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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直男绑定红娘系统[穿书]——粿子狸

时间:2020-03-25 15:49:43  作者:粿子狸
  二人之间异样的气氛檀鸳怎么会察觉不到,她意味不明地笑笑,目光在白衣二人交握的手掌上流过,便浅笑着请辞离开。
  而在队伍前方的马车中,骆华卿刚刚将陈茗放在软榻上,那人就瑟缩着蜷起了身子。
  他胸前大片猩红的血迹很是刺眼,骆华卿从一旁取了件干净外袍,正打算帮他脱下污损的衣裳,耳畔忽然传来低弱的呻.吟:
  “痛……好痛……”
  “你怎么了?”
  骆华卿以为他醒来了,俯下.身查看,却见他依旧双眸紧闭,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泪水的湿痕。
  抬手拭去陈茗的眼泪,分明是平平无奇的泪水,却莫名的让人觉得烫手。
  他蹙眉问道:“哪里痛,告诉我。”
  半昏迷的人低声啜泣着,良久才嗫嚅着说道:“腿……好疼。”
  骆华卿眉宇皱得更深。
  他素来爱洁,按说绝不会轻易答允伺候他人更衣这种事,更何况对方是个素昧平生的大男人了。
  过往他伪装身份在芷熙宫伺候时,方慕慈毕竟念着男女有别,平日里交给他的都是端茶送水、整理仪容等不必过分近身的活计。
  这样贴身照顾旁人,仿佛还是第一次。
  额角传来一阵隐痛,他不愿继续深思下去,挣扎片刻,还是咬咬牙将陈茗的外裤鞋袜一并拽了下来。
  然而他有所不知,陈茗虽然能够借助梦漪石的力量变为人形,本体却依旧是剑灵的存在,因此即使劳顿奔波,身上也依旧纤尘不染,连一丝污秽也寻不见。
  骆华卿鬼使神差地抚上他修长匀称的小腿,肌理相触的刹那,仿佛有酥酥麻麻的电流一瞬间穿过全身,在脑海中掀起零碎的画面:
  似乎在不可追溯的往昔,也有人温柔伏在他的腿弯,眼眶微红地喃喃道:
  “没事,吹吹就不疼了。”
  意识恍惚的刹那,尖锐的痛楚又从太阳穴处传来,他蹙眉隐忍,直到滞闷的痛消退一些,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到陈茗身上。
  他知晓这种头痛的来源是自己体内未除的情蛊,时不时会不安分地折腾一番,但往往是一阵头痛或者眩晕,忍忍就过去了。
  至于眼前的这人……
  甫一触碰,他就能感受到陈茗双腿上恐怖的高温,仔细看去,那莹白肌肤下流转着醒目的红光,隐隐透出浓郁的火元素气息。
  方才在峡谷中,破空而来的强大火系灵力原本攻向自己时,是陈茗挡在了他身前。
  眼前这副模样,莫非是被那火系的灵物所伤?
  想到这种可能,骆华卿就更加忧心忡忡,手掌小心翼翼地贴上陈茗的腿弯,帮助他将体内庞杂的火系灵力疏导出来。
  虽然说陈茗的面色的确随着他的疏导有所好转,可逸散出的火元素无处可去,只能积聚在马车逼仄的空间里,温度很快向上攀升。
  灵力疏导本身就是个极为复杂的过程,加之骆华卿本人主修元力,与灵力不同源,清除起来不免更加麻烦,堪堪运转完一个周天,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时辰。
  意识回笼,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汗透重襟,实在憋闷得难受,他抬手想推开车窗透气,怀中昏睡的人却忽然不安分地挪动起来。
  “热……我好热……”
  陈茗白皙的面颊被热浪蒸腾得通红,虚弱之下更耐受不住高温。
  迷迷糊糊感觉到对方被汗水沾湿的肌肤十分清凉光滑,于是忍不住一脸餍足地靠了上去。
  “你……”没想到他不由分说贴上了自己半露的胸膛,骆华卿浑身一震,第一反应就是将他推开。
  可手指刚刚触及陈茗的肩头,心中就骤然又酸又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为什么这个人的靠近不仅不让他觉得反感,反而从心底生出隐秘的狂喜?
  骆华卿被自己诡异的情感状态折磨得身心俱疲,认命似的抱紧了怀里虚弱不堪的人,却冷不防听到他低吟一声,带着哭腔细细弱弱地唤道:
  “卿卿……我好痛,好难受……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快乐的一章!
  昨天逛微博的时候发现有小天使@我了!!真的好开心心!!文文能被人看到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也非常感谢你们愿意陪着我一直走下去,苟完大长篇实在是太不容易了2333
  考虑到很多小可爱就要开始上网课了(包括我TAT),阿狸这几天会抓紧时间码字,力争在假期结束之前完结小红娘!!正文完结后预计会有两篇左右的番外掉落,保证会很好看的哦~
  以及大家有时间的话点一点《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的收藏嘛!是我超级喜欢的脑洞w,一定会好好完成它的~
  求收藏评论,比心心!!!!!
