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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女王与我(GL百合)——春伏野

时间:2020-04-05 16:24:40  作者:春伏野

   《草原女王与我》作者:春伏野

  文案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才想起来我只是个从小被游牧北兵俘虏后到处转卖的内地小女子,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没有时间去想到底哪边才是梦,当我再度成为俘虏时,一位草原上的征服者让我留在她身边。
  她错了,错的离谱。
  她毁了我的一切,所以我也要毁掉她,看着尊贵的武士女王背对着我脱下铁盔,我暗内下定决心。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古代幻想 史诗奇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凝笙,卓娜提亚 ┃ 配角:丰绒花,杉樱,安慕 ┃ 其它:女王,游牧,战争
  一句话简介:俘虏与女王相爱的故事
 
 
第1章 远路
  当我睁开眼睛时,大姐叫我跟上队伍。
  无边无际的白山山脉下,母系的安族人的女雇佣兵们披甲骑行,护送商队穿越荒原。她们每个人都坚毅而高大,每个人都姓安。
  我才想起来我只是个从小被游牧北兵俘虏后到处转卖的内地小女子,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发达、讲道理的世界。与我的记忆完全不一样,不用当奴隶,不会有人施虐,不会有那些杀人放火的军队,不会有低人一等的境遇。
  从小到大不知道被转卖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算个人。主人的面孔换了一个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与低贱的工作不知做了多少,恍如隔世,如今却连骑马都还没学会,只能步行跟在队伍后面。
  “李子,为什么不走快点?”
  因为脚底板的泡破了几个,每一步都钻心的疼,同时也为那个长长的梦感到疑惑。我抬头看看驾马来到我身边的安族骑兵,背紧了背后的大行李,如往常一样露出献媚的笑容。只要有这个笑容的话,我就不会挨打,对我而言这已经是一种本能。
  但是我错了,错的离谱。安族战士都是嗜血如命的女战士,我居然忘了小的时候在江边小舟上,娘亲对我讲过的“安婆”的鬼故事,传说安婆都在西北蛮荒,是女人为主的蛮族,以战为生,女不像女,男不像男。
  如今安族女战士就在面前,我却用讨好男人的笑容去敷衍她。这高大的女人拿出了马鞭,对我劈头盖脸一顿抽打。
  “还敢笑!还敢笑!拖了后腿还有脸笑!”
  在关外被转卖了七八年,蛮夷之语我早就通了,却还没真正懂得他们的生存之道。
  “大姐,我错了,别打我了,求你了!”
  我惊叫道,这顿打应该挨,刚刚那个长长的梦让我忘了大姐是个什么人。大姐是骑兵的小头领,因为我有一次没事干把她受伤的马的马蹄用布子裹了起来而认识了她。安族人不喜欢别人碰她们的马匹,我为那件事挨了一顿拳打脚踢。但后来大姐的马好了,她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但那根本不是我能适应的关系,安族女人之间豪放不拘小节,动不动拳脚相加。大姐对这行程的事极为看重,我不光拖了后腿还媚笑,这侮辱到了她。
  “你们看什么看,想挨打吗!”那几个男劳工回头看着我笑,被大姐呵斥后便赶紧头都不回的背着自己的那份行李走。
  那一顿鞭子在我的手臂和脸上留下了红印,也让我扬天倒下,背后的大箩筐就像龟壳一样让我无法起身。
  膀奴隶就是如此,比骡马便宜,当骡马用,死了就扔下。我到底是怎么混到了这一步的呢?想想的话当个帐奴服侍别人的话,比这舒服不知多少。看着深蓝的天空,就这样死了或许会舒服不少。
  一对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时已经被拉着坐了起来。大姐瞪大眼睛看着我,确认我没有和那些落在路上的奴隶一样直接累死。拼接的皮盔下露出一撮棕色的刘海....在梦中是叫刘海吧?我头一回觉得大姐这头发会这么好看。
  “做好你的事,路不远了。”她说道,大姐的声音还是那么悦耳,悦耳而可靠。她突然拥抱了我一下,然后做贼一样赶紧放开了我,生怕别人看见,拉着我站起身来。我太累了,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稳,像个罗锅一样找准了背重物的姿势。这时大姐已经骑上马一溜烟疾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很暖。虽然天已经很热了,大陆西北荒漠干燥的风快把我吹成干肉,但我还是觉得很温暖,与炙热不一样的温暖。安族人相处起来虽然粗暴,却又有情有义。
