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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雀(古代架空)——罗翘

时间:2020-04-05 16:27:43  作者:罗翘
  花灯上可以写字,多是她们写下的羞人的诗句,无非就是盼着能遇到如意郎君,早早嫁人。
  云雀也想写,但他不好意思让秦桓升瞧见,于是找了个“尿急,要如厕”的借口,悄悄混入那群女子中,如愿以偿地拿到一盏花灯。
  真正下笔时,他才恍觉不知该写什么。
  云雀努力回忆曾学过的诗词歌赋,一番绞尽脑汁后,他把心中所想总结为两句简明的话。
  ——“愿君心,似我心。”
  ——“朝夕相伴,定不负意。”
  秦桓升靠在河边的柱子等他,云雀远远地望他一眼,落笔完成。
  他两手捧起花灯,学着旁边的人默念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河中。
  伴随着灯里忽明忽暗的光,两行清秀的小字若隐若现,承载着主人不敢出口的心思,遥遥飘向了远方。
 
 
第10章 
  七月中旬,大暑将至。夏风裹挟着滚滚热浪,树间的蝉鸣声声高亢。
  几年前,秦桓升曾驻军西域,那里狂风呼啸、黄沙漫天,全年几乎高温不降,风沙吹在脸上犹如刀割,整个人仿佛置身火烤般的炼狱。相比之下,江南水乡的闷热并不难捱,秦桓升每日照常下田,清晨出门,晌午而归,唯一的不同是云雀已有两日没来找他。
  两日前的深夜,云雀悄悄来叩门,苍白着一张脸告诉他,王老头归西了。
  夜色漆黑,蝉鸣凄切。一束青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眼睫垂落一片深深的阴影,他低低地说道:“秦大哥,我要给我家老爷守孝,接下来几天就不来找你了。”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仿佛真的为逝去的丈夫难过,又或是还没做好成为遗孀的准备。
  秦桓升当时是怎么应他的,似乎是说了声“好”。然后云雀又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还有话想说。
  那一眼饱含万千情绪,秦桓升忽然一阵心悸,他有预感云雀要说什么,可是云雀最终什么没说,转身走了。
  秦桓升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良久没回神。
  云雀回去了。
  这一回便是两日,秦桓升足足有二十多个时辰没再见过他。
  这两日秦桓升一人干活,一人用饭,身旁空空荡荡的,少了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雀,他竟有些不习惯。
  到了第三日晚上,秦桓升终是按捺不住了,他走到西院的墙边,翻身跃过墙头,稳稳地落在王家的偏院。
  若是被王家人发现,秦桓升铁定会被告上衙门,以私闯民宅的罪名。不过秦桓升不甚在意,他只放轻步子,走进小屋,见到了两日未见却恍如隔世的人。
  云雀正躺在床上睡觉,清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斜斜落下,光影零零碎碎洒在他身上。屋子里只有一张板凳,一张木床,床上没有被褥枕头,几捆稻草摆在地面,还有几个破洞的抹布垂在一边,尘埃都透着些许凄凉。
  云雀仅占据床铺小小一块,弓着腰缩成虾米状,两道细细的眉毛蹙着,鼻翼翕动,嘴唇时不时嗫嚅几下。
  两日未见,他竟活脱脱瘦了一圈,下巴尖尖,胳膊细细,之前好不容易长出的肉全没了。
  不知梦到什么,他抬手在空中胡乱一挥,衣袖滑落。秦桓升垂下眸,见他手腕有一圈青紫的痕迹,那片青紫一直延续至肘部,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秦桓升见过许多伤,一眼便看出这是被棍棒打出来的乌青。
  “怎么受伤了?”他眉头皱起,大手包住云雀握得紧紧的小拳,问道:“嗯?谁打的你?”
  无人应答。
  秦桓升轻轻掰开他五指,平时瞧着细细软软的手指,此刻力道却很大,秦桓升稍微用点力才掰开。
  只见掌心处躺着一支发簪。
  七月初七那日买的发簪。
  秦桓升怔住了,内心似乎有什么轰然崩塌,又有什么破土而出。他静默片刻,直接把云雀背起来,啪地用脚踢开门,翻身跃回了自己的院子。
  云雀的体温有些高,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额头冷汗密布,衣衫已经被汗浸透。
  一只受伤的无家可归的小雀儿。
  秦桓升眼里翻滚起纠缠难抑的情绪,心口则泛起细细密密的疼。他凝视着云雀,足足看了半刻钟,最终深吸一口气,闭眼褪下他身上的衣裳。
  他把云雀的湿衣服挂在院外,回来时顺便拿了一条毛巾,擦去他身上黏腻的汗,然后又替他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秦大哥……”云雀无意识地呢喃一句,光裸的身子缩了缩,往秦桓升的方向贴过来。
  秦桓升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他应了一声“我在”,然后放轻动作,如同对待一只易碎的花瓶般帮云雀穿好上衣。
  在穿亵裤的时候,秦桓升握住脚踝,分开双腿,下一刻,他浑身猛地一震,手僵在了半空,臂膀都隐隐有青筋突起。
  云雀的身下,两条白嫩的大腿间,有一道细小的肉缝。
  秦桓升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看着那道肉缝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瑟缩,宛若一朵含羞待放的粉红花苞,一张一翕,细嗅还能闻到一阵甜腻的幽香。
  云雀竟是双儿?
