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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和总裁的结婚营业(近代现代)——池风

时间:2020-04-04 14:33:21  作者:池风
  他的目光定在单兴悦的腿上,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单兴悦的小腿。
  还真的有情况……肿了……大概一指宽……
  戚平一皱着眉:“怎么回事?”
  单兴悦自言自语,“我想起来了,柳文静说她要来看你。”
  “叫姨。”戚平一补充道:“在外人面前的时候。”
  “不。”
  “……”
  戚平一粗暴地扯起单兴悦的西服后摆,“你起来,让我看看脸。”
  单兴悦坐起来,他出门前打理得很好的碎发已经全部落在前额,更加显得目光黑沉沉的。
  戚平一又被吓了一跳。单兴悦下眼睑红肿,流血,鼻梁边上有擦伤的痕迹。
  “谁打的啊?!”
  下手这么重,都破相了!
  戚平一拿起单兴悦的手看了看,两只手的手背都很干净,没有动粗的痕迹。
  “很好,还是单方面挨揍。”戚平一没好气道。
  “你别管。”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戚平一知道自己就是那种天生反骨的性格,他相信,单兴悦很清楚这一点。
  单兴悦不吭声了。
  戚平一缓和了下语气,“这家里可没人敢打你。既然是在公司挨得打,为什么不让秘书上药?”
  单兴悦看了戚平一一眼,“你怎么这么多话。”
  两人正说着,秘书从厨房方向走出来。
  “你好。”戚平一喊住对方,躲什么躲,他都看见裙子的一角了!
  “嗨~”秘书僵笑,把餐桌上的医药箱拿在手里,对单兴悦点点头,“老板,东西拿来了。”
  戚平一还没来得及盘问,秘书飞速走到玄关处,换好鞋子,带着恭敬的笑容道:“老板,明天见。”
  她远离是非之地的心昭然若揭,戚平一也不为难她。
  单兴悦坐着,静静地当了一会儿雕塑,戚平一看他破相的脸觉得很别扭,都肿成这样了,不觉得火辣辣得疼吗?
  “上去吧,我来……弄。”戚平一不自然道。
  对于戚平一的好心肠,单兴悦没有表示出欣喜,反而说:“以前打篮球赛……反正你就喜欢看我丢脸。”
  “狗咬吕洞宾!”戚平一白他一眼,上次从安医生拿的东西竟然还能派上第二次用场。
  戚平一故意使劲按贴好的地方,看到单兴悦眼角疼得抽搐,高兴地拍拍手,“不是我背你去的医务室,你还有后面的一世英名?”
  他们的高中学校,是一所格外严格的寄宿制民办高级中学。每天早上起床后要求跑2000米,开学时,单兴悦跟宿管老师说自己低血压,不能跟上同学的步伐。
  体育老师看他细皮嫩肉,以为这就是借口,凶了单兴悦几句,见单兴悦也没狡辩,还以为自己制止了不遵守校规的刺头。
  然后,单兴悦就在开学第一周的早操时间,华丽丽地倒下去了。
  戚平一记得自己嘲讽过对方:“你来之前,不打听清楚这里是什么管理吗?”
  单兴悦:“要你管。”
  时光荏苒,揪住单兴悦小辫子把他怼得没脾气的时刻真不多,戚平一乐此不疲。
  处理完单兴悦脸上的伤口,戚平一翻了翻医药箱,找到药膏,“来,把腿架上来。”
  单兴悦没动,看了看戚平一盖着薄毯的双腿。
  “没事的,来,反正这里也没什么知觉。”
  “……”
  单兴悦撩起裤腿,找了条凳子,没有直接架戚平一腿上。
  戚平一一看单兴悦这东摸摸西摸摸的样子,内心大呼惊讶,这家伙不会是害羞了吧?
  哼,平时给他按摩、洗澡的时候,一脸老和尚念经的面瘫样。
  轮到自己接受“服务”,还不是立刻显形!