  想起来了,是大姐救了我。因为我在我上一个主人,西北荒漠的白山部落公子的帐篷里因为他过于疯狂的嗜好,踢了他的下身。
  我犯了重罪,他们本来打算缝上我的嘴,锯掉我的头盖骨,说是可以用来治好那个公子因此受的伤。但行刑前夜里我从关押我的毡帐缝隙里逃了出来,希望可以换个死法。在荒原上离开了游牧部落,一个人活不久,不是渴死就是饿死,但总比被做成药引子要好。逃跑的路上我看到一匹拴着的马踏蹄时怪怪的,便模仿老牧人常做的包扎了马蹄。
  那里的帐篷属于在这个部落做客的安族雇佣兵们。一个安族人看到了我,马上大声叫了同伴。安族人跑出来,痛打了我,还要砍掉我的手。大姐出来了,她第一眼看我的眼光有些异样。我认出了她,公子带着自己的女奴见客时,另一边客人里领头的就是她,当时她看我的眼光就像看到了美食。而现在,她的眼中却是满满的不可置信,满满的失望。
  我知道,盗马这个罪在这些人当中是多么恶劣的罪行,远比我之前犯下的罪要严重。她举起鞭子,看她的身形我觉得她应该会把我活活打死,倒也坦然接受了这个死法。但大姐只是用力抽了我的脸一下,之后转身就走了。她走的很快,就像一秒也不想留。
  安族人看着我七嘴八舌的说着不能在别人的地盘动私刑之类的,于是把我交给了部落士兵。士兵们商量要不要干脆用了我再杀了我。这个结果也比被虐杀好,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偏偏他们聊到我明天要受的大刑,为了药引子有效果非要把我留在明天的大刑上。
  第二天,等萨满跳完舞,拿着锯子和针的人走上前来。当了很久帐奴的我,居然有点难以忍受野外干燥的风直接打在赤身裸体上的触感。
  我吓晕了。因为我见过被活活锯开头盖骨的人惨叫的有多渗人。
  但当我醒来时,我在安族的帐篷里。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周围的安族巾帼们都穿着皮扎甲。
  “大姐很感谢你对黄尾巴做的事。”一位女战士开口说道。
  “我们和公子做了交涉,公子承认你也是冒犯我们的盗马贼,同意把你交给我们。”她继续说道。
  “我...我不是...”我开口说道,嗓音沙哑到我自己都无法相信。心想反正要死了,也不差再多一顿打。
  “不这么说公子不会把你交给我们。”那个“大姐”开口说话了,她转过身看着我。不想其他安族战士那样冷漠,我听出了陌生的感觉。“你想活下来,就跟我们走。”
  也不是多陌生的感觉,只不过是隔了太久我不太认得出来了而已。
  那是关心。
  “可是...”安族雇佣兵们护送商队深入东方的草原。但是他们哪里用得到帐奴,用得到在厅帐里打杂的人?
  “少说话,奴隶,你是个奴隶,安族人不用女奴隶。”大姐继续说道,她一呵斥我就吓得闭嘴,什么早晚要死了挨顿打没什么之类的想法马上扔到了九霄云端。“你想从奴隶变成人,我们有自己的规矩”
  “但是,大姐,就算她活下来了,你难道要找个奴隶...”一个安族战士开口了。她有着流水一样的黑色直发,如同马尾一样扎在后面,简直不像是真的头发。
  “安希澈,那就是我的事了。”大姐对她说道,那战士原来叫安希澈?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安希澈虽然脸上还是有些不满,但是不再质疑大姐,看得出来大姐在她们之中地位有多高。
  “你叫什么名字?”大姐问我道。
  “我...”多久没人这么问我了?陌生人,尤其是拥有了我的人,通常都是直接给我起名字。
  “李子”我说道,这应该是我的名字?还是别的?我也记不得了。
  “李子,想成人,就得做完自己奴隶最后一次分内之事。你是盗马贼,盗马贼要当膀奴隶,不死可以回原籍,这是我们安族人的法律。”大姐说道,“你必须接受。”
  我必须接受?
  她在强迫我,我没什么感觉,强迫在我的生命里一直都是主题了。
  突然,麻木的喉头突然感到一阵更痛。
  “我必须...必须...接受。”我说道,不禁哭了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个安族战士会如此尊敬大姐。
  她扔给我一件布艺和婆靴子,可能是从哪个死掉的奴隶身上扒掉下来的东西,我是不知道。
  我把布艺盖在脸上,再取下来时上面留下了两斑泪痕。
  最甜蜜的强迫,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第2章 安希澈
  当锅里的食物终于煮沸后,寒冷的荒野里每个人都分到了一点吃的,但热汤只属于安族战士们。如我一样的奴隶们只能就着野菜吃糜子。嘎吱嘎吱的生硬嚼劲,还有几乎刺痛舌头的野菜的腥辣,对我来说这实际上不太能够适应。
  水袋里还剩一点水,我不敢喝太多。那些奴隶们会互相抢夺水袋,安族战士会用鞭子制止奴隶的争斗,但不会为他们主持公道,也不在乎谁的什么被谁抢了。如果没有大姐的话,这种旅程里我可能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吧?恐怕死后连头发都得被拔下来绑行李。
  但只要坐的离大姐近一些,奴隶们就无法接近我。离大姐近就代表离篝火近,相对还能够暖和一点。但大姐不会在这种所有人瞩目的场合对我有什么亲近的表现。我也知道,我还只是个奴隶,身份有别,在这里是不可打破的规矩。我距离篝火不远也不近,在吃完自己的东西后卷缩在冷冰冰的地上,希望可以再做一下那奇怪的,遥远的梦。
