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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说书(古代架空)——渔梦鱼

时间:2020-03-31 17:02:11  作者:渔梦鱼
  云莫山见他已然是喝高了,刚想要从他手中拿过酒坛来,就看萧知是仰起头来张开嘴,双手举起了酒坛就往嘴里倒。
  酒坛里最后一滴酒落到他红润的上嘴唇上,萧知还伸出了软嫩的舌尖轻轻一舔,将那最后一滴酒是卷进了口中。
  “轰”的一声,云莫山就觉得自己是浑身的冒火,身体里好似山火燎原之势,此刻就是东海龙王来了都灭不了这团烈火。
  云莫山一把抢下了萧知的酒坛,道了声,“没了。”
  那萧知听了还委屈的撇了撇嘴,看得云莫山是一阵阵的口干舌燥,终于知道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云莫山安抚的拍了拍萧知的脑袋,说道:“你今日委实是喝的不少了,若是还想喝,改日大哥再带你来。”
  说着就站起身来要扶萧知起身,谁知萧知是一动不动坐在那就盯着桌面看,云莫山顺着他目光看去,一看他是紧盯着面前的半盘子花生。
  云莫山遂又好笑的坐了下来,端过放花生的盘子,一粒一粒的给他剥了起来。
  萧知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云莫山剥花生,云莫山剥一粒他就往嘴里送一粒,等到都塞的嘴里鼓鼓囊囊的再一遍都嚼了。
  云莫山看他鼓着红红的两颊嚼着花生,那神态像极了大龙山上吃坚果的小松鼠,真想是立马就捉来只松鼠给他瞧瞧。
  等到剥到了最后一粒,云莫山使了个心眼儿,他拇指和食指捏着粒白胖的花生就递到了萧知的嘴边。
  萧知半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就把花生吃进了嘴里,末了还舔了舔云莫山的手指,道了句,“好咸。”
  简直是不给人活路了,云莫山被那嫩滑的小舌头一舔,登时是浑身的火气直冲向了脐下三寸之地。
  左右看了看,云莫山顾及着这里实在不是个可以让自己放肆的地方,便赶紧从腰间掏出粒碎银子扔到桌上,一把揽起萧知就往酒馆外走去。
  甫一出得酒馆,空气顿时清新无比,云莫山深吸一口气,觉得体内的旺盛火气倒是灭了一小半。
  而他怀中醉酒的萧知却是猛一见风,晕上头来,就觉得自己身子骨是绵软无力,直往身后云莫山的身上靠去。
  云莫山心道了句要命,刚刚灭下去的火是不减反增,想着这样下去自己非得炸了不可。
  摇了摇怀中之人,云莫山唤道:“萧兄弟?萧兄弟?”
  那萧知是勉强睁开一双迷离的大眼,看向云莫山,说道:“奇怪,怎的有两个莫大哥?”
  说着还用手在云莫山的脸上乱摸一通,惹得云莫山是一把抓住他胡乱作怪的手,说道:“莫要胡闹,再闹便打你屁股。”
  萧知一听要被打屁股,顿时吓得老实了下来,只是身子还紧靠在云莫山身上,挨挨蹭蹭的说道:“我腿软无力,要大哥背我。”
  云莫山看他软绵绵的对着自己撒娇,心说道此时别说是背你了,就是你想要骑的我脖子上都行。
  就这么的萧知是让云莫山背着自己走在了竹林里,此时月上中梢,光影透过茂密的竹叶照进了幽静的竹林。
  萧知趴在云莫山的背上,觉得似乎此间再没有哪一刻能让自己这般安心。他盼着这竹林是能再长点远点,让他好好的享受此刻熨帖的感觉。
  云莫山察觉身上之人又收紧了些环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他右脸旁就是萧知光洁的额头,随着走动,那额头还时不时的就挨蹭上他的右脸。
  此时,云莫山忽就觉得这条路就如此一直走下去也挺好。
 
 
第6章 二人酒后诉衷肠
  云莫山背着萧知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二人出得了竹林。
  萧知感觉自己酒也醒了一半,又看到街边偶有行人走过,也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再让云莫山背着自己。
  云莫山小心的放他下地,二人是并肩又往萧知家的方向走去。
  没多一会儿,两人就走进了一条暗巷里,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他二人的脚步声忽是惊的一只觅食的野猫从萧知身旁窜过。
  萧知一个不妨吓了一大跳,转身就扑进了云莫山的怀中,他双手也是紧紧搂上云莫山的腰间。
  偏云莫山还颇自然的一手捋着萧知的头发,一手揽着他的后背,说道:“不怕。”
  萧知反而更怕似的又环紧了双手,把脸埋进云莫山的胸前使劲的蹭了又蹭。
  又听得头顶上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云莫山鼻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萧知脑袋上,倒让萧知觉得有些难为情了。
  他心中暗想自己平日里晚间说完书回家,哪次不是走得夜路,有两次夜猫子都窜脚面上了也没见得他害怕。怎的这回一在云莫山的身边,自己倒比那闺中小姐还胆小了?
