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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时(近代现代)——萧城

时间:2020-04-03 10:10:21  作者:萧城
  时召书想。
  下午的时候,时召书给郭佳懿打电话,问了点店铺信息,然后出门采购。
  戴星棠回来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年轻人在这个时候一般还没睡觉,时召书这种熬夜届的佼佼者,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戴星棠开锁后,被满室的漆黑席卷了视觉,不知道怎么的,两年前的记忆冲进他的脑海,让他心跳空了几拍。
  “小召?”戴星棠喊他。
  没人回应。
  他快步走到卧室,发现被子是平平整整的,没人动过。
  戴星棠抿了嘴角,一时没动。
  他打开卧室的大灯,莹白的亮光照下来,让所有的东西无所遁形。
  时召书不在。
  不过戴星棠还是松了口气——他在床头发现了时召书的笔电和手机。
  “小召,”戴星棠往客厅走,“你在哪?”戴星棠已经反应过来,既然手机被留在这里,那时召书肯定也在。
  “我在这......”时召书的声音不大,像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传出来的。
  从九点开始,时召书就一直在阳台等着,看戴星棠什么时候回来。
  待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进了一楼大厅,时召书立马关好门和灯,在卧室里等着戴星棠来发现惊喜。
  可是短短几分钟等待的时间,时召书又激动又紧张,坐立不安,手脚都快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终于,在听到钥匙声响时,他怂得摸黑跑去了阳台。
  “在家怎么不应声?”戴星棠往阳台方向走。
  “我、我不太好意思嘛,”时召书拍拍自己的脸,给自己壮壮胆。
  “别开灯——”看见一个黑影举起手,要触碰墙上的开关时,时召书立即出声制止。
  戴星棠停下,问他,“怎么了?”“没什么....你、你回客厅等我好吗?”戴星棠点头,把客厅灯打开,在沙发上坐下。
  时召书从阳台走回来,然后在戴星棠的视线里停下。
  周围的空气霎时升温了几个度。
  戴星棠看着他,眼里渐渐蓄起一汪深潭,平静,清幽,但深不可测。
  时召书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衣服,或许它根本称不上衣服。
  那是一根根黑色的线,渔网粗细,它缠绕了时召书的身体。
  他的脖子上有一根同样粗细的颈链,上面有一个金色的铃铛,小巧精致,在亮白的吊灯下反射出点点光斑,诱人心魄。
  颈链上连接了很多黑线,有两根向双肩延伸,一圈一圈地在时召书的胳膊上打转,最后在他的手腕成结。
  其余的黑线溜向时召书的身体,像网格一样地裹住他,从锁骨到胸前,又从小腹到身下。
  戴星棠眼中滚了墨,他想看清这些线绳的走向,因为它们那样精细,不仔细看,可能觉得它只是个黑色的渔网。
  可是时召书穿上身,他才发现,它另有玄机。
  那些黑色的线仿佛了解观看者的思想,避开了时召书白雪皑皑的平原上,那两朵挺立的红梅。
  又长又直的腿虽然也被一圈圈缠绕,但腿心那根深粉色的柱体却俏生生地溜了出来,调皮地往外冒水。
  不用看后面的景色,戴星棠也能猜到,时召书那手感极佳的两瓣,此时定被勒出了条条红痕,印在上面,凌虐感十足。
  “你刚刚......”一开口,戴星棠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发干,“就这样站在外面?”时召书被他犹如实质的目光扫得全身泛红,身上滋生了细微的痒,此时听见他这样问,脸也红了。
  “我、我没开灯,”他的声音像掺了糖的毒药,引诱着戴星棠,“没有人看到的,除...除了你......”戴星棠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哑声说:“走近点。”
  于是时召书夹紧屁股,企鹅似的慢慢挪步,挪到他身边。
  他走路的姿势太奇怪,戴星棠看向他的背后,瞬时滞了呼吸——黑色线绳包裹的莹润躯体中,冒出了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
  黑与白极致的颜色对比,让人滋生情欲,轻易被欲望裹挟。
  注意到戴星棠的打量,时召书不好意思地说:“本来可以不戴的....但是说明书上说,尾巴的根部是橡胶柄,扩、扩充后面......”时召书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他还是忍着羞意继续往下说:“这样节省时间,你可以、可以.....”他渐渐说不出口,戴星棠终是没忍住,一把拉过他,让他跨坐上自己的腿。
