法,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而是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让他住口,生存的直觉告诉他,张口的那一刻,就是丧命的时候。
只是看着鬼舞辻无惨的表情,继国缘一就知道眼前的鬼哪怕到了生死交关之际,也半点不觉得自己过去恣意妄为,玩弄生命的所作所为有半点不该。继国缘一隐约想起鬼舞辻无惨过去曾经是平安时代的贵族,与产屋敷家系出同源。
要说鬼舞辻无惨对生命的轻贱是源自贵族的傲慢,可他从未在产屋敷当主们的身上见过这种任性。
在情感方面,从小继国缘一的反应就比较迟钝,一般人眼中再直白不过的喜怒哀乐等表情,在继国缘一眼中则要先把“通透”所见在脑中进行转换,才能理解出对方的情绪,但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受到挫折。
他有来自母亲的爱,她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忌子”,或举止不同于其他幼童而厌弃自己。
他有来自手足的爱,尽管表现的方式迥异,无论是正常的兄长岩胜还是伪装成弟弟的光也,因为有他们一个顶在前面开路,一个走在身边,自己才能有样学样地和各式各样的人交流,顺利融入鬼杀队。
他有来自同伴的爱,主公大人、炎柱、鸣柱、仓田大叔,以及许许多多的队士和“隐”的同伴们,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各自不同的故事,但所有人都一起朝着相同的目标互相扶持着前进。
他有来自友人的爱,也许他们的个性截然不同,生活的方式、目标也没有半分相似,炭吉和他的家人的笑容总是可以让对日复一日杀鬼的生活感到麻木的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因为有这么多善良的人愿意微笑着对自己伸出手,自己如今才能作为继国缘一,作为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像断了线的风筝,只能在天地之间飘荡,但无论天还是地,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归处。
一直以来,继国缘一都笨拙而小心地回应着这些温暖的人们,炭吉的妻子朱弥子喜欢看日之呼吸的招式,觉得像跳舞一样,他就一次又一次的“跳舞”给她看。珠世夫人为了给主公大人调理身体,仓田大叔上了年纪腿脚不好,需要南方才有的特殊药材,他就日夜兼程去买回来。炎柱家里孩子多,忙碌起来和妻子两个人顾不过来,他就去陪孩子们玩上一整天。
和每个人结下的缘分,是继国缘一这一生最珍贵的宝物,而今在鬼舞辻无惨的口中,却成了可以任意汰换、交易的筹码。
无论哪一个世界,在鬼之始祖的眼中,除了他自己的命以外,其他人的生命不过是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消耗品罢了。
鬼舞辻无惨虽然不明白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但这不妨碍他逃命的打算。四百年前他被继国缘一大卸八块,不得不分裂自身才逃出生天,直到现在当年的旧伤依旧在侵蚀着自己的身体,他一点都不想要重温当年的滋味。
至于利用鸣女的血鬼术来逃跑这个选项,早就被鬼舞辻无惨排除了。无限城拿来对付普通的柱或许还可以,但对手是继国缘一这个妖怪,鸣女能不能接一刀鬼舞辻无惨都深感怀疑。无限城对他来说还是非常方便的,这么多年来他也就只得了一个鸣女,鬼舞辻无惨并不打算轻易地舍弃这么方便的手下。
继国缘一像是早就料到鬼舞辻无惨会以这种方式脱逃,在对方分裂的同时就开始不断挥刀斩落鬼舞辻无惨分出的肉块。
从战国到大正,这段期间鬼舞辻无惨不知道又吃了多少人,分出来的肉块居然比战国时代更多更细小,哪怕继国缘一已经不停的在劈斩,还是有漏网之鱼。
眼看着鬼舞辻无惨就要成功逃走,继国岩胜还是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被扣在原地的继国光也咬着牙,本想着就算要先打晕了继国岩胜,他也要出手将鬼舞辻无惨斩杀在此——这一次让他逃了,下次要逮到他也不知道要再等几百年,这段期间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变数。
远处有好几个不同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而来,抬头一看就可以见到毛色油光水滑的鎹鸦扑腾着翅膀在树梢。
——大正时代的鬼杀队们闻讯而来。
“鬼舞辻无惨在哪……这是什么鬼东西!”
鬼杀队的柱们,连同灶门炭治郎等年轻的队士带着对鬼王熊熊的怒火而来,却没料到眼前并没有“鬼王”的存在,而是一名剑士正在追砍着许多四散逃逸的肉块。
“这些肉块……充满了鬼舞辻无惨的气味!”鼻子灵敏的灶门炭治郎这么一喊,柱们不需更多的理由和说明,拿出自己的武器对着离自己最近的肉块开始劈砍。
但是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日轮刀似乎无法对这些肉块造成太大的损害,除了虫柱蝴蝶忍的紫藤花毒可以直接让肉块腐化,灶门炭治郎到火之神神乐可以烧灼肉块让其无法再生,其他人的攻击几乎都只能延缓肉块逃跑的速度,不一会肉块们就会聚集起来再次尝试着逃跑。
“啧!这些肉块是怎么回事!没完没了啊!”
