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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嫁(玄幻灵异)——鼓手K99

时间:2020-04-05 16:18:39  作者:鼓手K99
  现在钱海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大大的‘死’字。他这副样子,搞得和他同桌的宾客也都战战兢兢,桌上的饭菜一点未动。
  见众人全都枯坐在饭桌前,把新娘送进洞房转回来的新郎连忙热情地招呼:“大家吃啊,尽情畅饮,不要客气!”
  “对了,申哥去哪儿了?”赵仕义凑到吴品耳边,小声问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忍写了,你们想象一下,本来风光无限的攻君忽然被宣告炮灰了,给压在了下面,还怀了孩子,被对方管得严严的……凄惨……
 
 
第7章 悲剧的闪人没闪掉
  “咳,”吴品闪了闪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答道:“这家伙吃坏了肠胃,正在厕所里拉肚子拉得不亦乐乎。”
  钱海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想个高明点的?大家本来就吃不下,你这样一说,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哦。”赵永齐也没多问,转身消失了。
  不会真去厕所找人了吧?要不是那家伙打昏,你还能拜堂成亲吗?申鸣绝对会把你那位打倒在地,再狂踩上几百脚,如果真那样,参加婚宴的人怕是一个都逃不掉!
  此刻他心里很不好受,简直后悔把申鸣弄晕过去了,大家一起陪葬多好,他才不想一个人去死!
  吃完饭的吴品看着胖子交在他手中的一封信,摸头不知脑地问:“这是什么?”
  胖子长吁短叹:“还用问么,当然是遗书!”
  吴品将信塞回他兜里,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背心:“不要那么悲观,如果你真的害怕,咱们去找那个道士,叫他帮忙化解一下。”
  “我才不去!”钱海比较爱面子,出口拒绝。
  吴品笑了,笑得好不奸诈,朝他伸出手:“那我帮你,钱拿来。”
  钱海给了他两百。
  他眉毛一挑:“才两百,你打发叫花子呢?”
  钱海表情恨恨,又加了三百。
  “就五百块钱?也未必太没诚意了。”
  妈的,破财消灾!钱海咬了咬牙,将身上的钱全部摸了出来。
  吴品冲泪流满面的男人笑了笑:“放心,小的一定给你办妥。”
  焦急地等待着,过了很久,那人才屁颠屁颠地晃了回来:“搞定!道长说,没有问题!”
  钱海盯着面前兴高采烈的家伙,怀疑他是不是忽悠自己的,把钱拿去和那个道士平分了。
  时间过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黄昏。好不容易挨过了晚膳,宾客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往外涌去。
  “喂,咱们快把申鸣叫起来,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吴品推了推钱海,要他过去找人。
  钱海回来后却是一副要哭的表情:“人、人不见了!”
  吴品强作镇定道:“他可能先一步走了。”
  都知道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选择了相信。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立刻脱身。”两人就像深入敌穴的革命战士,正策划着如何安全撤退。
  他们勾着身子,混在人群中,打算暗渡陈仓,却不料被赵永齐逮了个正着:“你们去哪儿呢?”
  那个收了钱的道士不但没有帮他们解围,反而倒打一耙:“你们两个是赵先生最好的朋友,所以晚上留下来,替他守夜。”
  简直就是噩耗,钱海差点当众昏厥。吴品承受力还算好,干巴巴地反驳:“我们还有点事,你看……”
  道士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这是规矩,只有亲朋好友才有资格守夜。赵先生又没有亲戚,只得委屈你们二人了。”
  妈妈啊,他宁愿走出去被一颗陨石砸死,也不愿晚上留在这里。这简直就是谋杀啊!吴品也是一脸纠结,当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只能放弃了挣扎。
  在赵永齐的示意下,道士掏出两只鼓鼓的红包塞在两人手里:“辛苦你们了。”
  不给钱还好,给钱更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钱海拿着手里殷实的‘安葬费’,心里满是血,眼里满是泪。
  “晚上你们就歇在那儿。”道士让人在屋外搭了一张床,床前搭了张布幔子。临走时嘱咐:“记住,不管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管。”两人一听,想死的心都有了。
  参加婚礼的人很快就走了个一干二净,院子变得十分清冷。香烛孜孜不倦地燃烧着,灵牌前掩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上面的字比之前要显得清晰,写着‘新娘:赵仕义’。
  “他哥哥是怎么死的?”空荡荡的灵堂内,坐着的两人窃窃私语着。
  “不知道。”然而吴品这个人生来嘴贱,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但我听人说,他死得很惨。”
  钱海点起一根烟,像吸白粉一样猛吸了一口:“什么时候死的?”