 
 
第152章 贴身照顾
  心跳砰然, 如同锤音一记一记作响在耳畔。
  骆华卿盯着陈茗苍白失色的唇,神情怔忪而迷惘。
  是自己听错了吗?
  那一声“卿卿”……
  在他的记忆中, 身边从来没有人这样唤过他, 除了早逝的母妃与师尊丘壑子曾用“卿儿”称呼过自己, 再也无人以如此亲昵的方式相称。
  这个明城口中,唤的究竟是自己, 还是同名的其他人?
  想到后一种可能的瞬间,一股无名火突然窜到头顶。
  奈何陈茗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他无计可施,只能将人抱得更紧些:
  “我在, 我在, 你别害怕。”
  手指插入浓密的发间,带出的力道仿佛能令人安心,陈茗的呜咽随着他的动作缓缓休止, 紧绷的神色也稍微放松了些。
  只不过手指一直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眼角也逐渐洇开晶亮的水痕。
  “别哭了……”
  骆华卿轻声呢喃, 情难自禁地俯下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打算做些什么, 表情一瞬间变得异彩纷呈。
  怎么回事?他方才、方才……
  竟然想要帮那人将眼角的泪水吻去?
  骤然意识到的真相让骆华卿一时间有些无措,直到熟悉的头痛卷土重来,才将内心动荡的情绪浇灭几分。
  他轻叹口气, 拈起陈茗散落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细细捻动。
  脑海中一时间闪过紊乱的画面,虽然看不清容貌, 他却莫名觉得熟悉。
  目光再次落到陈茗垂落的长发上时,更是怎么瞧怎么觉得不对劲。
  分明应该……比现在短上许多的。
  念及此处,额角又是一阵剧烈的抽痛,他轻嘶一声按住太阳穴,不再继续深思下去。
  明长晔所言果然不假,众人在离开了焰灵山峡谷后,前方便是一片坦途,行进的脚程也随之加快,在黄昏时分就抵达了国都岚焕城外。
  不同于瑶凤城的富庶繁华与萝会城的守备森严,岚焕城整体建筑由竹枝黏土搭建,并没有多少高大华美的房舍,却显得格外精致小巧。
  街道上来往的也多为流动商贩,极少有车马途径,于闹市中显露出田居一般的闲适与惬意。
  前来接应的队伍早已等候在城门口,见明长晔乘马前来,纷纷激动地半跪于地:
  “恭迎三殿下归来!”
  说道明长晔这个三殿下着实有些名不副实,虽说确实有两位皇兄排行在前,可那二位皆是年少夭折,推得这位名义上的三殿下成为了实质上的嫡长子。
  可即使如此,迫于青璃的威压,即使近几年内并没有适龄皇子能够继承大统,丹阳帝君还是忍痛将明长晔送到了青璃质子府中。
  如今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毫无发无损的归来,对于丹阳国而言,不能不谓是一件幸事。
  明长晔本人也振奋非常,久别故国思乡心切,午夜梦回不知多少次踏上的土地,如今终于能切切实实地拥抱在怀。
  他躬身扶起跪倒的将领,眼眶已然红了:
  “免礼平身,能够见到你们,对我来说也同样是幸事一桩。”
  将领回握着明长晔的手,同样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一日他们都等待了太久太久,伴随着质子制度的废除,久负重压的丹阳国也总算能喘口气,重新将发展国力送上正轨。
  至于是否派兵协助青璃和琅轩镇压玄胤叛军和萧如赋的骠骑营,丹阳帝君尚未亮明态度,明长晔则表示众人舟车劳顿十分辛苦,先安置他们在王府中落脚休息,次日再面见帝君商议此事。
  骆华卿抱着陈茗径直走进了为自己安排的客房,并未将旁人惊诧的目光放在眼里。
  将人放倒在榻上,他让檀鸳切脉诊治了一番,又吩咐下人按照开出的方子抓了些温补的药材,熬好了送进房内。
  毕竟精通巫术的檀鸳对于毒物药物也颇有研究,虽说技艺比不上华尧精湛,简单诊治却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久,侍女将汤药放在木桌上,姿态恭敬地掩上了房门。
  骆华卿的目光在药碗和陈茗之间逡巡,半晌没有动作,神情显得有几分为难。
  就算那人舍身救了自己,他做到这地步也已经仁至义尽,大可以放手不管,任对方自生自灭。
  可心中某处一直在隐隐抽痛,仿佛自己只要这样做了,就是莫大的罪孽。
  几番斟酌之下,他还是端着药碗来到了陈茗枕边。
  然而好景不长,在他盛了一勺汤药送到那人嘴边时,原本沉睡的人忽然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骆华卿:!!!