“鬼舞辻无惨会用这样的方式逃跑,果然和主公预料的一样,已经克服脖颈的弱点了吗?”
“至少要拖住他,直到日出为止!”
柱们毕竟是身经百战,即使情况不明,仍旧当机立断找出眼前自己能做的事,一时之间各种呼吸法组成了严密的包围网,对鬼舞辻无惨的肉块严防死守。
继国光也朝继国岩胜投去狐疑的眼光,后者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鬼都不信。
“距离天亮还久的很,除了缘一以外,没有人可以一整个晚上都持续高强度的战斗。”继国光也没好气地说着,眼神紧盯战场,“再说,别忘了那家伙可还有其他的手下,光是鸣女的无限城就够柱们喝一壶的了,他现在只是被逼得慌,。”
“很有道理。”继国岩胜指了指自从鬼舞辻无惨现身后,就一直静默的仿佛不存在似的黑死牟,“但可别忘了那一位。”
黑死牟一直收敛着气息藏在树林里,而柱们的全副心力都在如何打死鬼舞辻无惨上,是以这一来一去并没有人注意到杀气全无的黑死牟。
曾经的上弦之鬼手里还握着继国光也的日轮刀,从继国光也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刀尖正在微微地颤动,并且有赤红的颜色隐约向刀尖蔓延。
那是当初继国三兄弟用来把堂堂鬼王一点一点削成惨球的利器——赫刀。
黑死牟踏出树林,当大正鬼杀队的柱们震惊于鬼舞辻无惨居然还留有“伏兵”的同时,月之呼吸狭着摧枯拉朽之势从九柱的身边擦过,直冲鬼舞辻无惨而去。
“月之呼吸——第六型:长夜孤月·无间!”
东侧的继国缘一以日之呼吸斩裂鬼舞辻无惨的下一刻,月之呼吸就淹没了偷偷摸摸打算自西侧溜走的鬼舞辻无惨。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当晚曾经在场的剑士们都会用这一句话形容与鬼王的一战:“日月同辉。”
作者有话要说:台版的食物语开服了,我快乐的去载了游戏然后在素材本被打成狗 Q _ Q亏我还想说这游戏看起来没什么复杂的御魂(yys 阴影深重),结果……连升星素材都刷不全(咸鱼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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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正 18
 
在无限城中待命的鸣女安静地低着头,怀里抱着琵琶,手上捏着拨子等待鬼舞辻无惨的指示。
猗窝座不停地来回踱步,偶而有些不耐烦地朝鸣女看去,像是在无声地责问她为什么不快点弄几个“柱”过来,但是鸣女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淡定的模样,无论是作为鬼舞辻无惨的近侍时,还是被提拔为上弦之四后,就没有任何一个鬼看过鸣女有情绪反应。
哪怕被童磨纠缠,她也只会轻飘飘地回一句:“我没有兴趣。”并直接把童磨送走。
猗窝座不是童磨,没有兴趣去撩拨鸣女,他的全副精神都在期待可以和鬼杀队的柱战斗。
“这一次的柱好像比之前的厉害很多,已经杀了好几个上弦,能够和这种强者决战,真是期待啊。”猗窝座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跃跃欲试,变成鬼之后他不停的追寻着“至高领域”,那似乎是上弦之一已经达到的境界,但对猗窝座来说,无论挑战了多少强者,他始终离至高领域差了一步。
这一次的鬼杀队来势汹汹,猗窝座将抵达至高领域的希望压在与强者的对决上,不时抬头盯着无限城的天花板,只希望下一秒鬼杀队就会被丢下来。
猗窝座没等到鬼杀队,却等到了鸣女从不离身的琵琶落在地上的巨响。
“鸣女?妳怎么了?”
