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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近代现代)——竹子学派/儿皿色

时间:2020-04-05 15:55:42  作者:竹子学派/儿皿色
  虞洛愣愣地看着宫泽竹本打算把那件和服递给阿库丽娜的手半途收回,很是苦恼的样子打量了一番手中的和服。虞洛看他犹豫,不由疑惑,就立即问了出口:“你不扔掉吗?”
  以他对宫泽竹的了解,这件和服脏烂成了这样样子,必然是不会有再穿的想法的。更何况这种款式的和服,他不是有很多件吗?
  宫泽竹仍在思索,没有看虞洛:“嗯……我是想扔掉来着的。这件衣服我本来就不喜欢,还穿着见了不喜欢的人。”
  “但是这可是我和小疯狗第一次野外play穿的衣服啊。超有纪念意义的,好舍不得,怎么办?”
  虞洛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哼哼了两句,扭过脖子,不看宫泽竹闪闪发亮的眸子。
  他不用看都知道里面肯定全是奸诈的光。
  宫泽竹却不依不饶,一个劲地凑到他身边,腆着脸不停地追问,声音好似撒娇:“小疯狗,你说怎么办嘛?”
  “你说嘛~你说怎么办姐姐就会照办的,姐姐哪次不顺着你了?”
  “张张嘴好不好~”
  虞洛正准备表示自己誓死都不会发表任何意见,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的时候,宫泽竹的唇却突然凑了上来。
  虞洛如临大敌,摆出一副面对强/奸誓死不从的贞节烈女模样,紧咬牙齿,硬是不让宫泽竹的舌头有任何进入的机会。
  宫泽竹左攻右略,愣是没有突围的机会,一时生气,这小疯狗学得可真快,这么快就把姐姐的路数给摸清了。
  但我能做出来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的那种蠢事吗?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漂亮的手腕一扭,就摸到了虞洛的后/穴,那里还是温热着的。他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深深一按,虞洛就立马叫了出来,宫泽竹迅速探舌,勾住虞洛的舌头,搅拌夺取。
  还一边含混地笑道:“姐姐是问你怎么办,没要你叫/床。”
  “小疯狗,你答非所问哦~”
  “唔……”
  虞洛想要反抗,却被人制住了敏感点,使不上力气。宫泽竹这个吻又不同寻常,情/欲少而爱意多,温柔无限,吻得他沉沦,吻得他忘却,根本不想离开。
  只想时间无限延长,和宫泽竹一直将这个吻继续下去。
  车内气氛旖旎起来,两人却突然向前一倾。
  是阿库丽娜突然停下了车子。宫泽竹清醒过来,一皱眉,离开虞洛的唇,却被吻得正忘我的虞洛紧紧捉住肩膀,容不得他半点分神。
  宫泽竹刚想抚慰虞洛两句,却听见阿库丽娜戏谑的声音:“宫泽先生,我觉得你们可能做不出决定了。不如我替你们列出第三个选择,我带着这件和服下车销毁,你们在车上来一发。事后你可以保留现在身上的这件衣服,怎么样?虽然不是很等价,但也算是一个折中之举了。”
  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的宫泽竹瞬间放下心来,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了。他继续加深和虞洛的吻,空出一只手朝前方一挥,示意阿库丽娜赶快下车。
  阿库丽娜了然地从后座上拿过和服,目不斜视,好像看不见座位上两个人的纠缠一样,动作利落地跳下车,关上车门前还不忘留下一句话:“宫泽先生,在这件事上,我觉得我有资格得到一笔奖金。”
  宫泽竹哪有心思理会阿库丽娜的话语,他的心思全部都落在眼前自己身下的这个人上面了。
  这可是……第一次小疯狗这么主动。
  他宫泽竹要是放过了这次机会就不是人。
  两人愈发交缠在一起,宫泽竹之前就没有发泄干净欲/望,现在得到机会怎会不欣喜若狂。他抽回在虞洛后方随意点按的手,猛地将这人的裤子往下一扒,车内的冷气踊跃而上,虞洛的性/器更加昂首挺立。
  宫泽竹近乎迷恋地观摩了一会虞洛的性/器。
  他家小疯狗的性/器够大,够阳刚,怎么看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虞洛这边却是极其难耐,他后端空虚,前方难耐,引着宫泽竹的手套弄了前面的,又觉得后/穴痒极,只能自己往座椅上蹭,企图有所缓解。
  宫泽竹眼底收尽,很是不满。他自己的家伙涨得不行,这小疯狗居然还想找替代物。柳眉一竖,下/体就直直顶了进去。虞洛冷不防地被深深贯彻,最初的疼痛纾解过后,就是强烈的快感。
  他主动调整屁股的位置以求让宫泽竹插得更深,摩上自己的爽点。宫泽竹却依旧生气,在里面横冲直撞,却始终不去碰那一点。
  虞洛觉得极爽,又觉得还不够,难耐得不知所措,空出来的手只好自己摸上了自己的乳/头。他先前才被宫泽竹调教过这里,尝过甜头后基本上不可能再回到原始时代。
  宫泽竹瞧见,瞳孔收缩,就在口腔里重重地咬了两下虞洛的舌头,语带威胁:“小疯狗,姐姐还没玩呢,你就想先玩?”
