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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GL百合)——七哥有酒窝

时间:2020-04-01 09:56:40  作者:七哥有酒窝
  折腾半天,鸡蛋终于安全被吃下去。
  何似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
  一静,何似脑子里马上回忆起叶以疏刚才舔牛奶的样子。
  心被勾起,火烧火燎得难受。
  对叶以疏,何似早就妥协了,从吕廷昕说出真相时模糊的开始,到她在荆雅面前喊出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确定。
  但重新开始还需要契机。
  在她这里,也在叶以疏那里。
  那么,促使这段关系往前走的契机到底会是什么?
  何似想不出来,烦闷地用后脑撞着墙壁。
  约莫一个小时,何七七的水挂完。
  何似拿着药,找去了叶以疏办公室,叶以疏还趴在桌面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懊恼不已。
  对何似,她的防备和抗拒真的太薄弱了。
  何似敲敲门,不等叶以疏请人,自顾拧开门锁走了进去。
  一看到何似,叶以疏的紧张马上上头。
  “你怎么来了?针打完了?”叶以疏问。
  何似低着头,表情凝重,“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叶以疏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答应,“好。”
  “我没有家可以回,工作室的条件你清楚,七七现在生病不能跟我住在那里凑合。”
  没家可以回?让小胖听到这话怕是要把何似的良心挖出来踩在脚下。
  她明明在市区最繁华的地方有一套精装房子!
  同样的话,放在叶以疏这里就不同了,不止心疼,还心疼得要命。
  “带她去我那里可以吗?”询问不经大脑。
  叶以疏后悔自己嘴快,但担心何似拒绝,事实上,她真的拒绝了,“你那里什么都没有,你也不会做饭,还不如工作室。”
  叶以疏沉默。
  何似去过那里,嫌弃那里,嫌弃她是应该的。
  “我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家属区的那个家,就一晚。”何似保证。
  叶以疏不知道怎么拒绝,也没办法肯定。
  她很久没回过父母身边了。
  得不到回应,何似失落地笑了下,“不行就算了,我带七七住好点的酒店。”
  酒店?!
  又是叶以疏接受不了的词。
  几乎是带着怒意,叶以疏强势地打消了何似的念头,“住我父母家!”
  何似还在为难,“方便吗?”
  “没什么不方便,你带她在门口等着,我去拿车。”叶以疏不给何似反驳的余地,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里,何似吹着口哨折磨打完针后止不住想上厕所的何七七。
  工作室有个中华小当年小胖,她们用得着住酒店?又不傻!
  嘚瑟完,何似抱着何七七去了门口等人。
  叶以疏父母家......长大后的何似不喜欢去哪里。
  因为他们嫌弃过叶以疏的过去。
  可那里,二楼的那个房间有何似想知道的秘密。
  何似希望,这个秘密就是她想要的契机。
 
 
第43章 
  从附属医院新楼到家属区的路程很远,一路上, 何似抱着何七七安静地坐在后面, 和叶以疏没有任何交流。
  叶以疏紧张, 怕何似问她什么, 更怕即将回去的那个地方。
  距离她最后一次回去, 已经快过去七年了。
  叶以疏最后一次回去是七年前的春节,何似带她回去的。
  她自己的家, 何似把她带了回去。
  ————————
  叶家父母早几年已经退休,现在偶尔在军医大带带课, 或者去附属医院旧楼出出门诊, 日子过得平淡缓慢。
  尤其是看到同龄,或是比他们还小的人坐在门口含饴弄孙的时候, 日子就更显得漫长难熬。
  过去的事,他们早已经释怀,可在和叶以疏的关系里留下那道的鸿沟, 他们永远无法跨越。
  艰难时候遇到父母的责难,好不容易等回来了心疼她的哥哥, 却因为她丧命, 那种痛苦,不管用多少方式弥补都不能完好如初。
  叶家父母后悔。
  于事无补。
  时间久了, 他们逐渐开始接受这辈子都等不回来女儿的事实。
  所以,当叶以疏的车子停在门前,当她从车上走下来时,父母只剩下喜极而泣。
  叶以疏看着他们斑白的头发, 心如刀绞。
  明明是她犯的错,怎么最后内疚的是生养她的父母?
