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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仙道第一人被甩了(玄幻灵异)——易潇湘

时间:2020-04-03 09:55:26  作者:易潇湘
  沈孤鸿对着南冥的背影几次欲说话,张了张口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常年握剑稳得不能再稳的手,竟在这一刻微微的颤抖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魔尊(兴奋):我们去玉荷坳玩嘛。
  仙尊(高冷):我还要处理公务。
  魔尊(冷淡):哦。
  仙尊(脸红+慌张):其实公务等一下处理也可以。
  魔尊(微笑):一本满足(* ̄︶ ̄*)
 
 
第5章 冥界孟婆
  天空泛着点鱼肚白,不知何时,冷月已经藏到了东山之边。
  南冥揉乱了自己的一头墨发,精致俊美的脸上带着点点寒光,眼角的泪痣显得有些邪魅莫测。他从出生起就一直顺风顺水,哪怕是他处理不了的障碍,也会有人为他扫清。他这一生最大的挫折也莫过于沈孤鸿这一人而已。
  南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才勉强按捺住自己的暴戾。
  为何喜欢一个人就这么难,他又没要求这人每时每刻陪着他,只想他能够多分给他一点时间,至少能像个正常的双修道侣一样。
  醉心修炼,追求大道,修炼这般枯燥乏味的事情,居然也会有人醉心。
  闭关百年,南冥本以为他已看开,可他真的是毫不在意了吗?他若真不在意,就不会因他而情绪波动起伏,就不会连和离书也未曾亲自交到那人手上。
  随性妄为惯了的魔尊大人,何时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过一个人。
  南冥一出魔宫,就看见白子奇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在无渊魔宫门口等着他。
  “呦!本皇还以为有赢的可能,没想到你们居然谈崩了。”白子奇不住的打量着南冥,想从南冥的脸上找到细微的破绽。
  白子奇的幸灾乐祸着实是往枪口上撞,南冥有些危险地微微一笑,他活动着修长的手指,一副想和白子奇深度交流下道法的模样。
  明明是如此凶残喜怒无常的人,然他在笑时千分风华与万种风情,却总是在勾魂摄魄,这就是九州魔尊的魅力,哪怕再神鬼莫辨喜怒无常,但一提起他来,修者们却总不会忘记其俊美无俦的容颜。
  白子奇与南冥相识多年,自是知道南冥这是不悦了,不过看起来至少没事。
  他收起了嘴角的笑容,装作不自知的严肃道:“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本皇当然是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
  “最好如此。”南冥嗤笑道。
  这话听着像那么回事,可细想下来却又显得意味深长。
  沈孤鸿离开魔宫时也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让人一见就再难忘记的人。君子端方,温润如玉,这世间总有一种人能让你在第一眼就记住他,他的容颜或许不是极盛,而他的气质却绝对是无人能再匹敌——作为三大仙尊之一的道阙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他就像天边的一朵浮云,淡远的好像随时会随风消散,君子吗?也许也只有他这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人,才能让人在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定是一位君子。
  道阙的声音有些清冷,却又不显得过于冷漠,反而还夹杂着几分关心:“师兄,你这次所受的压制影响可大?”
  沈孤鸿淡淡的说道:“无碍。”
  道阙眸色却是略深了一点:“师兄这次就不能不去玄武秘境吗?”
  沈孤鸿却是连想也未想的拒绝了。
  “你的身体当真无事?”道阙问道。
  “道阙,此次玄武秘境本尊不得不去,此番我为南冥卜了一卦,是为大凶。”沈孤鸿在说到‘大凶’二字时,脸色微有些难看。
  道阙皱了皱眉,却也只是颔首,不再劝面前这个清俊的男人。
  “道阙。”沈孤鸿唤了一声。
  道阙疑惑回头,却久久不能等到下文。
  一声轻叹飘散在风中,沈孤鸿没有再问下去,有些问题问局外人未免有些不妥,或许他真应该有时放下事物多陪倍南冥。
  ……
  在人人都为玄武秘境而疯狂的时候。
