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我之前居然夸下海口说什么加长悍马,那时候觉得自己可厉害了,但其实我现在才知道我原来连个破三轮都不会开,我根本没有车技我怎么会没有车技……
为了破三轮不撞墙我已经拼尽全力,亏我之前自觉阅黄蚊无数(叹气.jpg)憋了很久,便秘挤毛线都不会有这么久。
新手上路,多多关照
【但总觉得这破车有哪里是无稽之谈,搭嘎看的时候就内个不要太认真……如果有哪里不对都不是他们的问题,是车技问题。
破三轮没有悍马的感觉,大家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碰个三轮颠着走吧……】
顾清离精力比狗熊都充沛,杜仲却没他那么能折腾,到最后便直接睡着了。
顾清离折腾完了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只是心里被填充了的同时,非但不觉得腻味,反而在满足中又多了几分空虚。
他撑着头侧卧着,盯着杜仲毫无防备的脸舔了舔唇,心想:滋味甚好,甚至想再来几次。
他便戳了戳杜仲,叫道:“师尊。”
杜仲茫然的抬了抬眉毛,并未睁开眼:“唔……”
顾清离:“改日我与师尊结为道侣,一同双休吧。”
杜仲肯定睡得迷糊了,根本没听清顾清离在说什么:“哦……”
顾清离本想话多的再说点什么,却突然目光一凝立刻坐起了身。
有人过来了。
先前杜仲的衣物被他撕烂了不少,此时并不能妥当的蔽体,一片狼藉。顾清离便脱下自己的外衣将杜仲严严实实的裹好了,这才整了整衣领起身去迎客。
来者大约也已经发现了些不同寻常,并未靠的太近,远远的便停住了。
顾清离又变回了平日里那副冷漠的样子,还未见到来人便道:“我以为我说了,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
第105章
先前他闹得狠了, 杜仲此时正昏睡着,顾清离不敢离开他太远, 便又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难不成还想躲躲藏藏偷窥着不成?”
他话音一落便有个苍老的声音略带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随即便见到一名老者瞬息间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半生不熟故作亲切的叫了一声:“清离啊……”
“受不起。”顾清离挑挑眉止住了他,“你是高高在上的天玄派尊者, 而我只是一介无名无姓的微末散修。”
老者舔了舔唇,干巴巴的回应:“见外了。”
顾清离仔细打量了老者片刻, 这老者虽然掩饰的极好,但脸上还是微弱的带了一丝尴尬之色, 显然是已经有所了解。
他见到这边的狼藉却并未流露出一丝的惊讶, 大约是先前来得早,已经惊讶完了。
此时杜仲还未离开顾清离的视野范围,旁的人自然也能看得到, 虽然老者刻意避开了视线,但顾清离还是微微侧过身挡住了杜仲。
顾清离先前一心在杜仲身上,确实警惕心有所降低, 若是老头刚一撞破他们之间的事又立刻收敛起神识回避开, 他确实发现不了。
顾清离便问道:“你总不会是故意来打扰我的。”
老者听出来了他语气中的戾气, 却还是问道:“上次我与你们所提之事, 不知你考虑的如何了?此时正是危急存亡之际,总不该再袖手旁观了?”
顾清离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大约是发现了凤君的行径彻底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便想起来来找他了。
顾清离又抬手整了整自己被揉的一团乱的衣襟,垂眸看着对方:“你们的恩怨。”
“初时确实是,”老者略微激动起来,“但他此时有了破碎虚空的野心,祸及天下苍生。而你拥有的传承应当比他完整,与他本出同源,你如此袖手,置天下苍生于何处?”
顾清离答道:“无可奉告,请回。”
“你当真如此恩断义绝,一丝旧情都不惦念?”
天玄派乃至这位老者,于顾清离的恩情仅有二,其一是将他收入门派中,其二便是上次他带着濒死的杜仲被天玄掌门撞见上炕,带头围剿之时,他曾出过一握之力,放了他们一马。
顾清离应道:“师门之恩,自然有往日替师门做贡献来报,但自被逐出师门,便是恩断义绝。”
他言罢回头看了看杜仲,见杜仲还是睡得昏天黑地注意不到这边的动静,便不等老者发话便又道:“至于你想说的,这另外一重恩情……穹机子是你的徒弟吧?”