  “以疏,你,你回来了。”
  向来善谈的叶母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叶父站在一旁更是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以疏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也只有一个“嗯”。
  何似坐在车里,把几人的反应看得清楚。
  何似撇了撇嘴下车,走到叶以疏身边笑嘻嘻地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来蹭饭了!”
  叶父、叶母愣住,一时没想起来何似是谁。
  也是,长大后的何似和他们只有几面之缘,再加上时隔多年,穿衣风格变了,发型也变了,连脸上的轮廓和感觉也没了以前的孩子气,他们一下子认不出来很正常。
  何似咧着嘴笑,“我是何似,小时候在您家里住过几个月,长大了来蹭过几次饭,现在又嘴馋了,想吃叔叔做的大餐。”
  说明身份,父母两人立刻笑逐颜开,叶父走到何似身边连声说好,“想吃什么随便点,叔叔给你做!”
  “那就先谢过叔叔了。”
  “不谢不谢,叔叔退休以后无聊得都不知道做什么,你们来刚好,刚好。”
  无意的一句话让叶以疏心里那片海波涛汹涌。
  以前那么风光忙碌的父母竟然也会有不知道做什么的一天。
  其中缘由,除了年纪应该还有她犯下的错。
  “行了,都别站在门口,快进来,进来。”叶母说,视线有意无意朝叶以疏那里飘。
  叶以疏知道,但没有回应,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叶父和何似走在前面。
  家里太久没来过想见的人,叶父激动的停不下来问话。
  何七七被吵到,不满地哼了一声时,叶父才惊讶地指着她问,“这个小姑娘是谁?”
  何似在何七七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让她矫情,之后正视叶父的问题,“我女儿,何七七。”
  身后的叶以疏一脚踏空,干净的鞋子踩在刚浇过水的草地里,脏了一片。
  叶母一直关注着叶以疏,看到她踩空第一时间走过去扶着她的胳膊担心道,“怎么样?有没有扭到脚?”
  前面的两人听见声音回头。
  叶以疏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语气也和平常一样听不出来异样。
  “没事。”叶以疏说。
  叶母不放心,又不敢多问,扶着她的胳膊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似则是看着她沉下了目光。
  何七七这个熊孩子似乎能为她做点什么?
  何似开心地转身,“叔叔,我想吃变态辣!”
  叶父满心都是自家女儿,听到何似的话时只是出于礼貌答应。
  何似听得出来,满不在乎,抱着何七七轻松愉快地往里走。
  ————————
  沾了叶以疏的光,何似和何七七这顿饭基本吃到了十二分饱。
  饭后两人一左一右,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拍肚皮。
  动作同步,连打饱嗝的频率都基本持平。
  坐在一旁的叶以疏不看心里都酸得难以忍受。
  “何似,撑。”何七七用小脚丫子踹了何似一脚。
  何似有气无力地推开,“别踹我的胸,那是我老婆才能摸的地方。”
  老婆......
  摸......
  叶以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着急忙慌地站起来逃跑。
  何似瞅着叶以疏的背景笑得花枝乱颤。
  她们刚在一起那会儿,何似有事没事就拉着叶以疏找刺激。
  “你是我老婆,我的胸给你摸啊。”
  这句话,何似在医院里对叶以疏说过。
  有段时间,何似胸疼得厉害,她以为自己得了癌症,背着叶以疏跑去医院做检查。
  好巧不巧,被叶以疏抓了个正着。
  于是,早就过了实习期的叶医生亲自帮何似做了胸部B超,连摸带看的那种。
  恶趣味驱使,何似当着B超室另外两位医生和几名患者的面儿凑到叶以疏耳边说了那句话,离开时还舔了下她的耳垂。
  叶以疏被何似折腾的满脸通红,打印检查结果的时候半天做不好标注。
  事后,叶以疏生气了好几个小时。
  何似光笑不哄,偶尔还要落井下石。
  这些话说起来都是过去式,可记忆待在何似脑子里总那么鲜活,叶以疏只是随便一个反应,她就能和过去清晰重叠。
  何似多希望它们都是现在式。
  “何七七,我上去一趟,你乖乖躺着不许动,不然!”何似攥着拳头,龇牙,“打的小胖满地找牙,让你没人可以欺负!”
  何七七挥挥手,对何似幼稚的行为表示嫌弃,“去吧,去吧,女人。”
  何似气笑,闹了何七七一会儿才放轻脚步上了楼。
  二楼左拐是叶以疏的卧室,右拐......
