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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穿越重生)——清歌笑

时间:2020-04-08 08:58:42  作者:清歌笑
“一颗千年槐树,还真是有趣。”
 
 
第5章 现代篇【五】
邱弋阳刚见到魏司珉的时候,叫他魏司珉,熟的时候叫他司珉,在一起的时候叫他阿珉。
胡洛白不是很清楚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邱弋阳跟魏司珉说了些什么,但是从他醒来后,就在没见到过魏司珉了,就像这个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似的。
这让胡洛白不经意的想起了那个不靠谱的家伙。
胡洛白来到这个世界之前,除了像是刻在脑子里的名字,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他也不知道简槐为什么会在他特别迷茫的时候恰好出现,只知道简槐说了句,“我可以让你重获新生”他便真的就信了。
时间突然又回到了往日的清净,胡洛白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是因为邱弋阳的缘故,还是什么,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让自己闲着。
胡洛白跪在地板上,认真仔细的整理着茶几上乱七八糟的杂志,试图要把茶几上面乱七八糟的污渍也一并擦的一尘不染。‘叮’的一声,尾音拉的持久,东西在地上打了好几圈才镇定了下来。
胡洛白好奇的停下手边的活,低头伸手捡起那枚被自己不小心打到地上的东西,站起来研究了一番,那是一枚精致满钻女戒,佩戴的人手很细,也很小心呵护,但此时出现在韦余生家里的茶几上,这让胡洛白不得不往乔芮身上想。
乔芮是韦余生唯一公开的女友,两人七年的稳固感情,成了娱乐圈的模范情侣,戒指的出现,让胡洛白第一想到的是,韦余生和乔芮崩了。
“余生。”声音很大,胡洛白是扯开了嗓子直接吼的,他仰着头看向二楼,然后把戒指小心的放进上衣口袋里。
很快,空荡的二楼上,传来一声磁性、好听的回音,“来了!”
韦余生裹着刚洗完澡出来穿的浴袍,藏蓝色的棉质长款浴袍刚好盖到脚腕,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棉质家居鞋,板栗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趴在脑袋上,胡洛白皱了下眉头,直径冲上了二楼楼梯口,顺手推了韦余生一把。
“把头发吹干,换件衣服再出来。”
韦余生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哦”了声,乖乖回浴室吹完头,又回房间换了件稍厚的衣服。
十一月的天开始有些凉了,冷风搜搜的从窗户的缝隙乘机灌进来,胡洛白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关掉了所有的窗户,今天的风异常的大,拍打在窗户上不时发出呼沙呼沙的响声,他嫌吵倒是真的。
“弋阳。”韦余生穿了件稍微厚实的休闲运动装,干透的蓬松的头发顶在脑袋上,鼻梁上也架上了一副圆形框架眼镜,显得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也书气了许多,只是脚上依旧套着那双雪白、兔毛一样的家居拖鞋。
胡洛白站在冰箱门口,拿了两听饮料,扔给韦余生一瓶,自己不客气的开了一瓶往嘴里急灌入喉,几口下肚后才坐到沙发上。
韦余生也跟着开了,喝了一口,没在动。
“有心事?”胡洛白小心翼翼的探着韦余生的心情,“跟我说说啊,哥给你解说解说。”
有时候胡洛白会觉得,他跟韦余生一点也不想经纪人与艺人的关系,他们之间没有那些生疏到循规蹈矩的规矩,也没有本本道道的可到话,有时候更像是好朋友之间的相互友助。
韦余生负责帮胡洛白赚钱,但也只有胡洛白才知道,他要帮助韦余生的是什么。
韦余生在几秒钟的沉默后,说着一句很随意的“没有,”话音带笑,却是苦笑,然后狠狠往嘴里灌了口饮料,带气儿的饮料一旦灌的猛了,喉咙便会被气泡刺得生疼。
胡洛白看在眼里,故意转移了话题,但话语却又是在拐弯抹角的试探,“哎,最近怎么没见乔芮过来?最近嘴馋的很,我倒是很久没尝到她做的回锅肉了。”
“她...她最近在外地拍戏,女主角,挺难得的,”韦余生把手心里的不知是汗水还是饮料上的冰雾,往裤腿上擦了好几遍,扯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你要吃,我给你做啊,我也会的好不好。”
“你?噗嗤...”胡洛白笑的双肩颤抖,捂着快要喷出来的嘴,喉咙滚动,才艰难的把一口饮料咽了下去,“你就算了吧,你上回差点没造成高压爆炸,我还想多活几年。”
韦余生顿时脸颊通红,红到耳朵根,语气带着不服气道:“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我最近练的,味道还不错,不信我这就下厨,你尝尝?”
