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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玄幻灵异)——春酒醉疏翁

时间:2020-04-08 09:06:16  作者:春酒醉疏翁
  三年里,埃文摸索遍了地宫的每一寸土地,把七任冕下未曾燃尽的骸骨收集齐全。
  他其实不能分清谁是谁,只是粗略的拼凑出轮廓,再安葬。
  从地底下顶起来的静修室清理干净之后,勉强能住,埃文把冕下们安葬在静修室外,这个举动让他觉得,现在的状态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他开始尝试修复精神力湖泊,但作用不大,干涸的精神力和与源血相融的身体互相排斥。
  埃文不可能再恢复精神力,但好消息是,他的身体状况并没有随之枯竭变坏,甚至还长高了一点。
  没事做的时候,埃文沿着孤岛散步,但是远处的海岸线还是黑色,军队清理的速度没有那么快。
  那么少将在做什么?
  从地宫回到新社会的修士们还好吗?
  污染物大爆发死掉了多少虫族,造成了什么影响?
  有虫族因此没有家了吗?
  黑色的长袍破旧泥泞,埃文拍拍灰,赤脚走在黑色沙滩,思考这些问题的答案。
  海上的日夜交替,季节变化,提醒埃文时间。
  三年的时间。
  埃文身体的异变慢慢消失,开始感到口渴,饥饿,寒冷,身体似乎恢复了正常,但直到第四年的深秋,他才离开孤岛。
  此后是长时间的尝试,自己是否成为新的污染源。
  确认自己没有威胁后,埃文才开始尝试着回到噩梦鸟之森。
  他想办法联系到了耀,休整了一个月调养身体,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之后,他在深秋傍晚,忐忑的走到雌虫的身后。
  埃文会永远记得那个傍晚。
  波光粼粼的海面,霞光万丈,他得到了一个拥抱,一些狂乱的吻,失去自制力的心跳。
  以及大部分虫族都会有的——
  家庭。
  .
  之后。
  埃文并没有恢复冕下的身份,而是选择了用埃文的名字开始了新生活。
  又是一年美丽的夏天。
  在埃文和阿瑟兰相遇一年后,他受到邀请,参加地宫一位小修士的婚礼。
  原定在去年秋天结婚,但是因为意外耽搁的小修士,是地宫里年龄最小的雄虫,比埃文还晚破壳三个月。
  婚礼定在巨枫林,那是噩梦鸟之森的居民为了感谢修士们,自发载种的巨枫,已经长成了规模,形成了一片树林。
  夏历月,阳光灿烂。
  结婚的小修士在适应新社会的时候爱上了漫画和电影,搞了一场“科幻”婚礼,一切都仿照《地球》里人类的结婚方式来。
  他邀请了雌君的朋友,搭建了会场,还郑重其事的写了宣誓词,准备了戒指。
  虫族的婚姻一向是由确立繁衍关系为准,没有戒指或者其他的婚姻象征物。
  小修士的“科幻”婚礼非常新奇,不少虫族和其他种族来凑热闹。
  现场的种族太多了秩序混乱。
  于是雌君的战友不得不临时兼任婚礼统筹和流程策划。
  军雌们认真起来之后,原本简单的婚礼立刻变得复杂了起来。
  一区是指挥官嫡系,战斗在最前沿,用的那都是最新,最好的一批武器。
  婚礼秩序太混乱。
  经常发生找不到酒,找不到面包,找不到烤肉和新鲜浆果的可怕事件?
  那就把最新的瞭望眼调过来,实时整个监控场地,云端上传信息,随时调整服务生的位置。
  保证还没张口问,食物就送到宾客嘴边。
  宣誓台太简洁?
  那怎么行,把军队的战用模拟器搬过来,连接云端,建立一个古地球村落,直接覆盖整个枫树林。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一帮小虫崽们要玩战用模拟器建虫崽乐园?
  这个不行,太危险了。
  二区的军雌苦于没有点亮科技树,但是他们动手能力强啊,还有创意!
