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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雀(古代架空)——罗翘

时间:2020-04-05 16:27:43  作者:罗翘
  过了良久,严大夫收回手,捋了捋胡子,似乎在思索什么。
  秦桓升没来由一阵紧张。
  云雀则半天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自己身体好得很,健健康康没有毛病,不懂这个大夫为什么一脸沉重。
  “老夫判断不错的话……”严大夫看向他们俩,一字一句说道:“夫人这是喜脉。”
  “啊?”云雀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秦桓升唰地站起身,情绪难得有些失控。
  “公子先别激动,”严大夫看他一眼,道:“夫人体质特殊,这胎能不能生下来还不一定。”
  秦桓升狂喜的心瞬间跌回地面,他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您请吩咐。”
  严大夫取出一张纸,一边写一边说道:“夫人这段时间应该是有剧烈运动,饮食也没忌口,所以心率过快,胎像不稳。”
  云雀心虚地垂下眼,不敢吱声。
  “今后饮食需注意几点,”严大夫一脸严肃地道,“不沾油辣,不沾荤腥,尽量清淡爽口,切莫贪凉。”
  秦桓升忙不迭点头。
  “还有,”严大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说道:“三个月内忌行房事。”
  云雀蓦地脸红了。
  今天下午他才跟秦桓升闹了一场,用的还是那么激烈的姿势……
  严大夫没有明说,但语气明显有责备的意味,“双儿的身体不比寻常女子,落胎容易怀胎难,一旦落胎将会造成巨大的伤害,到时候用再贵的药材都补不回来。”说完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头三个月最关键,我建议你们分房睡,否则酿成大祸后悔都来不及。”
  秦桓升虚心受教:“明白了。”
  严大夫见他态度诚恳、认真懂事,看上去是会疼媳妇儿的,语气稍微有些缓和:“我再开几副安胎药,坚持喝两个月,对大人和孩子都有好处。”
  秦桓升颔首道:“多谢大夫。”
  将大夫送走之后,秦桓升大步迈回屋内,一把抱起云雀,在原地转了几圈。
  云雀急忙拍他胳膊,“孩子,小心孩子!”
  秦桓升恍然回神,小心翼翼把云雀放回床上,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云雀笑了笑,道:“这么开心呀?”
  秦桓升“嗯”一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嘴角上扬的弧度根本收不住。
  见他高兴,云雀也高兴,他抬手摸摸肚子,为新生命的到来感到欣喜。不过回想下午的情形,他仍然心有余悸。
  “你下午还……”云雀咬住嘴唇不说话了,颇有些埋怨地瞪着秦桓升。
  秦桓升自知有错,低声道:“我下午不该碰你。”
  云雀哼唧一声,道:“接下来三个月你都不能碰我。”
  想到这茬,秦桓升不禁苦笑一下,本来激动的心情都渐渐平复下来。
  他不是重欲的人,只有面对云雀的时候才会血气方刚,毕竟爱与欲从来就不是分离的。秦桓升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
  只不过有欲望不代表有爱,有爱一定代表有欲望。面对不爱的人,欲望可以战胜一切;但面对爱的人,一切都可以打败欲望。
  对于秦桓升而言,禁欲只是冰山一角。当初为了购置彩礼,他几乎倾尽所有积蓄,不仅花光多年攒下的俸禄,还把造水车的大部分利润贴了进去。
  这些云雀都不知道,秦桓升也没打算告诉他。不过是为值得的人做值得的事,想到今后云雀和未出世的孩子能待在他身边,那一切牺牲就都有价值了。
 
 
第20章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桓升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的床褥,铺在地上。
  云雀撑着脑袋看他,道:“地板多硬啊,睡着肯定不舒服。”
  “没事,”秦桓升哗啦一下铺开床垫,“铺层垫子就不硬了。”
  自从入秋以来,气温越来越低,尤其夜里更深露重,地板又冷又硬。想到秦桓升要这样睡好几个月,云雀心里就过意不去。
  秦桓升心疼他,他也会心疼秦桓升。更何况身边突然少个人,床榻显得空落落的,他一个人睡不习惯。
  “你别铺了,”云雀拍拍身侧的位子,道:“上来睡吧。”
  “不行,”秦桓升探过身子,凑到云雀面前,道:“我们得听大夫的话。”
  云雀撇撇嘴,抬手碰了一下他的脸,道:“那你以后就这样睡啊?”