“对啊,会做回锅肉的又不止乔芮一个。”胡洛白的话里,看似脱口而出随意的一句话,却是包含了许多话意。
韦余生起了身,走向客厅离厨房的中间地带时,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表情凝固,身体跟着僵硬,胡洛白明明把窗户全都关上了,但他却还是感觉到冷,那种从脚底板开始冒寒气的冷,一直蔓延到头皮根发麻。
“我和她分手了。”韦余生不得不承认,那个和自己交往七年的人已经不属于他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连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都给忘了,只是在很深很深的拿出,狠狠扎了一下。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胡洛白悠悠的飘来一句老词儿。
“我不喜欢草,我喜欢花。”韦余生转过头急忙辩解。
“哦...”胡洛白似懂非懂得掏了掏耳朵,身体靠在沙发上,看向韦余生,“噗嗤...这句话到底是被键盘手改造了什么?”
又或是可以直接把韦余生的话翻译成: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女人。
“键盘手...可是种可怕的生物存在,”韦余生耸耸有点酸硬的肩膀,“就比如,现在微博上已经被大炮轰炸了吧。”
“嘶~这点事儿都摆不平,那我这个经纪人得没用到什么程度啊。”胡洛白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上带着玩世不恭的气质,走到韦余生身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撸串啊。”
韦余生有点不情不愿,“弋阳,我失恋你就带我撸串儿?”
“撸串儿怎么了,炸鸡啤酒才可比那些海鲜鲍鱼好吃不知道多少倍。”
“弋阳,我不是那个意思,”韦余生说,“要不还是我给你做回锅肉吃吧,你刚不想吃来着。”
胡洛白照着给韦余生一个板栗子,一副恨铁不成钢,“我那是试探你,不过现在知道你没有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好啦。”
“我为什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韦余生摸不着头脑,“我又不是女人。”
胡洛白抱着手臂,上下打量韦余生一番,一副算命先生看相的表情,然后点点头,“你不知道现在小鲜肉很吃香嘛,指不定你直个播,比女人还招粉。”
“直播?”韦余生连摇头,“不要了吧,弋阳。”
胡洛白摸着下巴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等韦余生反应过来,大手掌就贴上了韦余生的后背,紧接着使了点力气,一把把他推进厨房,“有回锅肉吃喽。”
气氛完全没有胡洛白预想的那种,死气沉沉,充满‘我失恋了’‘她不要我了’‘她劈腿了’‘呜呜呜呜好伤心’的场景,像韦余生这种小奶狗,能做到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胡洛白表示还是很欣慰的。
胡洛白偷偷的上楼拿着韦余生的平板电脑,脚步很轻,生怕被韦余生听出他上楼。韦余生的房间很整洁,空气中飘散着古龙香水味,墙壁上还挂着乔芮的那种大寸照片,桌上的电脑还开着,时不时响一声,吸引了准备离开的胡洛白。
两人的通信是通过邮件发送,对方是匿名,没有备注。
胡洛白放下平板坐在椅子上,握着鼠标一封一封的点开看。
“这小子,还以为毅力有多强大呢,这还偷偷给乔芮发邮件呢...”话音未落,最新的一封邮件被缓冲开,胡洛白的手一顿。
上面写着:
胡洛白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韦余生回复:
没去哪,在我家。
简单的问候,胡洛白却是看的一阵头皮发麻,搞不明白为什么在韦余生的电脑,会有一个关于他的话题,而韦余生则是那个监视且回复匿名私信的人。
“搞什么。”胡洛白使劲挠着头皮,‘啪’的一声,狠狠的把电脑关上,想了想还是开着不留痕迹比较好。
韦余生穿着围裙跨出房间门,客厅空无一人,“邱哥?”他攥着围裙擦了擦手,挪步往楼上走去,却正好在他的房门口与胡洛白撞了个正着。
“没有盐了。”
“我去买。”胡洛白有点心不在焉,把平板往韦余生手上一扔,便急匆匆的往外跑,落荒而逃大概说的就是他的这个背影吧。
“顺便再买点啤酒。”韦余生跟着又添了一个品名。
“没问题。”
胡洛白回答他的声音已经很远了,门被关上后,韦余生确定人不会再回来,严肃的神情凝固在脸上,转身回房间,随手扔掉平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翻阅着邮件信息。
被点开了!
