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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们都为我争风吃醋[娱乐圈] ——言西早早

时间:2020-03-17 10:30:50  作者:言西早早
  就是太……金光闪闪了一点,也不知道妖族是什么审美。
  熊老欣慰地点点头,想象了一番两日后登基大典的盛况,激动得眼睛一亮,随即却想到什么,犹豫片刻,试探的:“殿下,大魔王那边……”
  不待他说完,宋砚便打断了他的话,斩钉截铁道:“陆臻当然要去。”
  “还有,我说过,”他停顿一秒,替陆臻正名的同时,暗戳戳宣示主权,“他现在是我的王妃。”
  前来接他回家,却刚好听到这句话的陆臻:“……”
  当天晚上,被抱到浴室的宋砚捂了捂裤腰,软软地求饶:“陆臻,我还没洗澡呢。”
  陆臻低低嗯了声,三两下把他衣服除去:“这种事,交给王妃伺候就是。”
  宋砚:“QAQ”
  一场伺候下来,俩小时就过去了。
  可怜的小妖王体力不支地倒在床上,陆王妃恃宠而骄,再次提出要求:“不如,再宠幸本王妃一次?嗯?”
  这一刻,宋砚觉得自己仿佛不是妖王,而是精-尽人王。
  ……
  两日后,妖王殿下及其王妃带着众妖,气势浩荡地前往清尘山顶,准备完成妖族盼了六千多年的登基大典。
 
 
第94章 
  清晨, 袋鼠宝宝还在睡梦之中,肉肉的小胳膊便被妈妈晃了几晃。
  小袋鼠皱了皱眉头,撇着小嘴翻了个身, 却听妈妈的声音:“今天是什么日子, 还记得吗?”
  小袋鼠睡得迷迷糊糊, 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不瞌睡了, 蹭一下从小床上坐起来:“殿下的登基大典!”
  说罢, 还不等妈妈回答, 便一咕噜从被窝里翻下来,哒哒跑到浴室里:“妈妈快点, 我要洗澡, 换新衣服!”
  虽然他们无法亲自到现场参加登基大典, 但即便是观看直播,他也要洗得香喷喷的, 穿上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 乖乖坐在电脑前,等着大典开播。
  他们同城不足二十公里的地方,还有八爪鱼老八一家, 此刻已经早早沐浴焚香完毕,换上最隆重最奢华的礼服,坐到电视机前。
  当然,坐在电视机前的, 远不止他一条八爪鱼。
  还有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二叔公三姑奶奶……
  这么一个神圣的时刻,当然要一家人开开心心团团圆圆在一起啊!
  于是, 前两天他爸妈便从海省乘飞机来到了老八的住处。
  远在国外度假的爷爷奶奶也提前赶回了家。
  甚至,他深山老林里隐居的二叔公三姑奶奶, 也拎着大包小包,来到了老八家里。
  今日一早,一大家子八爪鱼便陆续洗澡焚香后,规矩地聚在一起,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
  此时此刻,国内外所有妖族都激动不已地做着同一件事。
  大家日盼夜盼,盼了好久的日子,终于到来:
  “各位妖族同胞,您现在看到的是妖族官方频道,我是主持人殷舞,在这个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里……”
  宋砚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镜头,给妖族大家伙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退到镜头外,忙着准备登基大典一事去了,完全不知道第一次看到直播的妖族民众有多么激动。
  老八一家已经开始鸡飞狗跳了。
  他二叔公和三姑奶奶之前一直住在乡下,日常就养养小鸡仔,捉捉虫子什么的,过得逍遥又自在。
  但是吧,这两位老人家,自己在乡下美滋滋也就算了,没事儿的时候,还总喜欢高高在上地批判一下老八这些小年轻。
  例如:
  “你们这些年轻妖啊,堕落,太堕落了!手机有啥好看的?成天盯着个手机,不修炼了吗?”
  “我们年轻那会儿,条件再辛苦都坚持每天修炼,再看看现在的年轻妖,哎……电脑电视手机,迟早把你们眼给看瞎。”
  “可不是嘛,那东西还费钱啊!一台手机都要好几千呢,至于吗!”
  然而此刻,二叔公和三姑奶奶却盯着电视上白白嫩嫩的小妖王,眼镜同时瞪得老圆。
  二叔公:“老八,这这这、这就是咱们的殿下吗……列祖列宗保佑啊,咱终于见到殿下了……哎哟喂,咋回事儿了!咱们周围怎么多了一股灵气……”
  三姑奶奶跳了起来:“什么!殿下的视频里蕴含灵气?你怎么不早说!”
  二叔公气得高血压都快犯了:“好哇老八,你小子,这东西这么好,竟然不早点告诉我们这些老骨头!”