  虞洛吃痛,宫泽竹又故意抽离半个性/器,他后/穴一半塞满,里面的一半就更加空虚,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想要。于是他只好委委屈屈地承认:“想要……”
  “你又不给我。”
  这话说得倒像是宫泽竹的不是。往常强硬的人只要软下一小会,就都足以使得任何男人的征服欲/望得到大大满足。宫泽竹眼神愈发幽深,全然是被欲/望给辖制住了。管不得三七二十一,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当然也没有忘记代替虞洛关照他胸前那两点。
  虞洛被干得神魂颠倒,很快前后两处就同时达到了巅峰。宫泽竹的性/器被虞洛高/潮时的紧紧发颤的肠肉一绞,也随即射了出来。他没有抽出,任凭精/液被堵塞在里面,被温暖的肠壁包裹,心里愉悦得要命。半天彻底疲软下来后,他才缓缓拿出,抽过几张纸巾开始替两人清理。
  虞洛根本没有力气可以自己擦拭了。
  等到阿库丽娜在外面晃荡了半天,终于接到自己上司的电话,得命可以回到车上的时候,虞洛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有气无力地靠在宫泽竹身上。
  宫泽竹倒是依旧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替自家小疯狗捋着额头前被汉水濡湿的头发,眼皮子半阖着,问阿库丽娜:“处理好了?”
  阿库丽娜会意,迷人一笑:“都一干二净。”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宫泽竹神情一变,“你确定无误吗?”
  阿库丽娜立即收起欢脱的表情,严肃起来:“我确定。”
  “嗯。”宫泽竹的眼睛总算完全放心地闭上,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又说道,“替我打包几道菜来。没吃午饭,快要饿死了。但是送上来之前不用给我打电话,放到门口就好。”
  “容易冷。”阿库丽娜恢复轻松的神情,小声提醒。
  “你打包过来大概要一个小时。”宫泽竹低头看看有些萎靡的虞洛,但这样反而让他显得有些奇异的妩媚诱人之感,宫泽竹喜欢得紧,“时间差不多够了。”
  差不多够再来几回了。
  阿库丽娜打了个寒颤,在心里画了一个十字架。
  她要为这个男人默哀三秒。
 
 
第9章 待会姐姐喂你点别的
  自从虞洛住进他家以来,这是宫泽竹第一次进厨房。尽管所做的也不过是加热而已——他难得失算一次,却还觉得挺开心。
  两个人吃完饭又好好地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才从大床上爬起来。宫泽竹贴在虞洛身上,重重咬了一口虞洛的肩窝,声音柔媚:“小疯狗……”
  虞洛猝不及防被他深咬一口,觉得痛的倒不是留下齿痕的那处,而是自己的后/穴。他慌忙站起,推脱道:“我去准备晚饭。”
  宫泽竹笑而不语,只是盯着虞洛。虞洛被看得毛骨悚然,没等他答话就溜下了楼。
  ……他才不会承认这是对宫泽竹产生了恐惧心理。
  虞洛不是胆小之辈,但是宫泽竹的尺寸和精力的确都远超常人,实在令人心惊胆战。
  或许还有点想咽口水。
  宫泽竹揉揉肩,先前这只手用力托着虞洛,现在有些酸疼,没想到小疯狗看起来瘦朗,其实挺结实的。他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打开手机处理了一点工作上的事,才晃悠悠地走下楼。
  “不用忙了。”宫泽竹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洗点草莓吧。前面那餐吃得我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什么胃口。”
  虞洛闻言回头:“你不会饿?一天都没吃多少吧?”
  “我本来吃的就不多,没事。”宫泽竹呈“大”字形坐上沙发,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虞洛坐过来,“你会不会饿?要是你饿的话就自己弄点吧。不过好像冰箱里没什么食材了?”
  “是没什么东西了。”宫泽竹向来都是按一天的量买,现在冰箱里的确快空了。
  虞洛按照宫泽竹的动作坐在他身边,宫泽竹顺势就把脑袋倚在了他肩上,神情慵懒:“没事,待会姐姐喂你点别的。”
  虞洛脸一红,即使两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天,几乎在家里的每一处他们都做过爱,宫泽竹的下流骚话他也听过了不少,可段位还是比宫泽竹差一大截,总能被他讲到害羞。
  宫泽竹饶有兴致地看着虞洛有些发烫的脸庞。他家小疯狗模样俏,长得帅,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简直是个荷尔蒙炸弹。让他一见到就忍不住发情,想大肏特肏一番。
  所以说小疯狗挨肏到这个程度,能怪他吗?
