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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断反应[ABO]——孟生

时间:2020-04-02 08:29:21  作者:孟生
  男孩自来熟的钻进他被子里,眨巴着眼睛问道:“有人要你了吗?”
  “什么有人要?”他疑惑的问道。
  “傻!”男孩笑眯眯的弹了一下他脑门,“我以后就是白家的人了,你以后,也会是某个家的人,不然我们就没有意义。”
  “我的意义,关他们什么事?”他冷笑一声,“你离我远点儿。”
  男孩不怒反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轻声说:“我叫白木。”
  “来接我的那个人说,以后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不会超过三个活人。”白木说,“名额有限,你运气好,先到先得。”
  他头疼起来,下一刻,男孩变成了魏部。
  魏部总是冷冷的样子,身旁站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魏部的大衣披在男人身上。
  那个漂亮柔弱的男人在他面前蹲下,似乎说句话都得多喘几口气似的。
  “你要是喜欢,那就他了。”魏部冷漠开口,“反正老爷子说了,我只要哄你开心就好。”
  那个虚弱的男人一瞬间暗淡了眼眸,他靠得近,眼看着男人浓重的黑眼圈和苍白的脸庞。
  “以后。”魏部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失了魂灵一般。
  “你叫魏应然。”
  魏应然浑身是汗惊醒的时候,打落了一旁的笔记本。
  魏应然捂着要裂开似的头爬起来,胡乱摸索到自己的药瓶,捡出一粒药吃了下去。
  他放眼望去,他依旧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月色透过窗户,在室内如水般蔓延开来,冰凉孤寂得让人心寒。
  魏应然抹了把脸,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应该是梦见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
  魏应然揉了揉太阳穴,抓起自己的药瓶,默默的看着药瓶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字。
  程岚。
  白木。也是两个字。
  魏怅然看起来畏畏缩缩扶不上墙,实际上谨慎得很,绝不会主动透露人名等信息,这次既然主动说出“白木”这个人名,绝对有问题。
  他是在试探,还是在提醒?
  魏应然看不透魏怅然的心思。
  他正出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大哥!你,你没事吗?”魏寂声音发颤,“你,你在哪儿?我,我,我马上到!”
  魏应然心念一动,问道:“我没事,我在办公室,你怎么了?”
  魏寂似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沉默良久,这才如释重负的说:“有消息说你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没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魏应然沉默良久,回道:“嗯,我没事。”
  魏怅然。
  死了。
  魏应然静静的看着寒冷的月色,缓缓把脸埋进手心里。
  他不喜欢魏怅然,可是要做到冷眼旁观魏怅然替他去死,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魏怅然说的白木……
  到底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良心发现,还是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狠绝呢?
  白木冲到陆家的时候,被门口的保镖拦了下来。
  “魏大少爷还在吗?”白木一头白卷毛在脑后编成一个辫子,刘海杂乱不堪,他气喘吁吁的问道。
  保镖不说话,只是拦着他不让进。
  白木不能动手,一时焦灼的僵持在那里。
  就在白木快要急哭了的时候,宋延宁踉踉跄跄狼狈的冲了过来。
  “北面!魏应然走了!快去救他!”宋延宁还没冲到门口,就被一个保镖拦腰抱住,两脚当下悬空。
  “北面!去救他!魏应然十分钟之前走了!”宋延宁挣扎个不停,冲着白木大喊,“快走!北面!去救他!求你了!”
  宋延宁看到手机上“白木”的短信那一刻,他就猜到了刚才的人是魏怅然假扮的。
  只是魏怅然假扮魏应然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宋延宁就帮着他们瞒了下去。
  远远的看到白木那显眼的白发的一瞬间,宋延宁推开拽着他走的陆云言,狼狈的冲着后门冲了过去。
  陆云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宋延宁,冷了眸色。
  这边宋延宁被几个人死死的按在地上,那边白木一个肘击把身边的人打倒在地,回身又是一个鞭腿。白木手一撑从车顶滑到另一边,扒着车窗框钻进车里。
  白木开着车,向着北面一路奔驰。
  宋延宁被人死死的压在地上,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充斥鼻翼,他突然想起那股浓郁的牛奶味。
  似曾相识。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好奇怪,他好像总是忘掉一些特别独特的东西。
  宋延宁阖了阖眼眸,张开的五指收紧,抓了一手的泥土和枯草。
  身上传来保镖的击打,很疼,可是被他们架住胳膊提起来,面对陆云言的时候,似乎又不疼了。
  宋延宁嘴里一阵腥甜,他勉强咽了回去,头疼的想:大概是嗓子又出血了。
  宋延宁低着头,视线里缓缓出现陆云言的鞋。
  “宋延宁,长本事了啊。”陆云言扣住他的下巴,“这么会勾引人?小少爷跑去救你就算了,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男人也跑来救你?”