  三姑奶奶:“对对对!没良心的小章鱼崽子!”
  二叔公:“这电视不错,明儿我买个回乡下。”
  三姑奶奶:“二哥,还有那艾艾艾、艾派德,我也整一个回家!”
  二叔公:“那啥,手机咱也一人配一台,到时候天天都能见到殿下。”
  两位老人家一边说话,一边畅想以后天天都能见到殿下的幸福日子,不忘吩咐老八:
  “老八啊,明儿就带咱们去商场把该买的都买齐全了啊!对了,买最贵的那种,可千万别替我们省钱。”
  “对对对,越清晰越好!”
  老八:???
  您二老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他也只是默默了吐槽一句,胡乱点了个头,赶紧专心致志地盯向屏幕,生怕错过一帧妖王殿下的镜头。
  妖王殿下宋砚现在正跟着熊老来到清尘山顶。
  清尘山因清尘寺而闻名,宋砚之前曾和袁威赵兴业二人一同前来过一趟,但这次看到的风景却大有不同。
  起初还能看到三三两两的香客行人,跟着熊老拐了几拐之后,彻底没了人迹。
  大约是鲜少人踏入其中,这里到处都是参天大树,植物野蛮生长,一人多高的杂草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山头,看上去壮观又骇然。
  原本这样的地方,除非大面积开荒,否则普通人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的。
  但当宋砚抬脚往前走之时,周围的杂草便像开了灵智似的,缓慢地往旁边移了些许,成人手指粗的藤蔓跟着往两边散开,瞬间便留出一道可供一人通行的小道。
  小道两旁,一颗颗笔直挺拔的大树直指天际,但少年走过的地方,树冠却缓慢地向下垂了垂。
  仿佛两列忠心而虔诚的士兵,低下他们骄傲的头颅。
  只为迎接他们等了数千年的王。
  场面太过恢宏壮观,宋砚内心有点震撼,又有点莫名的欢喜和淡淡的熟悉感。
  他不自觉地伸手,指尖轻轻地从一株藤蔓上抚过。
  陆臻慢悠悠地跟在众妖身后。
  妖们对他的恐惧和害怕,他完全能感觉到。
  虽然他这人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他们对他是敬是惧,他从不放心上,但不想宋砚为难,他十分体贴地落在了众妖身后五米的距离。
  也因为这样,众妖这一路上心里到底松了口气。
  开玩笑!
  那是传说中的大魔王啊!
  要是离他太近,保不齐会吓得尿裤子。
  陆臻虽离宋砚较远,但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从未离开过。
  这回见他玩心大起,弯着眼睛,不时地摸摸身边的植物,陆臻勾了勾唇角,冷峻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他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看,却是目光一定。
  那被少年随意抚过的藤蔓在几吸之间,颜色变得翠绿,并且发了疯似的尽情生长着,没过多会儿便高出周围其他藤蔓一大截。
  周围的植物纷纷缓慢地向它靠近,似乎带着些小心翼翼的羡慕。
  陆臻顿时觉得有趣,伸手,指尖在宋砚抚过的地方轻触了一下。
  却忽地想起自己从小便不招这些动植物的喜欢,正要抽回手,那截藤蔓却出人意料地裹上了他的指腹。
  轻轻的,带着亲近。
  陆臻微微一怔,手指头下意识一勾,藤蔓在他轻勾的指头上微不可觉地磨蹭了两下,而后枝条一缩,回到了原地。
  他垂下眼眸,看着自己被藤蔓抚过的指尖,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陆臻。”
  “嗯。”
  他答了一声,捉着最前方少年的身影,复往前走。
  只是越走心中那中感觉却是越盛,周围的一切,陌生,却熟悉。
  不止他,宋砚也有同样的感觉,转头问了熊老一句。
  熊老弓了弓背,恭敬的:“殿下觉得熟悉再正常不过,据我爷爷的爷爷所述,殿下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宋砚打量了四周一眼,疑惑的,“我在这儿住过?”
  熊老:“不错,殿下当时不知怎的,喜欢上了种花,这方圆几百里都是殿下种的花树,当年我随族群一同前往此地,殿下投身阵法之时,周围所有的花树都一齐开了花,漫天遍野、争奇斗艳,实乃此生之罕见。”
  “还有这事?”宋砚脑瓜子转了转,“咦,这么说来,那阵法就在附近?”