  手指一颤,滚热的药汁险些洒落,他赶忙将汤勺放入碗中,这才回身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陈茗大睁着眼说不出话,嘴唇发颤,忽然从床上摔落下来!
  骆华卿急忙去搀扶他,却被他猛地挥开,抖抖索索半跪起身,哑声道:
  “是小人无礼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心跳激烈得几乎冲破胸膛,陈茗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面上血色如潮水般褪去。
  他怎么会、怎么会躺在骆华卿的榻上?
  若非心中一直隐约不安,他也无法挣扎着清醒过来,险之又险地撞见这一幕。
  怎么办……究竟怎么办才好……
  三月之期未到,他现在的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一个不慎就引发了骆华卿体内的情蛊。
  这样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骆华卿狭眸压得冷沉,默然凝视着眼前的人,半晌没有动作。
  良久他才冷声开口:“你认识我?听白门主说,你是长风门人?来焰灵山峡谷做什么?”
  感受到周身骤然冷凝的氛围,陈茗身子微颤,头也不抬地回答:“小人名唤明城,是长风门的斥候弟子,曾与二殿下在青璃有过一面之缘。因为对灵力宝物多有研究,这才领先于队伍前往焰灵山峡谷查探。”
  他和白锦漫之前对过口风,并不担心骆华卿会从其中看出什么破绽。
  骆华卿的关注点似乎并不在此处,他蹙眉盯着陈茗未着寸缕的双腿:
  “你我既然素昧平生……为何那时要挡在我身前?”
  甚至连自身安危也不顾……他默默想着,隐藏在袖中的拳头缓缓攥紧。
  “我……”冰冷的寒意沁入腿脚,陈茗手指无意识地抠住地面,片刻后才低声道,“不瞒殿下,小人那时也是寻宝心切,唯恐长风门的目标被人夺了去,才不择手段了些……还望殿下恕罪。”
  他此言一出,骆华卿眼底的光亮立刻黯淡下去。
  他漠然扯扯唇角,暗自恼恨自己的自作多情,不免感到有几分狼狈,沉默了一阵子才突兀地转移了话题:“桌上的汤药,怕是已经放凉了。”
  “哦,我、我自己来!”
  陈茗唯恐骆华卿又重复刚才为自己喂药的惊人举动,忙不迭撑起身奔到桌边。
  他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却因为喝得太急激烈地呛咳起来,一对纤细的蝴蝶骨透过薄衫抖动着。
  药汁腥苦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散开,鼻端也没来由地发胀发酸。他咳着咳着便呛出了眼泪,虚弱的身子站立不住,摇摇晃晃地欲要摔倒。
  一边冷眼旁观的骆华卿终于按捺不住,上前不由分说地将他打横抱起,陈茗慌乱地想要推开,无奈呛咳得实在过于剧烈,双手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伤的不轻,就别胡乱折腾自己了,”他重新将不安分的人放到榻上,牵过被单严严实实裹好,“就算丹阳地处南方,入夜了一样寒凉,岂容你这样胡闹?”
  “咳咳咳……可是,”陈茗依旧不甘心地挣扎道,“我担心污了殿下的被褥……”
  “你若是再喋喋不休,别怪我唤来王府的守卫,以犯上之名将你逐出府去。”
  骆华卿的语气一瞬间冷肃下来:“好好养病,这是命令。”
  这一记直球冲击得陈茗眼前一阵发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然而还不等他说些什么,骆华卿已经除下外袍,取过床头的另一卷被褥展开,施施然在他身边躺下。
  “殿下……!”陈茗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于理不合!”
  “卧房中就这一张床榻,我不躺在这里又该去哪里?”骆华卿樱红的唇角弯起,蓦然转过脸来,一瞬间呼吸相闻,与他的面庞相距不过咫尺。
  “再说你我都是男子,”他柔软的舌尖卷过贝齿,留下一丝润泽的水光,“又有什么于礼不合?”
  陈茗怔怔地凝望着他,眼前的场景与往昔的甜蜜毫无差别,仿佛那些牺牲与痛苦都是过眼烟云,不论是他还是他最爱的人,都是这样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的。
  然而心底又分明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人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姓名,他或许是感到熟悉,或许是好奇使然,但永远无关风月。
  想到这里他心如刀绞,眼眶一热,泪水扑簌簌滚落下来。
  骆华卿见他突然流泪,误以为是灵力冲击的伤势又有反复,暗叹一声伸手覆上他后心,将元力输送过去:
  “怎么了,伤口又疼了么?”
  “好、好多了……”他的触碰让陈茗更加想哭,可眼下绝非合适的场合,只能竭尽全力压下抽泣的冲动,闷在被窝里低声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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