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有点霸道,又有点小孩子气,像怕被人抢了好不容易抢到手的心爱的玩具。
豆沙包的胸膛好烫,隔着一件睡衣都烫到我了。
他都像个火炉一样了,怎么还说自己没生病。
134.很快,我意识到他是真的没有生病,他的烫也不是生病的烫。
是因为他下面有东西顶着我了。
还挺大。
135.我推推他,“豆沙包,你……”“别动。”
他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极力在克制什么。
136.“奶黄包,昨天的话没有说完。”
“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黄邱真的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大学刚开始就喜欢你,我没在和你开玩笑。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讨厌我,我不敢接近你。
可我真的忍不了了,我喜欢你,我想抱你,想吻你,还想……占有你。”
“做我男朋友好不好,我肯定对你好,行不行,忘了黄邱吧。”
137.“biubiubiu”,来,二营长,他娘的把我的意大利烟花拿来。
我今天要好好地放上他128响的礼炮庆祝一下。
这是什么狗血的芒果台八点档青春偶像肥皂剧啊。
豆沙包说他喜欢我!还一开始就喜欢我!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浪费之前的一年啊!有这一年我孩子都给他生个足球队了啊。
不对,我生不了孩子。
不过他最后一句说什么,忘了黄邱?138.“豆沙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黄邱什么都没有啊,他一和我表白,我就和他说清楚我不喜欢他,我一直喜欢都是你。”
“我和他就单独出去过一次,他给我挑礼物,我那天还在购物中心看到你了,你和英语系系花正在快乐地练小提琴。”
我感觉我越说语气越变了味道。
哎呀,好像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好多事啊,怎么还感觉酸酸的。
139.他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撑在我的耳朵边上,说——“哦?之前喜欢我?”“英语系系花是谁?”“我哪里快乐了?”“这些都不重要。”
140.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住了我,豆沙包的嘴唇很软,没有看上去的冷。
他的舌头很甜,有薄荷的清凉。
不过,他是狗吗!干嘛那么用力地咬我!…………后来我只能感觉我变成两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两边都欲罢不能。
海藻的味道我知道。
豆沙包就是个骗子!禽兽!我可怜的屁股蛋好疼。
微博@苏大强的四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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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称滴
奶黄包和豆沙包第一次的正经视角:(???要说在前面,如果以奶黄包的视角来写一定是笑断头的车,所以这个车是第三视角。
)奶黄包急匆匆地找了个电子温度计给豆沙包送上去,他猜一定是因为豆沙包今天早上洗了冷水澡,要发烧了。
他爬上楼梯,豆沙包好像还给楼梯上装了脚垫,他踩上去的时候脚掌心一点也不硌得慌。
他掀开帘子,豆沙包大概是发烧后畏寒,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宿舍的床小,奶黄包小心翼翼地贴着挤过去对他说:“豆沙包,先测一下体温吧。”
突然一下子,奶黄包只觉得自己眼前天旋地转,他被拉进了一个炙热而又宽厚的胸膛,是豆沙包的胸膛。
豆沙包像个小火炉,他只觉得自己只要轻轻摸一下都会立马燃烧起来。
“豆沙包,你别闹了,先测体温,你发烧呢。”
奶黄包把一个温度计硬要往他怀里塞。
豆沙包按住他的手,把他往怀里揉了揉,用下巴蹭着他的软软的头发,“我没闹,我不测。”
奶黄包的身上总有股奶香味,他很喜欢,也想吻很久了,此时他正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
奶黄包把他推开一点点,盯着他的眼睛问他:“豆沙包,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奶黄包。”
他回答得干净利落,随后他像是又强调了一遍,“你是林予明。”
“豆沙包,那林予明给你测个体温好不好啊?”他说话的口气像极了一个正哄孩子打针的母亲。