从猗窝座的角度,鸣女浑身抖的跟筛糠子一样,连琵琶和拨子都拿不住,磕磕巴巴地逼出一句破碎的:“无惨……大人……”之后就开始浑身渗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喉咙里面不时发出“呵、呵”的喘气声。
一时之间,猗窝座的脑中只剩下“无惨大人出事了”和“无惨大人绝对不可能出事”这两个念头互相角力,但很快地,猗窝座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探究鸣女的异常,因为他也开始觉得自己身体出了状况。
猗窝座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死去,这对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对鬼来说可不是这样。变成鬼就像是把身体定格在化鬼那一刻,鬼受了伤能够很快恢复,只是在鬼血的作用下把那些受伤的细胞恢复原状而已。
就像是沙漏中细沙,只要在密闭的沙漏中,时间可以是往复循环源源不断的,一但沙漏破了,里头的细沙总会有流空的一天。
猗窝座现在的身体就是那个破洞的沙漏,鬼血的力量正在不断地流失。会发生这样的状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无惨大人出事了。
“鸣女……鸣……女!”猗窝座挣扎着走到鸣女身边,抓起地上的琵琶和拨子强硬地塞到她的怀里,艰难地命令道:“送我去……无惨大人……那里。”
只要无惨大人还活着,他就不会死,对!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鸣女的血很快地染红了琵琶,她吃力地伸手去拨弦,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开始化作飞灰,就连拨子都拿不住了——比起眼前的上弦之三,她是这一阵子才靠着无惨大人赐与大量的血液晋身上弦的位置,也难怪无惨大人出事的时候,她会是第一次被反噬的。
想通了这一点,鸣女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的手从指甲、皮肤开始一层一层的化灰,原本的纤纤玉手变成可怖的白骨,猗窝座感受着体内一点一点“死去”的速度,要不是知道不会有用,他恨不得把那琵琶抱过来自己弹。
他还要变得更强,在抵达至高领域之前,他怎么能死呢?
鬼血流失的越多,猗窝座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虚弱,这让他又急又气,怎么可以变得跟那些弱者一样?弱者是世界上最噁心的生物,因为弱小,所以不会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净在背后搞些肮脏下作的手段。
他必须要成为强者才可以,只有强者才可以守住……
守住?守住什么?
意识逐渐模糊之间,猗窝座好像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笑着说:“原来狛治的‘狛’是狛犬的‘狛’吗?你果然和我一样,没有要保护的东西就不行啊。像是守护神社的狛犬一样。”
狛治是谁?是在说他吗?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保护着,什么守护神社的狛犬,丧家之犬还差不多吧!他得变得更强——
“谢谢你,但是已经够了喔,狛治先生。”这次出现在耳边的是温柔的女声,脸颊上甚至还可以感觉到被一双小手轻柔地捧着。
直直地往前看去,捧着他的脸颊的,是个年轻的少女,一身朴素的淡粉色和服,除了雪花造型的发饰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饰品。
少女面带微笑看着他,双眼具是化不开的柔情,轻轻地摸的他的头发,柔声地说:“没关系,已经够了喔。”
在少女的身旁左右还有两名男子,一名身材魁梧,另一名身材削瘦,都用慈祥和蔼的眼神看着他。
猗窝座——狛治——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阵迷雾被拨开,一幅一幅陈旧的画面在眼前闪过,老爸、庆藏师傅,以及……
“恋雪。”
在外人看来像是对着空气伸手的动作,对狛治来说,则是在世间迷茫游荡百年后,迟了来的归家。
***
如果不是灶门炭治郎喊着,他的妹妹灶门祢豆子还没有变回人类,拜托刀下留鬼,继国缘一和黑死牟这两台堪比人型绞肉机的存在恐怕早就将鬼舞辻无惨送去黄泉路上。
但尽管手下留情,鬼舞辻无惨依旧被硬生生砍到只剩下几许肉丝装在盒子里,灶门炭治郎脸色惨白的捧着不知道是不是下一秒就会灰飞烟灭的肉丝,情真意切地向其表达了“请一定要坚强的活着,至少等我妹妹变回人类再死不迟”的心意。
至于鬼舞辻无惨的肉丝听了这话究竟做何感想……哪也得它还有“思想”这种东西存在。
鎹鸦嘎嘎地传递着 “鬼王被击败”、“鬼王被日呼与月呼剑士击败”之类令人欣喜的讯息。
然而在欢庆人类脱离鬼的阴影前,对鬼杀队的柱们来说,如何处置眼前的黑死牟,则是更迫切的问题。
“那边的鬼先生,谢谢您帮忙我们击败了无惨,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呢!可以请您回答一下吗?”蝴蝶忍的手指点在脸颊边,笑眯眯地发问的模样看起来娇俏可爱,但熟知她的个性的人就会知道,一但黑死牟“答错”,等着他的就是毫不留情的剧毒:“鬼杀队这几百年来都没有听说过‘月之呼吸’的存在,那么使用‘月之呼吸’的您,应该是好几百年之前变成鬼的吧?那么在这段期间一定吃了好多人吧?”
柱们纷纷看向黑死牟等待他的回答,尽管对方前脚才帮忙打败鬼舞辻无惨,后脚就开始兴师问罪的行为看起来十分卑劣,但他们面对的是一只很厉害的鬼,从对方使用的呼吸法和身形、轮廓来看,恐怕是他们这个世界战国时期的“月柱”转变而成的鬼。
大正九柱们或多或少都有和继国岩胜切磋过,深知对方的剑术精湛,没有一个柱敢夸下海口说自己一定可在剑术上击败继国岩胜,眼前的鬼眼中上弦之一字样更表明了他在这四百多年间一直稳坐十二鬼月最强的位置,加上方才力抗鬼王时展现的技巧,若是对方展现敌意,恐怕不是他们群起而上就能轻易击败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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