老者点点头:“正是,若是先前冒犯了你们,都怪老朽教导不善。”
顾清离转回头,向前缓缓走了两步,走到了老者近前。
他本就比老者高上许多,此时两人站的极近,他微微低着头满脸冷漠,周身冷冰冰的气场便一下蔓延了开来,压得人心中一阵发寒。
天玄尊者往日与他们打交道的时候,确切的来讲都是在与杜仲打交道,还未曾直接与顾清离说过什么话,只觉顾清离是个淡薄内敛的乖徒弟,此时才明白了什么叫做虎父无犬子。
“你徒弟可真不听话。”顾清离头一次不用杜仲来替他发言,冷冰冰的垂头盯着老者,低声道,“谁不想多活些时日,纵使是一只被活剥了皮的小动物也会匍匐着挣扎求生,何况是一个好端端的活人,我说的对么,尊者?”
老者一听他说这话,脸上便突然颜色变得不大好看了,迟疑了一瞬并未急着答话。
“我本不想与你说开的,但你非要上赶着来找我。”顾清离淡淡道,眼中一片冰冷沉寂,若说他先前在杜仲面前还算是个看似坚毅实则青涩的年轻人,此时却仿佛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冷硬,“师尊被你蒙骗,还以为你于我们有恩情,但我却知道到底谁才是最需要我这一身血肉保命之人。可有些人身居高位,反而畏首畏尾,道貌岸然,生怕得罪了一朝无法根除之人,待到那人东山再起还要来寻仇。”
若非他有前世一辈子的困苦洗礼,他也会天真的以为天玄的尊者真的是如他自己所言,只是认为吞噬了龙君便心有愧疚,决心放龙君的子嗣一马。
最想得到顾清离血肉救急的,恐怕整个天玄就只有这个因为因果缠身,日益衰弱,不日便将亡故的尊者了。
当日助他们一握之力定是考虑良多,但追根究底不外乎是因为老者料定了杀不死顾清离,不想被记着仇,还想装模作样的给些施舍,卖个人情。
那日若是因为阻拦延误了顾清离,叫杜仲死了,那便是血海深仇,况且当时顾清离未必便真的毫无胜算,若是杜仲死了还叫他跑了,那才是真正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反观老者认定了顾清离是打算用自己的血肉救人,那不如等着他自挖心肝到了最虚弱之时再行下手,反正他们有神魂印记,短时间内也跟不丢。
穹机子不想放过他并不单单只是看中了他一身好料子,实则更是想在自己的师尊面前表功。
若非如此这老头干嘛总是一副“我地位很高,我很欣赏同情你,但我的弟子从来不听我话”的做派来?
“我不想叫我的师尊知道这种事情。”顾清离阴冷冷的嗤笑了一声,“但你总不能寄希望于所有人都在傻兮兮的给你数银子?我不杀你已经是报恩了,不要再来找我,明白了么?”
他言罢转身向着杜仲走了过去,听着那老头又在身后叫道:“我先前以为你什么都不说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便是冷血至极,却不成想你们还……唇亡齿寒,你就算自己手眼通天,可就那么有把握多带着一个人一同破碎虚空而去?”
顾清离却不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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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杜仲还未醒来,他浑身酸疼不是很舒服,体内灵力也不是很平稳,甚至罕见的做起了光怪陆离的噩梦。
梦中他又回到了天玄派中的小竹屋中,日光西沉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
杜仲坐在桌前茫然的翻着一本图册,却不知怎的怎么也看不清图册上的字画,那纸张之上仿佛糊成了一片。
杜仲看了许久也不得要领,便长出一口气,皱着眉抬手捏了捏鼻梁,决心不再看了。
他一抬头便见到书桌上还放着一面青铜镜,昏花的镜面映照出了他苍老的面容。
哦,老了啊。
杜仲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但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便伸了个懒腰向外走去。
竹屋之外正有两个小孩子吵吵闹闹的互相追逐打闹着,嚷嚷的让人觉得闹心。杜仲觉得吵,便呵斥了一句:“慢行。”
两个孩子便都瞬间停了下来,转头一齐乖巧的看着他:“杜仲,你来了?”
其中一个孩子看着十分瘦弱,安静的时候看起来怯懦极了,另一个小孩确是看着嚣张跋扈,也不知道这两个怎么玩到一起的。
那嚣张的小孩子长相与普通人还不一样,他眼睛血红血红的,肩胛位置还长了一对乌漆嘛黑的翅膀,小脸白白的看着像是一只小恶魔。
杜仲眯起眼,盯着他俩思索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们两个叫什么。
怪哉,今日记性居然格外的差。
但他想了许久之后,突然有什么心念电转的从心尖上划过,他便问道:“顾清离呢?”
“那小杂种?”小恶魔嚣张的笑道,“他又在墙角种蘑菇呢,说他师尊不要他了!”
