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新想了想:“那大概会有很多人满意。”
声音不大,周圣严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再一次把林湛新扶正,认真的问:“是我父亲和你说什么了吗?”
“别问了。”林湛新并不想把这些争风吃醋的无聊桥段转告给周圣严,也不想他和周随闹矛盾。
更重要的是,他怕周圣严不会选择自己。
不想说就算了,以后总有机会搞清楚,当务之急是哄好林湛新。周圣严抬起林湛新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下去。舌尖在林湛新嘴唇受伤的位置来回舔舐着,有点疼,林湛新伸手推开他。
“疼吗?”周圣严柔声问。
林湛新眼泪瞬间汇聚到眼眶,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怎么回来的?”
林湛新嘟起了嘴:“打车。”
看林湛新这个样子,周圣严再迟钝也猜到林湛新肯定是在周随那里受到了委屈,再想到自己进门后不由分说的对林湛新动了手,便愧疚地认真道歉。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岁岁能原谅我吗?”
林湛新摇摇头:“我没想骗你,我只是想自己静静。”
“是我没保护好岁岁,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以后我到哪里都带着你好吗?把岁岁放在手心里捧着。”
林湛新破涕为笑:“你们公司还生产缩小药剂吗?”
“现在还没有,但是想给岁岁做个定制。”周圣严贴着林湛新的脸颊,一边亲吻他一边说。
20多岁热恋中的男孩子,情话信手拈来,林湛新有些招架不住,偏头躲开他的吻:“你到底去参加什么项目了?情话进修班吗?”
周圣严板正林湛新的脸:“还生气吗?为什么不给亲?”
不生气了,后知后觉还有些害羞。林湛新感受到自己的脸有点发热,干脆不回答他的问题,把自己埋在他颈侧当鸵鸟。
周圣严把林湛新打横抱起来:“哪间是你的房间?”
林湛新抬手一指,周圣严便抱着他走过去,把他放到床上,顺手拿掉了他挂在腿弯处的裤子。
周圣严眼中欲望炙热却不灼人,像一汪海水,沉淀着翻腾着波澜。
林湛新盖住了这双眼睛,他快要溺死在这里。周圣严拉下林湛新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又去脱林湛新的衣服。
“别生我气了,给你赔罪。”
“不生气。”林湛新喃喃开口
周圣严看着林湛新被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样子,升起深深的满足感:“但还是要赔罪。”说着他示意林湛新翻过身去,借着月光看到林湛新还透着血色的屁股,便亲了上去。
“嗯……周圣严!你别……”臀部的皮肤细腻敏感,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圣严嘴唇落下的温度,林湛新想要翻身起来,却被周圣严按住。
“别怕,岁岁。”周圣严轻笑:“不舔你的小穴也不插你,好不好?”
说罢,周圣严俯下身伸出舌头,用舌尖在林湛新的屁股上来回逡巡,留下一条条湿漉漉的痕迹。
每一个地方都不落下,偶尔还用嘴唇嘬起一小块皮肤,留下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
林湛新快被他折磨疯了,只能求饶:“圣严,我不要了。”
见林湛新身前的肉棒已经硬起来,周圣严放过他,将他翻成仰躺的姿势,却没有起身,再次张嘴含住了林湛新的阴茎。
“啊……”一声甜腻的呻吟划破安静,周圣严眼神一暗,把林湛新的阴茎含的更深了一些。
林湛新哪里经历过这个,瞬间被逼出生理性眼泪,一边往后撤着身体一边去推周圣严的头:“不要了不要了,放开我啊。”
“别躲我,岁岁。”周圣严按住他:“不是说好不躲着我了吗?”