豆沙包抓住了奶黄包的手,一个翻身压在了他身上,薄被稳稳地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林予明,我是生病了,所以你哪里也不准去,只能留下来照顾我。”
豆沙包说得有点霸道,又有点小孩子气,像怕被人夺走了好不容易抢到手的心爱的玩具。
他的胸膛烫得奶黄包害怕,怕他烧傻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这个烫不是烧的,是别的什么东西。
“豆沙包,你……”奶黄包刚想说你顶着我了,就被豆沙包打断了。
“别动。”
顿了会,他又说:“奶黄包,昨天的话我没有说完。
你听好。”
他的眼神赤条条的,逼迫着奶黄包只能和他对视,“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黄邱真的不好。
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大学刚开始就喜欢你,我没在和你开玩笑。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讨厌我,我不敢接近你。
可我真的忍不了了,我喜欢你,我想抱你,想吻你,还想……占有你。
做我男朋友好不好,我肯定对你好,行不行,忘了黄邱吧。”
豆沙包说得很慢,每一字每一句都进到了奶黄包耳朵里可他好像一句话都听不明白一样,怎么就和黄邱有关系了?“豆沙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黄邱什么都没有啊,他一和我表白,我就和他说清楚我不喜欢他,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啊。”
奶黄包一股脑地把长久以来积攒着的情绪都倒灌了出来,“我和他就单独出去过一次,他说让我自己挑生日礼物,我那天还在购物中心看到你了,你和英语系系花正在快乐地练小提琴。”
奶黄包越说声音越小,后面还有点赌气的感觉,嘟囔着嘴,小眼神不停地往墙上瞟。
豆沙包的反应快,他一瞬间就在脑袋里处理好了奶黄包传递给他的信息,奶黄包喜欢他,不是一点点的喜欢,而是很多很多的喜欢,不是因为自己喜欢他而施舍给他的喜欢,而是一直以来都主动的喜欢。
豆沙包觉得自己今天像中了乐透大奖。
“哦?之前就喜欢我?英语系系花是谁?我哪里快乐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只想吻他,干他,贯穿他,好让他藏进他的血肉里和他融为一体。
他俯下身,咬在奶黄包的唇上,“张嘴。”
他说得有点迫不及待,又有点含糊不清。
奶黄包的嘴唇很润,上唇有颗唇珠,都说这样的人伶牙俐齿,但在奶黄包身上,他觉得这个理论是错误的。
他很早就想尝尝是不是天天早上吃奶黄包的人,嘴唇也是奶黄馅的,或者他还想尝尝别的地方,比如他现在正咬的地方。
“啊……”一阵轻呼从身下的人嘴里飘出来,“豆沙包你轻点。”
音色甜腻,带着点娇媚,这样的求饶只会适得其反。
豆沙包嘴里吸着他一边的奶头,另一只手挑逗着另一边的。
有的时候豆沙包觉得自己是挺聪明的,比如无师自通。
“奶黄包,你这是奶黄包味的。”
他勾着嘴笑,点着他被欺负成水红色的奶头,“我还想尝尝你别的地方是不是奶黄味的。”
他拉着奶黄包的手,移到了自己身下早已滚烫的肉棒,“我这刚刚告诉我,它也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
“你干嘛啊……”奶黄包涨红了脸别开眼不敢看他,像颗烂熟的草莓,一掐就是一汪甜滋滋的汁水。
“我想干你啊,我的奶黄包给不给。”
他边说还边不老实地握着奶黄包的下面,挑着他的欲望。
奶黄包被摸得神魂颠倒,双腿本能地缠着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奶黄包像罐胶水,又像个粘人的兔子精,此刻贴在他身上撩得他只想狠狠操干他。
“宝贝,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豆沙包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低沉的声音里添了一分情欲。
豆沙包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套套和润滑剂。
奶黄包瞪圆了眼,抬起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为什么有这些东西?”豆沙包细致地替他把上衣和裤子都扒光,回他:“想追你的第一天就买了。”
奶黄包沉默了很久,突然很皱着眉很认真地看着他,“那么久没过期吗?”他的奶黄包皱眉的样子也太可爱了点吧,怎么说什么都相信。
这润滑剂其实是新的,他也的确在刚喜欢上奶黄包的时候就买了,只不过定期都换,每次买的时候是带着不良的目的,也算自己留着给自己点念想,万一有一天就能用到了呢。
“嗯,过期了。
那我们不用了,让我直接进去好不好?”他一边吸着他的凸起的锁骨,一边问他。