  秦桓升捉住他的手,道:“嗯,这样挺好的。我就在床下,你掉下来我还能接着。”
  “我才不会掉下去呢。”云雀鼓鼓脸,抓起被子倒回床上,“不早了,那我睡啦。”
  秦桓升闻言吹灭蜡烛,屋内霎时一片漆黑。云雀闭上眼,感觉额前拂过一道温热的气息,转瞬即逝,快到像是错觉。
  他又睁开眼,坐起来,看着秦桓升。
  秦桓升仰躺回地上,双手抱于脑后,笑着道:“看我做什么?快睡吧。”
  云雀摸摸额头,“哦”了一声,脸颊隐隐泛红。
  一夜酣梦好眠。
  同许多孕期中的人一样,云雀睡醒就吃,吃完又睡。秦桓升把他照顾得仔细,生怕有一丝一毫出错。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过的,树叶哗啦啦掉,地上不知不觉堆了厚厚一叠,光秃秃的枝干没风也会晃。
  云雀日益显怀,不仅肚子开始鼓起,腿脚也有浮肿的迹象。身材的变化直接导致行动越來越笨拙和艰难,好在肚子里的孩子不怎么折腾他。
  秋去春来,这天上午他和秦桓升一起去集市买布料,出门才一刻钟,他便觉得腰软腿酸。
  秦桓升见他皱着一张脸,不停捶腰,想抱他。云雀知道现在自己胖了不少,肯定很重,何况路上人来人往的,他没脸要秦桓升抱。
  “你是觉得我抱不动你?”秦桓升挑了挑眉,对他的拒绝有些意外。
  云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点头道:“我胖了好多斤,你还是别抱了。”
  秦桓升道:“真的不要我抱?”
  云雀继续点头:“真的。我们快走吧。”
  结果没走两步就被秦桓升打横抱起。
  云雀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周围投来好几道惊奇的目光,云雀余光一扫,慌忙道:“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秦桓升一手抄着腿弯,另一手托着腰背,轻轻松松地边走边说:“走不动就别逞强。你相公虽然腿不太利索,但抱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云雀脸一红,不说话了。
  他把头埋进秦桓升怀里,尽量无视周围村民的窃窃私语,等走到铺子的时候才被放下来。
  店铺老板娘大老远就看见他们了,热情地上前说道:“两位客官,快快请进。”
  秦桓升点点头,牵着云雀的手踏入店门,开门见山道:“这儿最软最舒适的料子拿来瞧瞧。”
  老板娘应了一声,转身翻箱倒柜,取出几匹丝绸般柔软顺滑的布料。
  秦桓升依次摸了一下,云雀也跟着摸了摸,“哇”了一声。
  老板娘是个会说话的,见云雀大着肚子,便笑眯眯说道:“是买给夫人穿的吧?客官您可太有眼光了,这是店里卖得最好的料子,好多大户人家的太太都喜欢呢。”
  秦桓升点一点头,道:“帮忙量一下他的尺寸,做件宽松点的内衫。”
  老板娘爽快地说:“好嘞!”
  云雀偏过头问:“不是给孩子买吗?”
  秦桓升笑一笑,道:“都买。”
  结完账,云雀抱着新衣裳爱不释手,一回家就赶紧洗好晾在院子里。晚上临睡时,他迫不及待穿上已经晒干的衣裳,在秦桓升面前转了一圈,道:“你看合不合身?”
  秦桓升撑着头看他,“合身。”
  云雀原本身材瘦小,全身上下没几两肉,胳膊和腿都是细细的,仿佛一折就会断掉。这段时日长了些肉,比以前丰腴不少,不再是弱不禁风的样子,甚至还平添一丝成熟性感的味道。
  秦桓升掏出一件肚兜,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云雀愣了一下,讶异道:“你还买了这个?什么时候买的?”