什么时候?说好了什么?林湛新脑袋一团浆糊,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周圣严又一次低下头,林湛新的肉棒比一般Omega要大一点,但比起周圣严的就有些不够看了。周圣严含住他的龟头,顺着冠状沟附近来回舔弄。
不在发情期的Omega仅靠阴茎就可以获得快感,这样舒服温和的高潮对近日来身心俱疲的林湛新来说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尽管憋了四个多月周圣严真的很想上他,但考虑到林湛新的身体,还是决定暂时放他一马。
最刺激的地方被柔软的挑拨,林湛新无措的抓住了周圣严的手臂。周圣严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嘴巴继续向下,直至将林湛新的肉棒整个吞下,给他做起了深喉。
林湛新完全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周圣严,他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在阴茎上随着起伏来回滑动,来到喉咙口的时候会有挤压的舒适感,微微退出来时周圣严又会轻轻用力吸住他。
自己的爱人在为自己做这种事,真是……
林湛新抓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脸,羞臊的享受着周圣严的服侍。
欲罢不能的岁岁可怜又可爱,周圣严抬眼看他,手在他的乳头锁骨流连,代替唇舌给林湛新抚慰。
刺激太过强烈,林湛新很快就受不了,甜腻的呼唤周圣严:“圣严……我……嗯快到了……放开我啊……”
周圣严倒是不介意吞下林湛新的精液,不过看林湛新已经羞得全身透出粉红,便遂了他的意,只着力吮吸着他的龟头,右手在阴茎上撸动,让林湛新到达高潮。
林湛新大腿都在打颤,强烈的刺激让他一时无法回神,感受到周圣严在他疲软的阴茎上来回揉捏,不好意思起来,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面从传来。
“别玩了。”
引来周圣严的轻笑,他拿开枕头,俯下身要去亲吻林湛新,又一次被躲开。
周圣严做出受伤的样子:“赔罪了还不让亲。”
林湛新偏过头不看他:“脏。”
“嗯?嫌我脏?”
“嗯。”林湛新抖了抖:“去刷牙。”
周圣严揽过林湛新,亲了亲他的发顶:“别难过了,都交给我处理,好吗?”
林湛新抱紧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没有做。”
“嗯,我相信你。”
就……很好哄哈哈哈……
一个题外话,小可爱们在三次元遇到家暴行为一定要及时寻求警察帮助哦,不要退步不要迁就!
虽然你们都是单身(ง •_•)ง
第27章
把林湛新哄睡后,周圣严给秘书打了电话,调来了宴会厅的监控。
虽然听不见蒋静曼对林湛新说了什么,但看到他们的动作神情也不难分辨,林湛新受了这几个人的欺负和委屈。
别说林湛新没有泼蒋静曼,就是往她身上泼一桶水,也肯定是因为蒋静曼挑衅在先。
周圣严攥了攥拳头,给任标打了一个电话。
三天后,蒋维康亲自择定的公共建筑承建单位被爆出偷税漏税以及行贿行为,蒋维康作为调查对象,带着蒋静曼回到N市。与此同时,周圣严出现在了周随办公室。
周圣严把监控视频放在周随桌上:“有空看看。”
周随看后脸色不太好:“那又怎么样?他一个晚辈,难道我还说不得?”
周圣严在随对面坐下:“说不得。”
周随眯起眼睛:“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倒是我小看了这个Omega,你竟然会为了他顶撞我。”
“我从没想过挑战你,父亲。”周圣严语气平静的说:“但我说过,别动他。”
周随略一思索,皱着眉头问:“蒋家的事是你做的?”
“偷税漏税的是承包商,行贿受贿的是市长,您说的是哪件事?”
周随把手中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摔:“现在什么形势你看不出来吗?和任标联手就是与虎谋皮。你想怎么样?把周氏生物科技变成任氏你就满意了吗?”
周圣严冷笑:“都什么年代了,上市企业还搞世袭制吗?”
眼见着周随被气到手抖,周圣严收回冷嘲热讽的语气:“现在任标和他的亲信握着公司42%的股份,周家占了46%,剩下的12%是中立派,您和任标都拉拢不动。这次的事后,我从任标的手里拿到2%。”
周随不知道这一层,有些震惊的看着周圣严:“你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父亲,能给周家带来利益的是我,不是我妻子或者岳家。”周圣严起身撑住桌子,直面周随的目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蒋家只是给您一个提醒。我再说最后一次,别动林湛新。”
外面的风雨并没有影响到林湛新,从林知非出院后,他就一直在爷爷家陪他。
大家都有默契的再提起林知非生命时钟在倒数这件事,林知非这几日状态也很好,清醒时间很多,拉着林湛新下棋。
没有什么离愁别绪,也没有什么不舍叮嘱。林知非每天除了浇花就是下棋,从容又逍遥。
林湛新则把眼泪留到深夜。
周圣严很忙,但会抽时间来林家和他们三个吃饭,偶尔晚上在林湛新这里过夜,第二天再早起匆匆赶去公司。
越是珍惜的时光过得越快,三周过去,林湛新越发焦虑起来,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林知非身边,而林知非看着他的状态只能苦笑。
大限将至,亲人比本人更难接受。
“岁岁,什么时候开学?”棋盘两侧,林知非和林湛新面对面坐着。
“还有两周。”
“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林湛新歪着头想了想:“批作业好累。”
大学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羁绊并不深,短期内也不打算带学生,所以只要做好课程讲解工作就可以了。
林知非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再看向林湛新时,眼中带上浓浓的不舍。
“岁岁。”
“嗯?”林湛新看着棋盘,错过了林知非的眼神。
林知非的手覆上他的发顶:“是时候了,岁岁。”
林湛新捏紧了手里的棋子,他听懂了,但内心拒绝接受,也不敢抬头,眼泪瞬时滑落。
林知非却好像突然有了力气,往事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林知非带着笑意说:“让你奶奶等太久了,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脚凉,没我盯着她,她肯定不会好好泡脚。”
“她喜欢芍药,却总是养不好,岁岁,记得给我带一朵,我要拿去送给她。”
林湛新点头,眼泪噼里啪啦掉在棋盘上。
“不哭了,岁岁。她想我了,我去陪陪她,好吗?”