  “不得笑话我。”萧知恼声的冲云莫山说话,哪知他这软绵绵的声音,在云莫山听来似比那珍珠落玉盘的声音还好听,直教他是怎么听也听不够。
  萧知看云莫山不理自己,可头顶上还偶有低笑声传出,他气恼似的抬起脑袋来拿自己的鼻子猛一阵蹭云莫山的脖子,口中还厉害道:“再笑话,我,我就咬你脖子。”
  这番动作云莫山哪能受的了呢,只觉得自己之前强压制的火气瞬间冒顶。
  萧知也是糊涂似的觉得突然有东西顶上了他的腰侧,以为是他刚刚一通乱蹭碰歪了云莫山腰间挂的宝剑,遂伸手握了上去,说道:“大哥的剑柄好生搁人。”说完立马就觉得云莫山浑身紧绷,僵立不动。
  ......
  (渔过天晴)
  耳听得云莫山是“嘶”的一声深吸了口气,他双手揽紧了萧知,道了句,“莫要再动了。”
  萧知被云莫山抱在怀中,觉得满身都似要烧起来的热。一咬自己下嘴唇,他索性下决心似的道:“我很喜欢大哥,大哥呢?”
  云莫山听得是心中连连感叹,可真真是要磨死我也,遂深吸一口气,低沉着嗓音道:“喜欢。”
  “哪种喜欢?”萧知紧接着又问道。
  还能是哪种喜欢,云莫山紧贴上萧知通红的耳朵,说道:“想疯了的喜欢,想要你的喜欢,想拿你当媳妇儿娶回家的喜欢。”说完是“吧唧”一口使劲的亲到萧知脸上,又唤他道:“知儿。”
  萧知羞臊似的拿脸紧挨上云莫山肩头,觉得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
  (渔过天晴)
  那萧知哪好意思让他给自己摸,拿手轻一推他,说道:“自己会好。”说罢也不理云莫山转身朝着巷子外走去。
  那云莫山知他面皮薄,也不再捉弄他,紧跟上前牵过萧知的手来和他一起往家中走去。
  这一路走来萧知也没觉的自己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半分,心中故意忽略刚才在巷中的羞人之事,他想了想又问云莫山,“还不知大哥家住哪里呢?”
  云莫山心中一惊,没敢隐瞒的说道:“大龙山上。”
  萧知记得上次听他说过也是梅平县人士,以为他说的是在大龙山上哪个村落里。
  遂又对他说道:“我听人说大龙山上有一伙子山匪,莫大哥你来去可要多加小心些。”说着自己便有些担心起来,不过他转念又一想云莫山会些功夫,或许这山匪们也伤不到他。
  云莫山本想着借这话头索性就与他说明自己的来历,但又是怕他顾忌自己山匪的身份,往后不再与自己来往。
  想他云莫山为匪这么些年,倒是第一次生出了有些恨自己是山匪的念头了。
  “你可怕那山匪吗?”
  萧知不知他内心两厢矛盾,就听得云莫山问自己。
  “哪有不怕山匪的呢。”萧知思忖了下又说道:“若是在莫大哥身边就谁也不怕。”
  云莫山让他说的是一颗心忽上忽下,想着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此人,一狠下心刚要张嘴道出实情,就听得身边人说道:“到了。”
  云莫山抬头一看果然是走到了萧知家的巷子口,他心中刚聚起的那股子气是一下子就散了开来,再想要开口,自是难上加难了。
  萧知自然的往云莫山怀中一贴,双臂环上他脖颈,四目相对皆是满眼不舍。
  就听萧知猫儿似的声音说道:“我回去了,等你改日再来看我。”
  云莫山“嗯”了一声,拿嘴紧贴上萧知额头,等了会子又说道:“早些休息,过几日我再来。”
  二人依依不舍话别后,萧知回到家中,进得自己屋里来,点上蜡往镜中一瞧,果然是满面通红。也不知是因那烈酒醉人,还是因那巷中之事羞人。
  萧知遂悄声的上院里打了盆冷水来,想着擦把脸降降脸上的热气,可他刚要把手伸进盆中,就又想到那会儿就是这只手在云莫山身上是怎样一番动作。再一想到后来喷进自己的手中之物,萧知不自觉的就把手伸向了鼻间,轻轻一嗅,只闻得是一股淡淡的腥气味儿。
  萧知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顿时是被自己羞臊到不行,一扭身就扑到了床上。又看到被褥底下还藏着云莫山的外衣,惹得萧知是连羞带恼的是拽过衣裳来,把脑袋埋到衣服上,口中连连说道:“都怨你,都怨你。”
  再说被萧知口中埋怨的云莫山,他一路疾走到山脚下,唤过自己的马儿来就是飞身上马,直奔山寨而去。
  那马儿久等了他两个多时辰早已是无趣,又似是知晓云莫山心中不快,撒疯儿似的一阵狂奔,所到之处皆是一阵尘土飞扬,惊起林中一大片熟睡的鸟儿。
  云莫山也不管那马儿疯跑,口中连连呼喝着,一人一马是飞奔而去。
  用了比平时还要快了一倍的时间来在了寨门口,将马交与守夜的小弟兄后,云莫山在山间连是几个起落就进到了自己院中。伸手推门而入,他也不点灯,把腰间宝剑一解直接是往自己床上躺去。
  这一晚上云莫山是满脑袋的不停的冒出萧知来,一会儿是他睁着双水汪汪的大眼,和自己说“要大哥背”,一会儿又是他媚着个双眼扑进自己怀中说着“很喜欢大哥”,最后又是他气恼的推拒自己,说着“我怕山匪”。
  云莫山这一惊就醒了过来,拿手往脑门儿上一抹,发现自己是满头的冷汗。
  再睡可就睡不着了,云莫山又在床上左右翻腾一通,眼瞅着窗户朦朦胧胧的变白,索性就起床下地,抻出自己的宝剑来跑院中耍起了剑。
  不消一会儿就见院中是光芒四射,云莫山将一套剑法舞得是气贯长虹,剑气在他周身游走,满院子皆是道道亮眼的白光。
  最后一个剑招收尾,云莫山深深一个呼吸吐纳,就听得“哐当”一声,身后一扇房门应声倒地。
  就见那房门后呆愣着一人,眼瞪得是铜铃般大,那人道:“大哥咋这好的兴致起来舞剑?”