  意识到这个事实,秦桓升下腹一紧,一把火腾地烧了起来。
 
 
第11章 
  “秦大哥?”云雀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脑子仍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半梦半醒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我怎么在你这儿?”
  秦桓升没有回答,他把手中的亵裤丢到一边,俯身吻住云雀的嘴唇。
  “唔?”云雀困惑地眨一下眼,眼中尚有雾气未散去,牙齿不小心磕到嘴唇,细微的痛感顺着神经末梢直达头皮,他突然一激灵,猛地推开秦桓升。
  “秦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他一把抓过被子,有些慌张地看向秦桓升,却在看清秦桓升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鲜少见到这样的秦桓升,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眼中有惊涛骇浪翻滚,而下身裤裆鼓起一个大包,仿佛一头隐忍许久的猛兽即将冲破囚笼。
  云雀太熟悉男人这种反应了,每一个来宜春院的男客人都是这样,一旦看中一个漂亮姐姐就会产生类似的反应。思及此,他手忙脚乱地盖住腿,磕磕绊绊道:“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秦桓升欺身靠近,“我把你从王家带出来,替你擦身,替你涂药,替你换衣。我乘什么人?之什么危?”
  云雀身子往后缩,紧紧贴在墙边,没什么底气地说:“你趁我睡着了脱我裤子,你还亲我,你不能这样,我相公才刚过世……”
  “相公?”秦桓升语气下沉,隐隐有些不悦,“你真把那老头当你相公了?”
  云雀莫名感到心虚,“我……”
  “他也会亲你么?”秦桓升脸色有点难看,“像我刚才那样在床上亲你?”
  “当然不会!”云雀不敢直视他,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交代:“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呢……”
  秦桓升脸色稍显和缓,过了几秒,他问:“云雀,你喜欢我么?”
  “什么?”云雀一脸呆愣,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秦桓升又重复一遍,这次是笃定的陈述句,“你喜欢我。”
  云雀的脸瞬间红了,“你胡说什么!”
  秦桓升定定地注视他几秒,随后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张赭红色的纸。
  云雀不明所以地望过去,那是一张不平整的灯笼纸,放了有些时日,还残留水干后的痕迹。秦桓升不急不缓地在他面前摊开,看清上面的两行字之后,云雀慌了。
  “你哪来的!”他抬手便要去夺,但被秦桓升避开了。
  “你想和谁朝夕相伴?”秦桓升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想不负谁的情意?”
  云雀唰地用被子挡住脸,开始装死。
  “说话。”秦桓升面无表情地道。
  云雀拼命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秦桓升不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真话了。
  说实话,云雀总道他是好人,但秦桓升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起码不是正人君子。
  他的温柔和善是伪装,是表象,是长年累月形成的习惯。只有云雀傻乎乎地以为他是好人,是不打任何主意的好人。
  秦桓升也懒得跟他绕弯子了,他一把掀开被子,强行挤入云雀的两腿间,握住他小巧秀气的玉茎,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你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当然是男孩!”云雀羞极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没穿裤子,努力想要合拢腿,但奈何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是么?”秦桓升大掌往下游移,触碰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地,“那这是什么?男孩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不知道!”云雀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云雀对性别概念是有些模糊的,从小到大,他跟一群姐姐妹妹长大,只知道自己跟她们不同,没有娇媚的嗓子,也没有丰满的胸脯。至于为什么比别的男孩多了一个小穴,从来没有人跟他解释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桓升低低一笑,再次压住他的嘴唇,温柔耐心地吻着,像悠悠飘荡的白云,像鸟雀抖落的羽毛,轻柔得不可思议。只是手下的动作却不轻柔,两片娇嫩的花瓣被拨开,修长的手指往里探,中心脆弱的花蕊被用力捏住,上面硬硬的小豆子也不能幸免。
  秦桓升的指腹布满打仗和干活留下的茧,有些厚实,也有些粗糙。他两指并起在内壁恶意剐蹭着,故意来回碾压,搅动一池春水。
  云雀十指紧紧揪着被子,失神般喘着气,只觉得整个人快飘上云端,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可就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刹那,秦桓升退出来了。
  他从云端骤然跌回地面,一脸茫然地看向秦桓升,看他拿过一旁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的液体,继续问道:“还不说吗,你要和谁朝夕相伴?你要不负谁的情意?”