不知为何杜仲觉得“小杂种”这三个字特别的刺耳,他便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小恶魔背上的漆黑翅膀,立刻反击:“你也是杂种。”
确实不是纯种,纯种人类不会长出鸟的翅膀,像个鸟人。
谁知那小屁孩听了居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跑一边嚎叫:“杜仲骂我,杜仲骂我!杜仲以前从不骂我!”
言罢已经跑远了。
杜仲一阵心慌,忙又低头去看那正眼巴巴盯着自己看的赢弱小孩,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鬼使神差的张嘴就来:“你可不要跑了,你好好在我身边待着,我带你看海去。”
谁知这小孩听了居然也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嚣:“我看见你和顾清离吃海鲜了!你们一定刚从海边回来,但你居然不带我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杜仲一阵头大,浑浑噩噩的想起了自己好像确实吃过什么鱼,还熬成了粥,特别好吃,他便立刻反驳:“是河鱼。”
谁知那小孩驴唇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骗我,明明吃的是海螺!”
言罢狠命推了杜仲一把,直接将他推得摔到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杜仲一错目光的功夫这小屁孩便也跑远了。
怎么,怎么都跑了?杜仲心里更慌了,此时日头逐渐沉了下去,四周空荡荡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快把杜仲吓疯了,就像是某种幽闭恐惧症。
他立刻开始四下张望,站起身拍拍衣摆,绕着竹屋转了两圈之后便见到墙角还蹲了个小孩,便立刻向那小孩子走了过去。
是了,顾清离还在墙角蹲着种蘑菇呢。
他刚一走进,便见到小小的顾清离也哇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叫嚣:“师尊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哭的又闹心又叫人心疼。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种蘑菇的样子看得杜仲心疼的要死。
杜仲便突然想起来,这小孩似乎正是他最宠爱的徒弟,以往自己对他好的不能再好,此时应该不会再把他丢在这就跑了。
杜仲便放柔了声音,安慰道:“我没不要你。”
那小孩一听见果然不哭了,缓缓站起来,转过头冷冰冰的盯着杜仲看,看得人一阵发毛,片刻后才道:“那我便要和师尊结为道侣。”
这又是什么?杜仲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小孩,头皮一阵发麻:“荒唐。”
那小孩便嗤笑了一声:“师尊好自私啊。既不愿让我出师,整日缠着我碍手碍脚的惹人嫌,又不愿与我结为道侣。既想什么都得到又一丝也不愿付出,世间哪有这般好事?”
我不是我没有。
杜仲还没来得及反驳,便惊恐的看见之前那个吼着他偷吃海鲜的小孩又回来了,手中还提着一把长剑,一声不吭的递到了顾清离手中。
顾清离得了剑立刻挽了个剑花,一剑戳了过来。
他个子矮,一剑过来就好巧不巧的刺中了杜仲的屁股。
特么生疼!
顾清离只中一剑似乎还不满足,立刻拔了出来又刺了一剑,一边刺一边吼:“让你不结道侣,让你不结道侣!”
杜仲一连中了数剑,只觉自己看不见的皮肤已经血肉模糊,疼的脸都扭曲了,却不知为何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求你……换个地方刺啊!
小孩还在吵吵闹闹的吼叫:“让你不结道侣!让你不结道侣!”
结结结,结!
杜仲此时却挣扎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拼命摇头试图躲闪,一连又挨了数剑才成功声嘶力竭的大声吼了出来,居然生生坐了起来:“我结啊!”
他这一声吼完四周立刻安静了下来,便又听到有个声音淡淡的问道:“师尊怎么了,结什么?”
这声音和先前那个拿剑的居然该死的相像,这会好不容易不刺他了,杜仲不想再挨剑,崩溃的又吼了一句:“结道侣!”
他这一声吼出来四周便又沉静了,杜仲剧烈喘息着,心口砰砰砰的跳。
“……啊。”许久之后才又有人应声,罕见的干巴巴又带了些欣喜,“嗯,那师尊挑个好日子吧,师尊需要有人见证一下吗?”
第106章
这下反而是杜仲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他睁开眼视野中却是一片模糊, 脸上也一片冰凉,尾椎骨之下那处也如梦中被人一剑一剑生戳一般生疼。
他随即感觉到有人晃了晃他:“师尊, 怎么了?”
杜仲怔愣了片刻,才抬手抹了一把脸,一手的湿润。
他又顿了一瞬, 才愣愣的转过眸子,原来是顾清离正扶着他的手臂, 正关切的看着他。
他便道:“无事。”
杜仲身上本来没贴身穿着衣服,只是盖着一层顾清离的外衣, 这会坐起身,他身上盖着的那层外衣便从肩上滑落了下去, 露出白皙细嫩的皮肤和其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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