  云莫山仿若没听到他说话似的,提剑便回了自己房中。
  剩下那人站的少了一扇门的屋里,一阵冷风吹进来,登时是打了个激灵。他两条胳膊紧抱胸前,心道了句“怪哉,真真是怪哉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简略版的
 
 
第7章 既知心意又和何惧
  云莫山院中舞了通剑,方觉心情畅快不少,又一感觉浑身是汗不舒爽,便拿了干净的衣裳,奔后山洗澡去了。
  再说那隔壁屋中的二当家邢武,天还没大亮的就让云莫山一通舞剑给吓醒了,看着自己躺到地上的半扇门就觉得是好一阵牙疼。
  偏还有那不长眼的小喽啰,顺着风儿似的就跑到了邢武房门口,一看这架势便笑问道:“二当家的,你这是屋里闹耗子了?”
  气得邢武是一跳脚的蹦起来,给了他个脑瓜崩,说道:“狗屁的耗子,你看哪家的耗子成精了!”
  那小喽啰捂着脑袋“嘿嘿”一笑,又道:“二当家的消消气,我这就给你修门儿去。”说完掉头就跑,要回自己那屋拿工具去。
  刚跑出去两步,就听得身后邢武喊道:“回来!“
  小喽啰一听,立马刹住双脚,掉过脑袋来又凑到邢武面前,笑嘻嘻的问道:“二当家的还有何吩咐?”
  邢武懒得看他耍贫的模样,问他道:“昨儿夜里谁守寨子口?”
  小喽啰想了想,回道:“我二弟。”
  邢武闻言便往前一推他,说道:“叫他来,快点儿的。”
  小喽啰得了令,道了声,“好嘞!”就跑出了院子。
  没得一会儿子功夫,就见院子外头跑进了两个人来,这二人相貌出奇的相似,穿着又都是一身短打,只是一个面孔乐呵呵的,一个面孔死板着。
  原来这二人是一对双生子,刚刚在邢武面前耍贫嘴的是老大马甲,老二便是那个面瘫着脸的马乙。
  见他二人过来,就听得邢武问道:“昨儿个夜里大当家的几时回来的?”
  “过三更了。”马乙回道。
  “可看出来有何不妥的?”邢武又问道。
  马乙思量了一下,又回道:“除了大当家的马有点儿疯闹,其他无甚不妥。”
  邢武一听心说道谁问你马了,又一想这马乙和大当家是一个样,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的,想要从他俩面上看出来点儿什么还真是挺难。
  遂打发了他二人下去,那马甲出了院子还又探回颗脑袋,问道:“二当家的,那门儿还修不修啦?”
  气得邢武是一拖右脚上趿拉的鞋,就朝着马甲面门砸去。马甲“哎呦”一嗓子,吓得转身就跑。
  终于耳根子清净了,邢武暗自一琢磨,这大当家头天下山的时候还意气风发的呢,咋回来睡醒一觉就又舞上剑了?再说这都多少年没见他舞剑了,还舞得这样瘆人,邢武心说这里面八成儿是有事儿。他又一想难不成是那小娘子知道了大当家的是山匪了,就不敢和大当家的来往了?
  邢武蹲的地上,心中嘀嘀咕咕的好一通瞎琢磨,却不知自己这想法还挺能靠上边儿的了。
  云莫山来在了后山,脱光了衣服,泡进清凉的水潭子里,又盘算起了那教他烦心的事儿来。
  一会儿想着他二人即是心意相通,而自己又非得是萧知不可,就不该再对萧知有所隐瞒。一会儿又想自己若是坦诚相告,又怕萧知一时无法接受自己,那可教他如何是好?
  这告与不告萧知,是在云莫山的心中左右摇摆不定。正就在他烦心无比的时候,就听前方有人唤道:“大哥,洗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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