  “嗯.....”时召书泄出一句哼声,体内的橡胶棒在戴星棠的动作下,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浑身一颤。
  戴星棠看着下面的美景,雪白柔软的尾巴被时召书压在了臀瓣下,粉红的泉眼此时被一根黑色的枝干堵住,中无杂树,亦无落英。
  被他看这样隐私的地方,时召书情动更甚,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泉眼中冒了出来,打湿了尾巴上的毛。
  黑色的线绳下开出了浅粉的桃花苞,一簇带着湿意的白毛贴在臀瓣上,像春天随风飘扬,却被露水打湿的柳絮,无依无靠地落在了抽条的黑色枝丫上。
  “可以什么?”时召书提前唤来了春天,戴星棠被他这样动人的春意感染,声音含了柳影花阴,眼神蕴了巫山云雾。
  “可以直接...直接进来!”时召书终于说出口,随即捂着脸埋进戴星棠的怀里。
  见他不动,时召书憋不住了:“你还忍?你不会真阳呃......”时召书被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嚣张的存在感。
  戴星棠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单手握着自己的领结,随意扯动几下,严肃板正的领结就被扯开了,领带松松垮垮地从他指节分明的手中落下。
  时召书帮他解开上面的扣子,还没等解完,就得陇望蜀,直奔要害。
  他握着手中冲血肿胀的巨大,堪堪撸动几下就要开始正餐,却被戴星棠用手挡住了。
  “你说我什么?”戴星棠握住尾巴的橡胶棒,慢条斯理地往外扯,扫了眼时召书,问道“阳痿?”“不,”时召书立即摇头,“我没有.....”戴星棠笑起来,春风跟着他的手,带走枝丫上的柳絮,拔出黑色的树干,“你和郭佳懿说的,我可是都听见了。”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实在太能忍了。
  时召书大脑充血,骂道:“你被人说阳痿还能装作没听到,你是不是真不行!”戴星棠没回答他,只是手上湿漉漉的树干,打趣道:“水真多。”
  呜呜呜这个该死的男人,真要命。
  时召书抵抗不了他,后面也叫嚣着要填满,干脆不再废话,抬臀要往下坐。
  “啊——”戴星棠比他更快,揽住他压在身下,粗壮的东西破开肠道,一寸寸碾了进去。
  “唔嗯......”酸麻的饱胀感来得太突然,里面几乎容纳不了这样的粗壮,时召书难受地皱起了眉,“你...你慢....啊啊啊啊——”戴星棠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机会,一下下深入,撞进他的最深处,狠狠地碾过时召书的敏感点。
  “别.....太快唔唔.....”戴星棠封住时召书的唇,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时召书上下两张嘴都被霸道地占据,舌头被肆意地搅动,泉眼被用力地撞击着,刺激来得又快又急,心跳完全跟不上戴星棠挺动的节奏。
  戴星棠禁欲太久,憋得太狠,时召书没能在一开始察觉到他山雨欲来的猛烈,此时雨打娇花,花被摧残得格外严重。
  “唔...哥、哥哥...嗯.....”时召书说话断断续续的,泉眼被撞得发红,深红色的长柱快速地捣着泉眼,终于在数百下后,甘露迸发,洒了柱体一身,硕大的柱头被淋得更加涨大,上面的眼不断张合着,迎接久违的降雨。
  “唔唔不行...呜....你慢点啊.....”戴星棠终于放开时召书的唇,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吸,快感太强烈,时召书身体都在抖。
  戴星棠受的刺激丝毫不亚于他,无数个午夜梦回,他想起过这样的快意与满足,然而梦醒,除了粘稠的睡裤外,什么都没剩下。
  他将时召书换了个姿势,把他卡在沙发靠垫和座椅之间,背朝着自己。
  他踢掉拖鞋,和时召书挤在狭窄的沙发上,再次挺进去,搂着时召书快速冲撞。
  “啊啊啊啊啊.....”时召书身前是沙发靠背,身后是戴星棠高大的身躯,腹背受敌,体内被捣得快意横生,爽得人大脑发麻。
  小小召跳动着,要吐出它的积蓄,却被戴星棠掐住小眼。
  他呼吸粗重,声音发沉,狠狠撞进时召书的最深处,跟他说:“等我。”
  “呜不等了....我...我想....唔出来......”戴星棠快速撞了几十下,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时召书,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拔出来,让小小召和自己的挨着撸动,一起吐出浓白的液体。
 
 
第五十一章 
  星时(五十一)时召书全身都软了下来,他脑子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失重感涌上心头。
