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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今夕故年

时间:2020-03-23 10:11:53  作者:今夕故年
  他站在原地,倏而如困兽般发出低低的哀鸣。
  忍耐了一会,他像是见到了什么场景,浑身一震,紧接着就爆发出强劲的灵力,新的画境自心而生,带着磅礴而无可阻挡的力量,直冲天道分`身而去!
  这画境带着殊死一搏的意味,那天道分`身根本抵抗不得,稍微被碰一下,就会烟消云散。
  但同时那画境也会因为敌人消亡的太快,剩下的力量不知该往何处去,反而回噬原主。
  千钧一发之刻,一道剑意突然出现,挡在天道分`身身前,替它拦住了来势汹汹的画境。
  砰一声巨响,灵气动荡,飞沙走石。
  困着天道的半边画境彻底碎裂,而天道分`身也被余威弹飞到远处,骨碌碌栽倒在地。
  它打了几个滚才勉强稳住,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来,人形都有些变样,五官也挤成一团。
  天道分`身抬手,挪了挪被挤歪的空荡荡眼眶,往司暮那边看一眼,下意识就想往反方向跑。
  然而它刚跑了两步,谢清霁就一道剑意凛冽削来,天道分`身收势不及,半边身撞到了剑峰之上,一瞬就被削没了一半。
  它发出一声粗嘎的惨叫,骤然融成一团,摊在了地上,被剑意压迫着,深深印在了雪地里。
  再无意识。
  谢清霁并顾不上继续收拾天道分`身,司暮情况不太稳,思绪不太清晰,约莫是把他当做天道了,正追着他打。
  百余年前他还能压着司暮揍,这百余年后,司暮修为虽还略低于他,但境界已是不相上下,更何况又是受了大刺激……司暮不管不顾地追着他,他却有所顾忌,怕伤了司暮。
  一时打成平手,谁都奈何不了谁。
  谢清霁在躲闪间见司暮眸光涣散,心说不妙,唤了几声“司暮”,司暮都仿佛听不见,一招比一招狠。
  谢清霁再次旋身避开他的画境,想到了某个可能,试探着喊了一声:“小黑球?”
  堪堪要撞上他剑意的画境猛地一顿,司暮转眸望他,凌乱的眸光中又卷起了一分迷茫。
  某个可能的猜测被证实了大半,谢清霁见司暮有所回应,又喊了一句:“小黑球……”
  司暮站着不动,定定地望着他,画境有减弱的趋势。
  谢清霁心里有了数,也跟着收起了剑意。
  剑意收起来了,可司暮的画境还在他身边萦绕着,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将他整个吞没。
  但谢清霁并没有理会,他甚至将外放的剑气和灵力都收敛了,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一步步,慢慢地朝司暮走去。
  司暮还是没清醒,看见他走过来,有些防备,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谢清霁难得温和,语调轻柔:“是我。别怕。”
  他再一步跨进,走到离司暮半臂距离远,才安静了一小会的画境倏然腾起,将他卷住,并随着司暮意念,越卷越紧。
  像是被巨蛇绞紧了身体,谢清霁难受地蹙了蹙眉,又飞快松开,没有反抗,只默默忍着,坚定地走了最后一步,抬起一只手,挣脱画境的束缚,拽住了司暮的衣袖。
  “小黑球,是我啊。”他轻声道,“是谢滟滟。”
  谢滟滟这名字,比“司暮”这两个字都有效,司暮眸光一顿,面上闪过挣扎神色。
  他反手握住谢清霁揪着他衣袖的手,努力将涣散的视线凝聚在谢清霁身上,想将他看清楚,声调沙哑:“谢滟滟……”
  “嗯,是我。”
  谢清霁回想着司暮以前的举动,转了转手腕,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司暮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小黑球,你弄疼我了。”
  画境力道渐渐消散,司暮视线清晰了几分,他怔怔地看着谢清霁,像是认出了他,又像是还沉浸在记忆里:“我的谢滟滟受伤了……”
  他难过地低声喃喃:“我的白绒球受伤了……我得救他,我得带他回家……”
  幻象里的小狐狸渐渐变作一团光芒,飘走转世了。
  带着他的半身魂魄,牵连的他心肝脾肺都在疼。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失魂落魄,难受地他整个人都在飘。
  司暮被记忆卷缠着无法脱身,也就看不见眼前真正的谢清霁了。
  怔忪了半晌,他动了动手腕,想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转身去别处找他的小狐狸。
  谢清霁却扣紧了他的手,不仅不让他挣脱,还一用力,将他往自己这边扯了一下,略略提高了声音:“小黑球!”