  瘦子说:“七天之前。”
  钱海手指一颤,烟掉在了地上,你妹啊!算来,今天不正是那人的头七么?
  吴品后知后觉,当同伴吓得打摆子打了好一阵了,他才反应过来,也跟着哆嗦起来。
  这地儿白天就倍儿阴冷,随着夜越来越深,温度越来越低,两人冷得打颤,不得不把床上的被子拿过来裹在身上。都快十二点了,眼皮打架了,他们还是不敢睡。挨在一起,一支接一支地大口抽着烟。没一会儿,地上就堆满了烟蒂。
  “能说点话吗?”钱胖子神经质地跺着脚,这里也太他妈安静了,连虫鸣都没听见一声。
  “说什么?”吴品不停地深呼吸,仿佛心脏病发了。其实今天到这里的人,都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原来自己患有心脏病。而患有心脏病的终于发现,自己竟然还得了羊癫疯。
  “你现在存了多少钱啊?”
  “老子有多少存蓄关你屁事?”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死吗?”
  “肯定比你晚一天。”
  “我擦,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聊聊天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守夜
  “聊个屁。”吴品打了个哈欠,突然精神振奋地凑了过去,“这种时候,最好安分守己。难道你没发现此地很邪门?”他压低了声音,“不管你在这里聊天、还是打麻将、玩游戏,不知不觉,中间就会多出一个人。”
  “哦……”钱胖子长见识一般点了点头,忽然身体转了个面,“你说赵二狗怎么了,为什么要娶自己死去的哥哥?他不是喜欢乱来的人啊!”
  “谁知道呢?”吴品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咱们沉默是金、明哲保身就可以了。”
  “我真的想不通啊。”
  “想不通什么?”
  “我怎么没发现赵二狗有蛇精病?”
  “说不定神经病不是他,而是你。”吴品吓死人不偿命一般添油加醋地说,“或许这一切都不存在,只不过是你的幻觉罢了。”
  尼玛啊!不带这么吓人的,胖子蜷了起来,把头埋在膝盖里,不断地祈祷着:各路鬼神,今晚就放过小的,小的一定给你们烧纸钱,如果实在无聊,就去找我旁边那个,那家伙格外好客……
  “几、几点了?”
  “十二点正。”
  “咱们睡觉吧?”
  “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
  “那正好做个伴。”
  钱胖子转过头,愣了,刚才还说自己睡不着的人居然歪着脑袋,在那儿打着呼噜。
  不会吧?那谁在跟自己说话?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蔓延上来,差点就冻成了一块喜宴没吃完的肥肉。
  钱海颤抖着,紧紧抱着被子,蜷成一团,恨不得背上一个龟壳,满腹怨念和担忧。嘴里默默地数着羊,数着数着就垂下了头……
  没过多久,就被一阵冷风吹醒。仿佛谁在呼唤他似的。
  耳边静得可怕,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院子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就只有一扇窗户还亮着。
  窗户上印着两个人影,一个是赵永齐,一个是赵永齐他老婆。
  只见赵永齐伸出手,缓缓地帮他脱下外套,手上一边脱,嘴巴一边动,在和对方聊天似的,显得十分温柔和轻松。
  钱海一惊,要飙出的尿统统回流至膀胱,在膀胱激荡了一圈,又似洪水涌了出来,抵着出口。
  待他再度抬起头,已不见赵永齐的影踪。只剩下窗边那个侧身站得笔直的男人。他就像中了邪,心中又怕,又忍不住盯着他看。就在这时,那家伙微微偏过头,轻蔑地白他一眼。好像在警告他不要偷看,否则挖出他那双狗眼!
