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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片里养反派小团子(玄幻灵异)——风中舞蹈

时间:2020-04-08 09:10:34  作者:风中舞蹈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姜尘玉喊了叶星海和其他的狐朋狗党,一起出去喝酒。他心里郁闷,急需发泄。
  叶星海和其他人都大气不敢出,知道姜尘玉心情不好,谁都不敢惹。叶星海战战兢兢的道:“尘哥,那个,我去帮你把阮文洲叫过来怎么样?”
  姜尘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叫他做什么?”
  叶星海不敢多话了,这些天姜尘玉不跟阮文洲在一起,而且就连位置都搬回了他的旁边,并且扬言,阮文洲同桌的位置,谁敢坐他就弄死他。
  阮文洲没了同桌,没有人敢坐在他旁边。
  可是姜尘玉不开心,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慢慢的便有了流言,说姜尘玉被阮文洲甩了。
  这时,有几个别校的男生向他们的桌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特别不怕死的,看着姜尘玉颓丧的模样,幸灾乐祸。
  “哈哈哈,附近的学校都传疯了,我们的姜大公子居然被一只小弱鸡甩了,啧啧,这简直是我下半辈子的快乐源泉了,哈哈哈哈!!!”
  姜尘玉喝了点酒,脸上微红,眼神却是冰冷的,说道:“你想死吗?”
  姜尘玉狠狠的揍了那个男生,对方被打得进了医院,肋骨断了三根,差点没直接去世,好在最后尚有理智的叶星海拉住了姜尘玉。姜尘玉当时那个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姜尘玉从那一天变了,变得更加阴沉,乖戾,易怒,让人不敢接近。
  那一天,他带着叶星海和另外两个男生,堵住了阮文洲的去路。
  阮文洲看见姜尘玉,立马就想躲开,可是几个男生把他的去路堵死了,他只能面对姜尘玉。
  阮文洲深深的看着姜尘玉,轻声说:“尘玉……”
  “你不会以为我会为你伤心难过吧?”姜尘玉冷笑着打断他,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一顾,他接过叶星海手里的一瓶矿泉水,打开,然后,全部倒进了阮文洲的裤子里。
  阮文洲整个人都在瞬间僵硬。
  姜尘玉贴过去,嘴唇触碰到了他柔软的耳垂,说出的话冷如冰:“可是,我才是那个掌握着主动权的人,你以后,只能受我欺负,我想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反抗。”
  阮文洲禁不住的颤抖起来,天气很冷,冷水泼在身上,冻得他嘴唇都白了起来。
  姜尘玉看着他屈辱隐忍的表情,亲了亲他的唇,说:“放了学,我要去你家里,以后,你不但要受我欺负,还要帮我解决需求。”
  阮文洲如坠冰窟,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尘玉带着人走了之后,他在原地僵站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
  在那之后,姜尘玉和阮文洲维持着这种畸形的关系。姜尘玉每天都要住在阮文洲家里,阮文洲只要表现出一点不情愿,姜尘玉就会变得很生气。
  有时,在睡梦中,阮文洲会听到耳边不太真实的声音,声音里满是苦涩:“文洲,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那声音很温柔,就好像两人没有闹出矛盾时,姜尘玉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文洲,你想离开我吗?”姜尘玉吻着他的耳垂说,“你这辈子都不要有这种想法,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事情总是会发生变故,在十一月份的一个下雨天,班里来了位年轻的体育老师,还有一个一看就让人反感的转校生。
  那个转校生,薛幸松居然把他安排在了阮文洲旁边,占据了他的位置。
  还有那个男老师,姜尘玉记得,之前在厕所里胆敢从他手底下抢人,多管闲事。
  中午放学的时候,姜尘玉拦住了阮文洲,看着他害怕畏缩的样子,他心里猛的升腾起一股怒火,他强行压了下去,说:“之前在厕所里没解决的事,我们现在回家解决吧。”
  阮文洲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姜尘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情好了一些,然后他搭着阮文洲的肩膀离开了。
  似乎阮文洲的那个新同桌,跟新来的体育老师走的很近,不知道他听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师说了些什么,晚上放学的时候,他居然妄想为阮文洲打抱不平。
  这件事之后,阮文洲就一直和那个姓黎的待在一起,一天到晚形影不离,连上个厕所都要一起去。
  姜尘玉就坐在阮文洲身后,他看着阮文洲跟黎戈说话,对黎戈笑,他觉得阮文洲或许是真的很想远离自己吧。
  只要抓住一丁点儿机会,他就要远离自己,彻底远离自己。
  他真的这么讨厌自己么?