  “安希澈,好好休息。”我听到篝火前的大姐说道。安希澈,就是那个有黑色直发的女战士。“等到了博德人的领地后,就可以和其他姐妹会和了。”博德部落,我还是知道的,从公子他们的对话里听到过,东方大草原最西边的大部落。
  “大姐,那个奴隶怪怪的,你真的要让她成人?”安希澈说道,她显然在说我。
  “李子的事我下定决心了,你不用太怀疑她。”
  “....”大姐对她说话的声音好温柔,卷缩在地上的我居然嫉妒起了那个安希澈。我听到了甩头的声音,和每晚一样。那是大姐在篝火前脱下了头盔,整理自己的头发。只有安希澈见过大姐脱下头发或者帽子的样子。
  我感到更嫉妒了。
  第二天一早,队伍又出发了,白山山脉远去,我们越来越接近东方的大草原。
  我是膀奴隶,但因为身体没那么强壮,所以我背的行李相比其他奴隶小得多,虽然也足够要我的命了。
  不过今天的行程格外艰难,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我生病了?要病死了?
  痛苦的摧残和烈阳升起,尘土吸入鼻子又呼出来,我掉队了。
  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气,也听得到又有马蹄声接近,不过已经难受到无法再去想自己会不会又挨鞭子这种事情。不知为何从昨夜开始,仿佛有什么心事一样睡不着又头疼。现如今又是肚子里被塞了一个石头一样。
  “李子,你到底怎么了?”骑马赶来的大姐说道。我一抬头就看到马背上的她手里还拿着鞭子。不知过了多久,鞭子也没有落下来,只有我低着头喘着气。
  又是一阵马蹄声。“这个奴隶在搞什么鬼?”这回是安希澈的声音,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相信我。
  “我...我...”我想说点什么,却感觉□□好像有一股湿润。那湿润的感觉随着贴身的布衣裤扩散开来,让我觉得更加糟糕了。大姐和安希澈看着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也低头,才看到已经一片血垢。
  叹了一口气,我又仰躺着倒下了。因为这个,也因为劳累。
  恍惚中,好像有大姐呵斥其他人不准看的声音,“谁看谁死!”这样的声音。又看到安希澈拿出一块布,又从一个袋子里抓出一把灰,用布把灰包裹起来向我走来。
  我还记得,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因为公子也好,其他人也好,他们都会露出看到不得了的脏东西一样的表情,把我赶出帐篷。把沾到那东西的毡子也一起扔出去。
  “快起来吧。”安希澈说道,还是很不耐烦的声音。我好像趁着这个机会小睡了一会儿,她居然把一切都直接解决了。她没有扶我,我也只能翻过身挣扎着站起来。看样子她把那个灰布包垫在了里面,真是好方法。
  “你是...第一次吗?”安希澈突然小声问道。
  “不是。”我答道。
  她突然变得很不高兴,我几乎看得见她有些红着脸,气呼呼地转身跑去上了马,一溜烟跑掉了。
  那就奇怪了,她看着也不比我小多少。难道从来就没有过?
 
 
第3章 交战
  “是博德人吗?”
  进入大草原后不久,大地变得平整宽阔。目光与风都能千里无阻。所以大姐她们远远地就看到有一小支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离我们的队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是博德人,不是黑狼旗。”安希澈说道。
  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我还记得小时候烧杀我家园的人那些人,似乎就是持着黑狼大旗。
  原来他们就是大姐她们一直所说的博德人?难道大姐她们在给我的仇人工作?
  不知道为何大姐的地位似乎在我心里动摇了,但我还是安慰自己,起码这一趟完事后就能远离这群博德人。
  那伙人疾驰的很快,我也几乎看到了他们的棋子是白色的鹰。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图案。看样子大姐他们也没有见过。并没有做出任何猜测。
  他们像一阵风一样,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我们一队人的跟前,拉着马头打起转。他们有的穿着皮扎甲,有的只是穿着袍子。看样子也是身份有别。
  “一路安好吗,旅人们。”领头的那人说道。草原上的人与西方也不太一样,虽然也处事粗暴,但却对自己的那点礼貌把持的很严格。对此在奴隶生涯中也算是多有体会。
  “安好,陌生人。”大姐开口说道。“请问博德人的营盘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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