  钱海发出一声惊喘,赶快像犯了错的小孩,拼命垂下头来。其实那人根本就没动。再度望过去,果然如此,是自己多心了。
  赵二狗,你赶快回来啊!赵二狗像是听见他的哀求,不一会儿就转回了窗户前,继续给他的老婆脱衣服,钱海居然看见他从尸体下面扯出一条丁字内裤。
  不是吧,给尸体穿得这么情趣,赵二狗,你真的是个奇葩!钱海一只手撑着下巴,恶狠狠地在那腹诽着。
  把老婆脱得光溜溜的,便将人一把抱起,放在了不远处的床上。钱海又看见赵永齐在对他说话,说着说着,脑袋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干了什么。
  去亲一具死尸,绝对要有从二十层楼上跳下来的勇气。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嘿嘿,去亲那具尸体。
  就在这时,那间房子的灯火熄灭了。整个院子变得漆黑一片。衬得头上的月亮亮得吓人。
  钱海拽紧了枕头,睁眼又闭眼,闭眼又睁眼,却发现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着眼,都去不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十分羡慕睡熟了的吴品,不用面对这可怕的气氛。他参军多年,以为自己的胆子够大,其实离真正的无所畏惧还差得远。
  几分钟后,新房的灯又亮了。颤抖的烛光透过窗户,抚慰着他脆弱的心灵和敏感的神经。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烛火忽然又黯了下去。明明灭灭,反复几次,那间装着死人的房间才彻底没了动静。
  赵二狗不会被那个厉鬼吃掉了吧?钱海假惺惺地为他担忧着,其实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可他想的尽是与那个白西装有关的事,不由越发地心神不宁。因为极度害怕,他将憋不住的尿洒在了院子里。
  他抖着手,塞了几次也没有把那话塞进裤里,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吓得他差点匍匐在地。
  月光下,他看见一只大黑猫站在墙上,对月长嚎,你妹啊,这死猫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野狼!
  “喵!”他报复性地冲它发出一声恶声恶气的猫叫,想把它赶走,可它不但没走,反而被他的‘男子气概’所折服,从墙上跳了下来,伸出爪子抱住他的腿,发春一般在他身上磨蹭。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悲惨的主角
  这时,不远处发出一声轻笑。
  “谁?!”胖子吓得一抖,那东西也随之一跳,乖乖地落回裤裆里去了。
  “你还真是有才啊,连猫都会看上你。”吴品从黑暗中钻了出来,来到他身边,一脚踢在那只猫身上,黑猫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走开了。
  “瞧,它还想和你发生一夜情,真是痴心妄想。”吴品递给他一瓶酒,笑着调侃道。
  “我擦,真是晦气。”钱胖子沮丧地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真不该来的。”
  “你不来就要去,还是来比较好。”
  “别说这些了!”钱海是真的怕了,对他厉喝一声,便站起来往那张床去了。
  吴品也不再多言,跟了过去,和他背靠背地睡在了一张床上。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突然听见‘砰’的一声。
  两人迅速坐了起来,动作比接到报案出警的警察都还要快。只见赵永齐跌跌撞撞,满头大汗,从撞开的门里朝他们扑了过来。
  毫不夸张地说,他的模样就像僵尸,那一胖一瘦当即跳了起来,拔腿狂奔。
  “混蛋,你们去哪儿?!”男人嗓子沙哑,让人感觉特别虚弱,仿佛才从谋杀现场逃出来一般,“快点送我去医院!”
  听见他的呼喊,那两人又赶忙奔了回来,将他一把扛起就往外窜。男人身上虽然不见血,情况却显然不太好,钱海把他甩到车的后座,拽过钥匙就十万火急地将车发动起来。
  上了高速路,离那不详之地远了,钱海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具尸体,莫非活了?”
  赵永齐没答。只是闭着眼,靠在车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然不见昨天那副从容不迫、逍遥自在的神情。
  副驾驶座上的吴品沉默着,似乎知道了什么,和对方一样守口如瓶。
  司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脚踩下油门,让车往城里狂奔而去,到了医院,就把人背起来,火速冲向急诊室,嘴里还唯恐天下不乱地鬼叫着:“医生!医生快来!死了,死了!”
  你才死了!赵永齐正为他那副急切的样子所感动,却发现他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死人,顿时不悦地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下。
  “哎呀,”胖子的叫声顿时变了,“快来啊!救命啊!诈尸了!诈尸了!”
  搅得医院鸡犬不宁,一个女医生走了出来,叉腰河东狮吼:“叫什么叫!再叫宰了你们两个!”
  吴品笑得前翻后仰,这个活宝!
  “什么病?!”
  赵永齐的脸微微一红:“我体内、体内有东西……”
  “什么东西?!”那两人齐声问道,眼睛不断在他身上探究着。
  赵永齐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女医生不耐烦了:“去照片。”
  男人说:“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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