  戚平一搓了搓双手,挤出药膏,等它在掌心融化,然后上手给单兴悦揉。
  “你家医药箱的这个不行,我建议你去买苗方的。”戚平一在剧组经常接受跌打损伤,也算久病成医。
  活血化瘀的药膏有些黏,揉完之后,戚平一闻到手上的气味感觉很不好。单兴悦给他几张湿纸巾,反过来帮他擦了擦手。
  窗外的枫树在地板上投下安静的影子,戚平一看着横斜的树影,眼神没有焦点,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好欺负的呆。单兴悦看他没有什么意见,干脆多抽几张湿纸巾,把另一只干净的手也给擦了。
  “注意保暖。”单兴悦摸到的手总是冷的,他从就近的抽屉里拿出手套,塞给戚平一。
  戚平一满脸无聊地看着他。
  心脏供血不足,这只不过是车祸的众多后遗症之一罢了。
  “还是来聊聊你们家的事情吧?”戚平一若有所思,“你被谁打了?”
  不可能是单父,戚平一在订婚的时候就感觉到单父有点怕他这个儿子。那具体是因为什么,他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我们一定要聊这个?”
  “你不是说了吗?我就喜欢看你丢脸。”
  戚平一推了推单兴悦。
  “赶紧的,你不说,秘书小姐也会告诉老公,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
  因为某个词,单兴悦眉头跳起,受到了非常大的惊吓。
  最后他也没说,因为戚平一表现得有些困了。单兴悦立刻就把戚平一塞进了被窝,“晚安!”
  戚平一头发被蹭得很凌乱,竖起中指:“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戚平一起来的时候,诺大的床上已经没有了另一位……合约者的身影。他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享用管家送上来的早餐,然后打电话给秘书。
  “苏小姐啊。”
  “……戚少?您怎么有空找我?有什么需要?”
  他听到对方高跟鞋哒哒哒地声音,似乎是从一个房间换到另一个房间,嘴上说着客气话,心里肯定在思考要怎么搪塞他。
  戚平一嘴角翘起,“昨天谁打我老婆了?”
  秘书:“您是上面那个!不是、我的意思是……”
  戚平一大人有大量,慢悠悠道:“你开车来接我吧。去公司。”
 
  ☆、老公棒不棒!(中)
 
  
  秘书亲自开车来接戚平一,车后座放着芳香扑鼻的百合。
  秘书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地瞄他:“单总不知道我来接您……”
  管家把戚平一抱进车里,轮椅折叠放进后备箱,笑道:“戚少爷肯定会帮你说好话的。“
  秘书感恩地看了眼管家。
  戚平一端正坐姿,抚弄着百合,没有做声。这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出了小区的门,戚平一发现车偏离市中心的主干道,反而进了旁的小区,秘书解释道:“路况总是不好,我带您抄近路吧。”
  为什么这么着急?戚平一还没问出口,秘书表情渐渐严肃:“因为,现在有些事情,需要您去亲眼看看。”
  商业大厦,毛利株式会社。
  这里是单兴悦和日本人合资的外贸公司,员工大部分是中国籍。他刚刚结束一个会议,站在走廊,和东京来的项目负责人进行交谈。
  项目负责人是日本最常见的外派单身汉,基本都是负责人在讲,他负责听,听完之后也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签了份二十万的业务额度费。
  负责人松口气,谦逊的姿态里多了些真诚的感激。
  他感激单兴悦的理解。
  做项目的都知道,闲的时候这里挖一锤子,那里敲一榔头,只有等一切落地,才是赚钱的好时候。
  负责人正在酝酿告别的谦词,走廊尽头的电梯开了。
  “小悦,可算找到你了!”年迈却爽朗的声音传来。
  为首的老爷子杵着拐杖,后面跟着四个年轻人,他们穿着朴素的羽绒服和球鞋,用简陋担架抬着另一个穿潮牌挑染头发的年轻人。
  “您不能进去!”娇小的前台就跟在这群人后面。
  她拦不住,又怕被问责,只得跟着挤上电梯。
  “放下吧。”老爷子根本不理她,年轻人依言把担架放在走廊正中间。
  “你们干什么!我、我报警了!”前台看到大老板就在面前,急得直跺脚。
  “哈哈哈。”年轻人都在笑她,其中一个作势要去抱她,把前台吓得崴了脚。
  安保经理手里拿着通讯器,从旁边的员工电梯上来,他看到单兴悦在,脸上青红交加,只能先把前台带走。
  原本打算出来交接材料的员工,走着走着闪身进了茶水间、会议室。
  也就一分钟功夫,所有人都嗅到了大事不妙的气息。
  走廊右侧是职员大厅,虽然没有人从工位上站起来,但一双双眼睛都在窥视。
  这头,是长身玉立的单兴悦和项目负责人。
  那头,是来意不明的老爷子和五个年轻人。
  “你是不是躲着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老爷子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嗔怪完,伸出手去拉单兴悦,“爷爷今天特意带着他来给你道歉的。”
  这个“他”,指的是担架上哎哟哎哟叫唤的年轻人,他们都姓单。
  单兴悦给项目负责人使了个眼色。
  负责人擦着冷汗,“您好,有什么事的话,我们进会议室说?”