  宋延宁静静的看着陆云言,这么多年,宋延宁从来没觉得陆云言这么陌生。
  “少爷不进去吗?”宋延宁痴痴的笑了,“宋延止等您等急了吧?马上你们就要订婚了,不是吗?”
  陆云言嘴角紧抿。
  “这种时候,少爷还想着我,是不是太卑劣了些?”宋延宁笑出声来,眼角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给我爱意,又与他亲近,分明哪个都不爱,你就是害怕一个得不到手,于是留一个当备份。”
  “我和宋延止,你一个都不爱。”宋延宁摆出他惯有的、吓不了人的凶恶。
  “陆云言,你让我恶心。”
  然后陆云言一个巴掌落了下来。
  宋延宁被人架着,生生挨了一巴掌。
  口中的腥甜味道愈发浓重起来,宋延宁恶心的吐出一口血沫。
  身后的保镖松开了手,宋延宁立刻摔在地上,他再次吐出一口血沫,十指收紧。
  陆云言把他踹翻在地,然后在他身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脸。
  宋延宁的体质,脸早就肿了。宋延宁吃痛的咬了牙,低着头,利用头发的遮挡死命不吭声。
  “你不该这么对我说话,延宁。”陆云言把他的头发理到耳后,笑了,“没关系,回家我好好教你。”
  “带回去关起来。”陆云言站起来走远,“跑了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宋延宁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把自己拖拽起来,关进车里。
  他太累了,累到连挣扎的念头都没了。
  宋延宁缩成一团,这才松开僵硬的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那里面,满是刚刚抓住的泥石和枯草。
  他在陆家十一年,跟在陆云言身边十一年。
  最后得了一手空无,一手泥石荒草。
  多可笑。
  宋延宁把脸埋进手臂里,放声大哭。
  哭过很久之后,宋延宁终于冷静了下来。
  不对劲。
  陆墨是什么人?陆家家主,杀伐决断,有耐心且狠辣的毒蛇。
  他又怎么会费这么大劲,去杀一个魏应然呢?
  除非……
  宋延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宋延宁是在程岚那里认识魏应然的。
  除非魏应然,也是程岚的实验者。
  所以陆墨想要的,是他和魏应然的孩子?
  那现在他失败了,便是弃子。
  宋延宁浑身冷汗,控制不住的发抖。
  陆墨,大概真会杀了他。
  白木是第一个冲到事故现场的。
  魏怅然特意找了个人少的路线,肇事的大货车司机撞完就跑,害怕的打哆嗦,完全没有仔细看情况。
  于是魏怅然浑身零碎伤口,蓬头垢面的倚坐在高架桥护栏上,满手血污和油腻的抽着烟。
  “来了?”魏怅然淡定的吐出一口烟雾。
  白木魂都给吓丢了一半儿,看见魏怅然没事,赶紧扑过去抱住了他。
  “行了行了,别给老子掉眼泪。”魏怅然灭了烟,把烟头扔进海里,“帮我演戏吧。”
  白木眼泪还没擦干,愣了。
  “什么演戏?这不就自由了吗?”白木挠了挠头。
  “我仔细想了想今晚这件事,肯定魏应然不简单,陆墨老狐狸滑得很,魏部也有不少事情瞒着我。”魏怅然把手在衣服上抹了抹。
  “我要回去跟他们玩玩。”
  “那好,你没事儿就好。”白木点点头,低头抹了把眼泪,“怎么演戏?”
  魏怅然默默的坐到地上,然后躺下,眼中含泪的嚎叫救命。
  “我出车祸了,死里逃生,但是瘸了。”魏怅然笑了,“你说这样惨不惨?”
  白木:“……”
  魏怅然:“啊——好疼——救命啊——!Help!救命啊!”
  白木:“……”
  白木:“突然不想救你了怎么办?”