  他语调又急又快,隐约还有点凶,司暮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一时没敢动手,呆滞在原地,目光飘渺。
  谢清霁抿着唇,另一只抬起来,指尖捏着衣领,一扯。
  “你看到了吗?”这大概是谢清霁动作最粗暴随意的一次了,他将素来整理的一丝不苟的衣领扯开了一大半,将锁骨处那抹红痕尽数展现出来,淡声问,“我在这里,你要往哪里去?”
  见司暮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反应,他沉沉地呼出来一口气,扣着司暮的手,不容对方反抗,用力将司暮的手摁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魂魄的牵引感突如其来。
  司暮一个激灵,像是混沌黑暗中窥见了一丝光明,他这回也不用谢清霁压着了,颤着手,轻轻地触碰着红痕,也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眼前人。
  半晌,才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声又低又沉的仿佛呜咽声的“谢滟滟”。
  方才情急之下什么都没顾得想,一时豪爽就扯开了衣领的谢滟滟,这会儿被司暮蜻蜓点水般地碰了几下,又后知后觉地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样的动作很羞耻了。
  他偏头,不自在地咳了声:“醒过来了?先进屋去吧……”
  谢清霁也不指望这个看起来刚恢复了记忆还迷糊着的傻子主动进屋,话音落下,就抬手捉着司暮的手腕,就将人牵回了屋里。
  耳司暮难得乖巧,回了屋后自动自觉地往软榻上一坐,乖乖地等谢清霁倒水给他喝。
  谢清霁往水里丢了一枚醒神的灵丹,黑漆漆的灵丹一遇着水就咕噜咕噜融化了,散发出草药独有的苦香味。
  这醒神丹闻着苦,喝着更苦,舌头碰一滴,整张嘴都要被苦麻,这一大碗喝下去,怕是要苦味绕舌三日都不散——不然怎么能醒神呢。
  这是嗜甜的谢清霁最痛恨的灵丹,不过现在反正也不是给他自己喝……铁石心肠的谢滟滟把醒神灵丹水递给还不知要遭受什么的司暮,神情波澜不惊,微微一扬下巴。
  他没整理好衣领,只匆匆拢了拢,雪白衣领松散着,仍可见半截红痕,隐约藏在衣领下。
  司暮视线追着那红痕飘,毫无防备地接过了水,一口饮下去:“——噗!”
  他下意识就想喷出来,谢清霁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稳站他面前,一动不动。
  司暮与他对望一眼,硬生生将那口水喝下去了,脸色都变了几回。
  一口咽下,司暮就忙不迭地将茶盏扔到一边,誓死不喝第二口:“谢滟滟……”
  见谢清霁视线一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他一个哆嗦利落改口:“小师叔!”
  各种记忆涌上心头,他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吃了“小黑球”几天的干醋,心情复杂,看着谢清霁,又莫名地有些不踏实。
  他张了张口,忍住眼底的湿意,低哑地又唤了声:“小师叔……”他冲谢清霁张开双臂:“我觉得很不真实,你让我抱抱好不好。”
  谢清霁从没见过他这模样,心里被他一句“不真实”刺得一痛,无声地叹口气,态度就软和了几分。
  他熟稔地将手搭在司暮肩头,正准备将人推到,司暮却先他一步,箍住他的腰身,顺势将他反压在软榻上,低头就压了下去。
  滚烫的气息交错,司暮肆无忌惮地攻城略池,动作又急又凶,根本不给谢清霁抗拒的余地,偶尔被谢清霁的牙磕着了唇,咬破了皮,硌得生疼,也顾不上。
  唯有疼痛能让他确认此时的真实。
  这一次亲热时间格外久,久到谢清霁都喘不过气来了,微微推开司暮,唇色殷红,胸膛急促起伏。
  因着躺下的姿势,衣领斜开,露出了红痕,司暮垂眸看见,虔诚地低头,以唇轻碰,轻轻喊了声“谢滟滟”。
  唇肤相碰,魂魄相连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
  司暮几乎是下一刻就觉一股火烧遍全身,某处更是重灾区。他也没料到反应这般大,匆促地抬头,察觉到某些不妙的反应,咬了咬牙,下意识就要从谢清霁身上翻身下来。
  然而刚动了动,一双手就恰到好处地勾住了他的腰。
  力道不重,却刚好阻了他起身的动作。
  谢清霁的声音也有些沙哑,眼角染着绯红,他慢吞吞问:“……你要去哪?”