  于是融喷枪,高科技合钢材,军用弹力带,A级塑型胶。
  二区的军雌高级,高效,高能的戴着护目镜和手套,制作了一个小型战场。
  “给,玩去吧。”
  并且友情提供护具和红蓝两方的肩章。
  二区的军官插着腰,满脸欣慰的看着一群小崽子提着玩具枪,在战场里哒哒哒。
  还有跑的气喘吁吁的小雄虫,跟在雌虫身后,英勇的扛弹药,送给养(儿童牛奶),在前线上演生离死别。
  一个小雌虫英勇的倒在沙场,旁边的小雄虫跌倒,小牛奶撒了一地。
  小雄虫哇的哭出来,旁边正在“牺牲”的小雌虫立马翻起来,拍胸脯:“米格你别哭啊,我还没牺牲,你看我吓唬你的。”
  小雄虫呜呜,哭的伤心极了,断断续续的解释:“可是……可是……你都没有喝上最后一口小牛奶,小牛奶那么好喝,你喝不到。”
  小雌虫赶紧说:“你别哭啊,我喝,我站在喝。”
  没想到哭的一抽一抽的小雄虫抱着小牛奶,继续哭:“可是你喝完了就没有了,你还是牺牲吧,不要喝我的小牛奶。”
  小雌虫:“……”
  当然,除了破壳的幼崽,没有破壳的蛋,也在军雌们的慈爱帮助下,坐着气球吊篮,穿梭在虫族间,不用滚来滚去,惬意的晒着太阳。
  鳄鱼工匠们端出了烤的焦香酥脆的薄饼,还有散发着独特香气的面包。
  它们拖着大尾巴,慢悠悠的端着沉重的托盘上菜。
  自助餐桌上铺满食物,瞭望眼飞来飞去,检测食物是否需要补充。
  宾客们正在自发的交际,跳舞,气氛欢快热烈,
  扎着蝴蝶结,在角落里偷偷喝麦芽酒的小鳄鱼打了个嗝儿,醉倒在草地上。
  巨枫林里盛开着麦奈花,他看到远处的树林里,似乎有虫族在亲密。
  阿瑟兰和埃文躲在一颗高大茂密的浆果树后面,浆果树花果同枝,碧绿的树叶间坠满细小芬芳的白色花朵,还有青色的浆果。
  阿瑟兰眼睛里都是笑意和戏谑:“是不是甜的。”
  埃文咂摸咂摸嘴唇,困惑道:“好像是酸的,少将。”
  阿瑟兰挑眉,哦了一声:“不应该啊,我听他们说,这样喝的确不会有酸味的,要不要再试一试?”
  埃文迟疑的点了点头,他左右看了看,确认不会有虫族,接着垫脚,张嘴从树上衔了一枚青色的浆果。
  接着他饮了一口酒,捧着阿瑟兰的头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之间,麦奈花酒和酸涩的浆果在味蕾上徘徊,从相接的唇缝溢出些许。
  阿瑟兰一一舔掉,呼吸略急促,他靠着埃文,声音低哑:“不甜,再来一次吧。”
  埃文弯了弯眼睛,轻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接下来日更完番外
 
 
第72章 番外(二)
  酒瓶子咕噜噜滚到地上。
  金棕色的液体从透明的瓶口一股股涌出来, 打湿了草地。
  雄虫的侧影迎着阳光, 衔着青色果实的嘴唇泛着绮丽的玫红色。
  麦奈花盛开的轰轰烈烈,盛夏的温度蒸腾着汗水和欢笑,在这样特殊的气氛里, 催生出无数激烈冲动的旖念。
  噩梦鸟之森是喜爱夏天的,没有了PA, 虫族开始涉足美丽的海岸线。
  巨叶枫林外, 海风一束一束的吹进林子, 拨动树叶。
  低沉的丝弦琴欢快悠扬。
  埃文和阿瑟兰躲在大树后面,光影斑驳,歇落在雄虫静谧温柔的眼眉,落进眼睛, 闪着粼粼光点。
  阿瑟兰修长如玉的手指不动声色的,解开了一颗衬衫的纽扣。
  ……
  太过了。
  这还在婚礼上。
  雄虫合拢他的白衬衫,警惕的左右看了看, 然后垫脚咬了咬阿瑟兰的鼻尖:“外面很多虫族, 少将, 会被看到的。”
  阿瑟兰抱着埃文:“那我们去没有虫族的地方吧。”
  埃文犹豫道:“可是待会我们还要给新婚虫族送上祝福。”
  这是一早答应的事。
  阿瑟兰默了默,环着埃文的脖颈,他低沉道:“我知道, 可是今天是夏历月的第一天, 如果这个时候怀蛋,明天春天的时候蛋就可以破壳,要早三个多月。”
  埃文一顿, 在计划和意外之间犹豫了不到一秒。
  就被雌虫轻轻握住手指,带到了巨叶枫更密,更深的地方。
  事后,埃文错过了整场婚礼的高潮,也没来得及见证这对新婚虫族啼笑皆非的宣誓现场,更没有去求证,夏天怀蛋会破壳更早的真假。
  因为阿瑟兰少将的确在那个夏天拥有了一枚虫蛋。
  秋天的时候虫蛋出生,它看起来只有两个鹅蛋那么大,放在提前准备好的小篮子,用柔软的小毯子包裹。
  要等它长大气球那么大,才可以破壳。
  但一直到来年春天,这颗蛋却一动不动,没有破壳的迹象。
  直到夏历月的第一天来临,虫崽才迟迟的顶破了蛋壳,发出了虫族生涯中,第一次呼唤。
  唧。
  [后来]
  埃文没有了冕下的工作,精神力也使用殆尽,就一直处在失业状态。