  不过宫泽竹自然不会把自己强词夺理的这番话说出,随手点开一部电影,舒服地靠在虞洛身上,一口一个虞洛亲手喂过来的草莓,喜滋滋地不说话。
  放的电影是是枝裕和导演的《无人知晓》。
  虞洛艺术细胞不怎么灵敏,以前少看这一类电影,偶尔骆听雪会拉着他一起看,但他总是半途睡着,把骆听雪气得想打人,后来再也不约他出去看电影了。
  想到骆听雪,虞洛就不由自主地拿他和自己身边这个曾经用一个带“雪”的假名字欺骗了他的男人。说来奇怪,同样是看电影,但有宫泽竹靠在他身上,他竟然就感觉不到睡意,反而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沸腾腾地传来一股安心的暖意。
  他稍稍偏头看向宫泽竹。这人的头发比初见时又长了许多,已经落到肩下,这会披散开来,光润黑泽的头发依偎在如玉透亮的肌肤上,掩住了姣好的容貌,是说不出来的国色天香。
  两人同居已经一个月多,身体上的融合自不必说,可是他到今天却才知道这个人的真名。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宫泽竹。从宫泽竹的名字,到宫泽竹的工作与身世,甚至到宫泽竹身边的那个俄罗斯小姑娘,他都一无甚解。
  许是虞洛的眼神过于直白,宫泽竹没多久就感受到了。他一歪头,正好对上虞洛的眼睛,朗然一笑:“都看我这么多天了,还没习惯我的美貌?”
  虞洛闷闷不语地转头,莫名有些气恼。是了,他所知道的,不过是这人一日三餐的喜好,一张极不讨好的嘴皮子,各种奇怪的癖好,和在床上的神情。
  可他也是后来才明白,这些事情,是别人再想知道都没资格知道的事。
  宫泽竹虽然看他心情不虞,但任凭他脑瓜子转的再快,也很难想到这层上去,于是他只好轻轻一指屏幕,转移话题道:“你瞧瞧里面那个小男孩,像我么?”
  虞洛闻言还就真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天还在小男孩阶段的、显得十分稚嫩的柳乐优弥,半晌才语:“没你白,也没你好看。”
  “我原来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就有人说这小男孩长得像小时候的我。”宫泽竹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弯了眼,“我就觉得不服气。我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经历,比不得。你倒是一语中的,他哪有我白,有我好看?两个人如何一样了。”
  虞洛前半段就顾着看宫泽竹了,也没怎么看电影,不知道电影的情节梗概是个什么,听不出来宫泽竹的意思,只觉得他的话有些阴阳怪气,心下那些不舒服散了大半,全换成了对这人的关切,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淡淡“嗯”了一句。
  “不过我倒是有个对我极好的姐姐。”宫泽竹的心思也早就离开了正在播放的电影,自顾自地说,“你猜猜她叫什么名字?”
  “宫泽雪。”虞洛声调肯定。
  宫泽竹不是傻子,之前情动的时候,虞洛喊的就是他的真名。他就知道这人必定是知道了。
  他还有些叹气,小疯狗居然这么久了才反应过来要调查他,真是个狗脑子。
  又有些怅惘,小疯狗居然就知道了他的真名字,会不会对他的欺骗不满?
  他还在犹豫要怎么给虞洛解释这件事才好,虞洛就先发制人:“出门找男人还顶着姐姐的名字,你还真是世上绝无仅有。”
  宫泽竹好看的脸上立刻绽开了漂亮的笑颜,小疯狗这是不和他计较了。
  虞洛确实是不准备和他计较,这事在他眼里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本来开始就只是一纸卖身契约,谁也没有要求对方走心,是自己留恋这人的脸,留恋这人的嘴,留恋这人的身子,留恋这人认真工作时的气场,留恋这人时不时显露出来的一点温柔,自个儿先栽进去了。
  宫泽竹心中雀跃,也就没皮没脸地全把这句话当作是真夸奖,头从虞洛肩上一滑,枕到他大腿上,正对着虞洛的脸:“她不会和我计较这些的。”
  “我姐姐早就死了。”
  虞洛一愣,没说话,从桌上的玻璃碗中拈过一只水润的草莓,塞到宫泽竹嘴里:“你不喜欢吃吗?多吃几个。”
  宫泽竹笑眯眯地避开,那草莓正好撞上他的一侧脸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红印子,还沾着汁水:“你是想要谋杀我吗?我现在可是躺着的,怎么吃?”
  “小疯狗,你怎么这么不会转移话题?”宫泽竹眼含笑意,“安慰我的最好方式,可不是喂我东西。”
  “而是你乖乖被我喂东西啊。”
  他伸手搂住虞洛的脖子,借着力把自己撑起,吊在虞洛身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游走在虞洛胸前,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两点,熟稔地捏起。虞洛的乳/头从开发后就持续被宫泽竹各种玩弄,到现在都还没有消肿。
  “唔……”虞洛轻哼,两人的嘴巴早就黏在了一起,口舌相交,唇液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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