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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断反应[ABO]——孟生

时间:2020-04-02 08:29:21  作者:孟生
  江域二十岁那年发热期,不知道被哪个Alpha标记了,还怀了孕,有了个女儿。
  是的,没看错,他不知道自己被谁标记了。
  他只知道他因为喜欢对方的信息素的味道,所以迷迷糊糊的主动索吻,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记得。
  当时魏怅然听完全过程之后抽了抽嘴角,下了结论:“妈的智障。”
  从此江域最讨厌有人拿信息素开玩笑。
  江域立刻炸毛,拍桌而起喊道:“江疆!你别以为是我大哥就可以为所欲为!我都说过了!谁跟我提信息素我跟谁急!”
  江疆抬手扣住江域后颈,笑眯眯的贴近江域,嘴唇几乎贴上江域的唇。
  “我是江家收养的哦~我亲爹姓姜,生姜的姜,我们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江疆指尖摩挲着江域的后颈,“所以我对你干什么都可以呢,弟弟。”
  江域发出一声慌张的惊叫,后退几步跳到了远处的桌子上,蹲在桌子上护住了自己的后颈。
  略长的卷发炸了毛,像只受惊的猫。
  “我我我我警告你啊江疆!姜家早就没了,我说你是我大哥就是我大哥!”江域把夹克领子竖起来,拉链拉到顶,“再说我孩子都有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江疆看了看吧台上的门票,挑眉道:“我也可以当江宝儿爸爸啊。”
  江域一脸见鬼:“她都叫了你六年大伯了啊!”
  江疆始终笑眯眯的:“现在改也来得及。”
  江域:“……”
  这男人该死的好看,居然还有些心动。
  江域磨磨蹭蹭的坐回吧台,眨了眨眼睛问道:“那你信息素好闻吗?”
  江疆立刻脱掉了背心,笑眯眯道:“事不宜迟,给江宝儿造个弟弟妹妹吧。”
  江域红了脸:“滚蛋啊!”
  “老大去哪儿了啊!”江域疯狂转移话题,头也不敢抬,低头喝着鸡尾酒。
  江疆笑得灿烂,再次揉了揉江域的脑袋:“你先说你跟老大说了些什么?”
  江域长长的叹了口气,挠头道:“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原本说好了由我把陆云言宋延止和魏应然宋延宁凑到一块,结果——”
  江疆:“……老大自己干了。”
  江域点点头:“宋延宁突然发热期,说好了不做啥,结果老大又突然要我把陆云言引回去!说好了只是做戏,结果——”
  江疆变了脸色:“草,老大不会标记小宁了吧?!”
  江域狠狠捶了下吧台:“可恶啊!老大居然临时标记宋延宁了啊!你是没看见陆云言那张臭脸,我他妈的,老大也太不是东西了!”
  江疆眉头紧锁:“所以你干了啥?”
  江域喝了口鸡尾酒,拍桌道:“我当然看不下去啊!我把宋延宁的情况添油加醋、有多惨说多惨,全都说给老大听了!”
  江疆:“……”
  江域甩了甩额前的卷发:“我还骗他这都是他的错,应该道歉。”
  江疆:“……老大会当真的。”
  江域:“我知道啊,骗得就是他,谁让他干什么总是不告诉我一声。”
  江疆沉默良久,眼皮跳了三跳。
  “江域啊……你完了。”江疆捂脸,“老大被你骗去翻垃圾桶了。”
  江域一口鸡尾酒喷了出来。
  江域:“……我凉了。”
  停车场保安老张最近很倒霉。
  两辆豪车在他当值时间内被毁了,他被领导骂了一顿,然后从保安改成了校园环卫。
  除了味道奇怪点儿,平时开着垃圾车倒垃圾桶就行。
  老张随遇而安,然而刚干了三天,他就看见一个贼帅贼帅的小伙子,在停车场的垃圾桶里翻来翻去。
  老张:“……?”
  这年头这么帅的小伙子都只能翻垃圾桶果腹了?
  老张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伙子就凶神恶煞的问他:“你们几天清一次垃圾桶?”
  老张这才看见小伙子居然还有钦州大学的教师胸牌。
  老张还以为是领导检查:“一天一清!真的是一天一清!”
  小伙子抓了抓头发,又问道:“你……你见没见过一只兔子?”
  老张:“……?”
