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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有个魔尊师尊(玄幻灵异)——默殇不墨

时间:2020-03-25 16:01:08  作者:默殇不墨
  “师尊……徒儿终是欠了你……”
  东方烋雪的死亡让洛烊更加的看清了两人一正一魔的距离,也教会了他,有一种喜欢,叫也没必要在一起。
  也在东方烋雪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洛烊能体会到一种错觉——
  在失去你的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一座城,倾时,大雪纷飞,电闪雷鸣……一片狼藉。
  但这么多的感慨,即使东方烋雪听不见了,洛烊也不曾在他面前说起过。他每天都会对他的师尊说一句:“对不起师尊……我……徒儿真的好喜欢你呀。”
  这一年里的洛烊也依然每天都在努力的练剑练功,他却不愿再练洛儒夕教给他的法术了,一招一式,都练着东方烋雪教给他的东西。
  十八岁风华正茂的男子,却日渐消瘦了下去,整天也不爱对外人说话,冷着一张脸,谁劝都没用。
  洛儒夕看着父子关系随着时间越来越僵,天下人也嘴杂起来,洛烊这么个大好男儿也快废了,他一咬牙,如下定了决定一样走进了藏书阁禁区。
  他的师父,也就是泫奇山第一任掌门人洛晨曦曾发明出一个神奇的法术,这个法术能使人忘记一些施法者要被施法者遗忘的东西。
  但此术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后被洛儒夕的师父的一位神秘好友给列为了禁术放置于藏书阁末端禁区。
  眼下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不管代价是什么,他也都认了。
  临近春天之时,这天洛儒夕未经允许擅自来到玄冰洞找洛烊,结果被洛烊一句“太不尊重我的隐私”使二人大吵一架。
  吵到最后,洛儒夕到也没那么大火气了,他拿出一粒金色的药丸,叹着气说:“洛烊啊,你长大了,该为自己的将来负责。父亲不拦你私藏斩玉魔尊,但你要知道,如若他没死,你们皆为男子也是不会幸福的。”
  这样的话,洛烊也没少听,他没理会洛儒夕说什么,而是为东方烋雪盖好了被子就带着洛儒夕出了洞。
  “父亲这次来是为何事?”洛烊冷冷说道。
  洛儒夕看了手中的金丹一眼,随即皱了下眉头,终是无可奈何的递给了洛烊,道:“为父看你日渐消瘦,也不肯专心的练功便给你练了颗丹药,希望能对你练功有好处。”
  洛烊也不多想,接过丹药后淡淡说了句“谢谢”也就没什么动作了。
  洛儒夕道:“不吃吗?为父为了炼制这药,可是花费了数十年的修为。”
  远不止,他花费的还有寿命。
  毕竟他不止练了一颗,他的野心大的很。
  再怎么赌气,那人也是自己的父亲,于情于理,不该如此。
  洛烊也放下了担子,冲洛儒夕微笑了笑:“抱歉,父亲,一直劳您费心了。”他终于当着洛儒夕的面将那颗金色的丹药吃了下去。
  罢,洛儒夕笑颜一展。
  吃下丹药不足一会儿,洛烊突然瞳孔缩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他痛苦的捂着胸口,直至昏迷过去。
  全程,洛儒夕就一直淡然的看着。到洛烊昏去为止,他才把人扛起来离开了这里。
  离开前,他还不忘封住了玄冰洞,他希望,这个洞……再也不会被打开。
  把洛烊带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后,洛儒夕又耐着性子把他怀里剩下的十几颗金色药.丸打入云层,那药猛的化开来,刺鼻的气味融入到空气里。
  紧接着大雨袭来,洗刷掉了所有人对洛烊曾是东方烋雪徒弟的记忆。
  做完了这些事,他再也没力气的倒了下去。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但一定是为洛烊好的,他为洛烊付出这么多,只希望待自己寿终正寝之后,泫奇山就立马能有人胜任掌门之位,来管理这个修仙界。
  不过这大雨下的奇怪,远在桃源的沈兲眯着眼望望天,忽觉气味熟悉,当即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于是赶紧封住了自己的血脉,心里不下千遍的默念:哪个王八蛋在乱用这个术法啊我去!