  为了不荒废虫生,他在海湾公园应聘了一份花匠工作,负责照看花园里茂密的麦奈花圃。
  每天清晨时他提着肥料和花洒,给渴水的花朵浇上一遍水,接着细心的用小夹子把叶子上的寄生虫夹走,送给海边的钓鱼客。
  太阳最盛的时候,埃文会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歇息,那里有一片密密匝匝的巨叶枫林,投下灰紫色的阴影。
  海浪一波波涌上晒得发白的沙滩。
  埃文弯下腰,脱了鞋,掖起裤腿,洗刷脚上沾到的泥土。
  园艺工人用的剪刀又宽又大,分量也很足,即使戴着白手套,也会磨出红色的痕迹。
  埃文甩了甩胳膊,活动活动l手脚,站在海浪里看远处的孤岛,那里矗立着一块高大的黑色方尖碑。
  那是埃文的过去,也是虫族曾经的历史
  他不会忘却,也不应忘却,历史的车轮滚滚,时代变迁,但牺牲和斗争都曾真切的存在过。
  修士们已经离开孤岛,有了自己的生活和牵挂。
  但那块土地上长眠的故人,不会被忘记,活着修士的每一天都不会忘记。
  从白天忙到傍晚,快下班时埃文就有了空闲,他用装水的小桶,在沙滩上捡了不少贝壳。
  晚霞瑰丽,太阳远坠地平线。
  穿着蓝色园艺工装背带裤的雄虫掖起裤脚,在沙滩上踩出一串脚印。
  埃文一边捡贝壳,一边等少将下班来接他,虽然极不情愿自己做这份工作,但少将最后也没有干涉他应聘。
  只是默默地上班送下班接,好像这就是他最强势的反抗。
  走到礁石滩,埃文看到了一个正在低头找东西老雌虫,他放下水桶走过去。
  “您在找什么?”
  “哦,一个胸针,”老雌虫怔怔的看了看海面,眼泪从灰白的眼睛里溜出来,他揉了揉,声音苍老困惑:“风太了,会不会被吹走了。”
  埃文在周围看了看,海浪褪去,在沙子里露出一点亮亮的金属颜色。
  他走过去捡起来,擦干净沙子,却忽然一顿。
  他仔细的看了看,确认没有看错,抬头时,老雌虫站起身,目光追逐着落日,还有远处那块高大的方尖碑。
  埃文把胸针递到老雌虫手心,他感激的道谢。
  细细的金丝边眼镜压在瘦瘦的脸颊,雌虫毫不在乎的昂着他那淡金色乱发的头,质地良好的白色衬衫被风吹的鼓起,显出某种执拗冷然的气质。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海面。
  过了一会,他向埃文摆摆手,踩着落日绯红的余晖,离开了沙滩。
  踽踽独行的背影逐渐消逝在海滩。
  埃文捡起水桶,凉意漫过脚丫,又从脚趾缝溜走。
  他在那枚胸针上看到了陆邵舒前辈的笔迹,用古虫语刻下的,致我最亲密的爱人。
  最亲密的爱人……
  埃文猜到了那位雌虫的身份,即使在狂放的日记里,也绝不提及一词一句的神秘虫族,在最后凋零之时,也只是咬碎在唇齿之间,不肯说完的名字。
  或许是出于羞愧,毕竟前任冕下情人众多。
  或许是懊悔,毕竟那字迹用力极了,显然雕刻了很长时间。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
  但不管为什么,那都是过去很久的故事,前辈永远的留在孤岛。
  灵魂或许在经过这片沙滩时,会遇到那位生前避之不及的故人。
  埃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脖颈一凉。
  他回过头,穿着军装的雌虫摘了帽子,蹲在海边,扬起一片小水花。
  海风拂起银灰色的头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那双淡紫色的眼睛含着笑意和戏谑,仿佛捉弄了他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胖嘟嘟的小虫崽扎着冲天揪,从雌虫身上滑下,迈开小短腿朝埃文跑过来。
  埃文抬了抬嘴角,蹲下身,接住小小的一团。
  阿瑟兰悠闲的走到埃文身边,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递给他:“走吧,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写到这里我太开心了。
  真心实意为角色高兴
  没有再想写的地方了,于是我们下本再见。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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