韦余生睁大了瞳孔,手指跟着颤抖,喉咙处滚下去一团唾液,食指在颤抖下点了好几下鼠标,匿名的前面被打上了勾,然后一键删除。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韦余生做起来,却连里衣的后背都汗透了。
缓冲删除100%,韦余生才重重地吐出一口长气,然后起身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拿着平板下楼,把平板往沙发上一扔,又回到了厨房。
外面的阴风实在大的很,胡洛白裹着一件不是很厚的米老鼠外套,里面穿着一件哆啦A梦的长T恤,他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小伙子,搭配着这么两件幼稚的服装,要说他的工作是经纪人,倒不如说他是幼儿园的幼师。
胡洛白把外套拉链拉倒了领头,下巴缩进衣领里,眼睛眯着,迎面着风跌跌撞撞进了一家就近的超市,五分钟不到,人就出来了,手里拎着装着啤酒和盐的购物袋。
回去的路上人稀少,胡洛白依旧缩着脖子,把头压低,用脑袋抗拒着迎面的风,横冲直撞的大步流星往前走。
“哎”胡洛白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但还等抬起头说声对不起,整个人失重的被那人拉近了旁边的旧巷子里。
巷子很黑,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那种黑暗,胡洛白被人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从角度来看,面前这人应该比他高很多,至少一米八五以上,很健壮,有肌肉,不是粗人,因为这人身上有香水味道。
胡洛白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做些什么,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连呼吸声也降低了一半。
停顿半晌,那人突然低下头,呼吸声在他耳边起伏,胡洛白下意识屏住呼吸,只听那人说道:“我决定,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
胡洛白睁大了瞳孔,充斥着对这句话的恐惧,冷汗...浸湿了后背。
 
 
第6章 现代篇【六】
韦余生坐在餐桌上等胡洛白回来已经很久了,独占一桌刚出锅的回锅肉还冒着些许热气,这已经是韦余生不知道第几次倒进锅里热了又盛起来,过了一会儿,那几缕热烟也烟消云散开。
韦余生余光撇了一眼,捏着眉心轻皱了一下,看了眼手机,晚上八点十八分,胡洛白出去已经有六七个小时了,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打着鼓。
“不管了。”韦余生捏紧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解开身上的围裙,冲进了二楼的卧室。
他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不停点动着鼠标,盯着电脑屏幕直到找到那封隐藏的匿名,才敲打键盘快速回复了一段没头没尾的话。
是你带走他的吗?
点击发送。
大约一个小时后,邮箱那边才来了动静,韦余生不慌不忙的点开,硕大的屏幕上只发过来一个字。
是。
韦余生盯着那个字眼许久,才瘫坐在椅子上,脑袋仰后,眼镜盯着天花板,才彻底松懈了一口气。
这种当间谍的感觉,还真是不好。
胡洛白从来都觉得自己脸挺白的,死后白捡了一具身体不说,还过上了八|九年的安逸生活,许是老天觉得他脸太白了吧,就想在他这借来的漂亮脸蛋上划上那么一道伤疤印出来。
胡洛白刚睁开眼睛那会儿,就被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呛到了,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的墙壁与同色的帘帐,他规规矩矩的平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双手被扣在床的两边,双腿被捆在了一起,整个身体紧贴着床面,这样的姿势保持久了,他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折腾的散架。
以不舒服的姿势僵持着,但胡洛白只要稍微使上点力气,整张床就跟着他身体的幅度,发出夸张地‘吱吱’声。
“操!什么龟玩意儿。”胡洛白忍不住低声谩骂了一句。
皮鞋的清脆声悄悄传进胡洛白的耳朵里,越走越近,胡洛白终于放弃挣脱这个五花大绑的姿势。
“你他妈是谁!快给老子放了。”
来人戴着口罩,看不清五官,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外面套着一件纯白色的医用大白褂,胸口上別了一支金色的钢笔,笔直挺拔的身高,居高临下的望着胡洛白。
胡洛白眯着眼睛,他认得那支钢笔的主人,于是,他小心地又不是很确定的问:“魏司珉?你是...魏司珉?”
从巷子口闻见那种熟悉的香水味,再到被来人扎了一针昏过去之后,他就在心里揣测着来人是谁,他在心底一一排除这些年所交的朋友,最后还真被他猜对了。
医用床的床脚摩擦在地面上,不停的发出刺耳的‘呲哑’声,胡洛白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血丝充斥在眼球周围,他咬紧了牙关,愤力想要挣脱开身上的累赘,然后从床上跳起来给面前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一拳。
“弋阳,安静点行吗,我有点累了。”魏司珉言语中带着一丝恳求,摘掉口罩,弯下腰,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小酌一下。
胡洛白整个人像被触电了一样抖擞,静静的看着坐在旁边低着头的男人,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瞅见魏司珉的整张脸,他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好像过的并不好,才几日没见,脸上却突然多了一条浅浅地伤疤,结痂不久,四周还泛着微红。
低头的角度,刚好遮住了男人沉重的黑眼圈,正当胡洛白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发现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坐着睡着了!
胡洛白嘴角抽搐着,一脸不可思议,这是得有几天没睡觉才困成这样,坐着都能睡着。
“喂!魏司珉!”胡洛白轻轻唤着。
坐着的人没什么反应,一直保持着坐着垂头的姿势,一动不动,要不是安静的能听见微微鼻颤声,胡洛白指不定就要扯嗓秀一波喉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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