林湛新继续用力点头,放在发顶的手垂落下去。林湛新抬眼去看林知非,见他嘴角带着慈祥的笑,慢慢阖上了眼睛。
“爷爷!!!”
林知非在救护车上就被宣布去世,等周圣严赶到医院时,林湛新正坐在医院门口,手里拿着一株芍药。
2月底还是寒冬,林湛新只穿了一件浅色高领毛衣,被冷风吹得唇色发白。周圣严快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大衣把他包裹住,带着林湛新往里走。
林湛新缩在周圣严的大衣里,嗅着衣服透出的淡淡酒香,对周圣严笑笑:“我等了你好久,冻死我了。”
明明是在笑,却让周圣严更加担心了。他的状态明显不是刚刚失去亲人应该有的,周圣严把他搂在怀里,对他说:“林总呢?”
“爸和沈叔在处理丧事了,火化还要填很多表格,我出来接你。”
每一个词说出来都不勉强,但周圣严就是听着不好受。他抱紧林湛新:“想哭就哭,我在呢。”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哎。想哭的时候不让哭,不哭了还让我哭。”
明明就笑得很勉强,周圣严温柔的说:“怕你憋着不和我说。”
“爷爷说,要给奶奶带一只漂亮的芍药。我准备了一大束,他们应该会很开心。”林湛新举起手里的花:“还留了一只给你。好看吗?”
“没有岁岁好看。”周圣严接过花,眼睛却没有离开林湛新。
林湛新被他的反应逗笑:“这时候还不忘记说标准答案,周圣严,你情话培训班是满分毕业的吗?”
“林老师给我满分吗?”
“不给。”暖和过来的林湛新脸颊有些泛红:“林老师不准你毕业。”
开了两句玩笑,林湛新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有些认真地对周圣严说:“别担心我,能做的都做了,这是爷爷的选择。爷爷说不能哭啦,我会听话的。只是……”
说是不哭,眼里还是泛起了水雾,林湛新扣扣周圣严的手:“周圣严。”
“嗯?”
“我没有爷爷了。”
周圣严再次把林湛新揽进怀里。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林湛新带着哭腔继续开口:“爷爷说,我们人生中会遇到很多人,每个人只能陪我走一段路。和他走在一起的时光太美好,但只要我相信未来还会有这样的美好的日子,就会不那么难过。但是没有了啊,周圣严。”
周圣严想说有的,想说自己会像林知非那样宠他爱他,但他知道不一样。
林知非说过,有些陪伴是不能替代的。
林湛新也没有要周圣严回答,就这样靠在他怀里。
走廊里冷风吹过,周圣严打了个冷战,林湛新才注意到他把大衣脱下来后,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衫,忙把衣服脱下来还给周圣严:“快穿上。陪我去拿我的羽绒服。”
周圣严又把衣服披回林湛新身上,看他取回衣服穿好,自己才穿上大衣。
此时林洪悉和沈飞也走了过来。林洪悉看起来很憔悴,只是克制着没有在人前失态。周圣严询问了几个问题,看是否需要帮忙,林洪悉摆了摆手。
“我们不对外办葬礼了,也没有守孝这一说,这是爸的意思。你和岁岁也不用跟着,带岁岁回去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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