  司暮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他张了张口,想说小师叔你可快放开我吧,不然等会你就该喊我快滚了。又想说小师叔你可别再点火了,我又不是正人君子,再压着可就止不住火了。还想说小师叔你也别看着我了,你这眼底水润润的,看着就很想让人……
  欺负啊。
  最后司暮艰难地再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一圈,埋首在谢清霁颈窝处,含糊着闷声道:“想要你……”
  司暮头顶的头发蹭得谢清霁有些痒,谢清霁动了动,下巴摩挲了一下司暮的发顶,淡淡地“嗯?”了声。
  司暮便以为他没听清。
  算了……司暮闷头磨了磨牙,闷闷地想,现在也不是亲热的好时机,他还是先出去冷静一下吧。
  谁知刚准备硬下心肠扯开谢清霁的手,司暮就又听见头顶传来了轻飘飘的一句:“好啊。”
  他霎时怔住了,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清霁环着司暮腰的手紧了几分。他微微偏头,唇艰难地在司暮耳朵边碰了碰,呵出来一口温柔又悠绵的气。
  他温声地应诺:“你要吧。”
  作者有话要说:  紧张jpg,关灯gif。
 
 
第72章 
  一缕懂事的风吹过来,啪的一声把窗吹关上了, 屋里登时昏暗一片。
  软榻平时随意倚靠着歇息还行, 这种时候就显得有些逼仄了。
  不过两人也来不及转移阵地。
  反正……反正挤一挤位置还是够的。
  绯色晕开在眉眼间, 谢清霁整个人都像是躺在云端之上, 飘飘忽忽的,眸光失了焦距, 涣散一片, 长睫轻轻颤着, 颤落一滴水珠。
  他隐忍地抿着唇, 只有实在受不了了,才温顺地揽住司暮的脖子,微微仰头, 似鸳鸯交颈。
  发出小兽被欺负般委屈又无助的呜咽声。
  ……
  两人进屋时,还是正午时分艳阳高照。
  等两人胡闹终于结束, 已是夕阳斜下黄昏后。
  软榻位置窄,司暮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 揽着谢清霁的腰, 让他能靠得更舒服些。
  谢清霁懒恹恹地任由司暮摆布, 顺从地蜷靠在司暮怀里, 平复着过快的心跳。
  他也将手搭在司暮腰间,头抵着司暮的颈窝, 半眯着眼,有些倦。
  司暮的胸膛很暖,心跳稳重有力, 他听着那富有节奏的心跳声,慢慢地就昏昏欲睡起来。
  司暮稳稳揽着人,目光留恋不舍地在谢清霁发顶徘徊,似乎在寻觅着什么,可惜那两只毛绒绒小耳朵在谢清霁恢复冷静后,就咻的一下缩回去了。
  唔,还有……
  谢清霁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忽然一个激灵,背脊一麻,睡意倏地消散。
  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眼还没完全睁开就先狠狠地掐了一把司暮的腰间软肉:“……你做什么!”
  司暮被掐的龇牙咧嘴,倒抽一口凉气,话语里却带着难掩的笑意:“……没什么,我就想摸摸你的大尾巴收回去了没有。”
  他将手缩回来,见谢清霁面色不虞,仿佛下一刻就要清理门户,轻咳一声,见势不妙立刻转移了话题:“小师叔,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原本打算中午做甜藕炖排骨给谢清霁齿吃的,结果被天道一打断,又……咳咳,那甜藕和排骨还在厨房里摆着没处理呢。
  他怕谢清霁一番劳累后还要饿着,松开手,就要翻身下榻去厨房……也完全忘了谢清霁是仙修,早千八百年前就学会了辟谷之术,几天不吃不喝也是不要紧的。
  司暮刚坐起身,谢清霁就跟着坐了起来。
  亲近过后的谢清霁没了平时的冷清,反倒将小狐狸的本性尽数显露,环着司暮的腰不肯撒手。
  若他现在是狐狸身,大概就要整只都黏哒哒的挂在司暮怀里,连尾巴都要卷着司暮的手不放。
  “不饿,不吃。”
  他嗓子里还有些干涩,不适地咳嗽了两声。
  司暮瞥了眼旁边。小案几早被他一脚踢下了地,那没喝完的醒神灵丹水洒了一地……就算没洒,他也不敢喂谢清霁喝这苦水。
  真要给他小师叔喝这玩意,他明天大概就要被飘渺宗除名,收拾小包袱下山浪迹天涯去。
  他哄着谢清霁松了手,去倒了杯温水回来,喂谢清霁喝了。
  温水入喉,润泽了因某些原因而变得干涩的喉咙。
  谢清霁舒了口气,也清醒了些,眼眸一眯,开始秋后算账:“你方才不让我推。”
  他还惦记着上次司暮央他变回狐狸画画时许下的诺,明明司暮说的是以后都任着他推,绝不反抗的,可今天司暮不仅没让他推,还在一开始就将他压得牢牢的。
  可惜某只小狐狸到底还是害羞了些,画册里也没精细到那个份上,问裴景小公子,也因太抹不下脸,对某些关键之处还是似懂非懂的。
  他只想明白了得在上边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却不知上和下到底有何不同。
  谢清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司暮的罪过,皱起了眉,认真控诉:“骗子。”
  司暮眨了眨眼,开始装傻:“我没有,我后来明明让你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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