  他原本想对他好的,比对所有人都要好,可是他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身边,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离开自己。
  “文洲,你为什么总想离开我呢?”姜尘玉一遍又一遍的寻找着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阮文洲始终没有说出口,或许在姜尘玉死掉的那一刻,在他抬起头,看清篮球架上沈桐真面目的那一刻,他会知晓这个答案。
  作者有话说:
  感谢呆年年扔的地雷~
  感谢不是我而是风、故衣浅复深、鱼缸一缸、海静月灌溉营养液~
  今天更一万多字啦=w=
 
 
第39章 雨女(十八)
  苏北泽已经冻得快要失去了意识, 他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只能看到阮文洲一直在看着姜尘玉, 半点移不开眼睛。
  他想他已经完成了任务,“杀害”沈桐的凶手只能是阮文洲, 因为阮文洲穿回了男装, 沈桐才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才会“死亡”。
  这个任务可真是够狡猾, 居然让他去找出杀害一个不存在之人的凶手,所幸他最后找到了,可是他就快要冻死在这里了。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密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可是他的意识已经不清晰, 他隐约感觉到有人把他揽进了怀里, 紧紧的抱住了他,在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好冷……”苏北泽嘴唇都在哆嗦,头发和脸上都起了白霜,他不由自主的往抱住他的怀里靠去,想要靠的再近一点,好让自己能够暖和起来。
  顾南渊紧紧的把苏北泽抱在怀里,亲吻着他冰冷的额头, 内心是满满的愧疚,在他耳边低声唤他:“老师……”
  可是, 苏北泽没有听见, 他已经晕了过去。
  苏北泽再次醒过来, 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小旅馆,而他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顾南渊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苏北泽过了几分钟,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切道:“阮文洲呢?姜尘玉呢?”
  顾南渊看着他,没有回答,而是手伸过去,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苏北泽:“……”
  顾南渊的手在他额头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收回去,说:“烧已经退了。”
  苏北泽道:“那个……阮文洲和姜尘玉怎么样了?”
  顾南渊道:“死了吧。”
  苏北泽:“……”
  顾南渊说的煞有介事,苏北泽当了真,脸色不由得垮下来。
  顾南渊看着他颓丧的脸色,叹了口气道:“阮文洲被他父亲带走了,应该会出国吧,至于姜尘玉……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和阮文洲分开了。”
  苏北泽一脸雾水的看着顾南渊,顾南渊突然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
  苏北泽立马僵住,顾南渊靠的太近了,近的连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脸上,让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可是在他听到顾南渊说的话之后,他不禁瞪圆了眼睛。
  “……真的?”苏北泽难以置信道。
  顾南渊往后退开,扬唇道:“自然是真的。”
  苏北泽往后倚靠在枕头上,慢慢的把阮文洲和姜尘玉的事情跟顾南渊说了,然后道:“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沈桐会是鬼?一个人再精分,怎么会精分出鬼的人格呢?”
  顾南渊说:“因为在阮文洲的潜意识里,沈桐已经死了,沈桐也是这么想的。”
  苏北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叹了口气。
  这一次,他的心情更加的沉重,大概是因为跟阮文洲接触较多,在他的印象里,阮文洲还是一个胆小内敛的男孩,即便是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他还是无法将阮文洲和沈桐联系到一块去。
  可能阮文洲一开始只是有喜欢穿女装的癖好,只是久而久之,他就习惯性的把女装的自己和男装的自己区分开来,不再当成同一个人看待。
  据顾南渊所说,阮文洲根本就不会在法律上判刑,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死者的身上根本找不到半点他作案的痕迹,没有指纹,什么都没有。
  那天,苏北泽失去意识之后,警方便来到了阮文洲家里,是左秋影报的警。可是很奇怪,他们没有找到姜尘玉的尸体,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找到。
  阮文洲自己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鬼神之说,正如之前苏北泽所说,鬼神之说是不允许搬到明面上的东西。
  阮文洲被判定精神病患者,交给了他的亲生父亲阮俊涛。
  阮俊涛经济实力不错,他已经决定让阮文洲出国留学,远离龙城这个伤心地。
  而至于阮文洲的母亲沈袖云,她在一年前就检查出绝症晚期,她一年之内迅速苍老下去,是病痛折磨所致,不是外界传的因痛失“女儿”而伤心过度,她根本没有女儿,儿子也好好活着,这个说法自然不可能成立。沈袖云大概等不到开庭了。
  “那些死去的学生,严格说起来,他们都是死于雨女之手,而雨女已经消失了。”顾南渊最后说。
  “消失了?”苏北泽说,“意思就是说,雨女已经和阮文洲分开了是吗?那顶假发毁掉了?”