  他抬起手臂,慢慢地搭上戴星棠的脖子,搂住他,在他颈窝里不住喘气。
  戴星棠的呼吸发沉,他抱着腿上的时召书,把他用力地嵌进自己怀里。
  禁欲太久,戴星棠没有克制自己的快感,直接和时召书一起射出来。
  这会终于垫了垫胃口,不再那么急迫了。
  他揉揉时召书的腰尾,抬起时召书的臀瓣,将很快恢复硬度的巨物再次送进去。
  “唔.....”饱胀感再次传来,时召书有点呼吸不畅,“不能...休息一会....吗?”戴星棠没回答,他想,小朋友肯定不知道,他现在有多迷人。
  激烈的情爱让时召书全身泛了淡红,黑色的线绳一圈圈地缠绕着他,刚才凶猛的撞击下,时召书呼吸起伏的厉害,绷得薄薄的肌肉在线绳的网格中一块块地鼓起,现在在皮肤上留了深色的红痕。
  胸前的茱萸被沙发磨得几乎破皮,俏生生地立在皮肤上,嵌在黑色网格间,格外晃眼。
  像是最烈的催情药。
  戴星棠不想再继续承受这样的药劲,它容易让他失去理智,对时召书予取予求。
  “剪刀呢?”戴星棠哑声问。
  “啊?”时召书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昨天在阳台修剪花枝,应该顺手放那了。”
  听罢,戴星棠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起来。
  “嗯——”时召书搂着戴星棠脖子的手瞬间收紧,双腿下意识盘上他的腰。
  戴星棠要站起来,腰腹往上用力,而时召书却因为重力的原因,身体往下沉,因此,体内的粗壮又深入了一分。
  时召书深吸了一口气,才艰难地说:“太深了...”戴星棠轻轻顶了他几下以示安慰,揽着他往阳台走。
  “呃啊....你.....”时召书腿心有点打颤,“你拔出来再走...我抱不住你了...唔嗯.....”高潮后的身体本就酸软,戴星棠的手又故意不用力,自顾自地往前走。
  时召书整个人,除了搂紧戴星棠的脖子外,着力点只剩下相连的部位。
  随着戴星棠的走动,他体内的性器越发深入了。
  “你、你抱...抱我.....”时召书实在没力气了,身子不断往下掉,腿由盘着变成了夹着,又慢慢变直,脚尖快要挨着地。
  太深了,时召书摇头,两手手指交叉,紧紧勾住戴星棠的脖子,身体像是被戴星棠顶起来的一样。
  戴星棠终于放过他,托起时召书的臀瓣,让他再盘到自己腰上。
  他们终于到了阳台,时召书还在轻喘气,问他:“拿剪刀干嘛?”“给你脱衣服。”
  时召书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火烧得太旺,他直接握了戴星棠的枪,因此他竟然穿着情趣衣被干了半小时。
  他的脸瞬间红透,小声说:“可以,解开的....”戴星棠已经拿到剪刀了,闻言还是把它放下,问:“怎么解?”不用剪更好,下次还能穿。
  他想。
  “你先...先拔出来......”戴星棠照做,随着“啵”的一声,性器从时召书的后穴里抽出来,嚣张地朝上翘着。
  时召书从戴星棠身上下来,转身背对着他,给他看自己的脖子。
  “你看到颈链后面的蝴蝶结了吗?”时召书指给他看,“解开以后,把颈链抽出来,这些线绳就能被慢慢拆开。”
  时召书全身上下只穿了这件奇奇怪怪的衣服,阳台没开灯,月亮也没出来,只有小区没拉窗帘的住户房里,依稀传来一点光亮。
  戴星棠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什么蝴蝶结。
  “还没看到吗?”时召书抬起手,去摸自己颈后的线绳,从露出来的两根线绳须一直摸到它们相连的地方,才发现——“怎么成死结了啊!”时召书急了,“它只有这一个开口。”
  戴星棠没说话,他想起自己刚刚在沙发上后入时召书时,情动太甚,叼着时召书的脖子把他按在沙发上撞。
  应该是这个时候,不小心把线绳给咬成死结了。
  “剪了吧?”“我不想剪,”时召书可怜巴巴的:“我废了好大功夫才买到的,而且嗯——”戴星棠就着时召书这个姿势,再次插了进去,阻止了他的絮絮叨叨。
  他一进去就大刀阔斧地冲撞起来,顶碎了时召书的话,让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喘息。
  时召书乍一被刺激,浑身一颤,体内的硬物又大又烫,他被激得扬起头,靠在戴星棠的肩上。
  “咔嚓——”颈链被剪断了,时召书听到后,还想阻止,就又被快速的顶弄冲散了神志。
  反正已经弄坏了,也用不着再慢慢拆,戴星棠索性一路往下剪。
  突然,隔壁阳台的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时召书几乎算全裸了,瞬间紧张起来。
  “嘶——”戴星棠的性器被吸得紧紧地,爽得人头皮发麻。
  他弯腰在时召书颈边低声道:“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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