  秦桓升随口说道:“前些时日买的。当时看到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你。”
  肚兜是红色的,但并不艳俗,上面绣着几只喜鹊,停驻梅枝,瞧着活泼可爱。
  云雀适合红色。他皮肤白,五官精致,哪怕胖了也别有韵味。秦桓升解开他的内衫,两团白软的奶子弹出,跟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
  “大了不少。”秦桓升狎昵地碰了碰,“肚兜该穿不下了。”
  云雀不相信自己胖了那么多,脱口而出道:“哪有,我肯定穿得下。”
  他自己褪下衣裳,露出大片赤裸泛粉的肌肤,抓着肚兜往身上套。
  “傻瓜,”秦桓升笑着捏起垂落一旁的绳子,道:“不是这么穿的。”
  云雀这才发现自己套反了,红着脸又脱下来,由着秦桓升手把手教他穿。
  先是一根细线牵住脖颈,再是两条丝带束住纤腰。
  “这得往里拢,不然罩不住。”
  秦桓升捧起两团乳肉,面不改色地往中间拨。布料不多,堪堪遮住胸口,两团乳肉在挤压之下高高鼓起。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裸露在外,后背反射着莹润的光,腰部上方急速向下收紧,至臀部处再以圆球状翘起。
  买肚兜并不是秦桓升临时起意。云雀平时在家只穿一件内衫,雪白的布料紧紧贴着身子,严丝无缝,胸前两点红樱几乎肉眼可见。再加上这段时日胸脯丰满了不少,两团圆鼓鼓的奶子总是一颤一颤的,粉红的奶头也跟着轻轻晃动,总是看得秦桓升欲火中烧。
  奈何他又不能把云雀怎样,最多也就揉几下解馋,体内的躁热完全无法平息。
  云雀坐在他腿上,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非常熟悉,云雀知道秦桓升想要了,果然他才挪了下屁股,就被秦桓升抬手一拍,哑声道:“别乱动。”
  云雀“哦”了一声,小声地说:“我们好像很久没做了。”
  “嗯,是很久了。”秦桓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后背,阖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雀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已经过了三个月啦。”
  秦桓升睁开眼,噙着笑意问他:“所以呢?”
  云雀睁大眼睛,道:“所以你可以弄我了。”
  秦桓升故做沉思状,“不好,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云雀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你别太用力呀,轻轻的就不会伤到孩子。”
  秦桓升笑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轻轻的”,平时床下他有多宠,床上就有多狠。他真怕自己力道控制不好伤到云雀。
  可惜腿上的人不这么想,云雀已经抬脚把裤子脱了,全身上下仅留一件肚兜,脱完还指挥秦桓升赶紧抱他去床上。
  秦桓升不敢压着他,只能扶着他的腰让他自己来。云雀额头沁汗,两手捧着肚子小心翼翼往下坐。
  许久没被造访的花穴被撑得极大,平滑漂亮没有一丝缝隙。孕期中的人敏感多情,云雀被随便弄几下就有了感觉,嘴里开始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秦桓升悬着一颗心,力气始终有所收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极尽克制的温柔。
  时间被拉长,感官被放大,屋外积雪消融,云雀喘着气,失神地看向窗外。春夜的第一场雨飘了进来,细细绵绵,裹挟着潮湿的水汽,不知不觉就湿透了全身。
 
 
第21章 
  孩子出生在早春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万物复苏,生灵叠着生灵欣欣成长。
  羊水破的时候云雀正在用饭,先是腹部传来一阵钝痛,接着大股半透明液体从下身流出。
  他吓了一跳,赶紧叫秦桓升去请产婆来。
  秦桓升难得手忙脚乱,临走前更是千叮咛万嘱咐,三步一回头,恨不得带他一起走。
  “你快去吧,”云雀躺在床上催促道,“快点,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秦桓升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家门,又以最快的速度领着产婆回来。
  攸关性命,产婆迅速进屋关门,同时不忘吩咐秦桓升烧盆热水。
  云雀生得稚嫩,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就像个半大不大的孩子。饶是产婆接生过无数人,此刻看他也难免心生怜惜。
  秦桓升则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中途产婆出来几次,端的都是浸满血水的盆子。
  秦桓升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拦下产婆,语气急切道:“您让我进去吧,有我陪着兴许会生快一些。”
  产婆同意了。
  云雀比秦桓升想象中坚强,全程没怎么喊疼,反而还笑着宽慰秦桓升。若不是攥着床单的十指几乎发白,秦桓升险些就相信他的话了。
  “你怎么杵在那儿啊,过来呀。”云雀脸色苍白,面容虚弱,却还能分神看他,扯着笑道:“别愁眉苦脸的,我一点也不疼。”
  秦桓升走上前,入眼先是被血染透的床单,再是云雀布满冷汗的脸。这小小的屋子里满是浓浓的血气,秦桓升屏住呼吸,身形僵硬,似乎随时就要喘不上气。
  稍一呼吸都是钻心刺骨的痛,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攥住,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这种疼痛胜过过去几年受的所有伤。
  秦桓升此时此刻全然没有云雀一半的镇定。
  云雀被他的反应逗乐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你生还是我生呀?”
  产婆见他还有力气说笑,不禁有些头疼,“夫人,你还是省点力气别说话了。”
  云雀吐吐舌头,注意力很快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夺去。
  原来生孩子是真的疼,就好像被人用斧头硬生生劈成两半,疼痛不会干脆利落的结束,而是一阵一阵缓慢又持久地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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