  顾南渊撇开了视线,说:“差不多。”
  他不会告诉苏北泽,那顶假发暂时还没有销毁,在沈袖云咽气的那一刻,他会让柴九把假发戴到沈袖云头上,雨女便会借沈袖云的身体苏醒过来。如此,“沈袖云”被判了死刑,到时再销毁假发,雨女就会彻底消失。
  雨女即便是鬼,也终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事情告一段落,苏北泽按时完成了任务,时间果然又拨回到了一个月之前。
  他去学校辞了职,临走时,薛幸松还给他发了工资,并跟他说,以后想当老师,一定要考个教师资格证,不然走后门都不好走,搞得他非常尴尬。回去之后,他便把工资一把塞给了顾南渊。
  苏北泽说:“还你钱,之前在秋鱼镇白吃白喝一个月的钱。”
  虽然他名义上是免费打工抵扣生活费,但是小旅馆根本没有生意,他根本不能算打了工。
  顾南渊听苏北泽这么说,收下了钱,转手塞进了顾霖的小口袋里,说:“你爸爸给你的零花钱。”
  苏北泽小声嘀咕:“小孩子不能给这么多钱……”
  顾霖倒是很开心,拍了拍小口袋,扬着小下巴道:“我又可以买只小毒液了,谢谢爸爸。”
  苏北泽说:“够不够?不够我再多给你点儿。”
  顾南渊:“……”
  “过两天,带你和团子出去玩吧。”顾南渊说,想起来苏北泽还要上班,又道,“能不能多请几天假?”
  苏北泽说:“那我提前把年假休了。”
  顾南渊笑了:“好。”
  厨房里,柴九正在准备午饭,平生最痛恨做饭的黎戈又被柴九拉着洗菜,从踏进厨房的那一刻起,黎戈就时不时地叹气。
  柴九翻炒着鱿鱼,说:“叹什么气,叶隐说过段时间来看你。”
  “他来干什么?”黎戈一听柴九这么说,反应很大,“告诉他,千万别来,什么事他都要掺一脚,真的很烦。”
  柴九道:“这次你跟苏先生能顺利进龙城一中,还是多亏了他帮忙联系人,你得好好感谢人家。”
  黎戈一想到叶隐,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都有点想文洲了。”
  柴九道:“想他什么?想他送你两套裙子吗?”
  黎戈:“……”
  “我可是奉了老板之命去接近阮文洲的!”黎戈快把一棵菠菜揪秃了,“这次我上,下次轮到你了吧?”
  “谁跟你轮?”柴九说。
  黎戈瞪圆了眼睛,为这人的凑不要脸感到震惊。
  柴九:“上次是我,这次是你,下次还是你。”
  黎戈:“……”好想把这人吊起来打,可是打不过,好气。
  ……
  夜晚,异国他乡的街道,冷冷清清,街上只有两三人影。
  阮文洲出了超市,手里拎着两个大型购物袋,步履稳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头发剪成了短短的板寸,脸上的眼镜取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面容比以往更加文秀,皮肤一如既往的细腻白皙。
  他一个人走在路上,嘴里却在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如果别人经过他身边,大概会以为他脑子有毛病。
  “我们晚上吃火锅吧?天气好冷。”阮文洲先是说了这么一句,声音细细的。
  “行啊,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阮文洲又说了这么一句,声音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顾老板说,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在自己的身体里苏醒过来……”阮文洲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
  紧接着,那个声音又借由他的口说道:“不着急,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你觉得呢?”
  说着阮文洲便抬起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阮文洲脸都红了,忙把手放了下去,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他,才松了口气。
  “那个顾老板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又不认识他。”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阮文洲说,“他说,大概是因为感同身受吧。他跟苏老师感情很好,他们两个还有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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