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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包了全逃生游戏的床(无限流派)——二月啾

时间:2020-04-08 09:01:19  作者:二月啾
  陈楚辞没说话。
  他也不懂为什么这个新队友那么难搞。
  在龙井之前他死过几十任的队友不假,但是除开那些因为意外而死在游戏里的队友,剩下的“队友”其实都是被陈楚辞给努力坑死的。
  陈楚辞手里的队友卡是永久的白银道具,在游戏里丢出去被人捡起来就会自动绑定队友关系。
  只有曾经借助队友卡跟他绑定过又解除的玩家才能够免疫效果,但解除绑定效果必须要在双方都在场而且队友卡不处于游戏状态的情况下实现。
  所以……陈楚辞的队友卡一般都是被用来当暗器的。
  人送外号“阎王帖”。
  陈总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一旦队友卡被捡起来,陈楚辞令人谈之色变的厄运就会同时降临在新绑定的“队友”头上,刷牙洗脸喝汽水都可能被呛死。
  玄学道具,恐怖如斯。
  陈楚辞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龙井的样貌,在某一刹那,他好像洞察了什么,猛地一个抬头——“是他?”
  水故里还在旁边跟上前凑趣的土木小学妹,很可爱,新鲜的大一果然跟他们这些研究院的老腊肉不一样。
  在土木男同胞的死亡凝视下,陈楚辞按住了水故里的肩膀。
  “我去一趟后台。”
  水故里想要跟着,可惜又放不下小学妹,便想着随他去了。
  陈楚辞的这张脸辨识度极高,也跟土木学生会一些“老人”有交情,所以他也没有受到什么阻拦,直接就进了后台。
  后台里一般忙碌,来来往往的演员令陈楚辞的眉头不禁一皱。钱学姐恰好在后台负责调度,她看到陈楚辞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下。
  原本有些阴郁的眉眼都散开了三分。
  然而谁成想,陈楚辞一进来就拉了一个空闲的学弟问“睡美人”在哪里。
  钱学姐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
  不要说关悦跟她有旧仇,眼下关悦的这个朋友龙井就是抢了她土木一花的“睡美人”角色的讨厌鬼。
  一个两个的……真的很讨人厌。
  陈楚辞拉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念。
  季念的手里还提溜着龙井换下来的洋裙,洋裙里好像还包着什么东西,圆盘状,硬硬的。
  “学长你找我们的‘睡美人’?”
  陈楚辞点了点头。
  “唉,您来的不巧,我们的‘睡美人’早走了。”
  季念手里拿着东西要尽快归档,免得弄乱整个布置。他故意没多说什么,神秘一笑,也算是为了给土木的策划留一个悬念,好在比拼的时候压过自动化一筹。
  陈楚辞待在门口,手里的水晶针忽然间亮了起来。
  他愣住,当即将四周都环顾了一遍,并没有他的小队友。
  但是,他在失物招领处的窗口里看见了水故里的星盘底座。
  刚刚还没有的。
  后台人来人往,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究竟是谁将这个东西放在这里的。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睡美人”绝对有什么猫腻!
  后台里有人的电话铃响了。
  陈楚辞顺着声音看过去,正是那位钱学姐。
  她的声音很小,正常人不在她身边是绝对听不清的,但是陈楚辞可以。
  “你看着办吧,最好想办法把照片从那个小妮子的手上弄回来销毁掉。”
  “哦,对,她有个不三不四的男朋友,我们土木的龙井,烦人得很。一个男的长得比小姑娘还清秀,他算什么男人?”
  陈楚辞眯了眯眼睛。
  ……
  病房里的百合花盛开着,纯洁无暇的花色代表着送花人最美好的祝福。
  只是很可惜,躺在病床上的人,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龙井坐在病床的旁边,低着头,两条长腿收着,心思百转。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张贴金属片的饭卡,金属片【记录】那一栏里所有的文字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在他的名字旁边的青铜色六角星却从一颗变成了两颗。
  在【道具】里还浮现了一个全新的名词——安静如鸡。
  【检测到有道具可以解析,是否解析?】
  龙井犹豫了一秒:解析。
  【道具:安静如鸡(青铜级)。】
  【道具效果:在使用时让整个世界都陷入10分贝状态。】
  【使用条件:按住那只惨叫鸡。】
  【备注: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龙井:“……”
  他惆怅的情绪顿时有些混乱,得理一下思路。
  所以说——这个道具跟静音耳塞有什么区别?!