  那间阳光照不到的房间今天会开门。
  她记得,所以故意提出来这里住一晚的无理要求。
  何似垂在身侧的手揣进口袋,再拿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照片和一枚玉坠。
  何似回头看了眼叶以疏卧室紧闭的房门,抬脚走向了和它相反的方向。
  门后的房间里没有阳光,没有夏天的味道。
  何似走到床头柜前蹲下,看着反扣在上面的相框发呆。
  翻开它会看到什么呢?
  何似怕和心里的希望对上,又怕和它们毫无关系。
  没了关系,她就没了契机,可有了关系,她该怎么面对叶以疏为她做的一切?
  这个人,可能和欣姐认识,可能有意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保护她,惦记她。
  “阿似?”叶母惊讶的声音忽然出现,“你怎么来这里了?”
  何似回头,叶母怀里抱着被子,床上空空如也。
  应该是刚晒完收回来的。
  何似站起来,走过去帮叶母抱着被子放回床上,铺平。
  很久没人帮叶母做这些事,她一时忍不住感慨,“还是家里有个女儿好啊。”
  何似正在抚平被角的动作顿住,假意随便地问,“您当时应该多生几个孩子的,孩子多了热闹。”
  叶母脸上的笑容消失,绕到一侧坐下。
  良久,叶母拿起反扣在桌面的相框,看着上面的人湿了眼睛。
  何似在叶母身后,越过肩膀,看清了照片上的内容。
  和她口袋里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我有过三个孩子,十几年前死了一个,几个月前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下以疏,还,还......哎,好好一家子,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往事太过刺心,叶母忍不住流泪。
  何似掏了张纸巾放进她手里,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照片里的人。
  “我见过她。”何似指着照片里的一个人说。
  那是年轻时候的卓欣。
  叶母不觉得诧异,指腹摩挲着女儿的脸颊,“我知道,这几年,以欣的新闻稿,用的配图都是你拍的,我们有看到署名。”
  “以欣......叶以欣。”何似低声默念。
  原来欣姐的本名只和叶以疏差了一个字,所以……
  “她是您女儿?”何似问出了一个答案已经清晰的问题。
  叶母点头,“是,我大女儿,这是我最大儿子。”
  “你还不知道吧,我儿子以前是空军,能力出众,很受器重,人人都羡慕我有这么优秀一个儿子。”
  叶母眼里闪着光,转瞬即逝,“谁知道他刚开始展露锋芒就在执行任务时出了意外,前途,命运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改写,我们心疼啊,所以从那以后,我和你叶叔叔极力反对以欣从事战地记者这个职业,太危险了,我们受不了第二次失去。”
  何似握紧拳头,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我理解您。”
  叶母摇摇头,深呼吸,“你们还小,不会明白做父母的心疼。为了让以欣放弃做战地记者的念头,我和你叶叔叔做了很多工作,大都以说服为主。你也知道,我和你叶叔叔向来对子女放心,强硬的手段我们不舍得用,也不会用,哪曾想,以欣口头答应,转身就背着我们出了国。你叔叔一气之下威胁她说再不回来就一辈子不要回来,以欣也是狠心,一走就真的没再回来。”
  “阿姨......”何似声音哑了,比哭还难受。
  叶母拍拍她的脑袋,笑着安慰,“没事,她现在去了,我们反到安心了,毕竟离开了就不用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用在荒郊野外吃苦受罪。”
  “你们不难过吗?”她一个外人都快难过得喘不上气了啊。
  还有只要一提起家人就哭的欣姐……做出这么叛逆的事,她应该没有几天过得踏实。
  叶母用袖子在玻璃上擦拭,“难过,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女儿需要疼惜,顾不得难过。”
  何似无声。
  以前,她还怪过这对父母,以为他们对叶以疏太狠心,在她被吕廷昕耍了之后不止不维护,还把她送去支边。
  那个地方远得火车都到不了,叶以疏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女孩怎么生活?
  可现在时过境迁,何似忽然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如果不心疼女儿,他们何必在出事之后把她藏在家里一个月?何必通知远在边疆的哥哥回来?何必在哥哥死后,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把身边唯一的女儿送去更远的地方?
  那里可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没人笑话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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