  老张看了看小伙子翻垃圾桶的手,又看了看小伙子头发里的方便面调料包袋子,小声道:“兔子没见过,傻子倒是见了一个。”
  小伙子再次挠了挠头,失魂落魄的走了。
  当天老张就辞职了。
  辞职信和一个写着“魏怅然”的胸牌一起交给了领导。
  辞职理由是这个大学太要命了,又帅又有才还又名并且年轻有钱的黄金单身汉居然只能翻垃圾桶,他受不了这刺激。
  第二天,老张托亲戚给自己重新找了个工作。在一个玩偶店收银,工资不算高,好在要求松,工作环境好。
  周围都是可爱毛茸茸的布偶,刚好抚慰一下老张备受惊吓的心灵。
  然而才干了一天,老张又看到了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已经换了衣服,人模狗样焕然一新,怎么看都是英气逼人的帅小伙,谁能知道背地里喜欢翻垃圾桶啊?
  老张正紧张,害怕小伙子把他认出来,结果小伙子蹲在货架前,一蹲就是一个小时。
  老张:“……”
  老张看了看小伙子面前的一堆布偶兔子,又看了看莫名乖巧的小伙子,叹了口气蹲在他旁边。
  “我说小伙子,长腿长手蹲这儿不难受吗?”老张盘腿坐在地上,拍了拍瓷砖,“坐吧,我一天拖一次地,干净着呢。”
  魏怅然僵硬的坐在地上,难办的抓了抓头发,黑发被他抓的乱糟糟的。
  老张错觉般闻到了垃圾桶的味道。
  老张尴尬转移话题:“小伙子你是想买兔子吗?”
  魏怅然向来不懂这些感情上的事情。
  “那个,大叔,问您个事儿。”魏怅然都快把头挠秃了,“我,咳,我做错了一件事,然后现在想道歉……”
  老张照着魏怅然肩膀就是一巴掌:“啊哈!跟女朋友吵架了是不是?!”
  魏怅然:“不不不,并不——”
  老张:“欸!不要害羞嘛!我跟你讲,你可是问对人了,我最会哄女人了!”
  魏怅然无奈的捂住额头,认命道:“那就是吧。”
  魏怅然戳了戳毛茸茸的布偶兔子,半敛了眸子,疑惑道:“这东西有什么好?为什么会喜欢这个?”
  老张一脸“我懂我懂”的笑容,拍了拍魏怅然肩膀,问道:“你女朋友喜欢哪样的?”
  魏怅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老张果断拿了最贵的那个递给魏怅然。
  “这个保证人见人爱。”老张竖了个大拇指,“信我!”
  魏怅然低头看向怀里小臂长短的兔子布偶,墨发从耳后滑落,遮挡住面容。
  乳白色的布偶兔子手感极佳,穿着邮递员的衣服,还斜挎一个小布包,脸上的笑容憨憨的,耳朵柔软的垂下来。
  “老大你知道原有标记被覆盖又多难受吗?Omega会疼死的!宋延宁什么都没做错,现在都是因为你啊!”
  江域恼火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如影随形,让他不得安生。
  “你不是说不伤及无辜吗?你现在在干嘛啊?”
  “宋延宁现在,大概快死了吧。我听说发烧烧了两三天了,陆云言也不给他找医生,总之都是你的错!”
  “宋延宁倒了八辈子霉碰上你,太过分了啊!”
  “你就应该道歉!”
  他为了一己私欲,害得宋延宁撞上他不想见的人;还是为了自己的欲望,他临时标记了宋延宁,害得他惹怒了陆云言。
  是他的错。
  他应该道歉的,不然就跟魏部一样是个人渣了。
  “一定……会喜欢吗?”魏怅然抬头望向老张。
  老张有些心虚,还是硬着头皮道:“只要你诚心诚意挽回,当然会喜欢啦!哪有人能拒绝一只可爱的兔子呢?”
  魏怅然抬头望向一整个货架的布偶兔子,第一次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一只兔子,就能弥补错误吗?”魏怅然声音很轻,仿佛一声叹息。
  老张愣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魏怅然的脑袋。
  魏怅然:“……”
  魏怅然强行把攻击的冲动压了回去。
  ……敢拍他脑袋的人,活人真是不多见了。
  “不管做什么都无法轻易弥补伤害的,孩子。”老张叹了口气,“你只能尽力去做能让对方更好的事情,让他从伤害中走出来。”
  魏怅然不解的皱了眉,然后开始胡乱掏口袋。
  老张看着他把口袋整个翻出来,倒出三个硬币,默默的擦了擦汗。
  “完蛋,小伙子不会没钱吧?”老张在心里嘀咕,“这下坑错人了。”
  然而魏怅然分别掏出了三个硬币、六百块钱、二十二块零钱、七百块钱。
  魏怅然把钱全部塞到了老张手里,抱起兔子起身走掉了。
  老张:“……?”