  他听说了东方烋雪已归天的消息,但他也不着急,甚至没有回去看过一眼,若东方烋雪还在,又得骂他没良心了。
  “这下可真不妙了。”沈兲手中握着一颗桃树种子暗叫,“差不多也一年了,你也是时候回来了吧……”
  自那次昏迷后,洛烊每次睡着后一醒来就会满头大汗,但老记不起梦到了什么。
  唯一有记忆的梦境,就是他站在一颗满树开满了桃花的树下,旁边一名穿着墨蓝色衣服的人也站在树下,不远处有人嚷嚷:“那桃树可真怪,老是不开花,每次只有他才能让花开起来。”
  洛烊很疑惑,那个“他”想必也就是自己了吧。
  旁边的男子却会转过头来看着他缓缓的说道:“这桃树,本就是你师尊送给你的十八岁行冠礼,当然,只为你一个人开了啊。”
  说完,他又道:“你师尊还让我转告你,对不起,你行冠时,他不在。”
  每次这个梦都会在他想问师尊是谁时结束,醒来往往已是日上三更。
  不过今天他没空去纠结这个问题,他与好友白洁兰受委托得去山下一户大户人家里处理邪祟。
  路过大殿,洛儒夕一边体弱的咳嗽着,一边同薛翼说:“糟了,我今日去看了,真的不见了。”
  而薛翼说:“会不会是他哥来了?”
  洛儒夕则摇头,说道:“凡是有人闯入我泫奇山,我会不知道吗?”说完他的脸色一白,“我怀疑是他……咳咳”
  “不会的!”薛翼赶紧上前去扶住洛儒夕,“掌门你别担心了,洛烊也长大了。”
  洛儒夕只是木然的点着头。
  洛烊没听懂他们的谈话内容,反而有点担心洛蓉,那丫头都闭关多少年了还不出来。
  泫奇山下,一位身穿白衣,以金色打底的衣服的偏偏男子站在一匹白马前面摸着马头,另一只手握着剑,嘴角一直上扬着。
  “洁兰!”洛烊远远喊道。
  白洁兰转过头来,其人五官之端庄,长的甚是秀气,尤其是眉间用朱砂笔点上去的一个点,更是衬的此人灵性的紧。
  当初洛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去跟人交朋友,好像就是在门派各门派大集合时盯着白洁兰看了很久,然后当看到此人眉间那一点时就愣住了,而后就上前去搭起了话来。
  貌似在记忆中,他见过白洁兰,不,总的来说是见过和白洁兰一样眉间有朱砂的人。但那人的朱砂却不是点上去的,而是一颗小小的朱砂痣。那痣好像要比白洁兰的小一点。
  但那个人……是谁?
  白洁兰是薛翼门下的大弟子,四君子之一的‘兰’公子,和顾伐竹那个‘竹’君子一样。
  薛翼门下的关门弟子几乎眉间都有这一点,所以洛烊也不知道自己是无意间见过谁。
  白洁兰看洛烊过来,把剑插在了腰间,笑道:“嘿,你的马呢?”
  洛烊看着这匹白马还有些大幅度的撞了白洁兰一下:“太夸张了吧,委托人就在前面的村子里,至于吗?”
  白洁兰被撞的跌跌撞撞向前了几步,他挠挠头笑道:“我这不是从清静门过来还有很长的路程嘛,况且你知我爱马,习惯问这么一句而已。”
  洛烊笑骂:“你真是爱马爱到我怀疑你会跟马过一辈子。”
  话毕,他又道:“对了,下山前我看见你师父了,在与我父亲说什么。”
  白洁兰听后点点头:“我就是和师父一起来的,不用管那个老家伙,我们先去把邪祟处理了。”
  洛烊道:“好。对方好像是来自王府,怎么样,东西带全了吧?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跟你出去打怪物时结果你忘了带装怪物的容器,我们最后就这么白忙活一晚上。”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白洁兰也笑骂,“你当时还摔了一跤狗啃泥呢你怎么不记这个,畜生吧?”
 
 
第19章 王府邪祟
  按照委托人的地址信息,洛烊和白洁兰牵着一匹白马兜兜转转找到了王府这个地方。
  说是王府,也不过是一个稍微比寻常人家要富裕一点的宅子,只是听说这家人的祖上当过将军,这才留的后人有这么大享福的福气。
  白洁兰把马停在府外,对洛烊说:“你怎么看?”
  洛烊看着那“王府”牌匾沉思了一会皱下了眉:“不怎么看,就是如王员外说的那样,有个‘东西’在里面搞破坏。只是这宅子……”
  白洁兰摸了腰间那剑一把,做好警惕的走到洛烊旁边来:“这个宅子是有什么问题?”
  “是。”洛烊走到门前去礼貌的敲了敲门,喊到,“请问有人开门吗?”