  “哈,摆这么大的架子啊!想当年,你爸起家的一百万,是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凑来的!”一句话不合心意,老爷子立刻变了脸色。
  “一分钱四分息,我们记着您的恩情。”单兴悦平淡的语气让人疑心他在讽刺什么,“舅爷爷,我接受您的道歉。但我做的决定不会更改。”
  “你凭什么开掉老子!”躺地上的年轻人捂住腰,他不敢破口大骂,只是仇恨地盯着单兴悦,“我给你做了八百万的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小宇,怎么跟你哥说话的!”老人家笑着训斥了句年轻人。
  “爷爷,你还帮他说话!”年轻人开始喊冤,他盯着负责人,“喂,日本佬!你别帮单兴悦做事了,他是个白眼狼……过河拆桥的!”
  “这、这……”负责人后悔今天过来要业务费了。
  单兴悦冷眼看着,转身要走,老爷子拦住他:“当初是你爸说要给小宇当经理的,那家公司做得好还有可能是他的!你现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开了他,以后怕是不好跟你爸交代。”
  单兴悦拂开老爷子的手:“您不是带他来道歉的?”
  老爷子:“……”
  老爷子反应很快,“道歉是要道歉,但你这边怎么说?你看看你,还把他肋骨都打断了!”
  单兴悦冷然道:“他捞了我几百万货款,竟然还缺医药费?”
  年轻人:“血口喷人!!”
  “我们录下来了,你这是造谣。”
  “就是,宇哥人最仗义,怎么会吃自家人的回扣。”
  太吵了……单兴悦的脸色越来越差,他受过伤的那只眼睛有点难受,忍着没去揉。
  安保经理发信息问他:“要抓走吗?”
  单兴悦低头回信息:“晾着吧。”
  戚平一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不认识的一群人围住单兴悦。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夹杂在这群人扯皮一样的对话里显得微不足道。
  只有正对着电梯的单兴悦,第一时间注意到他。
  戚平一觉得,可能是因为那道伤口,单兴悦的表情显得很压抑。
  “我警告你们。”单兴悦收回实现,低声道:“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好威风啊!”老爷子拦住单兴悦,咳嗽两声,拿出纸巾包浓痰,说:“你先答应我,把小宇那个、官复原职。”
  单兴悦的眉头越皱越紧,“不可能。”
  “你现在是代理董事,一句话的事,怎么不可能?”老人家瞪圆了眼睛,“难道你真的要看他下跪才罢休?”
  老人家的音量突然变小,“他也没有做对不起家里的事,是那些收货的人不讲信用。这、这货款没了,也不能怪他!”
  秘书推着戚平一慢慢走过来,在经过这群人的时候,秘书改变站位,隐隐地护住戚平一。
  “我可是听说,你孙子到处讲那个公司是他的……原来,不要脸也可以遗传。”戚平一开腔了,他穿着休闲西服,气度雍容,看上去就像一个世故的掌权者。
  “你……”单兴悦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什么你,要是敢说你不该来,等会儿让你好看。
  在戚平一的眼神威逼下,单兴悦保持沉默。
  “卧槽!”员工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拿着手机对着戚平一一顿拍。安保团队进屋转一圈,没收很多手机,把照片和录像都删掉,再关上百叶窗,阻隔大家的视线。
  老爷子冷笑起来,“你是那个戏子。”
  他看了看躺地上的孙子,孙子是不争气,但至少不会跟没□□的男人结婚。
  戚平一瞬间读懂了老爷子的心理,一拍扶手,“怎么!养一个可以留下种,但是道德败坏的东西,你很得意?”
  老爷子不住用拐杖捶地,“住嘴!”
  年轻人瞪着单兴悦:“你他妈不管管?”
  单兴悦摊手,“我管不了他。”
  秘书眼观鼻鼻观心: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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