  冥河边,妖异的曼珠沙华竞相争艳,一位提着冥火幽灯的黑袍男人步履优雅,如同闲庭漫步般行走在不知被多少血肉才浇灌得如此妖艳的曼珠沙华中。
  然他却是目不斜视,看到不看一眼周遭的美景如画。
  再美的景色看一天是人间仙境,看一月便已是枯燥乏味、兴致缺缺,如果同样的美景看上十年、百年、千年,那这美景也成了路边不起眼的石头,任它满园春色,看的久了也就淡了。
  这映入眼帘的鲜艳颜色,对于黑袍男人来说早已称不上是美景了。他本以为这样的颜色再也无法让他注目,然他却错了,原来那抹红竟真的还能再美得这般惊心动魄。
  奈何桥上坐着一个姿态随性的红衣男人,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同样也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他只是那么随意的一坐,其俊美无俦的容颜却足以让任何人移不开眼。不屑的眼神如同在藐视冥河中鬼哭狼嚎的鬼魅不知所谓。
  这人倒是第一个会对着波涛汹汹,时不时有头颅飘过、冤鬼哀嚎层出不穷的冥河血水发呆的人。
  在奈何桥上守桥多年的黑袍男人什么样国色天香的美人没见过,无论是俊逸过人的一方游侠,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还是风度翩翩、温雅如玉的世家公子,就连那些千娇百媚的女儿家,他都已见过太多,然他却依旧为这一袭红衣惊艳。
  如此嚣张行事,敢孤身前往奈何桥的人,他想他已知道这人是谁,哪怕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这红衣男子。
  九州魔尊南冥,容颜极盛,喜怒无常,倒也的确名不虚传。不过若是这位亲自来找他的话……他不免有些头痛的看向这位大佬,也不贸然开口。
  不想红衣男人不再看向那未知的远方,他偏头看向了黑袍男人,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你便是孟婆。”
  这已不是一句问句,而是肯定句。
  由于魔尊南冥的坐阵,无一只鬼再敢过这奈何桥,奈何桥的守桥人,孟婆不得不硬着头皮出面。
  “在下正是。”沙哑难听的男声缓缓响起。
  南冥轻笑一声,音调缠绵叵测:“本座南冥。本以孟婆当真是个形如枯槁的老太婆,倒不想却是个俊俏的小公子。”
  孟婆身姿挺拔,黑袍加身,透着一股阴森诡异之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俊俏小公子。他闻言既不气也不恼,微微对着红衣男人行了个半礼:“在下孟婆见过九州魔尊。”
  南冥嗤笑了一声,继续对着那冥河血水发呆,也不回话。
  孟婆静静的陪伴在一旁,些许过后,他才问道:“如今修真界大能哪一个不是等着玄武秘境开启,魔尊大人来在下这小小的奈何桥作何?”
  孟婆问了,南冥却并非要回答,两人就这么一站一坐,竟再无交谈。
  许久过后,南冥才淡淡的说道:“冥界孟婆,本座听说你有能力开启黄泉路。”
  黄泉路!!!
  “黄泉路该什么时候开启,自会开启,魔尊大人又何必为难在下一个小小的守桥人。”孟婆答得不卑不亢。
  岂料本该盛怒的南冥却是一笑,笑中竟多了几分阴邪之气。
  “可、本座想开呢?这该怎么办?”他轻声喟叹,如同情语。
  冷傲的眉眼柔和了不少,而那张冷艳的脸上竟露出了些许温柔的微笑,孟婆心中一紧,他这是……动了杀心。
  孟婆自问凭己实力还无法胜过南冥的桃花一指。僵硬的脸上抽动了一下,他自认为这是一个极为诚恳友善的笑容,咬破手指,数滴泛着黑气的血液漂浮在虚空中,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画成了一个古老玄妙的阵法,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结出繁复法印,对着虚空中轻喝一声“破”,随即虚空中竟出现了一扇古朴大门,缓缓的打开。
  在未定的时间便打开如此诡异的试炼秘境,他一时喉间发痒,吐出了两口精血,轻轻拭去嘴角的鲜血,哪怕此时的他面白如纸,却也无一丝不满。
  再看向黄泉路时,那抹红色的身影早已不见,孟婆轻轻舔去指尖的鲜血,苍白的唇被血衬得妖艳无双,九州魔尊南冥,黄泉路,呵!有点意思。
  他从空间中取出一幅画,一幅既可称之为极美,亦可称之为极恐怖的画,只见破旧泛黄的画中,白骨森森血腥满天,唯一的亮点便是尸山血海中一个不足巴掌大小的红衣男子的背影,像!像极了!
  暧昧的舔去唇上最后的鲜红,孟婆常年坚硬,无丝毫表情的脸上,几经变化终是挂起了一个诡异的笑,苍白的手指轻轻抚过画中的那个背影轻喃道:“终于还是找到了。”
 
 
第6章 黄泉路
  南冥神色平平,右眼下那颗似坠非坠的泪痣似乎带着别样的风情,对于孟婆的识时务,他倒也还算满意。
  孟婆,奈何桥的守桥人,似乎有些深不可测呢?