  街道旁卖鸡蛋的大婶和卖糖葫芦的老伯站在街对面窃窃私语:“那两个小伙子可真是嫌命长啊。”
  “可不是嘛,哎哟这王府邪门儿的很,都好久没人敢去了,据说府内的那些仆人和妻妾全死光了,就只有王员外和他那几个儿子还活着。”
  卖糖葫芦的老伯“呸”了一口:“真晦气。而且里面不也还是有几个丫鬟仆人吗,别乱说,什么就死光了。”
  “唉,不也快了吗。”
  洛烊见没人来开门,在听见那两位老人家的谈论声后,往那边看了过去。
  白洁兰也听到了老人家之间的对话,略感不对,而后抽出剑来对洛烊说道:“我先翻进去看看情况。”
  洛烊点点头:“有情况告诉我,我去打听打听这里的状况。”
  经过两人的决定,一个用轻功翻墙进了王府,另一个则是把目标投向了刚刚说话的两个老人。
  洛烊付手笑眯眯的走过去:“老人家好,方才无意听二位所说,这王府是怎么了?”
  鸡蛋大婶摇摇头:“这又谁知道呢,都说是王府的小儿子在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吃人的邪物,但谁也没有找到那邪物藏在哪儿。”
  糖葫芦老伯摸着胡须说:“据说那邪物能化身为女子,这才将那小儿子迷的神魂颠倒纳。”
  “我怎么没听说过?”鸡蛋大婶微微感到一丝惊讶,“那真是吓人,可别是狐狸成精了。”
  “……”什么样的邪祟洛烊没遇到过,只是按照老人家所说的,还不足以证明王府里的就一定是什么修炼成精的妖怪,“多谢老人家了。”
  两位老人和善的摇摇头,大婶还好心的劝说着:“小伙子啊,别不信邪,你和你的朋友别去了。”
  洛烊也只是笑了笑,他本来就是来处理这个事情的,怎么可能不去。
  走时,洛烊无意往老伯举着的那几串糖葫芦上撇了一眼,笑道:“老伯啊,麻烦给我来两串糖葫芦。”
  “好嘞好嘞。”老伯连忙拿下两串糖葫芦递给洛烊,说:“看你和你朋友拿着剑,应该是来处理邪物的道人吧,这糖葫芦就不要钱了,还请你们一定要抓住那邪物啊。”
  洛烊拿着糖葫芦,另一只手下意识摸了摸背在后面的剑,道:“那真是多谢了。”
  “没事没事。”
  说完,两位老人家又不知道在聊着什么走远了。洛烊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有些出神。
  怎么就突然想吃糖葫芦了呢?
  想着,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串沾着鲜血的糖葫芦,拿着糖葫芦的那个人面带着微笑,似乎……躺在他怀里。
  “洛烊……洛烊……”白洁兰担忧的摇晃着这位走神的人。
  洛烊看了白洁兰一眼,说:“怎么了?”
  白洁兰松了口气:“还以为你被什么东西魔.怔了,你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想干嘛?”
  洛烊递了一串交给白洁兰:“就是好久没吃了,来,一起吃。”
  “……”刚从王府出来就看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洛烊,白洁兰顿时有种想把符纸贴他脑门儿上的冲动,现在洛烊莫名其妙给他买了串糖葫芦,他更觉得奇怪了,“你……没事吧?”
  “没事啊。”洛烊吃了一颗糖葫芦含在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厄喝王虎以哭矮花汉惹狠窝?”
  白洁兰把糖葫芦包好收在怀里,立马头爆怒精:“……你就不能把嘴里的东西吞了再说话吗?”
  洛烊嚼碎了糖葫芦,吐出几颗子儿来,又说:“你从王府里出来发现了什么?”他也不着急吃了,把剩下的用纸包好揣在袖子里。
  “你觉得?”白洁兰摆摆手,“还能是什么啊,里面一片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别说咋们的委托人王员外了,我连个畜生都没看见一个,邪气将里面包围了个透。”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啊。”洛烊若有所思的擅自推开了王府的大门。
  一股腐烂的尸臭味席卷而来。
  “唔!”洛烊和白洁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洛烊更不能忍道:“这是死了多少人啊?!能臭成这样!”
  “得了别抱怨了。”白洁兰也挥舞着手想散去面前的臭味,“早点处理完早点撤,明白不。”
  “啧。”洛烊取下他的剑,“走走走,分头行动。”
  白洁兰点点头,紧握长剑向西方跑去了,洛烊则放下手来,快速的往东跑。
  王府内一片衰像,花草树木都已经枯死过去了,几只乌鸦在王府上盘旋,发出几声“嘎嘎”声。
  这哪儿还是什么王府啊,说是妖府都不足为过。
  洛烊拿着刻有‘卧槽’两个字的剑劈开了一间房间的房门:“咳!咳咳咳咳咳!”
  房内不仅奇臭无比,还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看时间,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
  但既然荒废很久了,那又是谁给泫奇山报的委托信函?
  想到这里,洛烊忽感脊背发凉,不过依大婶老伯所言,王员外和他的儿子应该还没死,那……要是不动声色的死了不也没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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