  为了让他能够在逃生游戏里睡得更香甜吗?!
  “唉——”
  他收回了这张刻有陈楚辞三个字的贴金属片饭卡,抬手捂住了脸,格外地沮丧。
  其实从一开始捡到陈楚辞的饭卡,龙井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可以善了了。
  他是亲眼目睹陈楚辞进入了覃学姐的公寓,然后出来的时候袖口溅上了血点子的。
  所以比起任何一个旁观者来说,他更加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而不会去相信任何一个所谓的“旁观者”的断言。
  饭卡系统是跟本校的教学系统关联的。
  龙井在捡到饭卡的那一刻开始,脑海里就有了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如果他没有被拉进游戏里,那么成功的概率基本上是七八成。
  这个概率已经够大了。
  大到驱使着龙井向关悦透露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情,两个人一拍即合,第一步就是要让陈楚辞被教学系统拉黑。
  龙井负责把饭卡给透支,而关悦负责替他保驾护航。
  两个并不算很乖巧但是看起来至少表面正常的学生,就这样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结果,龙井就被以陈楚辞队友的身份,在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里被拉进了“秘柜”游戏。这一对单方面的仇敌不仅碰了面,还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勉强组队的真队友。
  尽管如此,随着认识的深入,龙井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判断。
  很难想象,一个天真到在死亡游戏里还要执行俗世公约的玩家,陈楚辞的表现看起来真的不太像是会对覃学姐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更何况陈楚辞还替他挡了一劫。
  第一反应就是替别人挡住致命的危险,这已经不是一般人的潜意识了。
  龙井叹了一口气。
  他看向病床上被辅助维生的各种软管包围的学姐,轻声道:“是我做错了吗?”
  骨瘦如柴的女人紧闭着双眼,她好像被永远地锁进了黑暗的深渊之中。
  “学姐,这个时候正常人会做什么选择?你醒过来,醒过来告诉我们好不好?”
  空旷惨白的病房里没有人回答,龙井默默地站起来,迎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最终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病床上的女人动了动小指,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龙井放在口袋里的静音手机屏幕上,标记着十几个未接电话。
  ……
  捧着掌上自制机的水故里一边给陈楚辞带路一边喋喋不休。
  “你的小队友叫龙井?这个姓氏可真够有意思的,你打得过他吗?打不过的话需要我们帮忙吗?徐小姐那边的业务你虽然不插手,但是你好歹也是我们的老总,我们一定不会让你被打得太惨的。”
  “对了,他是不是跟你要找的人有什么关系?毕竟一个叫龙井一个叫龙禁,说不定八百年前是一家呢!哎哎哎——你刚刚从副本里带出来的那段记忆到底是什么啊?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就告诉了我们那个人的名字……”
  陈楚辞并不想理会水故里,他自顾自地往前走,步伐还有些急。
  根据他调查的情况来看,他的队友龙井八成是要被人给堵死巷子里打一顿了。
  虽然明明知道龙井的战斗力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弱,但是陈楚辞就是不放心。
  水故里还在继续:“你说句话呀……陈楚辞?陈总?陈爸爸?哎,等等!这里——往左走……不过我还挺好奇的,你那个新队友长什么样子,接了‘阎王帖‘都还没有祭天,这真是——”
  陈楚辞平静道:“你见过的,土木‘睡美人’。”
  “——难以置信、细思恐极……你说啥?陈楚辞你给我再说一遍?!”水故里的手抖了一下,差一点就摔了自己的宝贝掌上“明珠”。
  陈楚辞没继续理他。
  他扫了一眼水故里屏幕上的红点地图,三步两步地迈进了深巷里。
  龙井的情况不是很好。
  他的颧骨边都青肿了一块,旁边的地面上还掉了一个被踩得脏兮兮的麻袋。
  “小兄弟,你要是配合我们一点,哪至于挨这几下打?”为首的大哥气定神闲地瞟着龙井,“我不过是请你去喝个酒而已,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给脸不要脸呢?”