  老张:“欸?小伙子?我还没说价钱啊?一只兔子没这么贵啊!”
  魏怅然在门口停下脚步,仔仔细细把兔子看了个遍,回头微红了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要不,您再给我一只兔子吧。”
  【作者有话说:孟生(疯狂掉头发):魏哥小宁马上就要甜了,快了……】
 
 
第11章 医生向巍
  对于魏怅然来说,溜进陆家主宅都没有问题,不用说溜进陆云言自己的别墅了。
  更何况陆云言不在别墅里,别墅的安保就更松散了。
  魏怅然轻而易举的站到了主卧室阳台上。
  隐约有光亮从窗帘后漏出来,魏怅然无声的靠在落地窗上,透过窗帘的缝隙朝着主卧内望去。
  魏怅然的角度看不见床上的情况,只能看见一个仆人站在床边,手里端着几片药和一杯水。
  仆人骂骂咧咧的把药和水放在一旁,狠狠的扯了下床柱上的链子。宋延宁狼狈的被他扯到面前,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凄厉喑哑的咳嗽起来。
  “真够剑的。”仆人捏住宋延宁的脸,逼着他张开嘴,把药扔进去,然后用水灌了下去。
  这个喂法,神仙都会被呛到。
  宋延宁从床上滚了下去,趴在地上干呕起来,溶解了一半的药片在吐出来的水里变得粘稠恶心。他趴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魏怅然换了好几个角度才看清楚。
  他四肢和脖颈都有链子。
  魏怅然十指收紧,捏紧了手里的布偶兔子。
  “真不要脸。就少爷心善待你好,居然还不识好歹的去找其他男人,你是有多饥渴?”仆人抓着宋延宁的头发逼着宋延宁直视他,“少爷折磨你这五天,是你罪有应得,你该,懂吗?”
  宋延宁没说话,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你看看,少爷才不会永远标记你,你不配。”仆人把宋延宁摔回地上,冷笑,“少爷玩够了你,自然也不会回来看你,你就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宋延宁蜷在床脚,及肩的头发杂乱的散下来,遮掩了面容,衣服上沾满了他干呕出的酸水也浑然不觉。
  魏怅然暗中咬了牙。
  仆人唾了宋延宁一口,骂骂咧咧的往外走:“真恶心,赖了多少年也不走……”
  房门关上,房间重归黑暗,宋延宁依旧蜷在原地一动不动。
  魏怅然已经打探过仆人的作息,主人不在的时候,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出现在别墅走廊,之后他们都会回去睡觉或者玩乐。
  魏怅然悄无声息的进入室内,小心翼翼的试了试宋延宁的颈动脉——还活着。
  魏怅然放下手里的兔子,把房门从里面锁上,把窗帘全都拉死,确保房间外不会知道房间内的情况之后,魏怅然打开了灯,并且调好了水温。
  他并不担心摄像头,作为杀手头子,干活带上屏蔽器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
  宋延宁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大号衬衣,勉强遮挡身体,皮肤上满是伤痕和淤青,还有羞辱的痕迹。他本就瘦,蜷作一团更显得小而可怜,身体因为发烧而滚烫。
  病了这么多天,还被陆云言做了那种事,能活着真是命大。
  魏怅然从表带里抽出一根铁丝,驾轻就熟的敲开了宋延宁四肢和脖颈的链子。他把铁丝安回表带,抱起宋延宁,小心翼翼的放进浴缸里。
  魏怅然生怕磕碰了宋延宁。
  他总觉得,此时的宋延宁如同易碎的琉璃。
  魏怅然还从来没这样仔细认真的照顾一个人。
  怕碰着,怕摔着,怕烫着,怕冻着。
  怕他碎了。
  魏怅然给宋延宁洗头发的时候,宋延宁从浴缸边缘滑了下去,口鼻没入水中,吓得魏怅然差点儿把洗发露砸了。
  魏怅然只好也坐进浴缸里环着他,衣服湿透就算了,还满是洗发露和沐浴露的痕迹。
  宋延宁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灼热的呼吸微弱且轻浅。
  他身上依旧有好闻的信息素的味道,不过此时夹杂了陆云言的栀子花味道。
  魏怅然把他湿透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上,喃喃道:“你得庆幸是我,不然这场景哪个Alpha忍得住啊。”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红着脸低下头,轻声道:“好像是我害你这么倒霉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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