  熊老点点头:“不错。”
  他拄着拐杖,朝着山顶一步步往前走,不多时,便来到一处空地。
  对比四周的葱郁环绕,这一片显得格外荒芜。
  中央的位置,一面巨大的石头直立其上,仿佛一把凌厉锋锐的大刀,稳稳落在山顶。
  众妖在离大刀似的巨石五米处停下,连熊老都顿住了步伐,再不敢多迈出一步。
  熊老俯身,恭恭敬敬的:“殿下,这便是传说中的古阵法所在之处。”
  熊老事先同宋砚讲过流程,只需要宋砚上前去,完成阵法认主仪式便成。
  宋砚点点头,手一挥,便换上了妖族为他准备好的金色礼服。
  他本就腰窄腿长,一身挺阔的长袍将他整个人拉得更加颀长。
  在大刀似的巨石压迫下,气势不但不输,反而愈发显得不凡。
  原本略显夸张的金色长袍,此刻却恰如其分,只单单看着这个背影,便叫人望而生畏。
  妖族纷纷低下头,再不敢多看一眼。
  只不远处的陆臻,依旧挺直着背脊,一眼不错地看着少年仿佛闪闪发光的背影。
  心里那股莫名的熟悉感更甚。
  不多时,少年已经走到了巨石前,他回过头扫视四周一眼,似乎在寻找什么人,而后目光落在陆臻身上,停顿一瞬,笑了下。
  下一刻,他转过身,伸出手掌,朝着巨石最中心地位置印了上去。
  陆臻眼皮猛地一跳,突如其来的,心尖像被无数针芒扎过一般,疼得他几乎直不起身。
  这一幕与脑海中某个被封印的记忆交叠起来。
  与此同时,少年的手掌轻轻地触碰到了巨石中心,从两者紧贴处突然升起一道白光。
  越来越盛,越来越强……
  熊老等人只觉一阵浓郁到极致的灵气从巨石处泄了出来,强大的灵气压得他们双腿打颤。
  简直是痛苦的快乐。
  这难道就是纯粹的妖王之力吗?
  不仅现场众妖感觉到了异样,直播间的妖族同胞也感受到了这阵浓郁的灵气,但由于被稀释了不少,妖们只有快乐,没有痛苦,纷纷一边嗷嗷尖叫,一边快乐地修炼着。
  宋砚一怔,脑海中毫无预警地出现了一帧帧画面。
  依旧是巨石所在之处,一个白衣飘飘的青年立在不远处山崖边,散落在胸前的黑发和衣袂一同随着微风轻轻飘扬,像要乘风而去一般。
  他盯着山河看了半晌,回过头,往巨石方向走去。
  宋砚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他弯弯的笑眼和脸上的轻松之色。
  白衣青年看了眼天色,笑着自言自语:“到时候了。”
  说罢手腕一翻,结出几个手印,打在巨石之上,那地方赫然是宋砚适才抚上之处。
  约莫打了几十道手印,白衣青年终于收了手,下一刻,巨石兀地亮起。
  以那一处为中心,四面八方同时亮起白光,紧接着白光相连,形成一个阵法模样的图案。
  “喂,你真要去送死?”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宋砚跟随白衣青年的目光看过去。
  不远处,一个黑衣青年散漫地坐卧在光秃秃的地上,嘴里叼着一根枯萎的狗尾巴草,随着牙齿一上一下地摇晃着。
  白衣青年依旧是带着笑,唇边的弧度扩大了些许,他道:“你来了。”
  黑衣哼了哼:“我当然得来,不来怎么看你死?”
  白袍青年没再理会他,只无奈地笑了下,转过头,继续绘制他没完成的阵法图。
  黑袍青年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抿着薄唇,神色越发难看。
  当看到阵法还差最后一笔便绘制成功之时,他终于按捺不住,冲上前去:“好啊,你死啊!你死了,我就去把你那些个什么草啊花啊狮子啊老虎啊这些臣民通通杀光!吃掉!”
  白袍青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围的花树小草们却突然齐齐瑟缩了一下,仿佛被吓到了一般。
  白袍无奈地笑着:“你又吓它们作甚?”
  黑衣青年双臂懒散环胸,靠在巨石上,挑着下巴垂眼看着眼前的人:“你怎知我是吓唬它们?你在的时候,能护住它们,可你要是死了,我定将这里杀得寸草不生。”
  白袍摇摇头,轻声:“你不会。”
  “我……”
  “你魔气化形第一天,就偷偷给门前的花浇水。”
  “……”
  幼时的事,叫他这样随口提起,黑衣青年恼羞成怒:“谁偷偷浇水了?我那是想淹死它们!”
  白袍淡淡的:“嗯,上次给小草做个棚子,也是想想它死。真奇怪啊,明明动动小指头就能烧死这片山,却偏偏——”
  “你住嘴!”
  白袍话锋一收,笑眯眯的:“好,我住嘴。”
  他这么一说,黑衣青年反倒没了脾气,盯了他片刻,终是忍不住放柔了调子,闷闷的:“你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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