  龙井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颧骨,嘶——疼。
  他靠着墙壁,墙壁的顶上是镶嵌了彩色碎玻璃的,不好爬。
  “我已经打幺幺零了。”龙井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
  他的少年宫教练说过:剑术,是用来强身健体的;解决问题,还是要靠幺幺零,包括感情问题。
  也不知道他的前师娘到底做了点什么事情,让好端端的一个武术教练,变成了用保温杯泡枸杞的玄学武术伤心教练。
  连平平无奇的剑招基础教学都被他改称为“杀妻剑法”,听得久了,龙井都快忘记基础剑招原来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为首大哥的脸色不好看。
  “江湖事江湖了,你找局子算是怎么回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龙井面不改色:“我只是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普通大学生。”
  大哥:“……”
  他忍不住回头扫了几眼自己身边挨了龙井打的小弟,鼻青脸肿,惨不忍睹,可见对方下手之黑。
  神他娘的普通大学生!
  包围圈之外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好巧,我也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研究生。”
  龙井的心底“咯噔”了一下。
  他很清楚这是陈楚辞的声音。
  但是这种应激状态没有延续多久,龙井很快就镇定下来。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他就绝对不会后悔。
  在游戏里他就想要向陈楚辞坦白自己的身份了,现在……也是一样的。
  做错了事情就认错,万一陈楚辞真的不幸是真凶,那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有人比龙井的心情还要紧张。
  比如说:为首的那位穿着貂皮袄子的大哥。
  社会上混久了,好歹是个大哥,人精算不上,见过的人却是够多的。
  他手底下的小弟还想要叫嚣赶人,但是这位大哥却已经换上了一张笑脸,转头迎着陈楚辞两人,格外的温和“文明”,还皱着眉头按住了自己的小弟们。
  这整个街区里有几个大哥不好说,可能够震慑八方的姐姐却只有一个。
  而这个看起来除了好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学生仔就是那个姐姐背后的老板。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他就算是看在那位“姐姐”的面上,也得认了这个怂。
  “您怎么来了?”
  陈楚辞被大哥拦在了外围,他只好停住脚步,说;:“我为什么来?你们动了我的人,你说说我来不来?”
  不知道为什么,大哥直觉不好。
  他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多管闲事”。
  这个人的身上有跟“姐姐”一样的“疯气”。
  赖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那位“姐姐”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大哥犹犹豫豫地抬眼觑着陈楚辞:“对不住,下面的小弟不懂事。敢问一声到底是哪个动了您的人,我好给人赔罪不是……”
  陈楚辞还没有开口,旁边的水故里就抢着伸出手指着里面的龙井道:“是他,就是他,我们陈总的男人!”
  大哥很自然地让开了路,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的表情突然奇怪。
  陈楚辞:“……”
  文明、和谐、法治——但水故里的话实在是太让人遐想了,想把水故里丢进boss堆里挨打。
  龙井咳嗽了一声,垂眸解释道:“只是见过面而已。”
  水故里在笑,好像嫌弃事情还不够大。
  “对对对,一见钟情。”
  陈楚辞的心跳莫名地乱了一拍。
  他很快平静下来,抬手按在水故里的肩膀上,成功地让他疼得脸都扭曲了一下。
  水故里自觉地闭嘴了。
  陈楚辞穿过大哥让出来的那一条空道,面无表情地走到了龙井的跟前,看着他淤血的颧骨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跟我走。”
  龙井收起要打架的姿势,低着头跟在陈楚辞的身后,好像是真的乖巧地听了一回话。
  脸色奇怪的大哥就这样目送着陈楚辞带走了龙井,心里不住地泛着嘀咕。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三个人走出了几百米,离开了巷子的范围,周边的人群开始密集了起来,僵硬的气氛终于出现了一点缓和的迹象。
  龙井酝酿了一会儿方才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陈楚辞:“我让他帮忙查的。”
  说着,他还指了指一脸严肃且正经的水故里,戴着厚黑框眼镜的水故里看起来格外的学术派,挺起了胸膛在等陈楚辞给他做介绍。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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