“啊,那也行吧。
我忍忍吧,你稍微轻点,我保证不哭。”
奶黄包被他吸得轻喘,话里却说得坚定又诚恳。
“草……”这是豆沙包第一次在奶黄包面前说脏话,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他以为奶黄包会拒绝他的,可他没想到奶黄包说要忍。
但这这一下他还怎么忍得了。
他翻过奶黄包,偷偷把润滑液挤在手心里,“奶黄包,那我要进去了,你忍忍好不好。”
奶黄包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泛白的骨节。
他两指并拢,想先塞了一根中指进去,奶黄包毕竟是第一次,没有被开拓过,后穴紧涩得很,他艰难地探进去一个头,润滑液顺着手指流进了奶黄包的后穴里,像要急切地往里浇灌似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用力往里一推。
“啊。”
奶黄包喘着气大声惊呼,“豆沙包,怎么凉凉的!你塞什么了啊。”
“过会就暖了。”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用力地抽插着,“宝贝,我骗你的。
润滑剂我刚买的,我想操你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操你。”
“豆沙包!不准说了!”奶黄包红着脸,想转过身堵上他的嘴,被豆沙包强势地按住。
“宝贝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就睡在我旁边,我恨不得每晚都把你抓过来,抱在怀里操到你哭。
但我没办法,我只能每晚想着你的样子偷偷去卫生间里解决。
所以,我每个月都买瓶新的,就等着有天能像今天这样一样干死你。”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这么长时间以来晦涩不明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他以前把秘密装在酱菜罐头里,让他闷着。
他成夜地亵渎他纯洁无瑕的天使,他觉得自己肮脏、阴险、猥琐。
现在他才知道,一直以来都不是酱菜罐头,而是一瓶蜂蜜,一壶陈酒,越藏越甜,越藏越香。
而他的秘密到底是被装在酱菜罐头里,还是蜂蜜罐子或者一坛佳酿里都由奶黄包做主由不得他。
“豆沙包,你好讨厌啊!”奶黄包带着哭腔骂他。
他感觉润滑液渐渐热了起来,奶黄包也好像渐渐适应了,他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蜷起剐蹭着穴肉,他的手指上有茧,粗糙地磨着肠壁。
奶黄包被刺激得扭着腰,豆沙包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还有更讨厌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尝。”
奶黄包眼尾含着泪水,眼角微红,像冬日里一片素白下的梅花,梨花带雨不过如此。
说着他把他的臀抬了起来,重新塞进了两根手指,细细摸索着他的敏感点,直到碰到一处软肉时,奶黄包浑身一哆嗦,娇媚地“啊”了出来。
“原来是这啊,奶黄包叫得可真好听啊。”
他掐着他饱满的臀肉,加快了冲撞那一点的速度。
“啊……慢点,慢啊,豆沙包求求你了……嗯……慢点。”
豆沙包假装自己根本没听见,“宝贝,是谁在干你。”
“豆……豆沙包在干我……”“豆沙包是谁?”“博宇……博宇在干我。”
“博宇是你的谁。”
“男朋友……男朋友在干我。”
豆沙包突然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磨着他的穴口,“不对,再好好想想。”
脱离了肉棒的穴口快速地闭合,又张开一个小口,像在挽留他。
奶黄包难受地扭着腰,甜腻地叫着:“是老公,老公在干我。”
“真乖。”
他重新用力插了进去。
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一时间在狭小的床帘里四溢。
“啊”奶黄包趴在他的肩头,惊叫着射出一股股白浊,淌在两个人的身上,豆沙包抹开滴落在奶黄包小腹上的白浊,滑向他的乳头,在上面打转。
“这么快就射了,你说今天你被我操到失禁可怎么办啊?”奶黄包本来是一张洁白的纸,而现在被他弄脏了,他玷污了他的白纸,这个认知让他血脉偾张。
他把带着奶黄包精液地指尖送进嘴里,“看来还真是奶黄包味的。”
奶黄包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计较了,头埋在他的胸口大口呼吸。
“宝贝,刚刚答应过我的别的地方也要尝的。”
说着他让奶黄包平躺在床上,架起他的一双腿在肩上,扶着肉棒捣了进去,“不戴套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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