  魏怅然:“工资。”
  白木:“老大我来救您了!您说您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残废了呢?!”
  【作者有话说:孟生:对八起!我我我我前两天感冒了,就没来得及更新,我过几天会多更几章补偿的!】
 
 
第33章 飞蛾
  听到魏怅然顶替魏应然的消息时,是宋延宁这些日子里第一次见到光的时候。
  随后响起的,是宋延宁十一年来为之执迷的呼唤,也是现在的宋延宁最不愿听到的声音。
  “宋延宁。”陆云言开口叫他的名字。
  宋延宁抖了一下,愈发瑟缩的缩在角落里。
  下一刻宋延止的声音响起:“阿言,这里好黑啊,我怕,我们回去吧。”
  于是陆云言没了耐心,把哑巴似的宋延宁从角落里扯了出来。
  宋延宁站立不稳,摔在地上。
  他应该抬起头或者爬起来的,就算站不起来,也应该坐在地上看着他们的。绝对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趴在地上,如同早已死去。
  可是他太累了。
  宋延宁实在是没力气爬起来,于是就这么放任自流的趴在地上。耳边隐约传来陆云欢的声音,宋延宁想要仔细听,却再也听不见了。
  陆云欢这个小少爷,当真是整个陆家里最好的人了。
  若是当年碰到的光芒是陆云欢,他是不是也不用落到这般可笑的地步?
  宋延宁自嘲的笑了。
  十一年都爱错了人,他实在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
  “宋延宁,既然你没本事讨得魏大少爷的欢心,就去嫁给魏家那个残废吧。”陆云言抬脚踩上他的手,冷笑,“再也别出现在陆家。”
  宋延宁闭上了眼睛,不再反抗。
  怎样都好。
  反正他不想活了。
  陆云言看着彻底昏厥过去的宋延宁,黯淡了眸子,头也不回的走出地牢,说道:“带他去换衣服,魏家一会儿来接人,别破破烂烂的给陆家丢人。”
  一个没留神,陆云欢冲进了地牢,满脸眼泪的抱住了宋延宁。
  陆云言手抬到半空,却还是没舍得打下去。
  “陆云欢!你给我滚上去!”陆云言又冲着其他人吼道,“把小少爷带上去!马上!”
  陆云欢在陆家没有怕的人,也喊道:“陆云言你真让我恶心!你凭什么这样对延宁哥哥?!”
  “他宋延宁是给你下了迷魂汤吗?!”陆云言一把把陆云欢拽出门去,示意保镖把陆云欢带走。
  陆云欢被人拦腰抱走,还不忘大喊大叫:“陆云言你他妈的就是有病!”
  宋延宁在自己曾经的卧室里醒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一幕。
  “你挺厉害的啊,宋延宁。”陆云言倚靠在门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给小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
  宋延宁静静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再次望向紧锁的门把手,随后把目光落到陆云言身上,不再说话。
  少年穿的是陆云言不要了的旧睡衣,暗蓝色都洗得泛白,松松垮垮的搭在他身上,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大半嶙峋锁骨。
  宋延宁头发长了好多,垂到后背,额前的刘海有些遮挡眼眸。
  孱弱纤细的少年坐在床上,静静的望着陆云言,眼眸里失了魂魄般死寂,嘴唇苍白得让人心疼。
  宋延宁就这么静静的望向陆云言,像个失了魂灵的琉璃。
  陆云言低着头摩挲着手里的打火机,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我原本不想这样对你,宋延宁,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陆云欢的主意。”
  宋延宁不再看他,扭头望向窗外。
  窗外天光璀璨,华枝春满。
  可这窗内,十一年荒唐,苦不堪言。
  宋延宁失了神一样的望着窗外,静静道:“少爷觉得我不好,自然做什么都是错。”
  陆云言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挺怨恨我的?又觉得都是我的错?”
  宋延宁依旧看着窗外,突然觉得窗外的天气,像极了魏怅然带他出去玩的天气。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灿烂并不少见,只是与他有关的灿烂太少。
  他铭记于心,不过是因为温暖太难得而已。
  “没有。”宋延宁太累了,连辩解都觉得耗费生命。
  陆云言莫名烦燥起来,把打火机胡乱揣进口袋,恼火道:“把衣服换了,一会儿魏家来人接你。”
  宋延宁机械的掀开被子,缓慢的把素净白皙的脚放到地上,然后低着头,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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