  冥王君戈倒曾和他说过,放眼整个冥界他唯一看不透的人便是奈何桥的守桥人孟婆。
  南冥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这哪怕过去千年也没什么变化的黄泉路,故地重游吗?可他与沈孤鸿在此地的回忆却并不如何美好。
  南冥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已多年没佩戴过的配剑的剑柄,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黄泉路一个五百年一开的试炼秘境。并不是世人所想象的鬼哭狼嚎尸山血海,相反,他不仅不恐怖还春和景明,鸟语花香,树木常青。可就是在如此的如画美景中,却埋藏了无数修真者的尸骨。
  南冥虽说早年风流浪荡,但对待美人也依旧心狠手辣,那些年辣手催花的事也没少干,要不然他也活不到现在。
  美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美人毒如蛇蝎,上一秒还对你笑靥如花,下一秒却能对你杀人夺宝。黄泉路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会压制外来者的修为到金丹期,而这黄泉路里没有修者,它的本土居民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妖兽。
  可不要小看这些妖兽,当年年少轻狂的他可是在这黄泉路中难得的狼狈了一把。除了这些麻烦的妖兽,还有那些一同试炼的修者也没少给他添麻烦,人心本就是最难测的,所以他才刚进黄泉路就因各种奇遇而被不少势力给盯上了
  他当年也的确太狂了一些,不懂收敛,用妖皇白子奇的话来说就是:谁叫你当年一个小小元婴期奇遇连连,还不懂掩盖行迹,身上又是秘宝无数,长着还漂亮,还特么得狂的无法无天(这才是重点),不惦记你惦记谁。
  于是乎仇气运仇富仇天赋,纯粹觊觎美色,或看他这么嚣张不顺眼的修者们纷纷群起,对南冥展开了碾压式的追杀。
  啥?运气还这么好,我们找死都没找到的天材地宝,你像捡大白菜似的捡,叔能忍,婶都不可忍。杀!!!
  于是南冥成了那一次黄泉路上的香饽饽,然而十分戏剧性的便是他们竟是没有任何一方势力杀人夺宝成功。
  一千多年前的一个盛夏,黄泉路不知道第多少次开启,黄泉路,一个每五百年开启一次的试炼之路,可每一次的开启,依旧会有许多的修真大能趋之若鹜,实在无趣得紧,可修真本就是一个无趣、与天搏命的漫长枯燥的过程。
  黄泉路——万骨堆中才能成功走出来的试炼之路,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那时年仅十七岁的南冥是一个名字古怪性子古怪身份神秘的魔道新锐,修真界对其的评价只有四个字——高深莫测。
  要知道那时的他不过十七岁,哪怕再惊艳绝才,可也不至于让人评价为高深莫测,这一句评语更为其增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黄泉路,这么一个不管你是什么皇孙贵族,还是宗门大派的传人,只要你人在黄泉路,任何身份,任何地位都是浮云的地方,南冥是否也能像在外面那般保持他的神秘莫测?
  黄泉路一处密林深处,一个声音甜美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采着野花,她一遍一遍的喊着一个人,如同轻快小调般的歌唱着:“小郎君~小郎君~你快出来吧!露儿就要找到你了哟~”
  这声音初听甜美动人,可当你听着一个小女孩用同一个音调一遍又一遍的清唱呼唤叫着同一个人时,你只会觉得毛骨悚然。
  清丽娟秀的高挑女人,一身月白广袖长裙,手持冰剑,仙风飘渺,好一副仙家气派。
  她眉头轻蹙,看着那个蹦蹦跳跳像招魂一样叫个不停的小女孩。良久,她终于忍不住了。
  “闻惜月,你这傀儡娃娃真能找到他?”
  一旁倚树而靠的男人,面容阴鸷却又有着别样的风流气韵,他只挑了挑眉,道:“自然。”
  女人略安了点心,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怀疑道:“闻惜月,你确定你这傀儡娃娃能克制得了他,要知道追杀他的人那么多,可现如今还没有一个成功的,你……”
  “紫苾仙子!”被叫做闻惜月的男人语气略重了一些,却也依旧没有生气,他笑了笑:“本座怜香惜玉是不假,也不介意美人对本座无礼,可过火了就不好了。再怎么说,本座也是一位魔尊,紫苾仙子你却不过是浩然宗的一位长老,不是吗?”
  紫苾身子微微打了一个寒颤,她面上微有不虞,可到底还是识时务,她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哪怕他们现在同被压制到金丹期。
  紫苾冷哼了一声,向来看不起魔修的紫苾仙子也不得不低下她高傲的头颅,对男人尊称了一声:“惜花魔尊。”
  闻惜月点了点头,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傀儡娃娃,紫苾左右也不过是他在仙道的一个合作对象,若真还这般不识趣,抹杀了也便罢了。
  “找到了。”闻惜月语气带上了几分欢愉,他跟着傀儡娃娃七转八弯数百里来到了一棵古树前,而这分明什么也没有。
  紫苾有些恼火看向那颗古树和古树旁天真无邪轻唱着的小女孩,这是在愚弄她不成。
  闻惜月眼中笑意却更浓,对着傀儡娃娃称赞道:“本座的露儿可真厉害。”
  露儿甜甜一笑,继续唱道:“小郎君~小郎君~快出来!露儿找到你了哟~再不出来露儿可就生气咯~”
  “本座倒不知,区区无名小卒,有什么资格要本座亲自现身。”狂妄的话语漫不经心的从古树处传来。
  剑风轻卷叶漫天,剑中霞光摄人魂。
  不过一片普通的落叶竟在傀儡娃娃急退闪避时,仍能在她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露儿摸向涌出大量血液的脸颊,嘟起了粉嘟嘟的唇,含住沾染了鲜血的指尖,眼睑下垂,嗔怪一声:“小郎君~把露儿的脸给划烂了,露儿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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