  云雀难堪极了,为自己羞耻的身体反应,也为自己昭然若揭的心意。他瞪着秦桓升,眼眶慢慢泛红,说道:“你明知道我写的是谁,为什么还要逼我说出来?”
  他用力擦一下眼角,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写的是谁你真的不知道吗?我自从嫁来云水,每日便是跟你在一起,同你讲话,同你用饭,天天只看你,你说我还能写谁!”
  秦桓升被他的眼泪吓到了,抬手要去擦他的眼角,云雀拍掉他的手,继续红着眼瞪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太坏了!”
  “你以前总道我是好人,如今又骂我坏?”秦桓升有些无可奈何,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不是坏,我是喜欢你。云雀,我只对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你明白么?”
  云雀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子,欲坠不坠,他哑然道:“你也喜欢我?”
  秦桓升被这个“也”字取悦了,他轻轻一笑,道:“喜欢你,才每天给你做饭,生怕饿着你。”说罢视线下移,看着他青紫的手腕,问道:“你手是怎么受的伤?”
  云雀下意识遮住那片青紫,眼神闪躲,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
  秦桓升点点头,抬手作势要掀被子。云雀急忙死死捂住,改口道:“是被下人打的。”
  “下人?”秦桓升停下动作,问道:“为何打你?”
  “我肚子饿,”云雀道,“想去厨房找吃的,结果被发现了……”
  秦桓升沉声问道:“饿了为何不来找我?”
  “我不敢来找你。”云雀有些委屈地说,“我怕我越陷越深,以后就离不开你了。”
  秦桓升轻叹一口气,把他搂入怀里,“傻瓜。”
  这一声饱含无奈、温柔和宠溺,云雀再傻也明白秦桓升是什么意思了,心里又甜又喜,汩汩冒出粉红的泡泡。他依偎在秦桓升的怀里,像只终于有枝可栖的小鸟,连手腕的伤都没感觉了,唯一有感觉的是一根硬邦邦的棍子一直抵着自己。
  “秦大哥,”云雀脸上浮现几分羞涩,“你难受吗?”
  “不难受。”秦桓升之前也就吓吓他,没有想真的办了他。只是隔着层布料,云雀仍能感受到秦桓升滚烫的温度,他扭扭屁股,主动贴上去,问道:“你想要我吗?”
  秦桓升反扣住云雀的腰,不让他乱动,道:“现在不骂我坏了?”
  “你就是坏。”云雀有些气呼呼地道:“你要不要呀,不要拉倒。”
  秦桓升失笑道:“雀儿这么主动,我岂有不要的道理。”说罢抬手一挥,床帘垂落,桌上的蜡烛也熄灭。
  云雀被他这声“雀儿”弄得更害臊,脸上飞起薄薄的红晕,这抹红一路往下延至脖颈,往上延至耳尖。全身上下白里透粉,如同一只快要熟透的水蜜桃。
  秦桓升开始亲吻他,一边温柔地吻着一边分开他的腿,揉着湿软的花穴,等能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将勃发许久的硬物抵上去,缓缓推进。
  可才进入一个头,云雀便扯着嗓子喊疼了。
  “不行不行,你停一下!”他低下头,往秦桓升的身下瞄去,登时吓得抖了抖。
  秦桓升腿间那根东西,怎么跟春宫图里的不一样大?
  要知道,双儿的身体构造不比寻常女性,花穴发育迟缓,比一般的穴更狭小,更紧窄。而秦桓升胯间蛰伏的巨龙壮硕异常,还未勃起就堪比婴儿手臂般粗大,现在整根充血立起更是惊人的尺寸。
  云雀一想到这根东西要直接捅进他身子里,脸上血色顿失。
  “秦大哥,好哥哥,”云雀一脸讨好般说道,“我先用嘴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秦桓升额角一跳,“你还知道用嘴?”
  云雀当然知道了,宜春院专门教过如何用口活伺候男人,只不过平时用冰冷的玉势练习,他还从未付诸实践过。
  “我知道的,保准让你舒服。”云雀爬起来,半跪在床,张嘴将秦桓升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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